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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早/插花放置

    早晨的微光洒在古典气息浓厚的房间里,还在熟睡的少女准时被闹钟叫醒,她不敢赖床,因为今天少女就要正式伺候主人们,为了方便男人们随时caoxue,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漏点式。

    少女身着黑色蕾丝薄纱睡裙,双乳间有个搭扣能轻易解开这层并不蔽体的情欲布,胯骨上系着珍珠内裤,圆润的珍珠随着少女的动作被嵌进粉嫩湿润的花xue,其中一颗卡在xue口,一张一合的逼xue仿佛不满只有这一粒。即使经过半年的调教她仍然无法适应这个模样出门,还不能避开庄园中的仆人们。但现实是少女没有犹豫的机会,超过规定的时间叫主人起床等待她的只会是更严厉的调教。

    少女头一回叫早,她很紧张,她不知道会不会做的不好被主人责骂。怀着忐忑的心情,少女来到一间房门前站定,深吸了几口气做足心理准备才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屋内没拉开窗帘,微弱的光线穿过厚重的丝绒窗帘透了进来,闫霆还没醒,男人没有穿上衣,高大的身躯,精壮的肌rou和腹肌,薄被只搭在小腹上,一切都让少女脸红心热。少女一上床就陷入到柔软的床垫里,她跪行到男人身边,轻轻地钻进被子,不敢在叫早前发出动静吵醒男人。

    男人已经晨勃,粗壮硕大的roubang被包裹在内裤里,等待少女的侍奉。云云塌下腰撅起翘臀,隔着内裤嘬吮rou柱,很快就润湿了roubang,然后咬住内裤边缘小心地拉开布料,勃发的rou棍弹跳出来拍打在腹肌上,再看这个尺寸云云还是觉得心惊,岛上的假阳具感觉都不如真实的硕大…男人的guitou有一颗鸡蛋的大小,少女的小嘴光是含进guitou都有些吃力,努力地吞吐着roubang。

    闫霆被身下的动作吵醒,缓缓睁开双眼,就见身下的被子起起伏伏,rou龙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时不时还有软嫩的小舌舔弄马眼。男人抬手掀开被子,少女被粗长的rou棍顶到喉咙激出一汪眼泪,要哭不哭的抬头看向男人。

    这副模样让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大手扣在少女脑后,稍稍用力引导少女吞吐的动作更大,闫霆低喘着说道:“我房里怎么有只贪吃的小sao猫,大清早的就来吃roubang,嗯?” 男人的嗓音还带着刚醒时独有的沙哑低沉,直接让少女的细腰都软了下来,软xue接连吐出几口yin水。

    “唔…主人早上好…唔嗯…”少女娇娇软软地向主人问早,乖巧的娇人儿和妥帖的服侍总是让人心情愉悦,闫霆声音含笑:“早上好小馋猫。” 晨起心情舒畅,男人并没有过多为难少女。

    “现在,把你的早餐含出来…”

    少女专心吮吸roubang,很快,一股腥咸浓稠的液体有力地射进小嘴里。

    男人按了一下床头的控制器,窗帘被缓缓打开,晨曦的阳光从宽大落地窗外照耀进来,细碎的光斑铺在少女雪白的肩头,男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少女小巧的下巴,性器从娇人儿嘴里滑落,还连带着一丝浊白的粘液。

    闫霆将少女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少女饱满的粉唇,他在接吻间隙低声说:“小sao猫,张嘴伸出舌头。“云云根本没办法抵抗高大的男人,晕乎乎的张嘴任由男人掠夺。

    “唔…主人…云云要…呼吸不上来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用鼻子呼吸,接吻都不会吗?”

    说着男人开始对少女上下其手,一手扶住少女的细腰,一手解开胸前的睡裙搭扣,两团丰满的柔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大手揉捏雪白细腻的乳rou,娇嫩皮肤很快就被揉红了,带着薄茧的长指打着圈抚弄奶头。

    闫霆教导道:“现在要怎么做能取悦主人呢?”

    少女颤颤巍巍的用小手托起双乳,轻声道:“请主人品尝云云的…奶子…” 说着挺起上半身将娇奶子送到男人嘴边。

    闫霆略微低头一口含住,舌头灵活舔弄敏感的奶头,啧啧出声,少女微微仰头承受着汹涌的快感,两条纤细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

    闫霆边吮吸边问少女怎么奶子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奶水?

    少女只能迷迷糊糊的回答:“啊!主人轻点吸…嗯唔…云云没有怀孕…怀上宝宝就有奶水了…哈啊…”

    “看来小sao猫迫不及待想怀上主人的孩子了?嗯?” 吸饱了一边奶子男人又转头吸另一边,吮吸的力度让少女一度以为自己真的要出奶了。

    等到男人松嘴时两颗粉樱已经水光艳艳,由粉转红,少女身下的xue也沾湿了男人的roubang,闫霆把少女往身下按,仍然硬挺的roubang抵着阴蒂狠狠cao弄了几下,少女嘤咛出声,又饥渴地摩擦着巨龙。

    大手拍了拍少女的翘臀,低喘道:“别发sao,今晚再好好cao你,现在就这样去贺奕知那,让他看看这个小sao奴大清早就渴望被cao的样子。”

    少女没资格拒绝,也不敢抬手遮住酮体,只能就用这幅yin荡模样去了另一位主人的房间。她本想故技重施,再次轻声进入房间,刚打开门就看见贺奕知已经半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窘迫的少女。

    “还不进来伺候主人,等着我请你?”

