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决心(还是外人调教,头套丝袜拔河、SP、耳光、踹逼、烫奶子,雷者勿入)
过了会儿,虞修之见众人兴致略减,挥挥手命人撤了菜:“既然大家都有意争一争我打算出手的那块地,不如就以游戏来排个先后顺序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修之快说,咱们玩什么?” “没见今天让她们穿了丝袜吗?”虞修之拽着身边小妾腿上的丝袜弹了一下,“让她们把丝袜套在头上,拔河给咱们看。” “好!这个新鲜,我还从没玩过!” “我坐庄,再给各位添点彩头,第一名送一幅名画,第二名送一套房,第三名送一辆车,怎么样?” “还是咱们虞老爷大方!就按你说的,快快快!” 有两名小妾服侍的只能选一人参赛,三人都选定后,五名小妾纷纷脱下一只丝袜套在自己头上,虞修之把写着五人花名的竹签回收,摇了摇从签桶里抽出两根扔在圆几上,是“荷”和“兰”。 傅二爷掐了一把慕小夭的屁股:“去吧,输了爷可要打烂你这大屁股!” “荷奴定为傅爷赢得比赛,否则就任您处置!” 慕小夭话是这样说,但她心里清楚丝袜套在头上定然十分丑陋,一会儿用力拔河肯定更加不堪,已经打定主意哪怕是输也不能抬头让虞修之看到自己的丑态。 慕小夭和兰奴爬上圆几,两人的屁股在定好的中线处贴在一起,未参赛的小妾帮两人把头上的丝袜系在一起。 虞修之拿散鞭“啪”的一声甩在两人屁股上,慕小夭便和兰奴同时发力向前爬去。两人服侍的客人则各自拿了一条鞭子不断抽打她们的屁股,催促她们爬得快点。 屁股火辣辣地疼着,头脸被丝袜拉扯得变形,两人如牲畜一般拼尽全力给人取乐。 慕小夭运气不太好,兰奴比她要高半个头,在体重上她不占优势,她又顾忌着不肯让虞修之看见自己的丑态,即使落在屁股上的鞭子越来越重催得越来越急最终还是输了比赛。 “呜呜~傅爷,荷奴没用,给您输了比赛,求傅爷狠狠打烂荷奴的贱臀!” 慕小夭的头发被丝袜拉扯得乱七八糟,脸上也是勒出来的红印,这样不堪的样子自然没有梨花带雨的美艳,傅二爷丝毫不怜惜地用鞭子重重抽打她的屁股,包括藏在两瓣rou里的菊xue都被狠狠责打了一番。 虽然屁股要吃一番苦头,好在她一结束比赛就爬下圆几请罚,头脸深深低埋贴在地上,只把要挨打的屁股高高撅起,狼狈的样子没有被隔了一个座位的虞修之看到。 等傅二爷把输了比赛的那一点点恼怒发泄出去,慕小夭的屁股也被打成了熟透的烂桃子,从腰臀到大腿根都是凌乱的鞭痕,受灾最严重的臀峰烂的最厉害,已经没有一块好皮。 此时,第二轮比赛接近尾声,失败了要和慕小夭争夺四五名的是梅奴,两名胜者则和轮空的一人争夺前三的名次。 慕小夭上一只丝袜作为兰奴的战利品被她拔走,这一轮只能脱下另一只丝袜套在头上爬上圆几和梅奴拔河。 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烂透,此时再被傅二爷鞭打驱赶,疼得不知从哪里又使出了一股力,总算是堪堪赢了一局。 这样一来,傅二爷便得了第四名,也就是倒数第二名。 慕小夭名次不好,即使这局胜了也不敢得意,把傅二爷的大手放在自己奶子上殷勤地服侍讨好:“傅爷,荷奴现在是不是很丑?求您赏荷奴几个耳光,把荷奴的脸彻底打肿吧,您也好出出气,让荷奴知道教训。” 傅二爷见慕小夭如此知趣,缓和了脸色点点头,抓着她的奶rou用力凌虐几下,然后双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扇打她的脸颊。 打了有近二十个耳光后,傅二爷停手踢了踢慕小夭的下体:“把贱逼也挺出来给爷踹几脚。” “是,荷奴多谢傅爷的赏。”慕小夭被噼里啪啦的耳光扇得晕晕乎乎,用力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撩起短裙分开双腿让隐秘的小逼完全裸露出来。 “等等,你这尿口怎么这么红?不是发炎了吧?”傅二爷抬起脚,突然发现慕小夭的尿口红得有些不正常。 “不是的,是奴家上周侍寝时被老爷cao尿了,脏了老爷的身子和床,老爷罚奴家在尿口抹一月的辣椒油,今日荷奴要待客,为了避免冲撞客人,老爷允许奴家暂停一日,但红肿还不能立时消退。” “啧啧,修之还真是厉害!