第十六回 兄妹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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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那秦王真的就这么轻易把您送回来了?”祁妘被掳走之后素馨、画鸳几个丫头也都快急死了,便是大王子那里也联系了,就是没有发现公主的下落,恨不能以死谢罪,如今祁妘回来,是又惊又喜。 “他没拿我怎样,你们不用担心。” 看公主也不像受过什么委屈的样儿,素馨等人也就放心了,服侍她沐浴更衣,没多久,便有人通传祁铉来了。 “兄长终于来了,太好了!” 祁铉步入门内时,灯火照在他脸上,比两年前时愈显清雅俊美,又因近乎两年未见,祁妘心中积压的情思已经一发不能收拾,见他过来,奋不顾身的投入他的怀中。 祁铉亦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挥退一干人等,立刻就堵住那小嘴,急切的一顿热吻,“嗯……”几乎在兄长吻上她那一刻,祁妘身子已经投降,浑身没了骨头似的,软软地依附着他。 祁铉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极其贪婪的解起她的腰带,也不把深衣脱下,急色地去扯她里衣肚兜。 现在天热,祁妘本来穿的就薄,被他乱挠几下,登时饱满鼓胀的酥乳欲盖弥彰得躲在衣后,大片白花花的美rou明晃晃露在外面,看了就叫人把持不住。 祁铉陶醉地把头埋在她胸口,闻着她酥乳的幽香,忍不住含住了半边嫩乳,贪婪地用唇舌品味,不断吸吮嘬舔,将祁妘吃得浑身发软,整颗奶子越发热热胀胀,红艳艳的奶头更是尖翘翘的挺立,硬的发痒,“含含人家的奶头~” 语音刚落一颗红梅被温热的唇舌含住,“啊~好舒服”这些话不由她思考便软软自小嘴里说出来,又被吸舔得全身发软,只好无力地抱着他的头。 早年在她接触过的男子中,兄长祁铉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生的修长挺拔,气度高华,又是个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不知惹得多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同样的,因为她父王有意让她结门好亲,也不阻扰她抛头露面,也是因为这样,祁妘时时跟着祁铉,只要见过她的男子,几乎都为她倾倒,胆大一些向她示好的也不知凡几,却从来没有哪个能够入到她的心里,只有兄长祁铉是例外,叫祁妘明知是自己的兄长,也忍不住沦陷,祁铉日常的体贴、关怀、温暖,更是让她的心房渐渐被他的身影占满。 若非是父王为她分析了局势,祁妘决计是不肯离开兄长身边的。如今终于与他重逢,祁妘只想与他抵死缠绵,好弥补这两年的光阴。 “兄长,妘儿真的好想你~” 祁铉抱着那两团饱乳津津有味地吃着,直至被祁妘挤压得不能呼吸,方才抬首喘息:“到底是想我了还是想被我搞?” 听到清隽的兄长也说出这样的浑话,祁妘娇羞不已地偎进他的怀里,还是诚实地答道:“都想” “你这小妖精,这两只奶子越发大了,梁琨那混蛋没少把玩吧?”一边说一边从乳根摸到奶头,用那指腹按住开始发硬的小奶头拨弄着,按压着,酥麻的触感令祁妘浑身一颤,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直哼哼道:“兄长,用力,用力啊~” 祁铉越是用力抓揉,祁妘的叫声就越发yin浪,听得他骨头都要酥了,好在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她下狠手。 把腰带裤带一并松了,拉着她小手盖上自己那硬物,祁妘摸到那guitou的马眼儿处,作恶似的揉了几揉,顿把祁铉揉了个喘息声声。 再也忍不住,一把捞起了祁妘放在床上,把衣裳一脱,分开她细白的双腿,娴熟的翻开祁妘肥嫩的花唇,揉搓着那yin核,无不惋惜地说道:“瞧瞧,这小嫩xue以前还是条缝儿,现在都被野男人cao松了” 祁妘早已是双颊绯红,娇喘吁吁。祁铉也是气息不稳,见那嘴儿一开一翕地颤动,知她饿得狠了,扶着青筋环绕的rou棍,对准那细嫩的桃源津口,拿guitou顶开了两片花瓣成功挤入那狭窄的幽径之中,才用力耸臀一下子将鸡蛋大的guitou插了进去。 “啊!”祁妘忘情地扬起头,一双玉腿更是主动盘到他腰后,好让他更好地深入幽谷之内。祁铉自诩不是圣人,马上摆动腰部,往前一挺,噗即一声狠狠地顶到深处。 但觉那小嫩xue饥渴得将自己的roubang紧紧地咬住,又在她臀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咬这么紧做什么,兄长jiba都被你咬断!” 刚刚还嫌她被cao松了,现在又嫌她紧,祁妘正委屈着,故意缩着里边的嫩rou,祁铉只觉里头吸啜得无比紧密,不由托住她的娇臀,不断地上下taonong,花心被他接连顶弄,祁妘更是不堪刺激得将纤美细腰扭摇起来。 她这样的绝色尤物,如此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足以把人的魂都给勾去。 实在受不住,搂紧怀中娇颤酥软的美人儿就是一阵狂插猛捣,恨不得跟她合而为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祁妘玉雪样的身儿被他捣得颠簸不已,无力的抱着他的脖子婉转哭吟。 一会捱不过了,只觉花底一麻,全身乱颤,喷了祁铉一棒头。祁铉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浇,只觉一股酸麻直透心肺,又感觉祁妘在自己身下热情地绞紧了翕翕而动,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一样,射意也止不住,正准备拔出来,被祁妘阻止,也是情难自已,激射出数股滚滚热精注入她花房。 感受到小肚子被温热的jingye灌满,祁妘满足地偎在祁铉怀里,羞涩地道:“兄长,妘儿好喜欢你射在里头,以后不要拔出来了好不好” 祁铉从前是体谅她还年幼,万不敢让她有了身孕,这小东西却总是挑战他的耐性,索性她现在也大些了,更是被养大了胃口,也不忍拒绝,想起她的遭遇,心里更是又怜又痛。 又让祁妘换个姿势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送,把个祁妘弄得泄完又泄,搂着他丢得魂销骨融。 末了还不够,让她匍匐在榻上,从后挺身而入,祁妘还没来得回气,又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已是美得双目紧闭,任祁铉把自己雪白的翘臀拍击得通红,两颗美乳上下飞甩。 祁铉干红了眼,两手由她腋下绕过,一边捏弄着两团俏生生的美乳一边插她,屁股一挺一挺的,力捣花心。 祁妘将身子高耸,yin艳的花露不往汹涌而出。 翻来覆去也不知弄了多久,整个床榻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祁妘也被他撞击地全身颤抖,只觉底下被他插穿了,喘息着求饶不已,祁铉也已是满头是汗。 又被祁妘那温热湿滑的嫩rou吸允得难以自制,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要命似的研磨,祁妘只觉强烈的高潮再次来袭,幽xue急促的收缩起来,一阵滚热的阴精再次狂泄而出,喷到祁铉的guitou上,叫祁铉也忍不住,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nongnong的热精灌了进去。 抱着耳鬓厮磨一阵,这才问起把她掳走的那人的身份。 梁琨去世不过五日,就传出祁妘病重无法见客的消息,祁铉首先就怀疑是梁濯搞鬼,一连派人跟了他几天,却毫无所获,过得几日,又听说她病情大好了,进得宫来,见她不但毫发无损,还艳比花娇,一副饱受滋润的模样,自是比旁人想的更多。 祁妘也没瞒他,告诉他是秦王掳走的她。 祁铉自己也是男人,推己及人,遇到这样的尤物自然不会放过,再来这天底下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张小嘴的柔软湿热,有多会流水,又有多会吃棍子,将她娇软的身子紧搂,唇儿擦着她的鬓发:“他每天没少搞你吧?” 祁妘听了,脸上越发羞红,在兄长面前,从来是知无不言,此番被追问,话也没藏住,羞羞答答的说起了秦阳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