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暴徒(王撒,rujiao,颜射,爆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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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小撒身份暴露还和总署失去联系???你在开什么玩笑——” 确认消息无误,张绍刚焦躁得几乎要掀桌子。 “我早说过这种事他可以不做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那都是些反社会人格、高危犯罪分子,完全没有道德和良知可言!难道他还准备用他的一身正气去感化人家吗!还不如做青天白日梦比较快!至于什么剪除光明之下的阴影……去他妈的,也就撒贝宁那个二百五相信这种东西,真当总署没有特别行动队,真以为小小一个无罪就能肃清天下吗,真以为学个法律就是法律代言人了吗!……” “绍刚——”欧阳夏丹试图安抚。 “你闭嘴!你们这些人也是,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总署缺人了还是要倒闭了?一个卧底干四年,生怕人家认不出来是吧?撒贝宁他再怎么二百五也是总署最优秀那个二百五!哦,你们一天到晚压榨人家,什么大型任务都交给他,有个新任务也要让他先试试水,都快把他使唤得过劳死了还不放过他!连这种傻逼任务都压他一个人身上!我看他要是救不回来了你们一个个上哪哭去!!” 张绍刚越说越气,气得浑身发抖,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家伙落在那群人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没有这个可能!”夏丹的语气斩钉截铁,“我们一定会把撒救回来!” 张绍刚梗了一下,抬头一看才发现她双眼布满血丝,眸中还隐有泪光,他满肚子的怨愤和焦虑一下子堵在喉头——眼前这个人何尝不是把小撒当亲弟弟亲儿子一样宠,她的焦急和担忧又怎么会比自己少半分。 “绍刚……绍刚?你干嘛?” “去救那个二百五!”他没好气地挥开夏丹的手,“康辉让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虽然上不了前线,但这几年的教官也不是白当的…………那个犯罪头子叫什么来着……何炅是吧?……” . “小撒怎么了!?” 二区,王小丫失手打翻了水杯,确认消息后一个电话打给了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老公……” “撒哥!?怎么会——” 三区,尼格买提霍然起身冲出办公室,当机立断决定申请调往前线。 “什么?小撒出事了?” 帝都分局,春妮擦了擦眼泪,收拾好情绪迅速开始帮忙排查。 …… 随着时间的推移,总署暗中的动作越来越大,牵涉的范围越来越广,自发参与的人也越来越多,以至于连总署的同事都为撒贝宁的人缘感到震惊。 ——然而,除了替身之外,始终一无所获。 . “wow,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王嘉尔遵从何炅的指令,把撒贝宁牢牢锁住并注射药剂之后,先来到影院处理魏大勋的伤口,没想到开灯之后入眼就是一摊惨烈的血迹。 破碎的碟片边缘锋利,足以一击致命,曾经的撒贝宁在任务中也使用过这种凶器。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割破魏大勋的喉管或者大动脉,显然并不愿置人于死地。 王嘉尔熟练地帮人清创、消毒、上药、包扎,把人抬到沙发上,一边清理地上的血迹一边碎碎念:“原来只是看起来吓人,并没有要杀掉他嘛。” “你以为他在手下留情吗?”终端另一头,何炅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第一,他根本不指望这次能够成功逃脱,只是在试探、在示弱、在搜集信息。否则他不会这么鲁莽,用这么简陋的计划,在确认周边环境、规划出逃路线之前贸然行动,砸开链子之后还大大咧咧走前门。