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caoxue,含茎入眠(第11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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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衡焕自请与萧衡烨一齐赴江南巡视一事成得很快,老皇帝萧平松在病中下了一道圣旨,让这事一锤定音——萧平松虽然是个平庸的皇帝,可也并未到昏聩无能的地步,江南之事的症结在何处,他其实心知肚明,因而无论朝中如何反对,称不该把两位皇子都指派到那流民四起的险恶之地,萧平松只当自己下完圣旨便又病得不省人事,所有大臣一概不见,纵是萧衡焕的生母淑妃求见都被挡在宫外。 于是兄弟两人便出发往江南去了。 只是萧衡烨大约没法想到,去往江南的路途会这样艰难。 倒不是说这山高水远的路有多难走——其实这一路上他们大多走的都是修葺完善的康庄大道,一路畅通无阻——而是萧衡焕准备的这辆马车,用心实在龌龊至极。 那马车不知道究竟安了怎样的机关,车厢里头一角的座椅上竟藏了个竖起的琉璃阳势,那阳势会随着马车车轱辘转动上下抽动,若是马车走得慢些,那阳势便也动得慢些;若马车走得急了,那阳势便也抽动得极快。 而此时此刻,萧衡烨浑身被红缎绑着,就坐在那琉璃阳势上边,那一根粗长的阳势,就插在他xue里面。 自然是萧衡焕做的好事。 “五弟,我看你忍得这样可怜,不如让这车马走慢些吧。”萧衡焕坐在他旁边,伸手搂着他露出来的一截细腰道,“瞧瞧,你都被cao得流不出东西来了。” 萧衡烨已经被cao得没了力气,看萧衡焕眼神里的狠意也被削减了三分。两位皇子下江南巡查自然非同小可,这一队人马不可谓不多,许多护卫都被部署在离这车撵极近的地方,因而萧衡烨不但要忍受着这被cao了一路的快意,还要咬着牙不发出声音来。纵使他平日里常常习武强身,也耐不住这连续几个时辰激烈的cao弄,身子早就软了,额上汗涔涔的,仿佛一条脱水的鱼。 萧衡焕却是游刃有余,拿了条帕子替他擦了额上的汗,又取了个行军之时带在身边的水壶来喂他。萧衡烨起初不肯喝他的水,被他对着嘴喂了两次之后也学乖了,只不去看他,水送到嘴边,便张开唇喝下。这样喂了几次,两人倒也有了些默契,即便偶尔马车颠簸,水亦能顺畅地流入喉管。萧衡焕对此自然是满意的,喂他喝了水,又俯下身去拨开他的外袍,舔吻着他胸前挂着小巧银环的乳珠。 那处自穿孔之日起便比先前敏感了数倍,如今萧衡烨后xue挨着cao,身体更加耐不住这些,萧衡焕吸了几下,那乳珠便从桃红变成了深红色,又带着些水光,看起来可口得很。萧衡烨浑身上下都被束缚着,自然无法不由他动作,只能偏过头去不看他。 身上的快意却骗不了人。被萧衡焕舔吻乳尖时,菊xue里那根琉璃阳势的触感更分明了——那东西既粗且长,只比萧衡焕的性器小上一分,抽出时仍留一个冠头在体内,顶入时更次次顶在肠rou深处。若是寻常人被这样发狠cao弄上两三个时辰,后xue早就麻得毫无知觉了,可萧衡烨的xue不但入了蛊,还被萧衡焕调教了这许多年,自然与常人不同,便是到了此刻还在汩汩流着yin水,层层叠叠的软红xuerou更是欢悦地迎接着阳势的蹂躏。 “五弟这身子当真绝妙……”感受到萧衡烨因为身上的快意而再次颤栗起来,萧衡焕的嗓音都低沉了几分,“这车马我备了两三月了,终于用在了好地方。以五弟这身子的yin荡,只怕再挨上几个时辰,都会觉得快意非常吧?真是……天生挨cao的种。” 被他这般羞辱,萧衡烨终于受不住,哑着声道:“滚——滚开。” “滚?”萧衡焕滚了滚喉结,忽而笑道,“好呀。”只见他坐到另一边去,拉起帘子来露出一张脸,对着外边道:“五弟心急,盼着早点抵达江南,你们吩咐车队,再走快些。” 下面的人自然领命,不一会儿,萧衡烨xue内那支琉璃阳势便cao得更快了。即便萧衡烨强忍着不出声,那阳势cao着xuerou的淋漓水声也是声声入耳,听得人面红耳赤。好在车撵外边的轮辙之声马蹄之声更是响成一片,把这点yin靡的水声遮掩了下去,除却车内的兄弟二人,并无人能听到这声响。 “五弟,你若受不了,尽管开口求我。”萧衡焕吩咐完了人,又慢条斯理地坐回了原处,伸手把人腰抱住,看着他被cao得连话都要说不出来的模样,温声道,“只要你求一声,我便让人将这车马停下来歇上一个时辰,好不好?” 萧衡烨被cao得太狠,后xue里那东西翻江倒海似的,仿佛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抽插得乱作一团,无尽的快意更是逼得他双眼模糊,连近在咫尺的人都看不清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都被cao成了这样,为何他还未晕厥过去——分明先前只要被萧衡焕多cao上几回,他便会受不住的。 “……再、”萧衡烨强忍着快感,艰难地开了口,“再快些……” “什么?”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萧衡焕的瞳孔都缩了缩。 “再快些……”萧衡烨无声却激烈地喘息着,“我确实……忧心,江南之事……我们早一天到,就早一天……唔……” 话语被激烈的快意打断,那种感觉如同一束烟花自他尾椎骨处爆裂开来,再直窜而上,在他眼前炸出了一片白光。萧衡烨忍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泄露出了几声压抑得极低的泣音,这让素来倔强冷傲的他看起来有了几分凄惨。 萧衡焕的眼神冷了冷,转头再掀开帘子,对外边沉声道:“吩咐前面,再走快些——给我用上全力。” 车轱辘转得飞快,在车队后面扬起了一阵飞沙。那琉璃玉势自然也动地快到了极致,那样激烈的抽插,是任何凡人都承受不住的程度了。萧衡烨任由自己在情欲中变得昏昏沉沉,脑中唯一的一丝清明全用来忍耐自己不要出声,心里期盼着在这样激烈的蹂躏之下,身体能快些承受不住,早早晕过去了事。可他忍了许久,脑中那一丝清明却仍未消散,而萧衡焕又递了水过来。 清凉的水触碰到舌尖的一刻,萧衡烨突然警醒过来,把头瞥了过去。他终于发现了端倪——今日车上挨cao的时候,萧衡焕便不停地给他喝这水。他原以为这人只是看他流了许多汗和yin水,怕他脱水才不停喂他,可细细想来,自己一路上被cao得那样凄惨却还未昏厥过去,原因恐怕也在这水里——这水里显然是放了东西,要吊着他的精神。 “五弟看破了?”见他这般反应,萧衡焕自然了然,却又哼笑了一声,“可纵使看破了,我也有办法喂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 “……滚。”萧衡烨心里知道此刻的自己哪里有办法反抗,却仍死死偏着头,大口喘息了一阵,身体却禁不住,眼泪还是禁不住从眼眶里掉下来。 萧衡焕当然明白他为什么哭。 “这死物,便把你cao得这么舒服?”萧衡焕冷声道,“我看你喜欢得很,果真一刻也不想离开它。” “是……又如何?”被cao得惨到了极致,萧衡烨心里那股子狠意也终于被激发了出来,“我看它cao得比你那根不中用的东西好得多了——” 他的确知道萧衡焕的逆鳞在哪。又或者说,这大概是全天下男人的逆鳞,毕竟谁都不想承认自己胯下的宝器竟还比不上一根死物。 可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么激萧衡焕了,因而萧衡焕起初眼里升起了九分凌厉,片刻之后却又消解了下去,甚至反而冷冷笑起来。他伸出手解开了萧衡烨身上的束缚,一把抱起人来,让那根被yin水浸到湿透的琉璃玉势兀自在空气里抽插不止,自己却解开衣袍,露出胯下那根被怒气激得硬挺的性器来,然后把萧衡烨双腿分开,一鼓作气地让那粗长性器捅进了萧衡烨身体深处。 “啊——”绕是方才经历了那样猛烈的抽插,这一下贯穿仍从萧衡烨喉间逼出了一声低哑的嘶吼。他方才那些话自然都是假话——他的后xue是认主的,一根死物哪能比得上主人的性器?这后xue被cao弄了一路,肠rou里的蛊虫便渴求主人的阳精渴求了一路,如今终于尝到了主人的阳势,闻到了得偿所愿的气息,那肠rou便比先前更加欢悦躁动,层层叠叠缠着萧衡焕的性器不放,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水生生榨出来似的。 后xue这般活络,萧衡烨却是真的没了力气。先前他被红缎绑着身子,好歹不必费力维持身体的平衡,如今被萧衡焕这样插进了身体,身上着力点便只剩后xue一处,实在叫人稳不住身形,唯有向前倒去,靠在萧衡焕的怀里。下巴埋进萧衡焕肩窝的一刻,萧衡烨只觉得身上莫名松快了一些,流着泪的双眼也禁不住闭起来,后xue仍舒服得发颤,可那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如何,到了此刻,还要撒那样的谎么?”萧衡焕抱着人低声道,“你这口xue儿,分明喜欢我喜欢得紧……” 萧衡烨却没再说话。和那仍一下一下吮吸着性器的rouxue不同,他把身体的重量全然交付给了萧衡焕,下巴靠在他肩上,竟当真沉沉睡了过去。 意识到了这一点,萧衡焕亦惊讶地睁大了眼。片刻之后,他又倏然笑起来,伸手抱住人的后背,紧紧抱着,眼里是人醒时从未有过的柔软。 “睡吧。”他说,“你这样含着我,想必能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