    少女哪敢不听从,快步走到床前膝行到男人身边,跨坐在男人的腹肌上,讨好道:“主人早安,云云不是故意晚来的…” 说罢还用留着水的rou逼讨好般磨擦性器。

    男人一巴掌拍在少女的粉臀上激起一层rou浪,“sao逼就这么想要吗,转过去口主人的roubang,逼对着主人,屁股翘起来。”男人命令道。

    性器已经硬得发疼,刚被少女含入嘴中就迫不及待往里钻。

    被闫霆蹂躏的rou逼已经变得殷红,湿湿滑滑的,散发着香甜可口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吮吸一番。珍珠也舍不得离开似的牢牢嵌进嫩rou里,正好有一颗抵在阴蒂上,男人长指用力按住珍珠左右摩擦,少女的身体立马颤抖起来,xue里的yin水四溅,很快就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主人不要!唔唔…咕…太快了…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少女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悯,贺奕知手没停继续玩弄阴蒂,很快,粉xue一阵收缩,大量水液喷涌而出,少女高潮了。

    云云没有力量再支撑自己,只能瘫软在男人的腿上,双目迷离地娇喘着。

    男人一巴掌扇在尚未从剧烈快感中恢复的花xue上,“怎么停了,主人还没射呢。” 少女只得强打起精神努力服侍roubang。yin乱的叫早终于完成,男人先起身去洗漱,少女也没什么力气,刚下床脚就软的不像话,直直朝地板跌去,刚出盥洗室的贺奕知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少女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这就不行了,晚上哪还有力气伺候两位主人啊?”贺奕知凑在少女耳边低声说着荤话,少女满脸通红哪还能回答,转头把脸埋在主人肩窝里一副“不理你了”的模样。男人轻笑,稍微弯腰一把托起少女走出房间,娇软的小屁股坐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云云小小地惊叫一声,悬空的感觉很让人不安,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环住男人。

    闫霆已经在餐桌上坐下了,一边阅览报纸一边喝着咖啡,见两人下楼了,道:“来吃早饭。” 长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中式早餐,贺闫两人平时图方便都是随便吃点就去上班了,但顾及着娇气的少女,两人总要看看小家伙喜欢吃什么。

    贺奕知把少女放在腿上,一样样给少女投喂。云云以为男人会让她跪地服侍,没想到会抱着她喂食。重金聘请的大厨做饭味道自然没的说,少女本就不是挑食的,很快就被男人们喂饱了,等贺奕知再示意她张嘴时,她轻轻摇了摇头:“云云吃饱了,谢谢主人。”

    男人们也很快解决了早饭,为了让少女适应庄园的生活,他们一致决定这段时间在家办公,也能有更多时间调教少女。

    仆人们每天早晨例行在花圃采摘了新鲜的各种花朵装饰别墅,今天摆在桌上的是一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舒展的花瓣上缀着晶莹的露珠,甚是美艳。贺奕知扫了一眼玫瑰就想到要怎么调教少女了。

    “啧,这个花瓶不太好看啊,小sao奴你说呢?” 男人故意为难少女。

    “那…奴去换个花瓶…” “不用,”男人打断少女的话,“就用小sao奴的sao逼插花。”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一阵腾空后就被男人摆在长桌上,闫霆也起身将少女的双手反绑撑在身后。修长的双腿被摆成M型,柔嫩的花xue比玫瑰还娇气几分。贺奕知拿起剪刀开始修剪过长的花梗和尖刺以免伤到少女,闫霆则从身后半搂住少女,两根手指插入逼xue扩张。

    仆人们都当这副白日宣yin的场面视而不见,该做什么做什么,可少女的小脸却羞地快要滴血了,“主人不要…还有别人在,嗯啊……”

    “性奴要什么羞耻心?再不听话把你扔去妓院轮jian,逼里一刻都不得闲,全是roubang和jingye,到时候可就不会这么舒服了。”闫霆半威胁半认真道。

    “呜呜…奴错了,不要把奴送走…”少女吓得浑身一颤,她知道不听主人话的下场是什么,还在岛上的时候调教师就给她看过一些妄图逃跑和反抗的性奴被抓回来会遭遇什么,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那个场面。

    贺奕知拿着修剪好的花,俯身凑近少女身下,将花梗插进她翕张不休的蜜xue,缓缓往里推进,尚且粗糙的花梗在少女最娇嫩细腻的甬道里剐蹭,而后被男人一推到底。

    “不要…主、主人,xue里好痒,不要了呜…” 她的声音颤抖不已,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水,却换不来男人们的怜悯。

    “为什么不要?我看你的xue倒是很喜欢。”贺奕知恶劣的欺负少女。

    含苞待放的玫瑰被接二连三的塞进少女的xiaoxue,将紧致的甬道填的满满当当。花朵在娇嫩嫣红的媚rou衬托下,像从yin恶之地开出的,蛊惑人心的花。xue口每收缩一次,少女就能感受到身体深处空洞的渴望。她呜呜咽咽的祈求男人们:“主人,奴想要…想要主人的roubang,不要玫瑰花…呜呜…”

    这时,少女眼前一黑被男人们蒙住了眼睛,“今天sao逼的任务就是做个花瓶,逼夹紧点。”说罢就上楼办公了。

    男人们没有让调教师对少女做羞耻心调教,他们的目的,是一步步,亲手摧毁少女内心的防线,他们要让她渐渐的、成为真正的性奴,永远离不开他们。虽然双眼被蒙住,但别的感官却愈发敏感起来,她能听见仆人们的走动声、物品移动声、碗筷轻微碰撞的叮当声、甚至是窃窃私语声,纤弱的莹白身体微微发颤,除了忍住耻意夹紧xue内的花梗,她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