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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恢复龙身的龙女自愿献身的蚌妖

    被救这件事情对于流玉来说实在是太过于不可思议了。

    以至于他从空无一人的宫殿里面惊醒时,仍然有一点不敢相信。

    流玉颤颤巍巍的抖着腿坐起来,薄薄的被子顺势滑落,露出他劣迹斑斑的宛如证据一样证明他不堪的过去似的满身痕迹。

    流玉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他顾不得浑身赤裸的自己不着寸缕,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就拔腿朝着外面跑去,他满脸都是仓皇,甚至跑得中途差点摔了好几跤,摇摇晃晃地。

    不过是一小段路途,他却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曾经的一切压抑与隐忍在这一刻疯狂的蔓延在他的脑海里,如同潮水疯涨,蔓草杂生,一个又一个无尽的不分昼夜··与折磨煎熬之中,他几乎彻底迷失自己。

    等到他跌跌撞撞地来到门口,流玉死死抓着门框,乍然看见亮光的眼睛由于根本受不了突然这么强烈的刺激而满是泪水,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呼吸着新鲜的带着清晰海水的气息;感受着水波扑在脸上的温柔;听着不远处的珊瑚礁石的低语;此时此刻,他这才真实而确切地认识到:他真的逃离了那个宛如地狱的地方。

    流玉几欲落泪,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实,却实实在在的就是真的。

    他再也不用苦苦咬牙忍受疼痛与谩骂,再也不用被硬生生堵住所有的哭喊只余下无力的静默,山川河湖,水木清华,温暖的阳光与热烈的海浪,都可以开始被他的生命所见证。

    “啊,你醒了。”

    女子清冷干净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流玉揉揉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终于看见了这正是救赎自己脱离苦海的大恩人。

    她一身墨色战甲,内里的雪白衣袍随着她的走动而翩飞起舞。似乎刚刚从战场上回来或者经历了一场恶战,她细细的腰间缠着一条仍然滴着血的银色链剑,浑身似乎有未尽的剑意弥漫。

    “恩,恩人。”

    流玉小声地叫着敖妄语。

    女子柳眉一挑,和流玉擦肩,走进了室内。

    “不用这么拘谨,我是敖妄语,也是这里的主人。”

    敖妄语爽朗大方一笑,朝着流玉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坐在屋子里仅有的另一把椅子上。

    流玉见状,眼里是rou眼可见的紧张,丝毫不敢懈怠,赶忙小跑过去坐着。

    他这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反倒是逗笑了敖妄语,她抿嘴笑着,手里做了个法诀变出一个流光溢彩的水泡来,她轻轻一推,气泡晃晃悠悠朝着流玉滚去,流玉手忙脚乱接着它,却在触碰到这个漂亮的晶莹剔透的气泡时,气泡瞬间化作细细碎碎的小水滴,猝不及防地亲吻着流玉的指缝一下子流泻殆尽。

    流玉呆愣愣地看着他指尖的五彩斑斓的色彩。

    龙女瞬间柔和了神色,指了指流玉手心残余的小水滴。

    “过往种种,皆如逝水,清风一拂,自是尘埃俱无。”

    她的语气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坦然与安抚,莫名其妙就让流玉惊慌不安的内心宁静了下来。

    “如果现在你没有地方去的话,就跟在我身边好了,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而已。如果有一天你准备好离开了,我随时都可以同意。”

    流玉看着女子的巧笑嫣然,不禁有一些愣神。

    这个笑,是他活到现在收获的第一个微笑,不含丝毫恶意嘲讽,而是满满的安抚与温和。

    原来获得别人的善意是这种感觉,好像阴暗里面生活太久的人一下子接触到了最美好最明亮的东西,乍见天明,拨云见日,是他根本不敢相信的过于幸运,热烈明亮的阳光会刺痛阴沟里的老鼠,炽热诱人的火焰会将扑火的愚蠢飞蛾烧成灰烬。

    但是那又怎样呢,世间万物生灵,不都是在拼尽全力、苦苦追寻美好的事物吗?

