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自慰/初识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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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他cao回来,还想干他屁股,季川是疯了才让越柯然得逞。 他坚定地按住越柯然的手,一本正经地唬人:“我可能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 他表情认真得甚至有几分严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越柯然也不愿强人所难,索性就放他一马。 当欲望在一条路走不通时,其他路总得通行,作为惩罚,之后他又换了各种姿势狠狠折腾了季川一通,直把季川累得最后实在受不住了,越柯然jiba还埋在他身体里,他人却一歪头挨着枕头呼呼睡着了。 无法,越柯然只得深夜去外面烧水给季川擦干净身子善后,一向是躺着被老攻照顾的他,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得为另一个人忙前忙后。 他幽幽地盯着心安理得霸占他常睡位置,被他怎么搬动都不过哼哼一声就继续睡的某人,无奈地揉了一把季川的乱发。 想到季川身上再次发作的春药,越柯然再一次起身挑灯写信—— 若芜,寻稀缺药材的事进展得可还顺利,若手头无事,我有些事恐怕要求助于你,洛城武林盟,越柯然留。 哨声轻起,信鸽披着月光而来,又扑朔白羽悠然向西南飞去。 等这一切忙完,越柯然睡意盎然,他将季川搂进怀里,沉沉地坠入梦境。 第二天,被院子一阵喧闹吵醒,季川朦朦胧胧地撑着越柯然胸膛爬起来,想要听清外面师兄师弟们到底在喊些什么。 “大家快起来!昨天刚回来的季川师兄连夜又跑了,大家快去帮季叔伯、方师兄找人啊!” 听到sao乱因他而起,季川整个一鲤鱼打挺地跳下床,过程中一个肘击直接命中越柯然的腰。 昨夜睡得意外有些沉的越柯然这从梦中醒来,抬头去看却只看见季川仓皇落跑的背影。 刚回来就闹“出走”,季川说得上是在老虎脸上拔毛,在季百山雷区上蹦迪了。 这回他娘求情也没用了,季百山雷厉风行,直接将季川罚去守祠堂,每天对着列祖列宗的祀位罚抄“季川不肖子孙是也”,抄得手麻胳膊抽筋。 季川怎么可能安分! 只可惜每次他想要逃跑,刚一从祠堂探头,就立刻有三四个护院也从院子的四面八方探出头来锁定他。 天要亡他! 也不知道这恶毒的月华楼龟公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居然一天不落地定时发情。 在祠堂侧屋住下的头天晚上,被越柯然满足过后的身体再次发作竟然比前几次更加热烈,那股情欲烧起来简直快要将季川融化成一团酥水。 这次可寻不到一个越柯然来帮他解药,他也不想把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告知爹娘让他们来替他想办法。 他只能一个人在床上蜷成一团,合衣抵着棉被笨拙地蹭着下身,手指有一阵没一阵地按压搓揉着阴蒂。 严格来说,季川并不是个重欲的人,平日里也没什么和人上床或者自己手yin的欲望。 沉沦于性爱的那副样子,放在zuoai对象身上是情趣,季川思及自己那样着实有些接受无能。 他听说主世界负责记录他每次任务表现的项目组工作人员们,都在背地里讨论他是不是性冷淡、为什么不做受、是不是欠改造。 他这次被故意派了这样一个任务,也希望这群无聊的人们可以满意,从此少给他一些关注。 就是...... 实在太难熬了一些。 他抚慰着前面的roubang,却发现原来做攻时的欲望源头此时根本抵不过花xue处汲汲的渴望,他伸手去摸,透明的黏液瞬间沾满了掌心。 季川插进两根手指,饥渴的内壁迅速缠绕住手指,每次抽插,摩擦xuerou带起的快感都让他压抑不住呻吟出声的欲望。 他再加了一根手指,侧躺着把手深深地夹进身体里。 由于经验匮乏,越柯然适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记忆里男人向前狠狠冲撞他的动作频率逐渐和手指捅进身体里的步调一致。 他试着找到自己的G点,手指愈来愈深入,速度越来越快。 季川的动作丝毫没有怜惜自己的意思,甚至插入得有些凶狠。 在他的快速顶弄下,密集的快感让他的yin液像失禁一样流着,片刻间便打湿一块被褥。 季川看着那块湿润的地图,心里觉得害羞的同时欲望又悄无声息地膨胀了几分。 他的身体陷入酥麻,不停动作的手都没有力气再维持速度,季川干脆放慢步调,分开双腿,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终于,他碰到一块触觉不同的嫩rou——不,也许仅仅是他的心理作用。在指尖划过那一点时,灭顶的快感几乎像是电流从他身体中穿过,连包裹着他手指的xuerou都更加热情地包裹上来。 季川加速用手指模拟着男人的大jiba不断冲撞那一点,不多久,他的大腿肌rou开始颤抖,一股热潮从他的身体内涌出。 他高潮了。 甚至在花xue喷水之后,一直被他遗忘的yinjing都爽得xiele出去。 事后的季川难得有了来一根烟的冲动,当然,古代可没有烟陪他度过贤者时刻。 被日过的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原来睡过的男人都要每天缠着他想zuoai。 