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他,来了(H,受自慰)
时间过去了多久,顾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好累,精神如此的疲乏,身体却激动的战栗。 疲乏感席卷全身,可是身体却如此的激动。脑子在说很困了,睡了吧,身体却强撑着感受情欲的折磨。 在无休止的黑暗里,前方循环播放的虫族影像是唯一的亮光。 顾野看着影像里的虫族,久久的凝望着他,直到眼睛酸涩,不得不眨眨干涩的眼睛,挤出一些生理泪水来。 影像里虫族正在慢条斯理的吃花蜜,优雅拿着银色的小勺的那只手瘦削苍白,却带着难言的病态美感。 看着那只充满美感的手,节骨分明的手指修长,猝不及防的让身体回忆起了,那只手在身上游弋划过的触感,还有身体被插入的感觉。 下身大张着的花xue,吐出一股yin液来,顺着股缝沾湿了后xue。 本来已经疲软射无可射的yinjing再次强撑着硬起,流出了一小股清液,身体温度再次升高,又一次情潮向他猛地袭来。 顾野皱起眉头,将头贴在笼子的栏杆上,冰冷的触感激的身体一激灵,顾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呃……” 他尽可能的将身体贴在冰冷的栏杆上,汲取着凉意,可是还不够,很快冰冷的栏杆就被他火热的身躯捂热了。 顾野只能调转方向将身体贴在了另一边的栏杆上,激凸的rutou紧贴在冰冷的栏杆上,顾野用胸肌磨蹭着栏杆,本来褐色的rutou被磨得通红,可是还不够。 顾野咬着唇,两只手大力的揉捏的着胸肌,按照记忆中阿莫尔的做法捏掐着rutou,又痛又爽的感觉总算是微微缓解了一些身体里翻涌的情潮。 熟练的将下身凑到栏杆边,健硕的身体尽可能的蜷缩,两只腿尽可能的大敞开,费力的将花xue贴在了栏杆上。 这便是他这一天一夜解决身体情欲的办法,起初他只是尽可能的无视花xue的瘙痒,熟练的撸动yinjing发泄。 可是后来就不行了,花xue越来越痒,痒的让他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把它干破了才好。可是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尽可能的忍耐,让他用手指伸进花xue发泄,那对他而言无异于是折磨。 一个男人,一个英气健硕的真男人,怎么能用手指插进那本不该有的地方发泄呢。 唯有忍耐,到了后期他的yinjing也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连硬起都觉得疼痛,虽还是会被身体里的情欲勾着强撑着硬起,但他是不敢在撸了,他怕yinjing会废掉。 只能用花xue贴在冰冷的栏杆上止痒,起初这方法还算奏效,后来就不行了,花xue深处越来越痒。 花xue不停的收缩渴求着,流出一大股yin水来,大腿根部全被yin水沾湿了。 这样的流水,顾野恍惚间想,自己会不会因为水分流失过多而死,这样的死法何其可笑。 即便是贴在了冰冷的栏杆上,花xue也止不住的浪,恍惚间,顾野粗糙的手指摸上了花xue。 粗糙灼热的手指触上微凉黏腻的xuerou,两厢触感齐齐涌上心头,顾野深陷情欲的脑子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飞快的抽回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的极重,嘴里的血腥味和热辣激烈的痛感唤醒了他的羞耻心。 顾野,你是个男人,你不是个荡妇,你刚才是在做什么?用手给你那见不得人的xue自慰?你什么时候这么下贱了。 痛苦的用头撞向栏杆,砰砰砰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 “主人。”一声低沉的虫语在耳畔响起。 顾野下意识的去看前面的影像,只见阿莫尔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从床上坐了起来,冰冷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极为柔和。 他站在床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一幕极美。 阿莫尔的身材极好,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病态,四肢修长,宽肩窄腰,深凹的精致锁骨,精瘦有力的臂膀,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诱惑的人鱼线一样不缺。这样的身材无论男女都很喜欢。 上天似乎格外的偏爱于他,使他拥有了如此完美的身躯和面孔。 顾野的视线在阿莫尔的身上游移,怎么看都看不够,他的视线最终落到了阿莫尔的胯部。 在黑色内裤的包裹下,那一团还是那么大,顾野想起了昨日贴在自己腿上的大家伙,又热又硬。 