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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幻觉

    人一入怀,脏手第一时间就摸向小翘臀,抓了几下大大过了手瘾就将翘臀往他梆硬的rou棍压过去,控制不住地戳着腾一小腹就开弄,粗嘎难听的喘息响在耳边,腾一恨不得咬断狱卒的喉咙。

    许是觉着贴得不够紧密,rou棍也磨得不够爽快,狱卒将腾一转个面,这下他满意了,两只脏手一只死死箍着她的胯,一只在上面狠命地揉搓两只丰满的柔软,粗暴地想要将它们捏爆,身下那恶心的发黑rou棍一举插进笔直的腿缝,“啊啊...”痛快,狱卒小人的脸庞露出丑陋的快意。

    腾一自虐地咬着下唇闭上眼睛,掩盖眼里滔天的怒火与屈辱,没关系的,就当被一条狗咬了。

    只怪自己懦弱啊!

    上头看上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怎么只是插个腿缝都那么紧,草,要是真插进去还得了,想到插进去狱卒的rou棍胀大一圈,每一次插进去都故意擦着肥美的厚rou过去,若不是还记着小命,狱卒的rou棍好几次都差点插进销魂洞,刺激得他臭汗淋漓,甚至不过只占平日十分一时间便剧烈释放了...

    狱卒射过后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再来一次,半软的rou棍一下又一下的撞着销魂洞,那小嘴一吸一吸的贪吃模样叫他差点破功,低头狠狠地在腾一脖子出深吸了一口气,舒缓着体内的燥火,玛德,真想cao死这女人,两手不舍得离开那双弹性十足又柔软柔韧的丰满,带着恶臭的嘴巴在腾一干净滑嫩的脖子处放肆啃咬,像一条疯狗一样。

    狱卒是真的想再来一次,就算不插进去也没关系,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个人类的rou感太美妙了,屎臭下居然是一种大自然的清新味道,令他向往沉醉,就连软趴下rou棍一下子就硬得发痛,当他再一次开始耸动起来,刚才忍了很久的其它犯人再也忍不下去。

    你是狱卒,所以你玩玩他们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前提是这个人类是大家都能玩,而狱卒从一开始就不像从前那样将人推过去,让他们隔着牢房亵玩一番,随他们折腾,他们已经很大意见了,毕竟好货谁不想玩。

    若是他们不能玩的,那你想玩也不是不可以,他们又不是傻子,他们不能玩的那狱卒肯定也不能玩,毕竟不少贵族都有点毛病,喜欢调教不听话的奴隶,要么将人丢到调教区,要么就是将人丢来大牢这里折磨。

    而最令他们冒火的是狱卒刚刚对他们鄙视的眼神,凭什么,一只走狗而已,他们这群人里面有实力的大有人在,他们不闹事惧的只是皇身边的玄兽大人,而不是你这个下乘兽的狱卒,惹急了他们分分钟可以出去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但就像刚说的,玄兽大人是他们绝不敢去招惹的人物,所以就算狱卒鄙视他们,甚至亵玩那个人类,他们也咬牙认了,但适可而止为好不是么,他们这种毫无耐心的人能忍你一次已经是使了天大的劲了,可是现在,看着狱卒竟还想来第二次,是把他们都当死人是吧。

    逐渐吵闹的嗡嗡声狱卒不是没听见,他就想着既然他们忍了一次那就再忍一次又能怎样,反正他又没插进去,跟没草是一个意思,不是么?

    神特么没草!!!

    狱卒心内一番天人交加过后,最终还是恼火地停了下来,狱卒将头压在腾一头顶,两手不停地继续抓揉一对丰满,斜着眼带着炫耀带着挑衅的将嘈杂不停的牢房里慢慢看过去,狱卒既是拖时间想要多玩弄一下,顺便想让那群看得到吃不到的垃圾看看,他是如何玩弄这个他们想要却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女人,呵...

    用完就丢,狱卒很是身体力行的证明这一点,打开牢门一把就将腾一推了进去,就连腾一身上的铁链都没解开,暴躁地将牢门砰的一声合上,铁链一锁骂骂咧咧地走了,狱卒经过刚才声讨声最大的几间牢房时,还不忘对着他们的牢房甩几鞭才头也不回地跑去找别的rou便器泄欲去。

    而腾一被狱卒推跌在水里似乎傻了一般,最外面一排的牢房正常时候,站着时水深到腾一的膝盖,坐着的话,就像现在,腾一只是面向大河,迟缓地抱着双腿,头深深地埋在双臂中,叫人看不清情绪,但看得到河水已经淹过她的胸部。

    封闭了的五感一样,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

    身上透出的绝望与无助如同深渊将她完全笼罩,但要说这里有谁会真的为她感到怜惜,别逗了,被关进来的犯人若不是被贵族要求调教的,那等同于一辈子就要关死在这里,所以他们都需要找个活下去的理由,有人会想着自己爱的人;有人回想着自己还没做完的事;也有人会想着还没活够...

