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惩罚 扶风X长凌(cao菊xue,G点,按在长椅上如八爪鱼,红绳捆玉茎,
五百年一度的试炼大会,对于站在顶峰的诸神来说这是辞旧迎新,扬名立万的机会。对于天封学院还未毕业的学子而言,则是互相比较高下的小试牛刀。 雪煦今天信心十足,要杀一杀过去欺负过他的人的威风。 他代表火系学院出战,对手分别是水系,土系,金系,木系学院的代表。 就在他精神百倍地走上擂台时,发现他的对手居然是一脸萎靡不振的紫峪。 紫峪那表情,好像被谁打过似的,疲态尽显,眼睛更是肿的像鼓眼金鱼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紫峪,没想到第一场就遇见了你。虽然我们一起玩到大,可我不会手下留情哦。”雪煦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总觉得以紫峪那萎靡萧条的状态,赢了他会不会被说成胜之不武? “嗯。”紫峪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紫峪?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雪煦想来想去,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我们开始比赛吧。” “那好吧。” 台下的明眼人都能看出紫峪的状态不对。有的人把目光集中到了观众席里贵宾席上的长凌身上,可长凌神态自如,似乎丝毫没有影响。 坐在远处观战的长凌,衣角被他咎成了麻花。 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紫峪,不能打就不要打了,弃权比赛吧。你如果赢了,只会让扶风更加注意你……’ 三声鼓声敲响,比赛开始。 比赛双方各自拿出了武器,紫峪的武器是一根法术幻化的木剑,他代表木系学院出战。 雪煦的武器是一根法术幻化的火鞭,他代表火系学院出战。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火系学院就占了上风。因为无论双方实力相差如何,火系法术天生克制木系法术。 但,这就是试炼大会的规则。 如果两方中,强势法术与弱势法术打成平手,则算弱势法术一方胜利。 如果弱势法术稍微赢过强势法术,就可以算弱势法术一方胜利。 如果强势法术大规模碾压弱势法术,才可以算作胜利。 随着一道刺眼的亮光冉冉升起,一颗金红的火球从雪煦手中蹿出。 而紫峪用来防御的法术,是用青藤铸成一道‘城墙’。 双方对垒的结果,可想而知,紫峪的青藤被点燃了。但是濡湿的藤条也没有那么容易被烧断。 总体而言,紫峪抵挡住了雪煦的火球攻击。 紧接着,成百条条金红的火蛇又向紫峪袭来。 他甩动藤鞭,将一条条火蛇甩在台上,那成百条金红的火蛇转动起来,宛若灿烂的烟火,让人眼前一亮。 观众台上的长凌忽然拧动眉头,发现了一丝可疑。 “这雪煦的法术为何突飞猛进般提高了?” 火蛇实在太多,总有漏网之鱼。 一条火蛇飞快向紫峪蹿过去,擦过紫峪的肩膀,将一缕青丝给烧断了下来。 台下的诸神,纷纷发出一阵惊呼。 “这一下可有些危险。” “不对,雪煦为何这般尽出杀招?” 这样的实战法术,导师一般在学院内还不会教授。 “你们看出来了吗,他的进攻方式有点儿像颜筠。”这时,人群中不知是哪路神仙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 一些有幸在战场上见过颜筠的神仙,都纷纷认了出来。 “这……” “听说雪煦和颜筠走得近,如今看来是真的。” 台下诸神的话,都被扶风听在耳里。 台上的比赛如火如荼,雪煦的进攻异常猛烈,这样子的招式完全出乎紫峪所料,他只剩下了防守的份。 “等一等!”突然,长凌叫停了比赛。 众神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台上的长凌身上,等待着祭司大人发话。 雪煦差一点儿收不住火蛇,手臂僵在了空中。 “雪煦,你的这招不是从天封学院学来的吧?”长凌看出了门道。 紫峪蹙眉,扫了一眼雪煦,又扫了一眼台上的长凌,陷入了迷惑。 雪煦道:“的确不是,可比赛规定没有说必须使用在学院里学来的法术,不是吗?” 雪煦和长凌一向不对付,他此刻只觉得怕是长凌要护着弟弟,给自己找茬。 长凌黑着脸道:“是没有规定必须是学院里的法术,可试炼大会将就公平,你用非本门的法术来对付天封学院的学子,就失去本场比赛资格。” 雪煦厉色道:“长凌!难道在这种场合,你也要偏私吗?” “放肆,本座的名字可是你直呼的?” “我……”雪煦一时无语,可又觉得十分委屈,不知如何说出口。 他和长凌私下斗嘴已经成了习惯,却忘了在此时他已经是祭司大人了。 “祭司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坐在台上另一端的扶风掩笑道。 长凌抬眼望去,只见扶风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他突然欲言又止:“殿下……” 扶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接着道:“既然讲求公平,那便简单了。