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帝后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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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北刚一回到府里便收到了内阁几位大臣的拜帖,没想到一向存在感极低的镇远侯府有一朝会入了这群权臣的眼,看来颜良真是把人给逼急了。 推脱掉所有的应酬,沈燕北闭门不出专心在家养儿子。 大臣们吃了闭门羹仍然不死心,每日趁着上朝的机会往他身边凑。 沈燕北很快弄明白了朝中的局势,原来他在边关的这一年里颜良一边遏制权贵一边广纳天下贤才,并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官吏奖惩机制,导致不少世家子弟被外调到地方任职,而精于政务的寒门子弟则有机会进入内廷。 沈燕北上朝的时候也发现,大殿中多了不少陌生的年轻面孔,颜良经常在散朝后把他们留下来议事,每每这个时候王直等老臣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下朝后双方各成一派互不搭理,任谁都能看出两边不对付。 沈燕北无意参与党争,对大臣们拉帮结派的小儿行为更是看不上,因此每次上下朝他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 沈燕北自认为自己是个武将,除带兵打仗之外一窍不通,每日起早来上朝也是走个形式,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人点名。 颜良打算在开春的时候举行一场科举考试,原本圣旨都拟好了,可定好的主考官突然中风瘫了,新的主考官人选迟迟定不下来,大臣们激烈争论的时候不知道是谁高声喊出了“沈燕北沈将军”六个大字,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沈燕北身上。 沈燕北正靠在柱子上打瞌睡,听到自己的名字他醒了醒神,一抬头被无数双黑黢黢的眼睛吓了一跳。 “陛下……” 不等沈燕北发言所有大臣纷纷点头附和,好像他不当主考官这次考试就办不成似的。 满朝大臣第一次意见如此统一,颜良认真沉思片刻下旨把沈燕北推到了主考官的位置上。 沈燕北不得不硬着头皮领旨谢恩,鬼知道他一个武将怎么当主考官。 看着大臣们脸上欣慰的神情,沈燕北怀疑这些年他是不是对自己有误解,其实他是个才子来着…… …… 夜里,沈燕北被压在龙榻上不忘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颜良听罢笑倒在他身上,胯下的东西戳在沈燕北的大腿根,随着主人的笑声一颤一颤的。 “你要是才子,那朕岂不是文曲星下凡?” 颜良不留情面的翻着沈燕北的糗事,“这么多年你做出的诗朕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还有你送朕的情诗哪首不是东拼西凑写出来的?谁家才子像你这样?” 沈燕北又羞又怒伸着脖子质问:“那为何选我当主考官?” 颜良在他腿根处的嫩rou上摸了一把回,低声说道:“因为朕只信得过你啊!” 沈燕北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身下被巨物顶开一条细缝。 “后面不行!” 沈燕北紧紧皱着眉头,自从搬回候府颜良每隔两三天便让元宝偷偷接他入宫,夜深人静的时候俩人就在寝宫里私会。 颜良似乎很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兴致上来的时候喜欢拉着他在不同的地方做那事儿,前天沈燕北被压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折腾了两个时辰,冻得流鼻涕不说后xue被磨得又红又肿还见了血丝,那地方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哪里受得住颜良生猛的贯穿。 颜良在他胯间摸了一把,果然沾了一手的滑腻,被融化的药膏散发出淡淡的药草香。 “明日你去御药房配些滋养的药膏。”颜良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沈燕北皮糙rou厚不甚在意,“养几天就好了!”他可丢不起那人。 “你呀!” 颜良宠溺的笑了笑,低头含住沈燕北胸前的凸起咬了两下。 沈燕北嘴角泄出一声呻吟,两条腿不由自主的搭在了颜良的腰上。 颜良眸色一身,对准那处插了进去。 “以后上朝的时候不许打瞌睡!” 沈燕北轻哼一声,任由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颜良被绞得紧紧的,他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沈燕北在床上不再拘束,这具身体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大,像是有魔力一般诱惑着他一步步沉沦…… 颜良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沉迷这副身子,也曾尝试过疏离沈燕北,可他失败了。 和身下人比起来后宫的女人简直可以用索然无味来形容,所以仅仅坚持了七天他就忍不住让元宝把沈燕北偷偷接进宫里。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下旨把沈燕北召回来。 愤愤的想着,颜良一下比一下用力,沈燕北为了不撞到头只能八爪鱼似的攀附在颜良身上。 …… 腊八节那天京城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沈燕北抱着儿子在暖室里喝了两碗热气腾腾的腊八粥。 