    这里,是牢房!是囚禁犯人的地方!他们绝大部分都是因为犯罪才被关进来,像腾一这种被冤枉的不过万分一的概率,所以这里的犯人绝大多数想的是他们恨的人还没折磨回去,他们恨的人还不够惨,他们的恨的人还没...死!

    多棒的生存理由,所以他们还不能死,就像今天,腾一带给‘rou便器’们再一次的痛苦与折磨,他们都还没看够腾一的惨,腾一都还没死,他们是不会死的。

    与大河垂直的牢房是根据地势布置,也就是大河是南北向,牢房东西向最多的可以设二十间牢房,跟大河平行,也就是同样南北向的牢房则rou眼难以数清,但是南北向的牢房是五个五个间隔开,中间就是一条押送犯人的两米宽通道。

    腾一被关到最外面一个靠水的牢房还是有人指定的,为的就是要折磨她,右边就是通道,隔两米出现牢房,左边是直接连着其他牢房,身后也连着牢房,至少不是四面都被包围。

    腾一从早上被带走,然后被审问,再到走来这里,天已经昏暗下来了,只剩天边还有点紫光,今天是紫色的日光。

    河水还带着紫光闪烁,如一颗颗紫色钻石般耀眼璀璨,还有瀑布那边扬起的水雾变成紫色的雾气,在密林作背景下显得神秘极了,若是以往,腾一必定带着他们随便一个,又或者是一起跳到河里嬉戏,看着看着,腾一居然真的看到自己在河里畅游,鳄鱼大叔突然从水底冒出来到她身下,一下子让她躺在鳄鱼大叔宽厚有力的背上,带着她在河里自由自在。

    而蟾蜍大婶就会不管不顾地压在她身上,一下子把鳄鱼大叔压进水里,在腾一也差点没到水下时,蟾蜍大婶会一把将她拉到她怀里,细细地吻着她,鳄鱼大叔也不生气,与蟾蜍大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拥着她温存。

    而鹤璃小jiejie羽化出一双超级顺滑雪白的翅膀,在两大天兽因为争抢腾一的时候,突袭过来趁机将腾一抢走了,鹤璃小jiejie双手抱着腾一让她背靠着她怀里,咻的一下朝着壮观大气的瀑布冲去。

    越是靠近水珠越是密集,不过腾一早已湿身,只是视线受到影响,要不停抹脸,刚可以睁开眼一下子撞进瀑布里,一瞬间连呼吸都是水,有种被水淹没的窒息感,但是还能接受,而瀑布砸下的重量全由鹤璃小jiejie撑着,腾一一点痛都没有,不过一闭眼再睁开,腾一又发现自己被鹤璃带着从下往上直直地朝天空冲去,心情澎湃的腾一张开双手,享受着猛烈的风与狂暴的水流冲击,‘啊啊啊啊!!!’畅快大吼出来。

    冲到瀑布最高峰一下子飞出来的那一刻,腾一看到的是让她毕生难忘的壮阔山河,时间就像突然静止了,直到听到白白清越的声音,腾一转头看去发现白白只是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对着她挥手,鹤璃小jiejie不用腾一说就直接带着腾一飞到白白的上空,腾一后侧着头亲了鹤璃小jiejie一下,她的脸立刻升起迷人的粉雾,鹤璃小jiejie真是纯情。

    然后腾一掉进一个温暖干爽的怀抱,腾一听到自己对白白说你为什么不下去玩水啊?白白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吻着她,白白吻得那么珍重那么舒服,腾一迷迷糊糊间突然想起来,啊,原来白白不会水呢,不过没关系,等亲完后她可以教白白游泳,下次就可以和白白在水里试一下了。

    腾一坐着牢房里,靠着靠河的那一面,这个动作是她进牢房后的第二个动作,然后从黄昏一直保持到现在,她似乎看着哪里,又似乎哪里都没看,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腾一刚开始是睡不着,就算一整天滴水未沾她也不觉得饥饿,刚才看到和他们在水里嬉戏的画面给了她活着的勇气,就连一切负面影响都离她远去,所以她一直保持着看水面的动作,也许下一秒又可以看到他们呢。

    等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精神得不到慰藉,支撑身体的能量消耗殆尽,她开始有点昏昏沉沉,将头靠在木头上,双手似乎扶着木头,她不确定是不是扶着木头了,因为她觉得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不过她知道她的头是靠到木头上的,这样就很好,这样就不会掉到水里淹死了都不知道,这种死法太憋屈。

    大牢除了瀑布奔腾而下的声音,似乎整个世界都沉睡了,紫光已经转变为黄光,河面也不再是带着神秘诡秘的细碎紫光,温暖迷蒙的黄色光芒洒满大陆,一浪一浪的微波不停冲刷着她,整个人就像在船上飘摇不定,摇来晃去...

