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插满她,诱骗她【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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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吗?你是想cao死我?” 可怜的小兔子趴在洗手台前,两条胳膊被男人向后扯住,丰满的雪白玉乳被迫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摩擦。 “才两次,哪里够?” 男人冷笑,继续猛烈得撞击前面的女人。太爽了,她的身体说不出的美妙,能让他一刻都不想离开,恨不得日日夜夜都与她交融。 夜弦早就认命了,望着镜子前自己的脸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选择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只能继续往前走。 “卿歌,能不能别告诉他?” 木卿歌停了一下,大掌抚摸着她的腰肢笑道:“怎么?很怕我告诉他?” 夜弦点头,一双含情碧眼满是泪花,“我不想伤害他,求你…………” 真是可笑,木卿歌伸手抬高了夜弦的屁股,将两个人的rou体契合得更深,语气却充满了讽刺,“你不想伤害他就来伤害我是吗?” “我………我没想伤害你,卿歌,你恨我就折磨我一个人,不要伤害别人,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承受。” 看她哭泣着还要爱他的模样,木卿歌的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难道他真的这么喜欢折磨她吗? 他的心里除了恨还有爱,痛苦从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好啊,我就只折磨你一个,把屁股撅高点。” 爱算什么?在夜弦心里根本没有他,他能得到的只有她的身体,那就永远都占着她的身体。 小母兔主动撅高了屁股,从脑后伸来的手掌扯住她的长发,用力提着迫使她直起了上半身。雪白的丰乳被大理石台子冰得很凉,两颗小小的红豆在镜子里轻轻晃动。 这样的姿势会让女人的身体夹得更紧,男人畅快的闷声从耳后传来,镜子里他脸上的笑邪魅到了极点。 “嘶啊………真紧………” 她像一只被凶兽咬住脖子的猎物,等待着被他啃噬吞吃。 这样的姿势最能展现少女曼妙的身姿,漂亮的蝴蝶骨在男人低沉的笑声中微微颤抖。纤细柔软的腰肢酥软得有些难以招架,挺翘圆润的小屁股和纤细的小蛮腰形成了绝妙的比例,让她的身姿更加优美。 他将自己的分身深嵌在小母兔的体内一直未动,阳具的rou端陷在娇软的小花心上,巨长的rou棍轻缓地研磨,原本生猛如巨蟒的性器犹如被驯服一般,乖乖裹在水嫩的花rou里,享受着美妙的紧致颤栗。 夜弦已经接受了男人的入侵,他还是与厉偌清不同的,没有他那么强势的凶cao猛干,而是喜欢这样轻慢柔软的深契厮磨。 “喜欢我这样插满你吗?” 面对拥有188身高的木卿歌,174的夜弦竟然会显得格外娇小,特别是他不只是高而已,浑身健硕的肌rou更让他展现出一种男性的生猛。 禁锢在身前的小母兔哀哀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红的双眼让她更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男人低下头,湿热的舌再度挑逗起她的小耳垂,又含又咬低声诱哄,“说啊,喜不喜欢被我插满?” 他笑得低沉,磁性悦耳的嗓音鼓动着夜弦的心,看似正常的暧昧姿势下,最敏感致命的地方紧紧相连,咬着唇瓣的小母兔脸颊绯红,她撇过脸躲到了另一侧。 “不要这样………”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难道还会对我害羞吗?” 木卿歌不甘心地反问,他松开束缚夜弦的右手摸着她漂亮白净的后背顺势而上,胯间也开始小幅度地摇动起来,用粗硕的rou棍顶端更加大幅度地研磨花心。 “唔啊………” 那般深插的磨碾,将紧嫩的花径蜜rou磨得生媚发痒,强烈的刺激冲得夜弦心头狂颤,挠人心肝的快感慢慢上涨,咬得发白的樱唇急促得吐出几丝娇喘。 就算心理上不愿,生理的本能也还是让夜弦再一次湿润起来,镜子里男人不甘寂寞得将温热的大掌摸上了她胸前的玉乳,略微粗糙的指尖还挑弄起了那两颗细小的嫣红花蕾。有技巧的揉捏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一双含情嫣然的小白兔生生被他揉搓得发胀发麻起来。 “它硬了,真是小巧可爱,还没想到你的小乳尖会这么得小,就连乳晕也只有这么一点的嫣红。” 男人对小母兔的身体格外感兴趣,用指尖玩硬了少女的乳尖,莹白雪乳片片嫩红,娇艳艳得撩人心,木卿歌爱极了这样的娇红,不免加大了腹下摇动的幅度,蜜xue儿里的嫩rou儿湿漉漉地缩紧,水液泛滥融着男人粗硬的巨蟒如鱼得水一般。 “嗯啊………嗯啊………” 逃不开身后强大guntang的男性胸膛,夜弦绷直了玉腿叫得更加yin欲,生理的快感无法抗拒得让她再一次沉沦。湿热中灼硬占据了整个甬道,他动得厉害,她的身子就愈发得软。 “卿歌………疼………不要………” 削葱玉指扣住木卿歌扯住她长发的手掌,却如何都挣不开,嘤嘤的哀婉急促无助。男人喜欢她这样的哀求,不仅没松开还加大了力道牢牢扯住将直插入体的巨龙改了花样,大开大合得顶撞狂猛,夜弦被插得叫声愈强,夹紧的蜜xue儿怎么也抵不住巨龙的cao干,莫名的刺激快感让她羞耻万分。 “为什么不要?你吸得越紧,就会让我更想插得越深,快乐是我们两个人的,你不也正享受着吗?” 木卿歌被强占的性爱rou欲撩拨得亢奋,身前柔软如水的美人冰肌玉骨,世间罕有的绝世美貌。占有她,得到她,征服她,才能让这个已经被权力熏心的男人得到快感。 百无一用是深情,对她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 由着夜弦在他身下颤抖挣扎,木卿歌挑着妖邪的薄唇不断加快cao入的速度。 “不………我………” 夜弦还想反驳,显然木卿歌并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个劲儿得撞着她,狂野的胯间蕴藏着让夜弦害怕的力量,积聚的快感潮水般涌来,酥酥麻麻得冲击着大脑,蔓延的快感几乎爽得小母兔翻起白眼,无法言喻的满足更是刻骨铭心。 “夜弦,承认吧,你很喜欢和我zuoai,很享受我cao你的满足感,不是吗?你听,又cao出水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从后脑扯住的女人长发紧绷得厉害,他的动作只凶不慢,狠狠顶弄着面前的女人,将她顶出难捱的呻吟,悦耳的yin叫,还要将她顶得汁水横流,高潮迭起。 可怜的小母兔在这种强势凶猛的cao弄下已然忘记了时间,昏昏沉沉地承受着这个狂野的男人。她不知道翻了多少次白眼,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只记得不大的浴室里都是他们激烈交合后的浓郁气息。 从洗手台到淋浴间,甚至还跪在马桶盖上翘着屁股等待他的临幸。 瓷白的浴缸光滑温暖,泡在水中的白嫩娇躯泛着美艳的粉红,贴在男人稍显黝黑的强壮身躯上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她累了,被他几乎cao到昏厥,刚刚在淋浴间又是一场大战,他们还试了悬空的性交姿势,弄得小兔子哭泣着求饶,可怜委屈得咬他肩膀控诉他的凶狠。 经历了过于凶猛的激烈cao干,木卿歌抱着怀中昏沉的少女温柔得深吻起了她,柔软的大舌头舔舐着小兔子guntang的脸颊,将她身上的汗珠水珠一并吃掉。紧接着便是吞吃她的唇舌,扫过樱唇檀口的每一处,他在夜弦的身上留下了他专属的味道。 “唔………不要了………再休息会儿………” 被吻得动情的小母兔好不容易休息了几十分钟,却没想到被木卿歌多吻了一会儿,他又再一次抬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偌大的浴缸里,最下面躺着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而上面这是少女年轻曼妙的身体,她太白了,浑身的肌肤松雪一般美丽,甚至都衬得男人的皮肤有些黑。 然而经历了刚刚的激烈性爱,浑身烫得发红的小母兔几乎已经被cao到失去理智。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用两条长臂抬起她的双腿架到浴缸的边沿,让美妙的女体呈现出M型的姿势,紧接着便是扶着再一次肿胀硬起的粗长性器缓缓插入嫣红酥软的rouxue儿里。 这一次,除了绵长享受的呻吟,小母兔的嘴巴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凶猛的cao干变成了轻缓得磨蹭,粗长的rou棍在水中缓进缓出,浪荡的yin叫变得哼哼唧唧,极为享受。 这一晚,木卿歌都数不清夜弦高潮了几次,只记得cao狠了之后她痉挛抽搐着喷了不少的水,每一次高潮之后没几分钟还能继续高潮,到最后结束时,不只是可怜的rouxue儿,就连她的身体都已经被完全cao到酥软。 若是一般女人怕是早就累得爬不起来,不过夜弦是个体育生,确实同厉偌清说的一样。她体力很好很擅长运动,包括床上运动。 可怜的小兔子上面被男人粗砺的大舌入侵着,下面又被他蛮横得抽插,漫溢而出的口水掉进水中,残留在小zigong的白浊jingye被插得冒出来许多。 “再让我射进去一次我们就结束,弦儿乖一点。” 他哄着她来最后一次,夜弦已经被cao到头脑发昏哪里还会拒绝,顺着他的话语主动用力taonong起体内的rou棍来。呻吟声再次响起,绵长的浪叫软糯甜美,她主动含咬起了男人的薄唇,左手扶着他的侧脸吻得极为认真,而另一只手则拉着木卿歌的手掌揉弄起了自己的酥胸。 浴室里,两个人无比享受的声音此起彼伏,温热的水液泼洒了大半,迷蒙的少女感受着浑身上下难以消融的快感,几乎被玩坏。 浴缸里还不够,木卿歌抱起再一次高潮后的夜弦坐到了办公桌前。 这间总统套房设施完备一应俱全,甚至连专门办公的书房都有,而现在木卿歌想在这里继续玩弄她。 身上的水珠还没完全擦干,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身体微微发颤,不过还好,身下的男人浑身炙热,最适合温暖她的身体。 而最热的,莫过于再一次插入身体的男人性器。 “啊…………” 她叫得更欢了,刚刚颤抖着高潮过的xiaoxue此刻正高度敏感着,被再一次强硬得插入只会更加兴奋。 “卿歌,卿歌…………” 她不由自主得喊起了他的名字,兴奋过头的少女都不需要教,几次的高潮就已经让她主动渴求起了他。 “嗯?怎么了?” 男人坏笑着在她的耳边说话,趁着她迷蒙无知,再一次抬起她的双腿架到了办公椅的扶手上,和刚刚在浴缸里摆出的姿势一摸一样,这样的姿势最能完美展现女人被男人插入时交合之处的清晰模样。 “亲亲………要亲亲………” 无知的小母兔还沉浸在rou欲快感之中无法自拔,仰着头求着男人亲吻她,却不知道办公桌前闪烁着红光的仪器正在运作。 “好,亲亲,弦儿把腿张开点,要拍得更清楚一点才好。” 她的脑子已经被过量的快感冲毁,哪里分析得出来男人话里的关键词,只会笑着把腿张得更开,让桌子上的小型摄像机拍得清清楚楚。 —————— 一晃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夜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累得无法动弹,睁眼缓了很久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而昨晚的主人公正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扣袖扣,他正在装备枪托,黑色的皮质绑带束缚着他强壮的臂膀,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木卿歌背对着她,将床头柜上的手枪拆开弹夹仔细检查里面的子弹一颗没少,等到他检查完塞好手枪,夜弦才开了口,“在国内也要带着枪吗?会不会被警察发现?” 木卿歌回过了头,看到苏醒的夜弦微微一笑,阳光正好洒在他的侧脸上,恍惚间夜弦觉得他还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外科医生。 “防身用的,不会轻易被人看到,况且警察要搜我的身得正厅级的来,一般人不可能碰到我。” 夜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又不甘心地追问,“那要是正厅级的真的来搜你的身呢?” 木卿歌微微一愣笑了出来,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不会,因为正厅级那几个都是我的人。” 这句话信息量大地可怕,以前夜弦觉得厉偌清能够cao纵官场职位就已经很厉害,却没想到木卿歌竟然直白地告诉她警察局正厅级里有他的人,木家的黑道势力都已经深入官场了吗? 难怪霍震能在S市如鱼得水这么多年,他们不只是涉黑还涉政,能一手遮天。 夜弦不敢再问,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只知道木卿歌是黑道太子爷,根本不明白他的人脉关系是多么恐怖。得罪他,真的会万劫不复。 木卿歌穿好了衣服起身离开了房间,夜弦躺在床上慢慢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前半夜记得很清楚,后半夜就不太行,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这个男人精力旺盛,两个人做了很多次,其他的都很模糊。 回忆这些只会让她更难受,夜弦捂着头索性想要全部忘掉,可就算大脑能清除记忆,身上的各种痕迹可全都是证据。 他特意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吻痕,咬痕,还有一些瘀痕,难以消除。 他故意的,这样的身体回去见厉偌清就是在找死。 夜弦缓缓坐起身,身子洗地干净,她记得后半夜做完了是被木卿歌抱着去浴室仔细清洗干净的。 她尝试着动腿,猛烈的酸疼让她倒吸了好几口凉气,这男人猛地不像话,清醒之后的夜弦恢复了理智,心里开始后悔。 正当她低头咬唇强忍时,一张白色的银行卡伸到她面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那张卡,夜弦微微抬头隐约还能看到他手腕上的手表。 那块手表很眼熟,她记得是她曾经赢过来的百达翡丽满天星,那只蓝色的是限量款,已经涨到四百多万。原来厉偌清也便卖了自己的财产吗? “这里面有50万,够你养那个大少爷一段时间,要是不够了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夜弦没敢抬头看他,几乎失神的双眼看着那张银行卡迟迟不肯伸手接,木卿歌看她犹豫冷笑一声说道:“怎么?嫌少?” 50万对木卿歌来说确实少,但对现在的夜弦来说已经很多了。 “没有,不嫌少,不过那部电影女二的位置………你答应过我的。” 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陪他过夜,换取电影角色。 “当然,我不会食言,女二的位置不配你,我会让你做女主。” 木卿歌一开口就要给她女主,夜弦却摇头拒绝,“我只要女二的位置,女主不适合我,我也没那么大野心,只想默默多赚点钱而已,别再把我推到风口浪尖,我已经不想再被网暴。” 在娱乐圈这么久,夜弦早就看透了这个圈子里的本质,她不是一个能随时抗压的人,她的精神病会因为这些明争暗斗和各种网暴反复发作,她放弃了,只想赚最后一笔钱,拿到了500万她就宣布退圈。 木卿歌沉思片刻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他只想一个人折磨她,还不想让别人伤害夜弦。 “那就应你,我会让人和导演说的,卡收了吧,别委屈自己再过那些苦日子。我今天得去美国,等过几天回来再陪你。” 过几天,回来陪她? 夜弦抬起了头,她终于有了一点勇气面对木卿歌。 “不用了吧,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因为叫了一晚上,夜弦的声音已经嘶哑,简简单单一句话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木卿歌看向她的眼神从刚刚的温柔冷静逐渐变得深沉愠怒,“谁告诉你结束了?” 夜弦心下一惊连忙说道:“你答应了我陪你过夜就给我女二的角色,这50万我不要,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她想得太美了,木卿歌抬着头低垂着黑色的双眼,以一种极为蔑视的眼神盯着她,开口的冷冽让夜弦本能地恐惧,“夜弦,你觉得自己有的选吗?想一次交易就结束,睡一晚就两清?” 她不该来找他的,现在的木卿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为什么要找他讨价还价?这是她做过最愚蠢的选择! “那你还想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了你,难道你想赶尽杀绝吗?” 木卿歌冷笑着将那张银行卡扔到了夜弦的身上,“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很简单啊,我要你自愿做我的情人。” “情人?”夜弦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看不懂的哭笑,“木卿歌,你都订婚了,你有未婚妻了!你还要我做你的情人?” “是啊,你都知道我有未婚妻了,昨晚还过来要和我交易?我可记得是你自己主动的,昨晚你就是跪在那里在我的面前把自己脱光,然后主动爬到我的身上解开我的皮带坐了下去………呵呵………”木卿歌笑得诡异,在夜弦的眼里恶魔再一次露出了真实的面目,“夜弦,难道是我强迫你的吗?是我强暴你的?” 那双眼散发着鄙视的光芒,看得夜弦浑身发抖,他将全部的责任甩在她的身上,让她成为罪魁祸首。 “木卿歌,明明是你!是你…………” “是我什么?是我逼迫你去演女二的角色的?是我强迫你来我的酒店房间的?还是我脱光了你的衣服强暴你jianyin你的?这一切,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啊?” 木卿歌愤然的质问彻底堵住了夜弦的反驳,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木卿歌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夜弦望向男人的双眼悲伤到了极致,“是我………是我自甘下贱………是我的错………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好好活着,我只是想和他好好在一起………为什么啊………为什么………” 嘶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可怜的夜弦坐在床上满身伤痕地嚎啕大哭,她被逼到角落之后等到的不是安宁,而是更加残忍的对待,只要她还和厉偌清在一起,这些人都不会放过她。 真是痛苦,看着她哭,木卿歌的心又疼又愤,他就是舍不得她,折磨她更折磨自己。 木卿歌xiele气,他已经一再让步,可是得到的也只有这一点点而已,为什么夜弦就是不能多心疼心疼他?为什么一定要爱着一个巨婴一样的男人? “弦儿………” 他坐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插夜弦脸上的泪水,她的每一滴泪都为了厉偌清而流,从来没有一滴属于他。 “弦儿………为什么你总是偏爱他,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不!我不要!我讨厌你!你欺骗我,我从来没有爱唔…………” 脱口而出的那句话被男人的嘴唇彻底堵住,他不想听她说出那么绝情的话,他无法面对,真的会崩溃发疯。 他害怕自己听到那句话会比厉偌清提前疯掉,“够了,别再说了,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夜弦,不要逼疯我,我真的不想变得和父亲一样,把你囚禁在铁笼子里永远拴着你!” 耳边的威胁让夜弦瞬间停止了哭声,她已经完全确认木卿歌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会的,他能这么做。而且没有人可以救她,她被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男人囚禁,只会被他关到死且无人问津。 等擦干了她的泪,木卿歌才松开了她的身体,依旧是柔情似水的眼神,他对着她微笑,企图掩盖刚刚的阴险毒辣。 “弦儿,等我回来。三四天而已,这几天你就乖乖拍戏,我会让人继续给你资源,钱不够了就给我发消息,等忙完了我就回来陪你,乖。” 他向她道别,穿上黑色的条纹西装临走之前在她的脸上留下温柔一吻,好似他们是一对恩爱情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