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着急去享用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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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二公子喜事近了。” “那可不,那样的美人,那面容身段,足以称得上倾国倾城了,哪个男人不爱?” 上首的燕霖听得心烦意乱,燕霄丝毫没留意兄长的不对劲,此刻不止殷勤地伺候祁妘的酒菜,一会祁妘吃饱了,他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手搂着祁妘细腰,一手悄悄下滑,自她腿间摸上她腿心湿漉漉的花xue,细细抚弄她两片滑嫩花唇。 祁妘扭着臀想逃,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按住了小屁股,刚被抚弄了两下便觉xue中生出丝丝痒意,很快花xue已不听她的,春潮开始一股股往外涌,燕霄感觉到那股潮意,忽地送进半截指头,祁妘一声低吟,“嗯…”听得燕霄倍受鼓舞,手上越加卖力,祁妘忍着不出声,一手扶着身前桌案,一手抓着他胳膊,用眼瞪他。 她眸含春水,嗔怒亦是风情,燕霄心间一荡,径自将她搂到怀里,将唇附到她耳边:“我忍不住了。” 别人看见,更是艳羡燕霄温香软玉在怀,倒也未料及他已经将roubang从亵裤里释放出,摁住祁妘的双腿,将guitou对准湿漉漉的花xue。 祁妘扭臀欲避,又被他按住臀,就着花xue的湿滑,腰上发力,将自己的roubang插进去了一截,绕是祁妘极想把他那阳物整根吞下,可众目睽睽之下,着实让人羞窘,推了把燕霄:“快放我下来。” 燕霄自是不放,只更牢地搂着她腰臀,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大rou还未插进去,你xue儿便急得吐出这么多yin水,将我大rou都打湿了,还说不是馋我大rou了,燕姝那丫头又没我这玩意,她能让你快活?” 道是昨儿燕霖归来,燕霄已单独为他接风,兄弟俩喝了一晚上的酒,燕姝怕祁妘无聊,便陪了她一晚上,燕霄一早回来想和祁妘亲热,才知道燕姝和她睡了一宿,醋了半天,祁妘也不哄他,光顾着和燕姝谈天说地,燕霄眼巴巴在一边看着都插不进去话,好不容易晚宴开席才把燕姝挤走了。 祁妘不妨他说出这种浪话,忍着羞道:“你还不快闭嘴!” “我又没说错什么,你xue儿本是个极品美xue,没被男人弄过还好,一旦被男人开了苞,轻易离不得男人滋润,我这根大rou又是极品,最是能弄得你服帖,你尝过我大rou的滋味,离得开它才怪。” 感觉祁妘xue儿一边止不住吐着春水,一边紧紧绞咬他的guitou,燕霄那大rou又胀大一圈,就着她的绞咬在她红嫩的阴rou间磨来磨去,紧致湿热的甬道无时无刻不在吮吸着他的rou根,他还没全插进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被他逗弄媚rou数息,祁妘便受不住,摇着娇臀直往燕霄roubang上凑。 燕霄那大rou原本还留在花xue外一大截,被祁妘急不可耐地吞进去半截,她xiaoxue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腿心yin水儿一股股往外淌,燕霄便借着这股湿滑往前一挺腰,总算把整根大rou都送了进去,二人同时发出快慰的呻吟声。 所幸两人坐的位置略显昏暗,周围的人也看不清他们的动作,祁妘把头埋在他胸口,大口的喘着气,燕霄的roubang又大又粗,顶端还有些微翘,轻易就能戳到她的敏感点,祁妘被插的舒服的要命,尤其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更有一种隐秘快感,谁也想不到他们这么大胆,想想都觉得刺激,xue里的媚rou更是不住吮着燕霄大rou。 祁妘本就是名器,紧而严实地裹住他的阳物,舒爽到他要死死忍住才能憋住射意,恨不得跳起来狠狠插她一顿,到底还存有几分理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把外衣脱了往祁妘身上一披,然后托着祁妘的臀把她抱了起来,别人只能看到他将佳人抱起,倒也不知道二人已然性器相连。 哪怕不知道真实情形,但同是男人,自然也能猜到燕霄这是急着去享用美人,如何能不艳羡? 而祁妘被燕霄一把抱起,这样的姿势,使得roubang入的更深,直直顶上了sao心,顿时就有些受不住,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支着身子想让他roubang退开一些,只是她刚一动,燕霄就快步走动起来,roubang也随之往她美xue里顶送,祁妘又羞又恼,又怕从他身上摔下,死死抱着他不放。 燕霄roubang在她花xue里横行霸道,还不忘抱着她的臀上上下下吞吐自己的roubang,短短走了几步路就将祁妘逼出了眼泪,表情似痛苦又欢愉。 燕霄其实也不好受,那满是yin水的小花xue,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guitou,要不是他定力强,早射在了她xue里。 走到一处假山,见祁妘一副被情欲折磨得不轻的模样,又在这般蚀骨销魂的关口,也实在忍不了,抱着祁妘抵在石壁上,一把将rou茎顶到了底。 “嗯啊,太深了呐”真的太深了,这一下插的太猛,祁妘感觉燕霄都戳到了她宫口,rouxue更是本能的收紧,夹的燕霄额头青筋暴起,险些当场射了。 掐住祁妘的细腰,摇摆着劲臀,凶猛的干了起来,“受不住…受不往!”祁妘被燕霄这一阵狂抽猛送cao干得美目翻白,呓语连连。 “sao货!”燕霄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祁妘不满地哼了一声,但还是紧紧地把他的roubang含进花心里,在xiaoxue一张一缩的疯狂翕动下,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当即加紧腰力,强劲地疾冲猛插,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内里的嫩rou。 祁妘更是爽的头皮发麻,嗓子都喊哑了,但觉花腔里一股子酸软冲上来,顿时浑身痉挛着喷出大股yin水,燕霄被她喷得连连哆嗦,当下也锁不住精关,精儿疾喷,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浇灌得祁妘全身软如面团,依在燕霄怀里,yin濡湿滑的腔壁嫩rou紧紧缠绕咬着燕霄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燕霄被她激得又是一颤,双手握紧她的小屁股,连连叹息:“你个yin娃,小爷我都快被你吸干了!” 祁妘被他臊得脸红,唾他道:“你有本事别弄人家。” “那小爷可做不到”话音未落又俯下身去亲她的嘴儿,两人的舌头抵死交缠着,啧啧有声,极为yin糜,他的阳物还插在她身体里,用roubang磨着祁妘的rouxue,很快又将祁妘的情欲彻底的点燃。 两人打得火热,竟也没有发现,进假山时后面跟了人。 暧昧的碰撞声和水渍声回荡在幽暗的假山,才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祁妘更是受不住地喘,伏在燕霄身上娇娇地叫,别说燕霄,便是燕霖,都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住。 燕霖比燕霄还长大几岁,虽对这男女之事并不如何上心,但因很早便被指派侍女服侍,到底也并非白纸一张,只不过年少时心里便存了一个祁妘,心里再装不下其他女人,这几年一直都是独身,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意志可不谓不坚定,此时却不过听了祁妘的声音,便全身热血沸腾,龙根也不少得早已勃起,硬得发痛,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将祁妘从燕霄身下抢过来,将她狠狠教训一顿,然后再将阳精悉数射进祁妘的身体里。 祁妘现在并未在他怀里,可闭上眼睛,他脑海里仍然满是祁妘那美不可言的勾魂模样,他知道自己忘不了她,哪怕从前和她那么遥远,他也满怀期待,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和她再次见面,如今这个愿望实现,如何让他不激动,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何目的随二弟来了燕国,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希望能够将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