    腾一觉得似乎有人在靠近她,就像她之前看到鳄鱼大叔那样,从河面慢慢冒出来,一缕一缕的湿发被他大掌向后一撸到底,两额旁有几缕不听话的湿发掉在两颊,长及锁骨滴落的水珠沿着形态完美的胸大肌一点...一点的往下滑,腾一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视线似乎被水珠吸引住,看着水珠就像永不放弃的孩子越过一座座高山,跨过一条条深渊,然后...最终划过紧致的小腹回归母亲的怀抱。

    她的视线一直看着水珠最终消失的位置,那个位置水下似乎藏着什么,不停摇摆的波浪隐约看到水下那东西也跟着水波摇晃,随着她的注视,腾一心说果然如此,你看,那东西开始变化了,本来似乎有水草遮盖,那东西像条大蛇一样慢慢从水草下钻出来,在水波下露出一个圆滑的头部,她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正常来说,先冒出来的应该是头吧...是的吧,好大啊...

    看着不像蛇呢,蛇怎么会只有一个嘴巴没有眼睛呢,难道是蚯蚓?蚯蚓好像没这么光滑,那东西好像也一直看着她呢,好像还对她点头了,看来是个有礼貌的东西呢,她要不要也点头致意呢,好吧,人家有礼貌她也得有礼貌才行,腾一也对着那东西点了点头,实际上腾一的身体根本就分毫未动!

    那东西看她也点了点就逐渐靠过来,似乎是想要同她亲近似的,腾一也不觉得那东西可怕,毕竟蟾蜍大婶和鳄鱼大叔的本体都是观感挺刺激的,在这里见惯各类兽体,一条像蛇像蚯蚓的东西她自然不惧,何况这是个有礼貌的家伙,她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它的头,哗啦一声,她不知道为什么手伸不出去,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她只好对它说声‘抱歉’,自然,实际上腾一根本没说话,也就是手想伸出去被木头和手镣挡住了,能伸出的只有几根纤细的手指。

    可是那东西很是体贴,自己钻了进来,对啊,她出不去它那么小可以进来的呀,腾一为终于可以回应它而高兴,先是手指轻轻拍了拍它的头,腾一吃了一惊,她以为软体动物的身体都是冰凉才是,没想到它竟然如此温暖,甚至是热烫,让她喜欢得紧,又从它的头顺着身体摸到水草下,被什么挡住了才又重新从头往下摸。

    腾一觉得它肯定很喜欢她的触摸,不仅对她点头,还害羞呢,整个身体都变红了,呵呵,手下的温度更烫了,真神奇,还长得更大了,腾一就像把玩什么宝贝似的,长时间泡在水里的手指又冰又凉,偏偏神情专注而温柔,小心又珍重,这种矛盾的碰撞让它又大了一分。

    当嘴唇有个硬物碰到,原来是那人举着一个细竹筒放在她嘴边,腾一总觉得它这么乖,那么它的主人肯定也是好人,顺从的张开小嘴,清甜的泉水缓缓流经香舌,滋润肺腑,喝了好久但她好像还想要再喝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然后腾一看到那人眼里像发光一样,伸手进来捏着她的下巴往木头间拉,她的嘴又不能吃,那人干什么又啃又吸的,嗯...好陌生的味道,陌生里带着股熟悉,奇怪,她想再查验一下,主动朝着那双棱角分明的厚唇靠过去再一次舔了舔。

    然后她听到一副跟鳄鱼大叔不相上下,同样性感低沉的笑声,嗯,耳朵好痒,好喜欢这声音,想要再听一下,腾一想要伸手将人拉过来,那人似乎看出来了,主动靠了过来,整个贴在牢房的木头上,腾一放开了手下那guntang坚硬的它,如愿地抓到,哦不对,是摸到一个guntang结实的胸膛,她想,靠着一定很有安全感,就像鳄鱼大叔一样。

    那人似乎故意将乳首的位置送到腾一手中,腾一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深色乳首就主动抠弄,捏搓不停,它也在水下不停撞她的膝盖,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可是两人的嘴就像粘在一起一样,互相吮吸对方的软舌,搜刮一切,似在吸食世上最甘甜的汁水。

    两人分开后腾一更加无力,若不是那人察觉到她状况不对分开,估计腾一是第一个亲吻被亲晕的人,也怪不得吧别人,是她自己就算脑袋糊成一片也不想放开,那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吻,安全感是腾一此刻内心最欠缺的东西。

    然后腾一再一次听到同样能令她安心的低沉声音,不过没有再继续亲下去,那人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食物,一个用藤编的袋子被他绑在木头上,里面有水果有面包,rou干,里面的东西一点都没湿,就跟带了八宝袋似的,水果跟面包还好,但是rou干腾一嚼了好久都没嚼动,还是那人嚼碎了渡给她的。

    吃饱喝足的腾一在那人热气腾腾地身体旁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