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沉沦(微H,有丁字裤有剧情)
待在C17星的第二个月过去了,顾野成功的走出了房间,除了阿莫尔的领地和一些敏感的地方,他可以任意探索阿莫尔的‘城堡’。 每天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房间里,只有小部分时间他才会离开房间放风。看似无目的的游荡在这座高楼里,其实每一天的行动轨迹都别有用心。 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着,他也曾试探过越过界限探索,除了被几个虫族请回房间以外,再没有别的惩罚了。于是他知道了阿莫尔的底线,也察觉到了阿莫尔的纵容。 他在阿莫尔的纵容下,做着自己的任务。偶尔也会想,为什么阿莫尔会纵容他,无果。 顾野觉得阿莫尔是个好脾气的虫族,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阿莫尔在某一方面确实称得上是个宽容的虫族。 他看着顾野在高楼里蹦跶,他知道他别有用心,一半温驯一半倔强的眸子告诉了他一切。他没有阻止,因为顾野的一切行动不过都是在做无用功罢了,从顾野走进这栋高楼开始,他就已经是粘在蛛网上的虫子,越挣扎陷得越深, 让狼变成狗,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在这一个月里,阿莫尔大约每三天来一次,顾野熟知这种规律,在每一次阿莫尔来之前,他都会清洁好身体,连同后xue一起清洁了,虽然阿莫尔从来没用过。 用胡椒柑橘味的润滑剂润滑花xue,确实顾野适合这个味道,刺激又有点清新。 他会全身赤裸着,坐在床边等着阿莫尔。 每一次交欢,他都全身心的投入,偶尔他会看着虫族精致的面孔出神,然后被虫族狠狠的教训一顿。 被cao的天昏地暗,身体像是缺水的鱼儿,被jingye浇灌着。 阿莫尔的花样很多,渐渐地身体开始食髓知味了。 到了最近几次,一到阿莫尔该来的那一天,从傍晚开始花xue便会收缩饥渴发痒,渴求被cao到最深处,激动的流出yin水,甚至不用润滑,他就已经湿透了。 这是个糟糕的现象,顾野心知,身体开始沉沦了,灵魂还能挺多久? 又一个第三天的傍晚,顾野早早的回到了房间,眼睛无数次的望向门口,花xue开始剧烈的收缩,很快一股yin水流出了花xue,沾湿了内裤。 顾野匆匆走进浴室,一丝不苟的认真将身体清理干净,yinjing已经硬起来了,顾野撸动着,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掌心摩擦的发红发烫,yinjing还是又烫又硬,他射不出来。 幽幽的叹了口气,英气十足的眉眼出现了中年男人那样的失意,看着有几分愁苦的味道。 他的yinjing现在单靠自己是射不出来的,只有被插入,被狠狠的cao干,才会射精。 看呀,身体多么的下贱…… 粗粝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沿着yinjing往下插入了那个饥渴的xiaoxue,插入的轻而易举,湿润柔软的xuerou一拥而上包裹讨好着手指,渴求着大家伙的进入。 “嗯啊……”难耐的紧贴着身后的墙壁降低身体的温度,手指在花xue里抽插抠挖了几下,确定身体已经足够湿,已经做好了交欢的准备,将手指抽了出来。 殷红的xuerou依依不舍的追出来了一些,红润柔软,然后不甘的缩了回去。xue口激动的收缩着,然而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顾野努力的平复身体,等到欲望稍减,才慢慢的用浴巾擦干身体多余的水分,看着洗漱台上的内裤,眸子闪了闪,还是穿上了,从浴室里走出来。 健美的大长腿上每一块肌rou都恰到好处的分布着,诱人的蜜色臀部挺翘,深凹的臀缝中间夹着一根一指醋的黑色带子,直延伸到花xue,细细的黑色布料勒着花xue,yinchun分开包裹着它,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敏感的阴阜和阴蒂。 往上是一块半透明的蕾丝布料,蕾丝布料包裹着软下的yinjing,两条细细的黑色带子绑在腰间,壁垒分明的腹肌,紧实偏窄的腰,被黑色细带围着,色气满分,说不出的勾人。 这条色情的蕾丝丁字裤是一个虫族送来的,阿莫尔想看他穿。也说不清顾野脑子里挣扎纠结过什么,他还是穿上了这条丁字裤。 为了保证穿上的美观,顾野还心狠的掐了一把硬挺的yinjing,让它疼的软了下来。 坐在床边,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花xue,饥渴的花xue也包裹着这一小块布料,用它慰藉着自己,花xue里流出来的水很快就将黑色布料给打湿了,还沿着细带流到了身下的床被上。 yin水流到灰色的床被上洇湿出一大片深色的水痕,看得顾野格外羞耻。 因为阿莫尔说想看看做一场顾野能流多少水,会不会把床单都打湿了,所以将床被都换成了水痕显眼的灰色。 