做0的样子虽然很狼狈,但被压很爽,且一直被压一直爽。 季川这种想做受的感慨只维持到了他体内欲望再次升起时,他的灵魂已经得到了满足,可是他的身体却告诉他—— 不,你还渴男人。 季川发誓,等他被放出去,他就去找按摩棒。 也许一根不够,多几根也不是不行,他美美地幻想了起来,他找的按摩棒最好是那种不仅能满足他,还能给他cao的。 不过幻想再美,今夜,还是得靠他自给自足了。 季川原以为这回惹恼了季父,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很难从祠堂出去的,没想到,只被关了两天,他就被放了出去。 季父显然气还没消。 季母命丫鬟给他烧水、去铺子取新衣裳的功夫,季父就在旁边盯着他,“算你走运,越叔叔上次看见了你,说和你投缘,想把你带在身边带带你,不然我准得关你关到长长记性。” 季川这才明白,原来是越柯然出面帮了他一把。 即便如此,爹娘还是要哄好的。 他凑到季父跟前卖乖,“爹,我之前在外面吃了苦头已经知错了,再也不会不和爹娘商量就跑出去了。” 说得好,刚回来头天晚上就跑得没影了,季父冷笑,“我看你苦头是还没吃够。” 季川连忙掉头去抱他娘,“娘,你替我和爹说说话吧,我真的知错了。” 季母出身于洛城的名门望族,嫁给季川一介江湖人士后只生了季川一个孩子,她全身心都系在了这个孩子身上,这回真是被季川伤透了心。 她按着季川的胳膊,保养姣好的妇人几个月不见突显疲态,“川儿,这次娘也帮不到你,因为你这次真是太顽劣了。” “我们家有地有铺子,整个洛城你想要什么娘都可以给你买来,全天下最厉害的武林盟主是你爹的兄弟,你的干爹,所以学武艺你也是近水楼台。” “只要你不违背仁义道德强迫于人家,你喜欢哪个姑娘,爹娘还可以为你上门提亲。” “川儿,爹娘什么都可以给你,对你也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你为什么要贸然离家出走,把爹娘的心放在火上烤呢?” 是无数任务世界中一段普通的母子情,却也是一对夫妇在他们的生命中倾尽一切去爱他们的孩子。 而原身会离家出走归根结底也是季川的意志使然。 他愧疚地抱紧季母,把泛红的双眼藏进妇人的发丝里,“娘,我再也不会让您和爹担心了。” 越柯然在洛城没有置办宅子,每次来都是住在盟主的侧院,所以季父、季母知道季川左右不过是在武林盟活动, 也就放心地把儿子交给了越柯然。 白天被方志怀缠着去看他练剑,等到晚上季川才有空去敲越柯然的门。 等到有人来开门,季川抬眸看见越柯然那张清冷的脸庞,不知为何心头浮现了些许尴尬。 他咬住下唇,一切都不言中了。 “先进来吧。” 越柯然为他关门,季川这回轻车熟路地走进房中,却冷不丁地在桌上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越柯然喜欢白衣,此人亦然,可气质却少了几分正气凛然,烛光下,淡然的面容一派云淡风轻,好似什么俗尘都难入他眼。 只是,季川眼尖,一眼就看见男人红艳的薄唇不自然地肿了几分,为谪仙似的人添上几分烟火气。 怪不得刚才越柯然开门时,气息紊乱,连衣领都被扯歪了。 季川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快见到主角受的男人。 越柯然揉揉他的脑袋,安置他落座,注意力却第一时间转向正慢条斯理沏茶的男人,“若芜,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后辈季川。” 若芜,江湖第一神医。 ——原来是主角受收入后宫的攻二。 季川听见名字才将眼前的男人和资料里的人对上,他看过这人的经历,知道若芜医毒各半,亦正亦邪。季川原以为这至少会是一个看起来阴狠冷漠的人。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过直白,若芜敏感地抬眸看向他,只不过那眼神...... 季川觉得这人看自己就像看那茶杯一眼,可以随意安置无需费心,总之,就不像在看一件活物。 若芜将茶杯送至唇边,“这又是你从哪儿捡来的麻烦?” 他说话一向不留情面,越柯然早就习惯了,可他怕季川听了不开心,只得解释道:“这是季兄的儿子,也是一扬的干儿子。” 若芜冷笑,“那更与我无关了。” 季川直接看默了。在自家男人面前提情敌,越柯然这情商...... 下一秒,越柯然从桌下伸手去牵若芜的手。被桌子挡着,季川只能看见铺在桌上的锦布在他眼前微微晃着,显然在另一头被人动作扯动着。 拉拉扯扯的样子,好像顾及了季川的存在,又好像根本没有。 不知道缠绵了多久,直到越柯然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若芜才将手重新放回桌面。 他面色丝毫不变,朝季川微扬下巴,“你伸手。” 季川乖乖任若芜为他诊脉,只见刚才还风轻云淡的男人不过搭上他的脉象片刻,就微微挑眉看向越柯然。 越柯然坚定地向若芜点头,算是印证了他心底那个猜想。 传闻中极其稀少的双性人,还是活的!居然让他遇见了! 顷刻间,若芜整个眸子都被这一奇遇点亮,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中突然散发出光芒,甚至季川还从中透出几分诡异的兴奋。 季川被他盯得打了个寒颤。 若芜舔舔嘴唇,声音沙哑:“柯然,我喜欢你给我的这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