只要紫峪也使出一招非本门学院教授的法术,这场比赛就扯平了。” “可是这样就……”长凌还想说话,却被扶风打断。 “祭司大人请坐下,本殿要听紫峪自己说。” “……是。”长凌只好坐下,一颗揪着的心悬在半空中。 紫峪想了想,坦诚地道:“紫峪只会本门学院的法术,并不会其他。” 扶风笑道:“那……本殿破例教你一招,让你和雪煦的招数过一过,可好?” 听见扶风要教授紫峪来对付自己,雪煦惊慌失措。 难道,守护神大人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招数来自颜筠,想通过这种办法提前与颜筠一较高下? “这……”紫峪面有难色,扫了一眼雪煦:“比赛已经开始,守护神大人若此时教授紫峪,恐怕……对雪煦不公。” 扶风望向雪煦,递给了他一个‘你敢不同意试一试’的眼神。 雪煦咽了一口唾沫,结巴道:“……雪、雪煦没有微议。” 他不是没有,而是不敢。他知道这场比赛,已经不属于自己和紫峪了,而是属于颜筠和扶风。 可是,雪煦没有微议,长凌有微议。 长凌慌忙站起身来阻止:“殿下不可,下午的比赛已经安排就绪,如果此时增加比赛时长,则对后续比赛都有影响。” 他万万不可以让扶风有机会单独和紫峪在一起! 否则,会发生什么,就是他不可控制的了。 扶风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而是说:“这很简单,雪煦和紫峪的比赛押后进行,我看就定在明天下午,如何?” 他这样说,反而长凌没有余地不同意了。 长凌的脸此刻变得煞白,宛若黄昏神殿的宫墙。 紫峪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蒙在鼓里,他欣然同意道:“如此这般,守护神大人的安排挺公平的。” 长凌站在台上狠狠剜了一眼台下的紫峪。 而这一幕,被台上的扶风,和台下的雪煦尽收眼底。 扶风认为长凌在阻止自己和紫峪接触,并且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自己。 雪煦则认为长凌在偏私自己的弟弟,想让紫峪在今天就不战而胜,这行为可恶至极! 长凌则恨紫峪不知人心险恶,落入了圈套却不自知。 三个人的心里都有小算盘,只有紫峪没有。 今天上午的比赛就因此而暂停,下午的比赛如期进行,但是观众席台上却没有了守护神大人和祭司大人。 “啊——” 一声惨叫,长凌被扶风摔在墙壁上。 “你活腻了?敢阻挠本殿的计划。” “不是的,我只是……”长凌痛苦的捂住右臂,从地上爬起来。 扶风刚才那力道,差点把长凌的手臂给摔断。 “只是什么?你那点儿小心思还打量我不知道?”扶风坐回长椅:“把紫峪嫁给颜筠,你以为这样做本殿要的人就要不到了吗?” 这一句话,让长凌恐怖地汗毛倒竖。 这可是他和紫峪在玉仙殿书房谈的事情。 难道,扶风的耳目已经遍布黄昏神殿到这种地步了吗?连自己洗澡睡觉都有人监视吗? “怎么,不说话了。本殿比你多活了几千年,在封印玄寂弑杀诸神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想在我这里玩花样,你也不问问自己有几条命!” 扶风在生气的时候,那alpha的气焰高涨了数倍。 压迫得长凌的牙关发抖,抖到说不出来一句话。 “一个omega而已,别说是紫峪,就是几千年前创世神的儿子,本殿此刻想要也要得到,用不着大费周章。我教紫峪法术,有更大的计划,你不要从中作梗!” “……真、真的?!”长凌的眼中燃起了希望。 扶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长凌啊,本殿知道你护着紫峪心切,可是……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人。” 这一语双关的话,听得长凌面红耳赤。 “滚过来!” 听见让他过去,长凌心尖一颤。 “啊~~~~~”长凌被按在长椅上,脸贴着木板,手被扶风扭在了背后。这让长凌刚才受伤的手臂情形雪上加霜。 “长凌,你知道吗,本殿是一个极其爱护下属的统治者,凡是够认真努力的人,本殿都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权力和地位。”扶风的话锋一转:“但是对那些站到了本殿对立面去的人,本殿也绝不会手软。” 扶风又顿了顿,压在长凌身上,贴近他的耳朵,在他耳畔低语道:“你是我的人,就不要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这一次,是为了紫峪,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把你叫来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下次,你如果再充当绊脚石……” “殿下……我不敢了,长凌真的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 长凌发出了深刻的忏悔,没想到扶风竟然城府深到这地步,神殿里也遍布耳目,任何风吹草动几乎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很明显,跟他作对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会死的很惨。 “啊~~~~”长凌的手被放开了。 那只刚才束缚着长凌的手,又转移阵地到了那隐秘地带。 “嗯啊啊~~~~~”长凌的骄龙被隔着裤子揉了。 扶风在他耳边吐息道:“其实,就算别人不熟悉你也应该很熟悉,顺着本殿你就可以很舒服,逆着来就没什么好果子吃,对吧?” 扶风又从正事扯到了床上,长凌臊红了脸,他咬着下唇,点点头。 “额啊~~~~殿下不要啊~~~外面还有人~~~” 长凌的裤子被粗暴地褪了下来。 扶风一只手把人号了过来,“你今天三翻四次顶撞本殿,也该尝尝本殿‘顶撞’你的滋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顶撞您啊~~~啊~~~!!!啊啊啊啊~~!!!!” 长凌的话未说完,扶风就按着他横冲直撞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还未做好接纳骄龙的准备,生涩的肠rou被活活‘劈裂’开来。 “不要~~~那里~~~~啊~~~~~!!!!”扶风这回在cao他的菊道。 “本殿今天要惩罚你,我看你还敢不敢乱做主张。” 说着,一个挺身,紧紧地和他结合在一起。那高傲的的巨龙此刻仿佛化成了一条灵巧的大蛇,拼命地往这个yin荡的魔窟里钻进去。 “啊!!!”长凌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穿了。 那灵巧的巨龙在愈渐湿润的肠道中寻找着那一点凸起。 感觉到身体里的人在寻找什么,长凌害怕得僵直了身体,带着哭腔哀求道:“不~~~~不要~~~~~我求您~~~~别这样~~~~” 殊不知,这带着哭腔的哀求只会令扶风更加疯狂。 突然,下身传来了异样的酥麻。 一道过电似的快感袭击了尾椎骨,跟着连双腿也开始打颤。 “额啊啊啊啊啊啊~~~!!!”长凌激动地跌出了泪花。 终于,那一点敏感的突兀被扶风找到了。 “啊,原来在这里。小长凌,你死定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违抗本殿~” 说着,扶风恶意的‘顶撞’长凌体内那敏感的凸起点,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重…… “哇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长凌被顶得酥麻一阵接一阵,疯狂的摇摆着头颅,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击了他的全身。 全身被干的酸麻酥软,仿佛风一吹就能被吹道。原本雪白的身体变得通体粉红,胸前殷红的两点被扶风捏在指尖,肆意的玩弄。他就好像一只性奴娃娃,全身上下都成了供人取乐的性器官。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殿下~~~~~我知错了~~~长凌知错了!!!!”长凌无助的哀嚎着。 然而扶风根本不打算因为长凌的认错而停下来。 “哦,是吗?我看这教训还不够深刻呢。”扶风捏着长凌的下颚,在他耳畔说。 长凌像个疯子一样摇摆着脑袋,扭动着腰肢,呻吟着:“让我射~~~我想要~~~~让我射~~~呜呜~~~~” “想射?没门儿~”扶风不知哪里变出来一根细细的红绳,紧紧的缠绕上长凌玉茎的根部。 “啊~~~~~~~~”快感的源头被杜绝了,长凌绝望的仰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本殿一定要让你长长记性才是。” 说着,扶风翻过身让长凌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仰面体位让胶合处的巨龙进入得更深了。 “呜呜~~~”长凌仿佛都能感觉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提前呜咽了起来。 扶风紧箍住长凌的细腰,大力地往下一摁,那紧致的菊道居然将坚挺的巨龙完全吞咽了进去。 “呜唔~~啊~~~”长凌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张的空洞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咽悲鸣。浑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两人的胶合处,长凌感觉自己仿佛一只陶罐般被塞满了,塞到一点余地一点空隙都没有了。 同时,扶风又大力的顶撞了起来。 原本紧致的菊xue,现在被撑道一丝褶皱都没有了,xue眼四周壁平滑如镜。 而且由于进得太深,填得太满,撑得太大了,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带动那xue璧的媚rou向外翻出。 “唔~~~~不要啊~~~~会坏的~~~~” 承受着大力的蛮干,长凌的声音不知何时起变得更妩媚尖细了,浑身上下都变得yuhuo焚身。 “胡说,这xiaoxue眼一直牢牢地吸着本殿,分明是想要更多。