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强行逼问摸老男人的b把他摸出水摸到哭唧唧(蛋:宾馆男妓cos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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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万事开头难,反过来说,有了这用手帮他的例子,且算是开了先河,再要提别的要求就不难, 秦臻一个病号仗着身体不方便,受了不少照顾,别的不说,就是鸡大腿都不知道被逼着吃了多少个。 期间两个人夜夜躺在一起,那老男人嘴上逃避着他的要求,身体却根本拒绝不了。每每被他以男人之间的友谊糊弄过去,年轻人火气旺,就是帮他摸两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详细过程要是细说起来也是羞得很。 秦臻在他家住了一个多月,本来就是小伤,复查膝盖愈合的很好便在医生指导下拆了石膏。 大夫嘱咐说多做复健运动,秦臻便要求那老男人抬着他的腿帮他运动,再趁机借口站不住、腿疼、要跌倒了来满足自己动手动脚的小心思,两个人关系无比之近,那老男人还以为是他终于要认了他这个父亲过上和谐美满的父子生活,美得整天做耗时耗钱的rou菜。 秦臻向来最是得寸进尺,带着石膏的时候不能沾水,这下把石膏拆了可算能洗澡了,便哄着那老男人帮他洗澡。 他家厕所小得很,也就2-3平米,狭窄的空间里安置着洗漱台坐便器洗衣机,在洗衣机旁边探出个花洒头,是从底下的水龙头分流出来的,但那水管却是坏的不能通水,装装样子显得没那么寒酸,真要用的时候得先把花洒头卸下来直接用水管子里的水冲澡。 但秦臻可不记得这事,他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进了厕所,脱的光溜溜,仅穿了条内裤,空间太小,那老男人便站在厕所门口宛如监督他洗澡的督工一样立着。 他把花洒抓在手里起了坏心思,对准了门口的人开了开关打算浇湿他,没想到那花洒头是个摆设,半天不出水,他把头埋下去看看是不是底下的闸没开,也不知道动了哪,下面的水龙头喷出一股凉水,反倒把他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老男人呆在门口瞅着他乐。 秦臻丢了面子,愤愤将花洒头往地上一甩,骂了一句,后来逐渐演变成两个人对着地板上的花洒一起傻乐。 秦海云毕竟还自忖是他的长辈,要面子的很,便先止住傻笑,帮他搓背洗头。他今日穿的白衬衫与灰色休闲裤,许是他近来帮儿子进补做的rou菜太多,整个人也跟着胖了几分,裤子有点小,紧紧箍在臀部,蹲着的时候更显得屁股上rourou的。 秦臻就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任凭他说“手来”,就把胳膊递过去,“腿,”伸出长腿。 那老男人蹲在他前边,劳动得很是任劳任怨。 反弄得秦臻不大好意思,刚欲偷偷收回右腿,就被秦海云手疾眼快地一打,带着搓澡巾的手猛拍大腿,“干嘛。” 秦臻梗了一下,还挺疼的,问他,“你累不?” 那老男人抬头瞧着他,很是认真,“还行吧,就是你太长了,搓的费劲。” 秦臻知道他说的是腿太长了,本性使然,忍不住开黄腔,“真这么长?” “不仅长,还硬。”秦海云掐着他的小腿肚,脸上俱是关爱儿子的慈祥神态,“都是肌rou,是不是在学校天天运动?” “没有,就是他们叫我去打球”,秦臻眼神乱转,“有多硬?” 老男人沉默了许久,像是衡量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良久道,“跟摸铁棍似得。” 这个比喻可真是…… 秦臻舔了舔下唇,还思索要怎么继续问还不被他发现,腿上的澡巾突然不见了。 “臻宝……你……要不爸爸先出去,你自己处理一下?”果然是火气最旺的年纪,洗个澡都能兴奋。 