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花xue深处传来了剧烈的痒意。 顾野仿佛被蛊惑了似的,一边看着阿莫尔穿衣,一边将手伸向了下身。 粗糙的手指触上xuerou,惹得敏感的xuerou抖个不停,生疏的在花xue上乱摸,终于他找到了。 粗长的手指抵在了xue口,顾野在犹豫,直到他听见影像里阿莫尔用虫语说了一声,“愣着做什么。”。 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一般,手指直直的插进了xuerou,这次xuerou容纳的无比迅速,手指刚一插入就激动的收缩吮吸了起来。 潮湿紧致嫩滑的触感让顾野浑身都战栗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原来如此粗糙的自己还有如此柔软的部分。 手指只插进了两个指节不到,xuerou还在热情的渴求进入。 本已是有种破罐子破摔感的顾野感受着xuerou的热情和身体里传来的欢愉,手指又朝身体里插进了一些。 脑子里突然响起了昨日精致虫族的那声好奇的疑问,“你这朵小花能孕育吗?” 顾野知道自己是有zigong的,如果说他的花xue发育完全,连zigong都有,那会不会也有处女膜呢? 这样的想法让顾野火烧了屁股似的迅速抽回手指,全然不顾身体的饥渴和花xue的挽留。 处女膜,这个词忽的让顾野红了脸。 这次他小心的用手指探入了花xue,只用了两个指节不到探索花xue,花xue很是不满足,激动的抗议着,身体里yuhuo翻腾。 但顾野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抠挖花xue,缓解情欲。若是在几天前处女膜这东西他根本不会在意,不过是层膜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现在他却有了几分在意。 这层膜给谁破,脑子里全是阿莫尔的身影。 花xue激烈的渴求了一阵子,索求无果之后,渐渐的消停了,虽然只有一根手指不到的插入,但总比没有好。 热情的接待着手指,花xue里的水很快就又流了一大股出来,将手指彻底浸湿了,顾野抠挖花xue时花xue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惹得顾野不仅红了脸耳朵也跟着红了,又羞又窘。 随着顾野的这一抽一插,他的身体也不住的颤抖,那对胸肌也是不住的抖。可惜如此美景无人欣赏,只有独自在漆黑里糜烂。 不知过了多久,顾野机械的抠挖着花xue,麻木的满足身体的情欲,花xue又开始更深的欲求不满了,顾野却无心满足它。 他已经很累很累了,自从接到任务成为战俘之后他就没闭上过眼,便是铁人也受不了这无休止的熬。 花xue已经略满足了些,身体里的情欲也暂时性的消停,疲惫感就涌了上来。 “阿莫尔公爵。”影像里不知谁用虫语喊了一声。 听到阿莫尔这个名字的一瞬间,顾野的花xue疯狂的收缩起来,夹的紧紧的手指抽出来都颇为费力,顾野的身体也不住的抽搐着,满脸潮红,嘴角微张舌头吐了出来,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那再也射无可射的yinjing将一股清液射到了他的腹肌上,甚至连胸肌上都沾了一些,色情的往下流。 花xue在那一瞬喷出了一大股水,身体一下子就酥软了下来,仿佛脑子里有根弦在那一瞬间崩断了,顾野陷入了沉睡,手指还插在花xue里。 花xue吐尽yin水之后收缩了几下,渐渐平息了,等待着下一次的情欲翻涌。 阿莫尔把顾野想起是在出征前一天,顾野已经被无休止的情欲压榨了三天了,整整三天,他除了睡觉排泄,其余时间都沉浸在无休止的情欲之中。 他的yinjing早已蔫蔫的再重的yuhuo都无法使它硬起,花xue也被他抠挖的又红又肿,肿的像馒头那样。 幸好每天还有虫族为他注射少许的愈合剂,不然的话他的yinjing定是要废掉,花xue估计也是血rou模糊吧。 顾野难捱的靠在笼子边,昏昏沉沉的将手指塞进花xue抽插抠挖。 他知道现在应该是第三天,虽然他深陷情欲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是每隔很长一段时间,都有虫族来清理他的身体。 加上心里大概的默算,他判断虫族应该是每天都会来一次,这段时间来了三次,三天。 三天啊,真是漫长。度日如年也不过如此。 一个人在无休止的欲海和黑暗里翻滚,仅仅只依靠重复的影像做慰藉,这样的境遇迟早会把人逼疯,顾野倒是没被逼疯。 但他已经被步步紧逼,就差一段距离就要掉下深渊了。这种时候,就算是虫族的到来也会让他欣喜,这至少证明自己还没有被遗忘。 自己还没有被那个精致的公爵大人遗忘。 就在顾野期待第四天到来的时候,暗室无预兆的突然亮起,顾野闭上眼睛,眼角逼出生理泪水来,抽出插在花xue里手指,用力的合拢双腿,这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一点体面。 第四次,这是第四天。还要像这样被折磨多久? 