顾野看着那片水痕,表情复杂,然后起身去浴室拿了一张浴巾折叠几下垫在了床单上。他不想看见阿莫尔发现床单上有一大片水痕后嘲笑他是荡妇母狗婊子,就算阿莫尔没有用那些字眼侮辱他,他也不想看见阿莫尔眼里出现嘲笑或者讽刺……他不想,他看不起他。 呵,虚假的自尊和固执。 如果阿莫尔知道了顾野的想法一定会告诉他,从一开始,他就看不起他,一个人类战俘,一个玩具罢了,需要他看得起吗?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阿莫尔一直没来,顾野一直睁着眼睛紧盯着门口,表情凝固。 无人知道这寂静夜里,他心情的复杂,恐惧,欣喜,难过,怀疑,忐忑,失落,亦或是自欺欺人的庆幸…… 身体激动渴求,花xue流出的水将身下的浴巾打湿,渗到了床单上,将床单都打湿了。花xue渴求着插入,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被插入被满足就好。 顾野没有心情去抚慰饥渴的身体,他被阴霾笼罩着。 睁着眼睛从傍晚等到第二天早晨,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从前那种激烈性爱后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胡椒柑橘香。 到了后半夜,花xue的渴求消散,yin水也不再流出,顾野亲自往花xue里到了一大瓶润滑剂,他想,万一他来了,花xue不会太干惹他生气。 整整一夜,花xue一直都保持着湿润,床边放了三瓶空掉的润滑剂。 可惜,他没有来。 清晰的看着时间到了早上九点,顾野知道阿莫尔不会来了,疲惫的躺在床上,睁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他满心惶恐,他为什么不来了,是不喜欢自己了吗。 不,他应该还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不会有身下那条丁字裤。 或许,他是遇到什么事,所以才没有来的。 顾野为阿莫尔找好了无数个没来的理由。 他想,他今夜或许回来。 第二个夜如期而至,顾野又穿上了那条丁字裤,可惜阿莫尔还是没有来。一连几天,每一天顾野都做好了准备,可是阿莫尔始终没有来。 顾野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他也曾试着走出房间去探听阿莫尔的消息,可惜没有一个虫族告诉他,他找不到他,也无从得知他的消息,只能站在二十层望着通往二十一楼的楼梯。 可是他不能走上去,他没有资格,或者是,他不配。 击碎内心脆弱的固执的是,他知道阿莫尔就在二十一楼,他不忙,也没有别的事做,他只是不想来找自己。 可悲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可是他却可以轻易的选择遗忘自己。多不公平…… 顾野每天都会将那条色气的丁字裤洗干净,然后夜里穿在身上,等着阿莫尔的到来。 他很希望能听见虫族熟悉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句戏谑味道很浓的母狗也好。 一直到了第七天的夜里,这次离两人上一次zuoai已经过了十天。 顾野坐在床上,任由yin液沾湿身下的床单,一大片深色的水痕无声的述说着,身体的渴望。 就在他已经今夜又是空等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在听到脚步声的同时,花xue涌出了一大股透明黏腻的yin水,阿莫尔来了。 沉寂的心脏在一瞬间欢欣鼓舞起来,他听得出阿莫尔的脚步声,阿莫尔现在就在门口。 一瞬间眼睛有些酸涩,眼尾泛红,似要滴出泪来,但并没有眼泪。 顾野以为门会被推开,可是让他再一次失望了,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了,顾野紧绷的身体和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他冲到门口,打开门,空荡荡的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顾野表情怔松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关上房门。 此时的他,看上去很是冷静,他关上门,躺回了床上,用被子紧紧的包裹住身体,一动不动,房间里的灯熄灭了,陷入了沉寂。 回想这几天,他知道,这也是一种驯服的手段,但他逃不了,身体逃脱不了,连灵魂也开始沉沦。 二十一楼,阿莫尔坐在客厅里,眼前的虚拟屏幕尽职的转播着顾野房间的画面。顾野的一举一动,阿莫尔都知道。 门外的脚步声,当然不是阿莫尔的,拟声器很好用。 调教,讲究的是从身到心的双管齐下。显然效果不错。 阿莫尔好心情的喝了几杯酒,雷斯正在他身侧站的笔直的向他汇报事务。 