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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主人。”随从向小少爷走去,朝那直勾勾的眼眸看了一眼,便弯下身凑近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小少爷盯着他嘴角上的痣,随着它的慢慢靠近却变得胆怯起来,最后在触碰上的瞬间化成星点的火苗。他亲吻到了那颗痣,上面没有任何自己假想过的味道但却温温的把他的火焰烧旺。他肆意地舔弄着那颗痣,唇肤相贴让随从有些意外,微微侧头想要迁就小少爷但立刻就被扯过绕开椅背,踉跄着跌坐在了地上。 只抬头,嘴唇就被咬上,小少爷弯下腰捧着他的脸开始细细亲吻起来。他很认真地用唇瓣摩挲着自己的唇缝,舌头在呼吸喘气间长驱探入,像是探险队般将平躺着的笨舌顶起,翻开舌底不住地撩动刺激着舌下肌rou和神经。笨舌被绕弄而无处躲藏,只能任由入侵者摆布,刺激得不断分泌唾液。 闷哼声响起,笨舌被牵引到新的领域,这里有不属于自己的牙齿,不属于自己的嘴唇,还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液。浓烈的酒香将笨舌淹没,在酒潮里迷失了自己似的,渐渐失去自主性。长时间的不闭合,让过剩分泌的唾液在唇齿间不断交融,最后溢出嘴角。 在随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这个吻终于结束了。被吮吸过的下唇瓣比之前更厚了点,仍挂着尚未断离的银丝。 小少爷再次凑近,鼻息扑到脸上的时候他感觉到了眼前人身上打了个激灵。 动作停了下来,小少爷抚摸着嘴角的那颗痣,轻声问道:“害怕?” 随从仰头看着他,摇了摇头。“主人,还需要我做什么?” 小少爷蹲了下来,与他视线平齐。他听到他说:“我想跟你上床。” 尽管是低姿态的询问,但厨房里的酒味明显浓烈了不少,像是要把人灌醉一般将人引入深渊。身为beta的随从知道自己大概并不能承受alpha强壮的身体,也大概知道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主人盯上了,但以主人的性子估计也就是寻一时的新鲜罢了。就像那变着花儿的床伴们,就像那随口一说的休假一般,还像小时候的一声“我选他”那般。 在浓烈得快要刺鼻的酒香里,小少爷听到他的随从说:“好的,主人。” 不同于omega的身体,身下的这副身体并不柔软,反而附着结实的肌rou。小少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细细地欣赏了起来,起伏频率稍快的胸膛上隐隐显露着锻炼痕迹留下的胸线,微耸的胸肌上分别点缀着紫红色的乳首。腹上显现的沟壑随着呼吸时隐时现,让他感觉分外鲜活。他把自己的头枕在了上面,甚至能听到肠鸣声。 “主人?”随从有点诧异得感觉着身上人的动作。 小少爷趴在他的胸膛上,即使是现在这样身体赤裸地相贴在一起他依旧只闻到淡淡的青草味,丝毫不受酒香的影响。“你跟伴侣zuoai的时候,是怎样的?” 随从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说,我做。”小少爷撑起身子,与他面对面。 随从张着嘴疑惑地看着他的主人,一时之间确实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或许自己也不曾看透过,“主人,别为难我了。” 小少爷压在他身上,把心口贴心口,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声。“这样吗?” 随从摇了摇头,小少爷回想着那晚见到把额头抵着额头,“这样?” 随从又摇了摇头,小少爷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几下,“还是这样?” 随从看着他,失声笑了起来,但像是意识到了不妥又迅速地止住了笑声。仿佛得到了肯定答案似的,小少爷抓着他的手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有着粗茧的手掌拂过身上的肌肤莫名的火辣辣的,乳尖在火辣中触电般地硬立了起来,连同身上的细胞全被唤醒,在将手掌抚上自己分身的时候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酒香翻滚着侵袭青草地,随从感觉自己身上也开始有点发热,原本就醉了三分的身体开始脱离自己大脑的掌控。 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小少爷把对方的分身也一同握到手里,“告诉我,怎么做?” 随从迷离地抓着他的手,也抓着彼此的物什相互磨蹭着。小少爷感受着节奏凑到了紫红的乳首上,趁人不注意圈入舌中,一下就听到了别致的哼叫。 富有弹性的肌rou不像柔软的皮rou摸着称手,但却能感受到明显的变化层次。随着揉搓拨弄的动作,肌rou慢慢地放松变柔让小少爷分外着迷。直至那乳尖被弄得挺立,他还不停地挑弄揉搓。 随从没有呼喊,他只能疲软地胡乱挥动着尚还自由的另一只手想要推开胸前的戏虐。 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下人的颈后,却发现并没有摸到想要的。beta颈后的腺体早就退化掉了,他不能用以往的方式去令身下人安分。心中莫名闪过一阵欣喜,随即转化为强烈的欲望。抵着身下人的后脑勺像是提醒似的舔上嘴角的痣后,便再次侵袭了还略微泛肿的嘴唇,摩挲着分身的手开始加快动作。 在感觉到窒息边缘的同时,腹部的临潮苦闷感被无限放大,恐惧接踵而来让随从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身体却是做出相反地回应。脚趾蜷缩着,腰身像是在叫嚣着手上加快动作般不断弓起,最后在咽喉里的一声绵长的闷哼中,白浊的jingye喷溅而出。 