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走进来的两个虫族,狰狞的异形虫族此刻也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在有第三个第四个虫族走进来的一瞬间,顾野敏锐的察觉的今天的不同寻常。 心怦怦直跳,几乎就要跳出胸腔,他要来了吗? 当陌生液体被针管送入身体,毫无预兆的昏沉感袭来,顾野既痛苦又如释重负的昏了过去。 接下来会面对什么,谁知道呢? 等他醒来的时候,眼前的饰物一片陌生,只是空气里淡淡的清新剂的味道格外熟悉。 他应该还没有被那位虫族厌弃,他还在他的领地里。这个想法让顾野松了一口气。 放心之后,顾野才有心情了解自己现在的状况。 四肢酸软,他应该是被注射了某种药剂,他只能简单的做些动作,这有些糟糕。好在,折磨了自己好几天的情欲涌动消失了。 这是一间很大很华丽的屋子,到处都是精致昂贵的饰物,主色调是白色和金色,看起来很是华贵。 他身下的大床很软,上面铺着昂贵的金翅鸟羽绒毯,头顶的床帐细薄轻透,顾野认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但本能的知道这很贵。 这该不会是那位虫族大人的卧室吧?顾野猜想。 侧头去闻床上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在床上闻到了那位虫族身上的味道。 今天那个虫族会来吧,他会在这里和他zuoai…… 顾野慢腾腾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直起身体,弯腰,努力的查看自己下身的情况,yinjing缩在一起,虽说没什么精神,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伸手将yinjing朝右边拉开,露出了那朵娇嫩的小花。 双腿之间是比肌肤颜色更深的花xue,明明才接触情欲不久,这xue已经像是久经风月的了。花xue已经消了肿,颜色略深的yinchun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点点艳红的嫩rou。 如果阿莫尔在这里,他会清楚的察觉,顾野花xue的颜色又深了一些。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这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随着顾野的动作,yinchun的缝隙里流出一股滑腻的透明液体来。 三天无休止的情欲,顾野已经熟悉了自己下身的那朵小花,这不像是yin水。 本着辨证的思想,顾野用手指在yinchun上蘸取了一点液体,凑在鼻尖闻了闻,有一点点sao,但更多的是一股浓郁的香味。 这应该是润滑剂。 “好闻吗?”不知何时阿莫尔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他松弛的站在门口,破天荒的他没有穿睡袍浴袍之类的宽松衣物,他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衬衫和一条白色的西裤。 淡粉色的衬衣并不是谁都撑得起的,多数人穿在身上会显得艳俗很sao气,而阿莫尔穿着既不艳俗女气也不sao气。 无端的有了一股清爽之感,像是大夏天猛地喝了一杯冰水,浑身都感到舒畅。像是散漫的世家公子,矜贵俊朗,又像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多情的皮囊惹来一堆狂蜂浪蝶。 合体的衬衣西裤将他的好身材都给勾勒了出来,既不会太过瘦弱也不会显得壮硕,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是中了药的缘故,因此顾野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阿莫尔的出现。 等他听到阿莫尔的疑问,那一刻真是又羞又窘,脚趾蜷缩磨蹭着毯子,尴尬的都快扣出一颗星球来了。 下意识的将手背到了身后,刚才的那一幕,他看见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心绪翻涌不定,羞耻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顾野还是只逃避了几秒,而后又将眼睛落到了阿莫尔的身上。 身体本能的开始发热,随着阿莫尔的注视,顾野的yinjing硬了起来,下身的花xue内部也开始收缩渴望。 顾野朝他望来的时候,眼睛湿润无措,凶性全无,阿莫尔差点以为自己看见了大狗狗。 眨眨眼,顾野的眼神却又再次被坚固的壁垒武装了起来,里面透着倔强和警惕。 这次对嘛,野狼不会几次就被驯服,那样还有什么乐趣呢。 阿莫尔走向大床,两人彼此试探都没有说话,顾野可谓是心乱如麻,既警惕又紧张。精神高度紧绷,身体却不由的显出败势,随着虫族的走近,他的身体在发软,有种下意识的朝后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