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只能对着主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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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轻薄细软的布料,秦月莹能十分清晰的感触到他胯下那根阳具的搏动。 宣白的亵裤小小染湿了一片,他分明已经情动到不行,胸前起伏得那样快,可还是尽力克制着自己的低喘。 秦月莹眉头一皱,绯红的小脸染上几分不快。 这样……倒显得已经在揉sao豆子的自己很欲求不满似的。 玩弄着男人阳具的小脚离开了,于是凤关河的喘息难得粗重了一瞬——像是离了水的鱼,浑身上下都透着nongnong的渴求之意。 这让秦月莹十分满意。 “自己把你那根贱东西放出来,不准碰到了。” 他急切又小心的照做。 这根紫黑色的jiba今夜胀硬得十分厉害,秦月莹伸着脚尖在菇头上点了点,粘稠的前精弄脏脚趾,甚至扯出一缕情色至极的银丝。 她舔舔干涩的唇。 “下次还自己撸吗?” 葱白的手指拈起他肩膀上的衣料,轻轻一撩,湿透了的里衣也被她丢在一边。 一大一小两块白布悠悠飘在浅浅的水面,她身前跪着的男人已经一丝不挂,露出蕴含着力量的躯体。 “不了……”他的声音羞耻到颤抖,全身的肌rou都跟着起伏,“不敢了。” 秦月莹叠起双腿,一手闲适的撑在竹榻。 她想起眼前这人从前在床上对她说过的话。 “真没诚意呢……”凤眸泛上促狭,“说点好听的来。” 熟悉的记忆被唤起,可却是地位倒悬——凤关河双唇紧抿一阵,底下无人抚慰的阳具似乎胀得更痛。 寻常的糙话他倒是会说,不过如今这样的…… “莹莹……” 他张着嘴唤了两句,嗓音里求饶的意味已十分明显。 “谁是莹莹?” 秦月莹不依不饶,伸出食指点点他的鼻尖。 高高大大的蜜色躯体似乎在这一刻充满委屈,他兀自挣扎一阵,还是松口:“主人……” “真乖,”秦月莹摸摸他的侧脸,“狗狗好好检讨错误,有奖励。” 凤关河垂首,脑子里一面犹豫,一面又拼命组织着语言。 理智告诉他,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最简单的方法应是把这个正对着他作威作福的小yin妇按在榻上狠cao一顿——cao美了,她便什么事儿都忘了。 可他还是想无条件的依着她。 他是她的小狗,她是他的小猫,这样……这样很公平。 更何况…… 视觉被剥夺之后,她身上的气味,她的触碰,一切一切,都变得那样清晰起来。 会是什么奖励? 他嗅着萦绕在鼻尖的那股又甜又sao的气息,便有一抹期待从心间溢出,一直填满他每一寸的骨头缝。 好想要她。 哪里都行。 然而这份几乎不假遮掩的渴望被识破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在他脑子里天人交战的时候,那双细嫩柔荑已经伸下去,缓缓在那硬得发烫的阳具上抚慰两下。 身处一片黑暗的男人不防此遭,被她撩拨的腰眼发麻,喉间溢出一声粗重呻吟。 这回踩上来的是她的脚。 “看来废物贱狗也生了一根废物jiba呢,被主人摸两下就想射了,真是没用,”秦月莹皱着眉在他颊上轻轻打了一下,“自己说,要不要?” “要……” 凤关河被这轻轻一下打得歪过脸去,却像浑不在意似的又匆匆转回来,朝着榻上的女人摇尾乞怜。 “那就好好表你的忠心呀……” 纤长手指揉揉他鼓起胸肌上的那粒深色凸起。 坚毅如山的躯体在她手下震颤得更加厉害。 那个地方,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怎么触碰过。可一旦被她亵玩起来,羞耻感和奇妙的快感便成倍叠加着交织缠绕进他脑中。 凤关河挣扎着开口。 “贱狗……”他顿了顿,jiba溢出的前液似乎多到顺着棒身低落,“贱狗不该背着主人胡乱发情,贱狗的阳精,应该只射给主人,jiba也只给主人亵玩,只能对着主人硬……” 他胡乱又生涩的说完这一通,脑子里早就晕晕乎乎,连今夕何夕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唯一占据大脑的,只剩下情欲。 想cao她,把那下面所有的存货都射给她,射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 不只是三个小洞而已。还有脸上,脚底,软软的肚子上……每个地方,都要留下他的标记…… 把她全身都射满,留下他的气味,这样才不会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脑子逐渐昏沉下去的凤关河,这时忽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他居然真的有这种自轻自贱的想法。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只是这样而已。普天之下愿意这样给她玩弄的男子,实在是多了去了。 如果他不能让她满意的话,如何才能一直留在她身边? 皱巴巴的心这时起了片刻的酸涩。更多yin话即将出口的时候,凤关河忽的觉得额间一热,系在眼上的那条墨蓝腰带被她的手指挑开一角。 睫毛蹭在她指腹,他的世界明亮起来。 小人儿赤身裸体的坐在他面前的小榻上,似感受到他痴痴的目光,雪腮泛起少女般的羞红,甚至伸出一节藕臂来遮掩那一对风sao奶儿上缀着的挺翘乳珠。 当真是欲盖弥彰。 最关键的两点遮了住,可那一大片粉粉嫩嫩的乳晕躲在雪白的小臂后面,半遮半掩,却显得更为诱人了。 凤关河只觉得自己喉间干渴得紧,不自觉的就往那一对奶儿前面凑。 一只玉足抵在他胸膛,愣是把他推回了原位。 “做什么呀……这么急色……” 秦月莹红着脸与他嗫嚅着抱怨,似是羞涩,可随后却又当着他的面,以十分yin浪的姿态打开自己的双腿。 两片嫩生生的肥厚花唇因这姿势微微开启一处小口,正潺潺吐着花蜜。借着室内摇曳的烛光,那幽洞之内不住缩合的媚rou似乎也可以看清…… “先把主人的xiaoxuecao到高潮,然后才可以在射在里面,听到没有……” 最后一个对他的称呼还没有落下,那人就似饿狼一般扑上来,吱呀一声响动,两人双双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