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周任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入睡,和小风zuoai的场景一幕幕在自己脑海里显现,高潮前的那一抹微光萦绕在他脑海里,yuhuo和恐惧来回煎熬他。 他把目光转向床头柜的抽屉,犹豫了半天还是顺从本心把相册拿出来。相册里一页一页全是周翎风的照片,从小到大,从稚嫩到成熟。 周任从善如流的把相册翻到42页,这一页的明显比其他的要旧的多。 照片上,周翎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钢琴前,修长白皙的双手按在黑白琴键上,微微低头,细碎的刘海挡住他的眼睛,只能从发丝的缝隙间看到蝴蝶翅膀般几乎要扑闪而飞的睫毛。阳光从落地窗挥洒而下,少年处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有一种奇异的美丽。 周任抚摸着少年身上的正装,这不是少年第一次穿正装——周任给了少年他所能给他的最好的东西,把自己的人脉、关系一一向他介绍,少年无数次穿着正装见过各种达官显贵,参加过各种各样的比赛。每一个少年都是他的心头好,是他心底最柔软的所在。 但是这是少年第一次和周任穿同款的正装。 同一个店,同一个裁缝,同样阳光明媚的午后。 当时店员正在向他们介绍款式——虽然是老顾客了,但店员每次都会仔细介绍一遍。 “不用挑了,今天我爸衣服的款式就挺好看的,和我爸一样的就行。” 当时还是少年高一暑假,门口的几个知了没完没了的叫个不停,周任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然而面部依然古井无波。 周任忘了他是怎么做的,惊涛骇浪过后,脑海里全是粉色的小烟花,炸开之后都是心形的。日子被周翎风的一句话截断,到取衣服之前的日子好像都是为了取衣服这天而活的。当时的周翎风还没有比周任高,父子二人穿着同款正装,路上所有人都在看向他们父子俩。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隐隐传到周任耳朵里: “他们俩好配哦。” 周任一直记到现在。 周任是决计不会伤害周翎风的,要不是以后二人就要聚少离多了,而且是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永远——他是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荒唐事的。 他看着照片中精致的少年,偷偷把右手伸到被窝里,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无赖,总归小风会离开,无论如何这个少年都不会是自己的,不如趁着最后这个时候……。 二人的床和床贴着同一面墙,一想到这个周任就几乎要呻吟。 他颤巍巍的把按摩棒抵着yindao口,并不着急进去,用“guitou”蹭着大yinchun、小yinchun、阴蒂,带来一阵阵战栗。 周翎风静静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上面挂着一个浅绿的吊灯,五个大灯像花苞一样低垂,中间有隐约的浅粉色,虽有点女孩子气,但是很漂亮。这是爸爸亲自给他挑选的,甚至担心别人装不好而亲自上手安装。 当时爸爸踩着蹄子,让自己帮他扶着,爸爸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穿着一条极短的灰色睡裤,从周翎风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爸爸白色四角内裤的边角……和下体阴部的形状。 那天晚上,他又一次因为爸爸梦遗了。 周翎风一直知道爸爸是双性人,在他还小时,二人总会一起洗澡,当时肥皂掉在浴缸里爸爸双腿中间,他打开双腿,下体风光一览无遗,那副场景周翎风一直记到现在。 周翎风攥住yinjing,他的yinjing比同龄人要大,甚至成年人中比他大的也屈指可数。他手指细长骨节分明,由于练过钢琴,双手比一般人要灵活许多。 他的手指灵活按压柱身,食指不时搔过尿道外口,这样感觉好像蹭到了爸爸的下体。 “爸爸……” 周任小声呻吟,刚才zuoai的回忆是最好的催情药,他的yindao立刻分泌出了足够的液体,仿佛还在期待之前插进来的yinjing再次进入。 “啊额……小风……你快进来啊……” 周任用双腿夹着按摩棒,阴部紧紧地贴着柱身,随着按摩棒的震动和前后抽插,阴蒂被按摩棒拉扯挤压蹂躏,快感一阵比一阵强,周任本能的摆动腰肢,像一条柔若无骨的蛇,以期获得更多快感。 “爸爸……你里面好温暖,好紧……” 一只手已经无法满足,周翎风双手并用,脑海里是爸爸骑乘在自己身上时的画面,那时爸爸头高高扬起,粉色的rutou在月光下几乎半透明。周翎风感觉自己好像又进入了爸爸紧致、湿润、狭窄的甬道,rou贴着rou,yindao好像在卖力吮吸。 快感一阵比一阵强,但是他手上变得毫无章法,好像无论什么样的技巧都无法带来快感了,只有那里,只有那里可以让他满足。 周任把按摩棒对准yindao口小心翼翼的推进去,按摩棒破开rou壁,一口气来到zigong口。 周任的处女膜在刚才的情事中被周翎风捅破,他从未用过女xue去和别人zuoai,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从来只愿意用yinjing插进别人的身体,好像这样这畸形的女xue就不存在了似的。自己就是一个正儿八经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什么奇怪的双性人。 但是,他总是会被自己儿子看湿,只要周翎风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的久一点,他的下体就会湿润,期待着那个人——只期待着那个人进入。 周任来回拉扯按摩棒,它在yindao里小幅度震动,由于情欲高涨而产生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往外流,而按摩棒像一头蛮牛,憋着劲的往zigong里钻。 “不……不要进去……会……会怀孕……再给小风……生一个弟弟……不,给小风生一个儿子。” 周任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然后低声哭泣,满脸绝望。 他右手一使劲,按摩棒顶进了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