等下爷也把你踹到失禁,怎么样?”傅二爷用指腹揉搓着慕小夭红肿的尿口,跟女仆要了一块垫子让她抱着裙子大张双腿跪在上面,一会儿尿了尿直接让仆人把垫子拿走就行,不会弄脏地毯。 “嗯~好,只要傅爷别嫌荷奴脏就好,荷奴等下弄脏了您的鞋会帮您舔干净的。” “真真是个体贴的好孩子!爷也疼你,用你的sao奶子给爷擦干净就好。” “多谢傅爷疼荷奴!您快踹吧,荷奴的小sao逼都要等不及了呢!” 坚硬的鞋子踹上敏感脆弱的私处,有时是鞋底覆盖住整片三角地带,有时是厚重的鞋跟砸进逼rou,有时是鞋尖踢进逼xue里面,傅二爷踹得兴起,不时调整角度和部位,慕小夭疼得不断吸气,努力酝酿尿意。 她在待客之前是把尿排净了的,身子又耐疼,直到小逼被踹烂了疼到麻木才断断续续流出一点尿来。 傅二爷满意停脚后,慕小夭一边道谢一边捧着奶子为他擦拭鞋底的尿渍。粗糙的鞋底磨得奶子一片通红,但这点疼对慕小夭来说已经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比赛全部结束后,虞修之邀请众人去台球厅打球,慕小夭趁傅二爷说话的时候快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众人坐直梯上了楼来到台球厅。这里的台球入洞入的不是桌洞,而是女人们被扩张器撑开到极限的逼洞,小妾们在台球桌下撅着逼,即使被客人玩弄也不能移动丝毫。 慕小夭撅着被踹烂的逼做了一下午的球洞,逼xue被撑得都麻木了,才在天色渐暗时随众人来到庄园后面的海边。 虞修之安排的晚餐是沙滩烤rou。幕天席地的,虞修之的小妾又百依百顺从不委屈推拒,男人们更是肆无忌惮,把身边服侍的小妾玩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 “荷奴,过来爷赏你一件奶罩。”傅二爷边说边把手里一把烤rou用的铁签放在篝火上烤。 慕小夭见状心里有了底,娇笑着靠过去主动把两个奶子掏出来:“荷奴多谢傅爷,辛苦您了!” 烧红的铁签压上细腻的乳rou,傅二爷边动手边和慕小夭商讨“奶罩”的纹路,可怜慕小夭疼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还得坚持笑着提出自己的看法。 等慕小夭的两个奶子被烤rou用的铁签烫上了一件红色“奶罩”,屁眼里又被傅二爷塞进去一个燃烧着的烟头:“你的逼不给爷cao,用手伺候爷一回总可以吧?” “自然可以,荷奴求之不得。” 慕小夭掏出傅二爷身下的物件,服侍傅二爷射了自己满脸jingye,最后还让傅二爷尿了自己一身尿,这才结束一天的待客时间。 客人散去,虞修之点了两个他认为待客不周的小妾,罚了一百逼板和禁足三月,然后赏了其她待客有功的小妾轮流服侍一月晨尿,就让小妾们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间,慕小夭第一时间洗澡进修复仓,等干干净净完完好好地躺在床上后才开始总结今天一天的经历。 她服侍傅二爷时小意温柔只是为了不给老爷丢脸,一直都是忍着不适尽力伺候,所有主动和甘之如饴都是为了老爷,甚至有时只有幻想着是老爷在那样对待她才能积极去配合讨好,她只有在服侍老爷时才会满心都是欢喜和激动,无论被怎么对待都只觉得荣幸之至,别的人谁都不行。 如果下次再有客人来慕小夭还是会争取待客的资格的,但她无法接受自己属于虞修之以外的其他人。慕小夭想了半天,发现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做好老爷的肛奴。 虞修之不缺小妾,她只做一个普通的小妾必然免不了在被玩腻后送回娘家改嫁,但自己又做不到全心全意服侍别的男人,不想以后一直靠娘家养活的话,就只能寄望于做一个独特的肛奴能得到老爷的半分另眼相看。 在这之后,慕小夭越发重视练习舔肛,还请了徐伯安排女仆在晚上监督自己,只要舌头离开臀模的肛门就让女仆把自己打醒,她已经知道了虞修之让人给自己舔肛不止是喜好,更是和睡眠质量息息相关的必要需求,自然一心想要做一个合格的肛奴好让自己对老爷更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