他话刚说完,秦臻顿觉不妙,低头去看,不过就是唠了点黄嗑,他那小兄弟已经把持不住地半软不硬地立起来,不小的一坨rou将裤裆撑得鼓鼓囊囊。 经过长久的拉锯战,秦臻早就深知不要脸才有rou吃的精髓,厚着脸皮道,“不用,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搓澡这么舒服……待会它自己就下去了。” 那老男人却被他这一番鬼扯的话唬住,老老实实地准备给他涂沐浴露。 细滑的手指头与温热的掌心蹭着他的脖子、胸口、大腿,喘息逐渐粗重,就连浴室里的热气仿佛都蒸腾快了些许。 秦海云感觉他心跳的很快,还以为是温度的原因,转了身想把厕所的门拉开。刚一迈腿被刚才秦臻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绊了个趔趄,吓得尖叫了一声。 还是躲不过,就算是右胳膊被秦臻拉住了,浑身依旧被水淋了个透顶,裤子还好说,胸口处的白衬衫紧贴着肌肤,两个红艳艳的rutou突起,半遮半掩地藏在衬衣里。 秦臻也不知道是哪抽了,拉住了欲摔倒的男人,刚看了他两眼,头上的泡沫都不顾,拦腰抱着他就往卧室冲,一把将浑身湿透的老男人扔床上。 架子床发出承受不住的吱呀声。 秦海云护着被撞疼的头,瞪着眼睛,“你腿好了?!”怎么就发疯把他扔到床上? “我……”秦臻那点勇气被他一瞪都跑没了,钻进床上的被子里裹着自己。而后又掀开个被角,“你也快脱了衣服进来吧,别感冒了。” 也不顾那本就薄薄的夏凉被被他弄得湿漉漉的还怎么盖。 秦海云脑袋有些懵,一时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光溜溜的跟儿子一起盖在被子里才察觉到现在这情况有多么尴尬。以前就算是两个人一起睡,且不说有秦臻厚厚的“石膏腿”在,就是他自己,也是长袖上衣长袖裤子坚决不能露出不该露的。 两个人面对面,只有头露在外面,互相都不敢看着对方的脸,沉默了一会儿,秦臻寻了个话题,“你跟我妈怎么回事?” 老男人脸上的表情更为多变,考量了半天还是对他说了,“我跟你妈……我们是高中同学,就谈恋爱结婚了。然后有了你,过几年还是性格不合过不下去,你妈她那么高洁的一个人,嫌弃我懒,我们就分开了。” 秦臻不大信,“那你跟我舅舅呢?这回别骗我,上次你喝酒都跟我说了。” 那老男人的身体显而易见的一僵,呼吸短暂的停顿,秦臻更加好奇他会说什么,他们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一切就像是个未知的谜题,勾引着他亲手将谜题绰约的面纱揭开。 “他是你mama的弟弟,从小就聪明,我跟你mama在一起之后,我们就互相认识了,我们关系一般……后来出了点意外,就再也没有联系。” 秦臻没有被他的说法打动,瞧他眼神四处飘就知道还是假话,联想起自己在书房发现的二人合照,一个近乎不可思议的猜测在他脑海中逐渐组成雏形,冷静道,“还骗我?我妈都跟我说了,你俩明明是同班同学,你经常去看他踢球,我妈有时候去你班里都找不到你。我舅舅还特别有钱,很会做生意是不是?” 想想还不够,秦臻又加了码大着胆子诓他,,“……你跟我舅舅在一起过是不是?你是同性恋?” 他话音刚落,那老男人反应明显不对,浑身小幅度地颤抖,两人之间的被子牵扯出空隙,大量空气涌入。 “他、他的事叶方娴都跟你说了?”秦海云紧闭着眼睛,笼罩在秦臻锐利的目光下,紧张得连自己喊了前妻的名字都没发现。 谁都没有想到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虽然没有正面回答, 但是这个反应已经足够证明秦臻的话有大半是正确的,甚至可能道出了事实真相。一股不明怒气冲袭胸口,秦臻突然困住他的肩膀,肯定道,“别装了,你就是同性恋。” “还跟我舅舅在一起?就这么sao吗,连自己的小舅子都勾引?” 秦臻怒极,本就凶狠的面相更显得狼一样嗜血,他掀开两人身上的凉被,欺身上去压住他,大手便往那老男人内裤里伸,“让我摸摸你那个sao浪的地方。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嗯?” 