长凌啊,你怎么老改不掉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呢~~~~~” “我……啊~~~~~”感受到一记超级重顶,正好不偏不倚的顶在那菊道里的凸起上,长凌飞一般的向上痉挛着身子,试图躲避那可怕的在他体内肆虐的怪兽。 “还敢躲呢?”扶风被长凌这一下意识的动作给激怒了。 他翻身把长凌压在身下,一只手死死地摁在长凌光裸的背部,宛若一只钉子般将长凌钉在长椅上。 长凌的双手只得茫然得抓住椅背,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汪洋里飘荡,而那椅背就是自己乘坐的一叶孤舟。 身后是海啸一般的滔天巨浪,时不时地顶起他这条可怜的小船,将他推送到风口浪尖。 “长凌,把屁股撅起来,别像个死尸一样趴在那里。” “额~~啊~~~唔~~~~~~殿下~~~~~我受不了了~~~~~~求您饶了我~~~~~”他现在只感觉到后xue里火辣辣的疼。 “啪——”一声清脆利落的拍打声,长凌的臀部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啊~~~~~~”他一个激灵,本能的撅起了屁股。 “本殿还没结束呢,你就敢偷懒休息了,越来越放肆了啊,叫,叫啊!” 长凌其实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了,但为了不触扶风逆鳞,他还是努力开始呻吟:“是……、是……啊~~~嗯啊~~~cao我~~~~殿下~~~哦哈~~~~殿下cao死长凌算了呜呜~~~~~” 那从喉咙管深处挤出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嘶哑,还带着些许哭腔。 反正这样下去迟早被cao死,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一命呜呼少受点扶风的凌辱。 听到长凌说要死,扶风感觉心里一阵不爽。只是跟自己上床而已,又不是拿大红烙铁给他炮烙,有必要要死要活的么? “呵呵,想死了?那也要本殿批准才行,你的命都是本殿的,死不死不由你说了算。” 窗外太阳已然开始下沉。扶风瞥了一眼窗外,又扫了一眼长凌,决定加速结束这场性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凌只觉得自己像被狂风吹起的树枝,在巨大的撞击力下毫无自主的疯狂摇摆,晃得他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哈~”伴随着一声低吼,扶风在长凌体内释放了自己。 ‘啵’——性器抽离的声音。 长凌趴在长椅上,整个人脱力到像是一摊水花。后xue在不由自主地一张一翕着无法完全闭合,昭示着刚才那里承受了多么大的冲击。 “呜~殿下……”长凌把头埋入了自己的手臂里,双腿难耐地夹紧了,彼此互相摩擦。 他的下身还高高的翘着,像是一弯饱满新鲜的大香蕉,可是根部那红线紧紧地勒进了软rou里,让这骄龙的颜色整根变得紫红。 铃口不时地往外汩着透明的蜜汁,却始终无法释放。 “哦,我竟然忘了,可怜的小长凌还硬着呢。啧啧,这处yin荡的眼睛一定想哭了很久了吧。”扶风的指甲在长凌的铃口上剐蹭着。 “殿下……”长凌向扶风递过去哀求的眼神。 “你先告诉我,你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 这么深刻的教训,长凌想不知道也难! “长凌真的知错了……” “好,那你说一遍,错哪了。” “……不该对殿下耍小聪明。” “还有呢!” “……还有不该当众顶撞殿下。” “还~有呢!” “……唔,还、还有……还……呜长凌不知道了……”长凌真的想不出来还错哪了。 “呵,就这样还想让我饶了你吗,既然脑袋想不出来,那就好好用你的后面想想。”说着,扶风往长凌那刚被疼爱过的xue口里塞了一根乳白的玉势。 “额啊!!”长凌的瞳仁瞬间放大了。 刚才经过激烈疼爱的媚xue如今已脆弱不堪,那guntang的浓浆还残留在长凌的体内,暗红的媚rou已被摩挲得似火一般 灼热,扶风居然就这样把硬邦邦冰冷冷玉势给塞上了。 现在,长凌前面后面都被堵住了,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欲望不仅没有纾解,反而被堵上了。 长凌如今真的欲哭无泪。 “想到了,就来找本殿帮你解开,如若你敢自己拿出来,你会体会到什么叫死的好看!”扶风在他耳边吐息道。 长凌紧咬着下唇,眼泪都快要溢出眼眶了,强忍着身体极度的不适,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是。” “去,把你弟弟叫到后山,本殿要指导他的修炼。”扶风正色道。 “啊、啊?现在吗?让我去?”长凌的脸色白了白,他下面这样……怎么去见紫峪? “对啊,现在,让你去。见得对象是紫峪,本殿相信你一定会忍耐的很好的。”扶风那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狭长的眸子里仿佛聚了满天的星,嘴角轻轻向上一勾,便能搅动阴阳乾坤。 “……”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长凌的额头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