    流玉尤其如此。

    在那天,他终于开始遇见光明。

    并且义无反顾地前去追求。

    自此,龙女身边多了一个小妖。

    龙女教他如何杀敌,教他如何走过幽深的海峡那漫不见底黑暗,教他如何面对狂躁岿然的海风,张开双臂去运用它们的力量。

    他们越上巨大礁石,看过海潮风起云涌、变幻莫测,他们踏上被妖魔肆意践踏的生灵涂炭的土地,也,谈论过在夜里悬挂着的满天星光,烈酒春风作伴,躺在海岸柔软的沙子上面,倾听大海温柔的耳语。

    对于流玉来说,时间更像一把尖锐的刀把,他所有的懦弱胆怯通通销去。这把刀叫他磨出尖锐的利刃,也教他如何学会圆滑处事,如何去分辨任善恶是非。敖妄语是铸刀之人,而流玉是受刀剑恩赐者。当年那个唯唯诺诺、心惊胆战的小妖再也没有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在龙女身后那个多智近妖的白衣执笔人,他是敖妄语的军师,是龙女的谋士,无人敢轻看。

    在某一次得胜归来,神采飞扬的龙女丢给流玉一把浑身银白的玉骨冰面扇,或许她只不过是无意在收缴的物品里一拿,但是这把扇子自从到了流玉手里,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

    毫无疑问,对于于流玉来说,敖妄语的出现简直就是给了他一次新的生命,让他活下去,让他真的像一个值得重视的生命一样活下去,获得真正价值,甚至幸运地遇见了光明。

    再也没有人会因为他看着人畜无害而故意欺负他,也没有人敢在背后乱嚼他的舌根,他可以日日看见心爱的龙女,也不用满怀期待的、满心惊恐的等待那几乎是几个月见一面的日子,龙女实在是太忙了,真的很少回到龙宫。

    流玉本来以为他已经满足于此了,毕竟他多么的幸运,能够得到命运的救赎。

    直到那一天,海底妖魔的封印松动,百鬼夜行,血光冲天,妖魔横行,尸横遍野。

    敖妄语的银白链剑被千千万万妖魔的血浸透得杀气腾腾,其实它哪怕静静地呆着龙女手里,也泛着一股锋利的冷冽。

    龙女最擅长的事情是杀敌。

    龙族天生好战,连幼龙最初都本能都是互相撕咬而不是依赖,他们的身体就是为了战斗而生,每一条龙的一生由战斗开始,再由战斗结束,浸透了血的暗红与胜利的辉煌。

    他们,生来属于战场。

    可以不知疲倦地战斗。

    可以为信仰流尽身上的每一滴鲜血。

    那一场仗是自从流玉跟着龙女以后,经历过最危机四伏的一场。他们损失的人数无可计量,从封印口逃窜而出的妖魔铺天盖地的一片。漫天的妖魔乌泱泱扩散,地面止不住颤抖,从远方的惨叫到近处的血腥,好像构成了一曲生命的灾难的巨响。

    无数的生命死去,换来无数的生命可以不用死去。

    鲜血的沉重在那一晚深入人心。

    龙女的身姿永远挺拔,她是百万大军的主心骨,她不倒,军心不会溃散,她是所有人心中泛着金色光辉的英雄神话,她是龙宫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不败战神。

    三月屠杀之后,妖魔大乱被龙女极力镇压,而龙女敖妄语重伤,闭关修养。

    那双明亮、属于少女的眼睛此时虚弱得紧闭着,她脸色苍白,静静地躺在龙宫的地下大殿————整个龙宫最为安全的地方。

    这是属于她的生死劫难。

    整整五十天,她依旧没有醒来。

    流玉衣不解带地在敖妄语身边照顾,他神色凝重担忧,纤细修长的手指拂过龙女长长的睫毛。

    “殿下……”

    他颀长的身姿不再,脊背弯曲,宛如天鹅断颈一样无助地靠在龙女身边,他怕,怕极了。

    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

    敖妄语就是他的神明。

    他是龙女最忠诚的信仰者。

    “只要您能够醒来,流玉愿意做任何事情,心甘情愿,至死方休。”

    献上一切,誓死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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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明的夜明珠被人大力掀翻在地上,碎成一块一块的碎片,然而莹莹蓝光仍然将地下宫殿照的熠熠生辉。

    那是一条浑体闪烁着银白光辉的龙。

    它有一双流淌着高贵的金色的眼睛,浑身鳞片坚硬,龙尾遒劲有力,威压十足。它呼吸急促,细细看,神色似乎还有一点惬意。

    “唔……殿、殿下……呃!”

