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正室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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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盛夏,酷暑难耐。 干完活的花匠想寻得管家,拿到这个月的工钱,这月活多,再加上能领到的赏钱,他今日打算买瓶酒再拎块rou回家好好犒劳自己。尽管皮肤已被太阳晒得发红发烫,破旧的衣裳也被汗水浸湿,光凭想象,他就笑得眯起了本就不大的三角眼,露出一口不大整齐的黄牙,口中还哼着兴奋的小调。 想着月底有余钱的话,还可以到百香阁cao那便宜的妓子,让自己的小兄弟也跟着沾沾荤腥。 想凭着记忆抄近路早点向在前厅躲懒的管家讨得工钱,却在无意中走错了岔了路,在偌大的府中迷失了方向。来到了一个清雅别致的院落。 府中有两个个花匠,分管不同的地方,他也晓得自己这是进了另一个花匠管理的区域,知是自己走错了地方,便转身要走,但就在此刻,耳畔传来的呻吟让他止住了脚步。 “啊...啊啊...嗯..”,那人的呻吟像根轻飘飘的羽毛,挠的花匠心痒难耐,身下的家伙更是不争气地站起来了。他心想叫的如此勾人,应是方才在后门撞见的百香阁花魁,料想这院子定是用来金屋藏娇。 勉强糊口的自己到百香阁也只能偶尔cao到那最低等的货色,两个屄已经被cao的黑而松垮,令人提不起性致;而黄老爷不过有两个破钱,平日那些sao浪双儿就变着法地往他身上扑,如今连他平日在百香阁中只能远远看上一眼的花魁都主动送屄上门,不禁又妒又怒。 “没听到老爷的声音,想来这耐不住寂寞的sao花魁是自己在玩自己,今日老子非得看一看那花魁的嫩屄。”,花匠这般想着,于是大着胆子往门沿缝隙里瞅,说来也巧,这门没关严实,留下了约一指宽的缝隙。 隐约可见床上竟有一个不着寸缕,小腹微凸,双腿大张的瘦弱双儿在抚慰自己。 只见那人墨发散落,眉头轻蹙,齿贝咬着下唇,用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浅浅抽插着紧致的花xue,艳红xuerou紧紧缠着搅动的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 肿大的红蒂泛着水光,食指带出yin水使菊xue看起来也湿漉漉的。腰肢轻摆,那晶亮的粘稠水滴再顺着腿间流下,圆润的臀下还垫着一块已经被yin水浸湿发皱的白色帕子,怕是没料到难忍空虚的xue淌下的yin水竟连帕子都兜不住,渗透了身下的被单。 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柱擎天的花匠眯着一只眼,用另一只努力睁大的眼睛凑进缝隙中把这春色收入眼中,记进心里。 但床上的双儿此时却转了个身,他便只能窥得白皙的背和浑圆的臀,如同隔靴搔痒,更是心痒难耐。于是他想着把门缝再推开一些能看的更清,许是太心急,手上力道重了些,发出吱呀的声响直接惊动了床上的人。 “谁?!”传来的清亮声音中带着些微颤动,却激得花匠心一横,“既然都被发现了,免不了被这yin妇向老爷告俺一状。横竖是都要被打几大板逐出黄府,那老子为何不好好爽一爽,俺的兄弟定能cao得这sao花魁心服口服。” 便直接推门而入,只见那人似是被吓得变换了姿势,跪坐在床,紧紧夹住腿根,试图用床上衣物遮挡住自己的桃花源;手臂盖着两只白兔,惊惧怒斥“你是何人?怎无故闯入主人家的房间?”。 花匠定睛一看,床上那人竟不是花魁,而是黄府怀着胎的正室主君!但色厉内荏的主君却没意识到从手臂间漏出大半的白嫩娇乳,在花匠看来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姿态。 听这问话想来他认得主君,而主君连他是谁都不知,平日高高在上的主君此时就赤身裸体的在自己面前,花匠的roubang已经胀到快要爆炸。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花匠快速关紧房门,猛然扑倒主君,用大手握住主君手腕,把他的双手固定住。“俺在外头听着还以为是哪个勾栏院妓子缺jiba了,没想到这黄府的主君也如此sao浪。” 听见花匠的调笑,恼怒的主君用娇嫩的脚使劲踢着他,纵使五大三粗的花匠也觉得有些发疼,便用腿压住他乱踢的脚。 主君更是羞愤,在花匠身下不断挣扎着,却不知自己未着片褛这般扭动在男人眼中是何等春色。 “啊...不可以.嗯..你这个登徒子...啊...放开我...”,主君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因花匠用粗糙的大手揉弄主君那处,常年干活而粗砺的手指带娇嫩的花xue别样的刺激,既疼又爽,直至给把人揉的娇喘连连。 两只手指一齐塞进,湿润的xuerou自发缠绕上来,吮吸着粗大的指节,看着主君只知红着脸大口喘息的模样,想来是爽到了极点。 见主君颇有些沉迷其中的意味,花匠这才放心松开禁锢住他的手,掰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口吮上饥渴的花xue,用牙齿轻轻磨着那红蒂,大口吞咽着正流出的潺潺yin水,最后把舌头都伸进去搅弄,用嘴上功夫狠狠教训这yinxue。 主君被舔弄的意乱情迷,只能娇喘之时,诚实的身体无法抗拒着快乐,甚至主动抬高翘臀更方便花匠舔弄。 