阿莫尔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他不在乎自己名下的产业是否亏损盈利,星币对他而言只是个数字,当然对大多数高等虫族来说也都是这样,他有许多财产,钱生钱总是不难的,就算他的钱只是放着,他也能挥金如土的过好几辈子。 在这场平静机械的汇报最后,雷斯告诉他,海王星系的残局已经收拾好了,赫卡,安斯利昂两位高等虫族将在几天后回归。 他们带回了大量的战利品,希望阿莫尔能够抽出一点时间和他们讨论一下战利品的分配。 每一次征战胜利之后,缴纳的战利品会有三分之二上交给虫王,剩下的三分之一由参与征战的高等虫族自行分配。便是这三分之一也是一笔客观的财富。 高等虫族渴望参与战争,除了想要尽情的杀戮,还有就是为了获取财富。毕竟有些高等虫族实在是太能花钱了。 阿莫尔懒懒的点头同意了。正好在这里待闷了,走出去散散心也好。 雷斯汇报完所有的公事便站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阿莫尔的指示。 可惜阿莫尔并没有什么想跟他说的。 过了一会儿,兰瑟捧着终端走了进来,他恭敬的弯腰朝阿莫尔行了一个礼,“主人,那位先生发来消息,他说,最近就要回来了,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哦。”阿莫尔冷淡的应了一声。丝毫没有多说一句话的欲望,哪怕兰瑟口中的那位先生是他前阵子很是喜欢的玩具。 就在阿莫尔拿着酒杯望着窗外玻璃花房发呆的时候,兰瑟安静的退下了,一如他安静的来时那样无声。 沿着楼梯往下走,走下二十一楼,兰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点了点终端,终端的屏幕亮起了,冷声对终端的那头说,“主人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终端的那头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声音,他语气舒缓,语调温柔,像是八月的风,十二月的暖阳,带着沁人心脾的舒适,让人自然的生出亲近感,“嗯,我听见了,谢谢你,兰瑟。” 目光透过玻璃看向深蓝色的美丽银河,手指在玻璃上勾勒出一个人形来,心里欢愉眷念,阿莫尔,我回来了…… 兰瑟并不因为男人的好语气而软化,他依旧冷漠着,“只要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就好。” “放心吧,兰瑟。”男人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兰瑟的冰冷而有所改变,依旧是温柔如风。 此刻正被男人惦念的阿莫尔正在静静的发呆。 冷白色的灯光下,时间静静地淌过。 阿莫尔斜靠在红色的皮质长沙发上,一身白色的浴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一大片苍白的胸膛,胸膛的起伏很小,几乎到了没有的地步,配上那苍白的肌肤恍惚让人以为躺靠在沙发上的是一具尸体。 他一只脚随意的摆放在沙发上,另一只脚则斜斜的支起。支起的膝盖上放在他的小臂,苍白细腻的小臂像是冷玉一样。 往前延伸,凸起的腕骨,明显的淡青色血管蜿蜒在皮肤下,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杯酒,淡黄色的酒液里放在一大块冰。 透明的水晶酒杯外杯壁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水珠,水珠汇聚在一起,凝成一滴大的水珠掉到浴袍上,消失不见了。 他望着窗外,拥有人造日光的玻璃花房,依旧生机勃勃,像是白日那样,看起来温暖惬意。 浅棕色微卷的头发耷拉在额间,半遮住他略有些锋利的眉眼,让他看起来比平日里要脆弱温柔得多。 朱红的薄唇天生的向上勾,看起来有几分艳丽。 他的眸子清澈浅淡,目光落在花房里,却好像没有焦距,让人有些疑心他是否在发呆。 将近一米九的高个子蜷缩在红色的大沙发上,莫名的看起来有些小只。 一身利落黑西装的雷斯站在沙发尾部的一侧,站的笔直,像是守护着‘公主’的骑士。 过了好一会儿,酒杯里大块的冰全都融化了,外杯壁上的水珠大滴大滴的汇聚,沾湿了他的浴袍,甚至透过浴袍沾湿了他的小腿。 阿莫尔倾身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松垮垮的浴袍在他一侧肩头滑落,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精致肩头。 “出去。把灯关上。”阿莫尔语气冷淡,透着一丝厌烦。 雷斯的目光轻轻的从阿莫尔的身上飘过,悄无声息的离开,像猫一样安静。 客厅里的灯熄灭了,花房里的人造日光透过高大的拱形玻璃窗透进客厅,落在阿莫尔的身上。 阿莫尔的脸一半浴光,一半藏在阴影下。 过了一会儿,阿莫尔将头偏向阴影,整张脸都藏在了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