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将军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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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呼延灼的手指破开层层rou壁插了进去,沈燕北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 呼延灼一把扯开沈燕北的衣领,心满意足的把那胸前两点含在嘴里。 垂头耷脑的两处凸起在呼延灼的舔弄下立刻精神起来,红彤彤亮晶晶,比树上熟透了的果子还诱人。 呼延灼只觉得腹下一紧,胸口猛地涌上来一股热浪……这种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自从十四岁那年睡了第一个女人,他在情事上从来没有失态过。 唯一一次玩得有些过火,也是在这个人身上。 三年前那一晚,他把这人活生生cao到失禁…… …… 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画面,呼延灼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沈燕北许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呼延灼的挑拨,不一会儿他便两腿发软,温软的甬道渐渐湿润起来,呼延灼的手指稍稍一动便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向沈燕北袭来,他痛苦的紧紧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呼延灼变成深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燕北泛红的眼睛,嘴上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 “你下面流水了!” 沈燕北下意识的收紧内壁,却让呼延灼的手指进的更深。 呼延灼发出一声轻笑,低头想要亲下去。 沈燕北扭头别开,呼延灼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呼延灼维持着贴在沈燕北脸上的姿势不动,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事到如今将军还想着给你的皇帝陛下守身不成?” 呼延灼语气平静的问,手指从沈燕北花xue里抽了出来。 xue口猛地灌进了几丝冷气,沈燕北被冻得哆嗦了一下,眼底一片死灰。 “三年前……为何……为何是你?”沈燕北哑声问道,尽管心中有了猜测,但他还是不相信颜良竟会如此待他。 儿时的陪伴,少年时的誓言,那些倾慕爱意,那些山盟海誓情意绵绵,怎么会是假的?直到现在他的床底下还藏着颜良曾经偷偷写给他的情书,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烂熟于心,这些……又怎么可能是假的? 到了这种时候沈燕北竟还不相信……呼延灼突然感到愤怒。 他把沈燕北推倒在草地上,接着便解开衣服覆了上去。 …… 呼延灼把头埋在沈燕北双腿之间,不顾沈燕北的挣扎低头将那花xue上面的rou粒含在嘴里。 沈燕北浑身像过了电似的,紧闭的嘴角泄出一串细碎的呻吟。 “住……住手!” 沈燕北开口呵斥,可那软绵绵的声音实在没有震慑力。 呼延灼将充血的rou粒吐出来用舌尖轻轻舔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三年前我心血来潮到大齐游玩,路过青州的时候住的地方正是凤求凰,当时你和颜良就住在我隔壁,原本我只爱美女对男人不感兴趣,奈何你们两个夜夜颠鸾倒凤,扰了我的清梦不说还勾的人心痒痒……” 呼延灼终于放开可怜的rou粒,把舌尖对准盛开的花蕾。 花心被柔软的舌头又戳又舔,沈燕北下意识的扭着身子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呼延灼用力吸了一口惹来沈燕北一声惊喘。 “将军的味道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甜。” 呼延灼直起身子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耐不住就在墙上钻了个洞偷偷看你们干那事儿,看得多了对你便越发感兴趣,后来不知怎么的被颜良那小子发现了,他还猜中了我的身份……” 结实的身体再次覆上来,沈燕北被戳在大腿根的火热烫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颜良提出和我合作,事成之后他做大齐的皇帝,我当鞑靼的王……” “你……答应了?” “是,不过我提了一个要求……” “什……呃~” 呼延灼挺起腰身突然插了进去,沈燕北未出口的话破碎成了呻吟。 “我要睡你一次,颜良也答应了。” 沈燕北许久未经情事,呼延灼几乎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rou壁给缠住了,温热的甬道又软又滑,一张一吸迫不及待的引诱着他往里面去。 这舒爽的感觉竟从未有过,即便是三年前沈燕北也不曾如此诱人。 呼延灼低吼一声也不管沈燕北能不能承受便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和身下人一比他大帐里的女人简直像白水一样寡淡无味。 沈燕北是一坛烈酒,让他醉死在里面也甘之如饴。 和呼延灼沉迷情事截然相反,沈燕北此时如坠冰窟。 尽管身体在欲海沉浮,可他的心中却一片死寂。 一颗真心被蹂躏得烂成了泥,满腔柔情不过是争权逐利的手段,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世间可有一本书告诉他,人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呼延灼烙铁似的巨物冲撞数百下后xiele出来,他爽得深深叹了口气,趴在沈燕北身上意犹未尽的蹭来蹭去。 “怎么样?想起本王来了没?那天晚上我也和现在一样,把你cao的说不出话来……” 像是没看到沈燕北脸上的痛苦,呼延灼继续说道:“可惜那时候本王看不到你的眼睛,颜良担心被你发现,特意叮嘱我不要解开你的眼罩。” 说着呼延灼在沈燕北空洞的两只眼睛旁亲了亲,刚刚发泄过的东西再次胀了起来。 “将军最好打消逃跑的念头,这药是本王专门让人研制的,越是运功抵抗中毒越深,你若动用内力不消一刻钟就会彻底失去意识,随本王一起欲仙欲死。” 沈燕北神情一动默默卸去了内力,怪不得他的丹田虚妄无力犹如一团棉花,这毒竟如此霸道。 呼延灼强行撬开沈燕北的嘴将舌头伸进去与之共舞。 与此同时,沈燕北尚来不及闭合的花xue再次被撞开…… cao熟了的花xue比刚才还要敏感,这次呼延灼不急着发泄,而是cao控着胯下roubang专门在沈燕北rou壁上的一处凸起顶撞研磨,只把沈燕北折磨得喘息连连,身下的草不知被拔断了多少根。 “本王cao得将军可还舒服?”呼延灼闷笑着问,把沈燕北胸前啃的青一块紫一块煞是吓人。 沈燕北此时已完全沉浸在情事之中,见呼延灼分心他收紧xiaoxue,将那roubang裹得喘不过气来,呼延灼眼前一白再也忍不住飞快的抽插起来。 夜幕之下,沈燕北像一个破布娃娃被呼延灼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脑袋昏昏沉沉像装了浆糊,眼角的泪痕一道叠着一道,嗓子哑得再也喊不出声来,前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殷红的花xue变得麻木,可身上的人仍然不知道疲倦的耸动着,抽插着,低吼着…… 就在沈燕北即将晕过去的时候,身下阳物突然被呼延灼吞进嘴里吸了几下。 那可怜兮兮的玩意儿早已经被榨干,此时竟吐不出东西来,只火辣辣的疼。 沈燕北眼窝子涌出一行泪水,呼延灼失望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专注研磨那花xue。 一股guntang的热浪正中花心,沈燕北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 一旁的火堆早已经熄灭,呼延灼把披风垫在身下,接着将沈燕北搂进怀里交颈缠绵。 中间呼延灼没忍住又要了沈燕北一次。 沈燕北受了疼,半睡半醒间挥拳去砸他的胸膛。 沈燕北的拳头砸在一个皮糙rou厚的呼延灼身上就像挠痒痒似的。 呼延灼甚至还有点心疼沈燕北会不会手疼。 他吻了吻沈燕北的手,轻声问:“疼吗?” 沈燕北挣扎了一下而后陷入更深的幻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