吞了一肚子yin水的花匠飞速脱下裤子,露出了昂扬的roubang,roubang不算长,但是胜在粗壮。主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点,但马上就被花匠拖着脚踝拽回来,不知是他用力过猛还是主君太瘦弱,拉回来时roubang顶端恰巧卡在主君xue口,腻滑的xuerou乖巧的吸裹着肿大的guitou。 他却没有顺势而入,而是狠心拔出,拉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花匠用roubang拍打他的花xue,打得yin水溅出,rou与rou发出啪啪声响,主君羞耻到不断讨饶。 “嗯..啊..不要打啦..”,花匠粗硬的耻毛也随着roubang的抽打而蹭到xuerou,麻痒难耐的感觉刺激着主君,最终他还是向快感投降。 “啊...不要再打xiaoxue了...嗯...大jiba...直接cao进来...” 主君话音未落,花匠当机立断把自己已经沾满主君yin水的大roubang插进了他紧致的xue中时,上面的嘴也撬开了他的香唇,上下都紧紧交缠在一起,活脱脱一副美人与野兽的画面。 花匠身上浓重的臭汗味在此刻已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两人不断交换着唾液。花匠心中兴奋不已,如今,富甲一方黄老爷的明媒正娶的主君此刻正抱着大肚子用sao浪的艳红美xue紧紧吮吸着自己这个穷苦花匠的roubang不放。 刺激的花匠更加使劲的用粗糙大手揉捏着美人的奶子,在娇嫩白兔上留下红痕,身下更是加快了冲刺速度,cao得美人抱着肚子呜咽讨饶。 花匠边干许道素边握住他纤细白嫩的手一起上下撸动着他的娇小粉嫩的jiba,挺立的小jiba顶端渗出水渍,许道素挣扎得厉害。 “唔...嗯..这样不行...啊...快拿绸带绑住...啊..” “嘿嘿,就这样射出来吧,俺喜欢看。” 双儿虽有小roubang,但在床上只许用双xue高潮。那些用小roubang获得高潮的sao浪双儿大多是做惯皮rou生意的,有些客人喜欢,这样表演给客人看能多拿些赏钱。 但正经双儿怕浊液溅到夫君身上,伺候夫君时是不可以用小roubang获得高潮的,平日老爷也都用绸带绑住他的小roubang。 “啊...啊啊..”,随着主君呜咽出声,小roubang喷出的白浊溅到了花匠还沾着星星点点泥土的粗布麻衣上,看起来更污秽不堪了。 如今他一怀着孕的正室主君,不但赤身裸体的被野男人按在床上猛cao,还被这人逼着用小roubang高潮了,这让他羞愤不已。 见花匠还要再cao入他xue中,他连忙求饶,“宝宝...呜...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花匠却嘿嘿一笑,“俺这也是帮你松松xue,到时候生娃娃更方便些。” 见美人低头蹙眉不语,花匠也怕惹恼了主君,也为了自己还挺立着的小兄弟,退了一步,“那为了肚里的娃娃,俺躺床上,你坐俺jiba上自己动。你别这样瞪俺,这是俺们海棠村大夫说的,多吃吃健壮男人的精,生下的孩子才健康。” 花匠边说边躺下,用眼神示意主君上来,“我看你刚刚sao屄饥渴的那样,已经很久没吃精了吧,这样不利于孩子成长。”,明明花匠只是胡说八道,主君却认真思考,半信半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花匠继续信口胡诌“大夫说的,那还能有错?俺们村有个没了男人的寡妇怀着遗腹子,也是像你一样瘦弱。大家好心商量一下,俺们全村男人轮流给寡妇喂白精,那大胖小子生下来可健康了。” 他见主君好像信了,继续说:“孩子不能没有营养,你吃吃俺的精,让孩子更茁壮的成长。”许道素之所以会被花匠看到未着寸缕地抚慰自己,正是因为他在此之前刚看了自家老爷和县令姨太的活春宫,那处旷的受不住了。 知道吃精对孩子好再加上许久没被碰过,不由的对黄老爷产生了怨气,对面前这个帮助自己的“好心”男人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于是主君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乖乖用xiaoxuetaonong着身下粗大roubang。花匠却不安分,时不时的加快速度挺动着roubangcaoxue,感觉身上人xuerou紧缩,快要高潮之际,roubang又不动了。 反复几次,主君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花匠看着眼前随着roubang抽插上下跳动的白兔,又握住主君手腕,将他拉低。 厚舌卷住樱红的小rutou舔弄吮吸,嘴上又是歪理邪说,“俺帮娃娃先吸吸他姆父的奶,等奶头吸通了才好养活娃娃。” roubang也狠狠顶弄身上主君不住娇喘,“嗯...啊..啊..啊啊啊,”“真紧...太爽了...黄老爷真是暴殄天物...cao死你”,花匠最后红着眼冲刺了几百下,在屄里射入浓精。 主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匠掐着腰,还沾着花xueyin水的roubang直接进入娇嫩的菊xue,xue口被大roubang撑开,就连褶皱都撑平了,蠕动的艳红嫩rou紧紧吃着大roubang,感受新一轮的“鞭笞”。 此后花匠隔三差五的到黄府别院用浓精给主君“补充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