但taonong并没有停止,苦闷感消失到最后化成阵阵酥麻感将身体维持在高潮状态。嘴唇得到释放的瞬间,空气鱼贯而入。除此之外,还有趁虚而入的手指。 沾着津液的手指借着还没缓过来的身体,寻了空当大肆侵入。在狭窄的甬道里一点点地向里开拓,但紧绷的肌rou无法给手指腾出更多的空间。抓起微抬的双腿放到肩上,一边揉弄臀瓣放松一边继续深入寻找突破点。 火热的肠rou在某个瞬间突然紧缩了一下,双腿有了欲拢的趋势。手指在进一步挤弄那个地方的同时增大到三指,突然放大的异物感令身下人一时难以承受,发出了惊呼喘息的声音。 酒香再次像潮水般席卷而来,将人熏醉一般缠绕着目标,肌rou在一次次的搅弄中松软下来。 一个起落间,随从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一只手有力地按压着自己的上半身,臀部由于按压而高高翘起,大腿感觉到了肌肤相亲的瞬间,有什么入侵了自己的身体。 疼痛侵袭了全身,让随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手指慢慢地蜷缩成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咆哮着,抗议着,但也无法阻止来者的进入。 “疼吗?疼就叫出来,叫出来就不疼了!”小少爷感觉到身下人的痛苦,但也感觉到自己分身被紧紧包裹吮吸的快乐,前所未有的鲜活快乐。他不想放手,他要得到这份鲜活,得到他。边想着,开始挺动起来,贴着津液不断地抽插进出,浅出深入再浅出深入,一点一点地把身下人打开接纳自己。 闷哼呻吟声随着抽插的深入由零星变得绵连,由因律动变得稀碎。 “主人…慢点…啊嗯!慢点…”笨舌挣扎着蹦出几个音节,是警告但更像是引诱,让身后的抽送更加迅速猛烈。“不行了…哈嗯…慢点” 小少爷喘着气俯下身,右手握上紧拢的拳头将它松散开后压到床上,左手托起身下人颤抖着的下巴,胸膛贴到紧实黝黑的后背上,对准颈后退化腺体的位置咬了上去。 几个起落后,小少爷感受到了紧贴着自己分身的肠rou开始痉挛收紧,随着身下人绵长的闷哼他也将自己释放,他第一次将自己完全释放在别人的身体里。 beta的身体确实不如omega,他们的身体不为繁衍而备,所以仅一轮随从就累昏过去了。小少爷眯着眼看旁边人的睡脸,他凑近嗅了嗅。依旧是淡淡的青草味,丝毫没有沾染上自己的酒香。 小少爷撇了撇嘴:“无趣。”话语间却是戴着满脸的欣喜。 之后,酒庄的大假期便结束了,一切看似恢复如常但也并不如常。下人们发现自家小少爷竟然不再找莺莺燕燕回来过夜了,虽然发情期还是会有形形色色的omega,但确实次数少了,甚至还采购起了抑制剂。 真是不可思议,下人们也曾去向随从打听,但却并未得到确切回答。随从只说:“主人有自己的想法。” 是的,自己多年的随从成为床伴。一个随叫随到的beta床伴,不用结伴也不用考虑避孕,最理想鲜活的性爱关系。小少爷如是地想着,伸手拉摇铃传唤随从。 推门的却不是所想的那个人,“怎么是你?”小少爷疑惑地询问。 来者恭敬地回答道:“回主人,您的随从家有急事,请假一周。这一周将由我来服侍主人,请吩咐。” “我怎么不知道?我没批准。”小少爷有点恼怒。 “假条是老爷批准的,因为事出突然您昨天外出会友所以没来得及告知。” 小少爷莫名觉得烦躁,明明是自己的随从却不向自己请假,还擅自离开。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都做了这么多次… 酒庄今天又突然开始放大假,下人们都觉得这次没了风向标怕是要真变天了,纷纷离开了庄园。小少爷在偌大的庄园徘徊着,没有人的庄园空空的,毫无生气。 推开厨房的门,一瞬间好像闻到了青草味,欣喜地走进却只有整洁的桌椅,小少爷坐到那天他坐的那张椅子上。靠着椅背发呆,仔细回想他的随从都是听从自己的要求陪伴自己,做的那么多次或许只有自己感觉到想要的鲜活。 他,是怎么想的呢?小少爷好像从来没得到过答案。他在平时会做些什么?他喜欢吃什么?他喜欢看什么书呢?他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小少爷在随从的房间翻找了每个角落都得不到答案,却找到了自己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样的床伴,平时会穿什么面料,有什么起居习惯等等。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细节,全被记到了手册上。他努力地想要在字里行间判断在随从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的,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随从回到庄园的时候,发现主人房间的灯没有亮。整个庄园静谧得恐怖,他边走边打开灯,拿着行李巡了一圈都没找到个活人。就在他怀疑庄园是否倒闭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房间亮着灯。 推门而入发现小少爷躺在自己的床上,床上铺满了自己的衣物,连同主人身上都是自己的衣服。 苦闷感不由自主地自腹部升起,身份地位的落差是自己最大的媚药,无论多少次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身体就会异常兴奋。 青草味弥漫在房间里,惊醒了床上人,看清床边站立之人是谁后,小少爷问道:“你会不会离开我,像这次一样?” 随从闭上眼,深呼吸后答道:“会的,等你有了伴侣便会离开。” 小少爷下了床,朝他靠近一步:“你会成为我的伴侣吗?” 青草味里慢慢混进了酒香:”如果这是少爷要求的话…” 额头抵上额头,随从看着小少爷认真的眼神听到:“不,我不是要求,我是在询问。” 随从愣了一下,忽觉后颈的牙痕隐隐作痛,身上的细胞像沾了媚药一般开始燃烧,他觉得他是醉了,醉在了这酒庄,更醉在了这酒香。 “那是卑职的荣幸。” 小少爷觉得他是听过的最鲜活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