    肤色如玉的蚌妖被龙爪仰面按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破坏的破破烂烂惨不忍睹,

    腰部以下被龙尾死死卷住,但是原本平坦的肚子却有一个奇怪的、硕大的、若隐若现的凸起。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狠狠地、不遗余力地戳着他娇嫩的肚皮。

    流玉俊秀的面孔上面满是泪痕,他快哑了嗓子,双目失神,眼里含着微微水光,居然显出一股子脆弱的、诱人的媚意。

    “呃啊啊啊——殿下、轻、轻点……”

    然而流玉的低声求饶根本没什么用,反而火上浇油,龙更加肆无忌惮地松开了死死缠着他的龙尾,翻了个尾巴,迫使流玉只能乖乖的张开大腿颤颤巍巍地、抖着屁股,坐在硕大的龙尾上面——准确的来说,是被钉在龙的两根性器上面。

    借着夜明珠的光明,室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yin荡、糜乱。

    银白的龙上面坐着一个容貌昳丽的男子,他的双手被术法死死的捆在背后,逼得他只能挺起胸膛,展露出他那被粗糙的龙舌舔得破皮、肿了一圈的艳红奶尖,他的胸膛好像过于大了点,看起来艳粉的,被龙尾抽了无数下的胸膛上面的火辣辣的瘙痒疼痛让流玉下意识拧动着身子。

    他像是一尾离水的鱼、掉入猎人手里的兔、撞入虎口的鹿。白玉一般的身子上面满是粘稠的jingye,有他自己的,也有龙的。

    龙一个动尾,流玉好不容易忍痛含进后xue和女阴的两根粗壮龙根,立马搅得他肚子里天翻地覆,yin水直流。

    后xue里的龙根撑开了所有的褶皱,若是全部抽出必定可以窥见一个合不拢的深红roudong,roudong里的软rou还似是饥渴一般契合地收缩服侍着,好像一张永远喂不饱的嘴。

    “咿呀呀啊啊啊——!子、zigong——要破了!”

    流玉满脸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酥爽的泪水,无力地呻吟,他的畸形的女xue被殿下的龙根鞭笞得已经十分乖巧,龙根一挺,再一抽,敏感的宫口就被迫打开又合拢,狠狠地被摩擦几番,从尾椎骨而来的爽意直接冲到流玉脑子里炸开,一股子热浪从宫口喷射到了未完完全全退出体外的龙根上面。若不是殿下堵着他的两口xue,他可能真的会流上满地的恬不知耻的yin水。

    龙再次恶趣味地挺腰,肿痛的宫口那个环被粗糙、布满颗粒的龙根狠狠地撞击着,压迫着zigong颈,大有一副把宫口撞进zigong的意味。可惜宫口的抵挡根本就是以卵击石,龙根猖狂地凿入zigong,肆意妄为地顶弄zigong壁,把孕育后代的地方当做rou套子一样随意狎玩解欲。

    “啊啊啊——呃啊啊啊!殿下!别——”

    许是嫌流玉聒噪了,长长的龙尾一甩,直接在流玉挺翘肥满的屁股上面一抽,“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皙如面团的肥臀上面立马出现了一道深红的、几乎破皮的印痕。

    只不过这一下好像打上了瘾,龙觉得趣味,每打一下,流玉的两口销魂rouxue就会更加尽心竭力地服侍吞吐,于是便一下一下连着抽打那雪臀,抽的雪臀泛起rou浪,满屁股都肿大了不止一圈,恐怕之后流玉不仅仅行走困难,连坐下都会牵扯到这次性爱留下的所有伤痕。

    哪怕如此,流玉也没有任何逃离的念头。

    ——这是他心爱的殿下。

    几日前 ,流玉曾无数次打开石门,一身战甲的少女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她安静且无力地躺在那里。

    绝望一点一点击溃流玉的隐忍的情愫。

    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什么,他只愿龙女苏醒。

    终于,龙族沉睡多难的前辈先魂被龙女的沉睡唤醒,它领着流玉来到了龙骨坠落之地采药。

    药性强烈且冲,龙魂一再警告,很可能会引发龙女的情潮,龙族情潮凶猛,龙性本yin ,非本族之人承受不起,哪怕是本族之人,承受者也会去了半条命一般,半月无法落地。

    流玉但笑不语,眼里满是深情。

    命都可以给她,这点又算什么?

    流玉被龙身cao弄得昏昏沉沉,龙族情潮至少延续半个月,在这十几天里,发情的龙会永无止境一般向伴侣寻求交合。

    激烈的交媾。

    流玉柔软的肚子被龙炽热guntang的jingye灌得满满当当,鼓得非常明显,他艰难得后仰,想怀了孕不便行动的孕妇一样,企图通过后仰的姿势获取轻松一点的负担。

    很明显,他底下的两张嘴早就已经吞不下了,实在是含不住的白浊被一点一点挤压出来,从两人的交合处———看起来没有缝隙的、被粗大的性器堵的严严实实的rouxue————沿着流玉漂亮的大腿弧线慢慢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很明显的白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