沈大宝也不知随了谁,嘴馋得很,食量还大,硬是缠着沈燕北喝了半碗甜甜的腊八粥,把肚子撑得鼓起来才住嘴。 院子里下人们正忙碌的把地面上的雪扫开,金鳞从院门口匆匆走进来,留下一串稀疏的脚印。 “侯爷,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他们让小的向您道声谢。” 金鳞远远的站在门口,怕身上的寒气冻到沈大宝。 半个月前沈燕北正式继承爵位,成了镇远侯府名正言顺的主人,金鳞对他的称呼也改了。 沈燕北点点头招呼金鳞过去喝粥,百姓们都说腊七腊八冻死俩三,腊八节是一年中最冷的一天,也是乞丐们最难熬的一天,沈燕北几乎每年都让金鳞给城里的乞丐们送几袋粮食,帮他们撑过去。 金鳞等身上的寒气散了才过去盛了碗粥,他从小在镇远候府长大,不像其他下人那般拘束。 “侯爷,咱们候府是不是太冷清了点儿?” 沈燕北挑了挑眉,“怎么,想娶媳妇儿?” “相中了哪家姑娘?我亲自上门帮你提亲!” 金鳞满脸通红,“属下……属下的意思是侯爷您该给府里找个女主人了。” 沈燕北戳了戳沈大宝白胖的脸说:“我不打算娶妻!” “侯爷……” 金鳞欲言又止,“您……您要是真喜欢男人,不如选几个养在府里,好歹身边有个嘘寒问暖的人陪着。” “我有大宝就够了!” 金鳞又要说话,沈燕北斜了他一眼命令道:“闭嘴好好喝粥,有那功夫你倒是娶个媳妇儿回来,生几个孩子府里不就热闹了。” 金鳞低头不说话了。 沈燕北随手翻开一本书给怀里的沈大宝念,自从被选中当主考官,他不管去哪儿都带着书,时不时给沈大宝念几篇文章熏陶着,万一将来沈家出来个大才子呢! …… 七日后,皇城内外张灯结彩,隆重盛大的封后典礼让全城的百姓们跟着热闹了一回,也给萧索的寒冬增添了几分喜气。 见到周皇后的那一刻沈燕北终于明白为什么颜良要力排众议娶一个知府的女儿做皇后。 眼前的女子和颜良的亲生母亲太像了。 淡淡的五官柔和的组合在一起,一颦一笑间都透着江南女子的灵动和柔情,仿佛天生就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这一天,沈燕北从颜良的眼底见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从此,那双幽深的眼睛里有了一位美丽女子的身影。 …… 宴会一开始沈燕北就被几个从小相识的世家子弟围住灌酒,他现在是块香饽饽,想要结亲的人能一直排到大殿门口。 沈燕北对他们的jiejiemeimei不感兴趣,却来酒不拒,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喝得醉醺醺。 颜良将下面的情景尽收眼底,当看见沈燕北被一个年轻男人搂在怀里喂酒喝的时候他眼神冷了下来,旁边的元宝附身小声问道: “陛下,沈侯爷喝醉了,奴婢先带他去歇息?” 颜良微微点了点头,元宝连忙跑下去搀扶着沈燕北离开。 走出门口被寒风一吹,沈燕北胃里一阵翻腾。 “侯爷您没事儿吧?奴婢这就让人去煮醒酒汤。” 沈燕北摆摆手,“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便好!” “天寒地冻的,侯爷不如在宫里住一晚?” “公公早些回去吧!” 沈燕北笑着推开元宝,一个人晃晃悠悠的朝宫门走去。 元宝望着那抹消失在黑夜里的萧索身影,不知怎的,眼角竟有些发烫。 皇城森森,进来的时候是人,待久了连鬼都不如,他在宫里当了小半辈子的差,竟然还有眼泪这种东西。 嘲讽的笑了笑,元宝招来一个小太监跟着沈燕北,自己转身返回大殿。 …… 自从周皇后入宫,沈燕北就不再在宫里过夜了。 颜良想要的时候便在朝会后把他留下来,俩人在御书房做完沈燕北喝了避子药后匆匆离开绝不多停留一刻。 颜良对此不满却从不制止,只因为有一次沈燕北留下用午膳,正巧皇后端着亲自煮的汤过来,亲眼看着帝后恩爱有加,纵使心死他也做不到心中不起一丝波澜。 事后沈燕北和颜良大吵了一架,当然只是他单方面的争吵,颜良从始至终都淡定的看着他一个人歇斯底里,像个妒妇一般抱怨。 从此沈燕北不在宫中多待一刻。 …… 帝后的恩爱似乎成了大臣们的谈资,几乎每天沈燕北都能听到周皇后有多么多么受皇帝宠爱的消息。 皇后不喜北方的干燥,皇帝便让工匠用上好的羊脂玉造了几个流水摆件放在凤仪宫里; 皇后吃不惯北方的饭菜,皇帝就从青州招来厨子编入御膳房专门为皇后做菜; 皇后身子受了凉,皇帝不仅不怕染病还亲自喂药; 周皇后的父亲连升三级,大哥和二哥分别进了吏部和兵部,周家一跃成为皇城新贵,门庭若市,每日的拜访者不计其数。 …… 听到这些沈燕北内心毫无波动,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会再强求。 …… 除夕夜镇远侯府上上下下聚在一起守岁,沈大宝带着虎头帽窝在沈燕北怀里啃饺子皮,金鳞买了三大箱烟花准备子时一到就和周围几户人家一较高下。 沈燕北看着府里下人热热闹闹吃年夜饭的景象心情大好,镇远侯府虽然仆役少,但座下有一大半都是看着沈燕北长大的老人,主仆情深是其它府里比不了的。 每年除夕夜皇上都会给大臣赏菜,可今年饺子都快吃完了也没等来宫里的人,老管家心里着急便去门口守着。 绚丽的烟花在头顶炸开,沈大宝兴奋的拍手,嘴里咿咿呀呀说着听不清的话。 老管家最终没等来宫里的赏菜,沈燕北发完赏钱便让下人们回去休息。 “侯爷……!” 金鳞放完烟花跑回来发现沈燕北一脸凝重。 “去打探一下,宫里是不是出事儿了。”沈燕北压下心头的不安说道。 “爹爹!” 稚嫩的声音让沈燕北收回思绪,他无奈的看了眼睁着大眼睛一丝睡意都没有的沈大宝。 “爹爹带你去睡觉!” 沈燕北抱着儿子回房间,与此同时,皇宫里灯火通明,太监宫女黑压压跪了一片,惨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除夕夜皇家也像寻常百姓家一样要吃年夜饭,可饭菜刚摆上桌不久皇后便突然吐血昏厥。 经御医诊断,皇后是中了剧毒。 皇帝大怒,连夜彻查,一时间受牵连者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