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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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话音落地,无数双绿阴阴的眼睛从黑暗深处冒了出来,冰冷的目光死死盯在他们身上,仿佛在看两坨死rou。 沈燕北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下一刻左手落入呼延灼的掌心,他被呼延灼护在了身后。 呼延灼缓缓抽出别在腰间的弯刀,狠戾的双眼盯着为首的头狼,山一般伫立在原地,不曾动摇分毫。 两匹马焦躁不安的踢了踢草地,喉咙深处发出恐惧的叫声。 双方都在衡量对手等待机会,一时之间空气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最初的恐惧稍稍退散,沈燕北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宽厚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平静的局面突然被打破,只听头狼昂首发出一声长鸣,一左一右两只成年雄狼飞快的扑了过来。 呼延灼举刀相迎,噗呲一声,锋利的弯刀插进一只狼的心脏,与此同时另一只狼袭向他的后背,呼延灼来不及把刀抽出来,刚要侧身闪躲就听见一声沉闷的撞击…… 腥臭味瞬间消失,呼延灼急忙转身一看,袭击他的狼正瘫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呻吟,旁边沈燕北面无表情的揉了揉手腕,眼睛里满是不屑。 “草原狼,也不过如此!” 沈燕北冷声说道,半是安慰半是得意的看了呼延灼一眼。 风把沈燕北的头发吹乱,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明亮,挺拔傲然的身姿让呼延灼全身和过了电似的,胸口热得烫人。 “你左我右,给这些畜牲点儿颜色瞧瞧!” 呼延灼呼吸一滞,铺天盖地的兴奋向他袭来,恐惧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激动。 狼群再次发起进攻,呼延灼将马背上携带的匕首递给沈燕北,俩人并肩而行,手起刀落间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狼血。 原始的野性被唤醒,和这群狼比起来呼延灼和沈燕北更像是野兽,疯狂撕咬吞噬着所有敌人,身上所迸发出来的狠戾生生逼退了一群饿狼。 温热的血溅到肌肤上,沈燕北持刀的右手已经快要没有知觉,眼前是一片血幕,分不清是狼血还是人血。 两个人犹如地狱修罗肆意杀戮,不知道过了多久,群狼终于退散,悲鸣数声后转身离去,隐入黑暗之中。 …… 呼延灼扔掉手中的弯刀转身跨上马,“回去!” 沈燕北急忙跟上,这里血气冲天待久了指不定会引来什么东西。 …… 两个人马不停蹄的回到王庭,无视属下探究惊讶的目光,呼延灼直接将马骑到庭帐外,一言不发的拉着沈燕北走了进去。 “你……” 身子砸进硬邦邦的胸膛,沈燕北没来得及反应嘴就被严严实实的堵住,呼延灼狂风过境一般在他的口中肆虐,抢夺唾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等沈燕北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快要被扒干净了,呼延灼一双大手在他的身上用力揉捏,就像要将他活生生拆穿入腹一般。 “住……住手!” 撑住发软的身子,沈燕北强行将呼延灼推开。 他们俩身上的血腥气能把人熏晕,沈燕北虽没有洁癖可也受不了沾着一身狼血干那事儿。 “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洗个澡……” 沈燕北抬头一看,未出口的话断了,呼延灼一双湛蓝的眼睛深得吓人,隐隐约约能看到眼底的猩红,比刚才那群饿狼强不到哪儿去。 此时此刻,他沈燕北成了呼延灼眼里的肥rou。 “你没事儿吧?”沈燕北不放心的问,伸手在呼延灼面前晃了晃。 “我要你!” 呼延灼声音嘶哑,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沈燕北认真建议道:“先洗澡!” 呼延灼却没听见似的,眼睛死死粘在沈燕北身上。 “我要你!现在就要!” 沈燕北看看呼延灼身上的血迹,嫌弃的皱了皱眉。 呼延灼等不及一把将沈燕北抱住扔到床上。 看见床上铺的狼皮他眼神一暗,呼吸瞬间加重。 胸口一沉,沈燕北被严丝合缝的压在了呼延灼身下。 这一夜呼延灼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舔遍沈燕北的全身不说,还连啃带咬留下一片片痕迹,胯下那根更是捣药似的,一整晚都没消停,做了前面做后面,只把沈燕北折腾的欲仙欲死,到后来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受不住折磨,竟生生昏了过去。 即便是这样呼延灼一个人也乐此不疲的在这具让他发狂的身体上耸动着,抽插着……撞击声,喘息声,低吼声,直到天明才渐渐平息。 可呼延灼却舍不得将那东西从沈燕北身体里拿出来,就着两个人交缠的姿势入睡。 故而第二天沈燕北悠悠转醒时,稍稍一动便察觉到了异样。 全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了,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好疼”“好疼”,两腿之间麻木到没了知觉…… 体内蛰伏的巨兽渐渐苏醒,红肿的xue口再次被撑大。 沈燕北脸色一白,内心闪过无数脏字。 他从来没见过像呼延灼这么畜牲的人。 且不说昨夜的疯狂,呼延灼就和吃了春药似的,他曾一度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中了邪。一晚上没消停,现在竟还有力气,真当他是捣药罐,随便戳? 沈燕北越想越生气,拖着“残破”的身子一个翻滚,身体里的东西滑了出去,被堵了一夜的浊液缓缓流出,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沈燕北的脸色越发难看。 “畜牲!” 沈燕北咬牙骂道,呼延灼伸手一捞将人捞回怀里箍着。 “本王还能更畜牲!”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沈燕北气得胸口疼。 狠狠踹了身边人一脚,沈燕北怒道:“我要洗澡!” “不急,先让本王的宝贝洗个澡!” 呼延灼挺动腰身,胯下的孽物迫不及待的往沈燕北腿间钻,轻车熟路的叩开门直顶花心。 “嘶……!” 沈燕北吸了口冷气,又酸又疼又爽。 “我要死了!” 呼延灼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安慰,“本王动作轻些!” 沈燕北翻了个白眼痛苦道:“我要被臭气薰死了。” 血腥气加上那种味道,一夜没散,反而发酵得更加浓郁。 “放心,很快你就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 说罢呼延灼加快速度,变着花样抽插起来,沈燕北果然没再抱怨,此时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错过早饭,又错过了午饭,呼延灼的庭帐始终紧闭着,门外找他的人排成了长队,从最初的焦急等待逐渐演变成闲聊…… 王爷从大齐搞来的女人床上功夫了不得啊! 所有人极有默契的露出意味不明的猥琐笑容。 太阳西垂,庭帐的门终于开了,侍者提着热水鱼贯而入。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等待的大臣争先恐后往里看,恨不得自己多长一双眼睛。 沈燕北颤颤巍巍的把自己泡进热水里,眼睛瞬间就红了,也不知是被热气薰的还是疼的。 “怎么,感动到哭了?” 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呼延灼用手指引导着热水叩开xue口把里面的东西扣出来。 “畜牲!你还是不是人?” 呼延灼贴在沈燕北耳边压低声音说:“阿北想让本王当什么本王就是什么。” “你……无耻!” “果然是锦衣玉食养大的,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就那两句话。” 沈燕北气得朝呼延灼身上猛踹,一木桶水哗啦哗啦洒了一半。 “别踹了,再踹咱们这澡就白洗了。” 呼延灼指指自己的下半身,沈燕北脸色一黑。 “非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