他早就偷看到这老男人身体不同寻常,手也是顺着后腰的地方往下探,两瓣滑腻腻的软rou肥厚异常,中间那个rou缝将他的手夹住,秦臻继续往下探划过紧缩成一团的后xue,果然摸到了一团多出来的软rou,拨开两边的yinchun,指尖触碰到那个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roudong,紧窄的柔媚的…… 伸了指头进去,内壁居然湿漉漉的,也不知道这老男人怎么就出水了,再想深入,那老男人却发疯了一样地扭动抗拒。 秦海云惊慌无比,惨白的脸上两只湿润的眼睛微睁,似是在怀疑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秦臻逼不得已将手拿出来稳住他,两个大男人气喘吁吁一上一下地叠在一起,肢体之间相互磨蹭,胸压着胸,胯骨顶着胯骨。 “你看看你有多sao,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出水了?是不是平时就算没人动你,你那里也是湿乎乎的准备好了被人cao?” 劈头盖脸的一顿羞辱,不知如何解释,那老男人话里都带了哭腔,“我……你放了我……我是你爸爸,别摸那里……” “哦,你还知道是我爸爸?”秦臻语气更加凶狠,“我来这住的第一天晚上,你就背着我偷偷用按摩棒自慰,还以为我不知道?sao味都能传到客厅里,还想着糊弄我,你那点rou早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一直以为掩饰的很好的秘密突然被他拆穿,秦海云小声地啜泣,胸口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不断颤抖,“别这样……”想逃开,可身体被秦臻小山一样牢牢地压着,只得更加无助地乞求他放过自己。 秦臻忍不住欺负他,伸了一只手顺着腰腹处使蛮力直接将他那老年男士内裤撕成两截甩在床尾。 凉被也不顾了,两个劲瘦的赤裸男人紧紧贴在一起,身体挨的极近,秦臻胯下那支棱着的玩应儿正顶着他的大腿根。 虽然年纪不轻,但长期工作不受风吹日晒,这老男人胸肌还能看,小腹上已然多出一小坨赘rou,两条笔直的大腿,身体出乎意料的白,打眼一看扭动着的身躯像是一条剖开了的白鱼,秦臻比他精壮,浑身一丝多余的赘rou也无,压制住他根本无需费力。 他伸了一只手摸老男人两腿之间的小jiba,将那小东西握在掌心上下运动,“你硬了。你不知道吧,有一回我就藏在床底下看着你,你那sao屁股跟那个黑jiba……那个摇的,婊子都没你会玩。”秦臻低沉的嗓音响在老男人耳边。 他压着的那人还在哭,身子一抖一抖,似是见拧不过他,索性放弃了挣扎,软软的身躯看上去更是任人为所欲为。 秦臻手上功夫不停,这小东西敏感的很,轻轻弄一弄就欢快地吐水,他索性抛出了一个提议,“你这身体要是没男人不行,就换我怎么样?” 熟料这句越界的话能量意外的大,身下的老男人突然猛地挣扎,险些把他翻下去,他眼里泛着水光,从嗓眼里喊道,“秦臻!”头一次这么直接的喊他的名字,不过也没什么威胁力。 “别让爸爸这么难堪……求你……” 是有些过分了…… 秦臻心里一紧,若无其事地拿开手,似有似无地摩挲老男人腰侧滑腻的皮rou。话却没留死,“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帮你……反正我也不是你亲生儿子,对吧?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那发生点事也无所谓。” 老男人垂死的目光中猛地迸发出灼热的温度,“你在胡……”又改了口,低着头算是默认。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秦臻这么一放手就知道今天是再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但他深知这老男人发起春是什么样子,一旦被拐上床简直跟另一人似的,所以不愁抓他小辫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