他显然早有被抓回来的觉悟,这个时候对大勋下死手,除了彻底激怒我们之外,没有任何益处。” “噢~”王嘉尔恍然大悟,“那第二呢?” “第二,”何炅垂下眼眸,“我猜,他并不想防卫过当?” 王嘉尔敏锐地觉察到了对方平淡语气中隐含的不悦,没敢再询问自己听不懂的四个字:“这里我处理好了,大勋还在昏迷,我……” “看好他。”平平淡淡的三个字穿过电流直抵耳畔,听得王嘉尔一个激灵。 “Yes,sir!”他走出影院,又有些期期艾艾地问:“我,我……可以吗?”他双手做了个不明意义的动作。 何炅直接挂断了通讯。 王嘉尔愣了愣,兴奋地吹了个口哨。没有直言拒绝,那就是默许!他心情颇好地推开卧室门,不自觉舔了舔唇。 他对撒贝宁觊觎已久,但在何炅松口之前,他是决计不敢擅自下手的。 在加入组织之前,何炅就是他的老师。身为香港时尚女王唯一的继承人,王嘉尔一开始并不想如母亲所愿成为超级巨星,他更想当个无孔不入的狗仔,用刁钻的镜头和辛辣的言辞揭穿那些浮华假面。这理想如此上不得台面,那位传奇天后当然不会同意,一番斗智斗勇之后,惜败的王嘉尔一气之下随便报了个阿拉伯语,独自来到内地上学。虽然他后来还是走上了母亲安排好的璀璨星途,但那个随便一报的志愿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因为他遇上了何炅,一个暴怒之下辣手摧冰箱的变态老师。 王嘉尔的性格本就带了愤世嫉俗、肆意妄为的部分,他想当狗仔而非巨星,喜欢摧毁美好的假象、cao控他人的命运,何炅无意中暴露的危险本性引起了他的好奇,也让他顺理成章成为了「无罪」的一员。 后来母亲病逝,他便回到香港继承家业,按照母亲的遗愿踏入娱乐圈,一步步走上巨星王座。他性格中的暴虐因子已经在组织的任务中得到了宣泄,当明星也就不再是难以忍受的事,反而是个全新的挑战。 而他对何炅的敬畏,一半是学生对老师天然的畏惧,一半则是因为他亲眼见过这人最危险最残忍的那一面。 所以,在发现何老师和自己同样的心思之后,他一面警告自己决不能挑战权威、触碰对方的逆鳞,一面又因这份禁忌和刺激而更加渴望得到那个人。 ——那个能让猛兽心甘情愿戴上镣铐,伪装成再温顺不过的猫咪,安静蜷伏在他身边乖乖卖萌的人。 . 撒贝宁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四肢系着新的银色锁链,双手分开铐在床的两边,尺寸过大的白衬衫松松垮垮,衬衫之下却是一丝不挂。 他逃走时穿的是魏大勋的衣服,王嘉尔把他抓回来之后直接撕了西装裤,只给他留了件过大腿的白衬衫。现在衬衫已经染了污迹满是折痕,挣扎中纽扣还掉了几颗,微微隆起的胸肌和草丛中趴伏的柱体若隐若现,挺立的乳珠将衬衫顶出两个诱人的小尖。 王嘉尔走到床前,灼热的目光扫过这具任人宰割的鲜美rou体,几乎要化为实质钻入衣料一寸寸舔舐他的肌肤。 床上的人闭着眼一动不动,只是在他露骨的凝视下不自觉绷紧了身体。王嘉尔知道这人并没有失去意识,刚刚注射的药物只会让他浑身无力,同时稍微提高一点敏感度,而不会致人昏迷。他现在这个样子,大概是在消极抵抗? ——真可爱。 王嘉尔伸手挠了挠他的乳尖,满意地看到对方浑身一颤,rutou迅速硬了起来。他又挠了挠另一边,指甲隔着薄薄的衣料,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等到两边都完全挺立,他低头轻轻舔了一口,便将一边rutou完全含入口中,舌尖拨弄挤压,牙齿啃咬磨蹭,偶尔含住乳晕用力一吸,引得身下人浑身绷紧,咬着唇克制喘息和呻吟。 他玩够一边就换另一边,衬衫很快就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胸前,半透明的衣料勾勒出性感的胸肌轮廓,微风拂过,激凸的两点更加硬挺,隔着衣料透出殷红rou色,熟透的果实一般诱人采撷。 王嘉尔忍不住伸手罩住他的胸,情色地抚摸揉弄,揉着揉着又撕开衬衫,直接抚上温热湿滑的肌肤,用掌心按揉着凸起的乳珠,时而张开指缝将两点夹住,甚至凑上去吮吸舔弄。 他对撒贝宁的胸一直有股执念,起因是某次大家一起去调查一个抢生意还格外没品的“X”组织时,这人的伪装身份是沙拉店主,穿着个牛仔围裙蹦来蹦去,一会儿玩球一会儿把自己摊平晾干,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晃晃悠悠格外惹眼。当时王嘉尔正坐在他身边,见他骑着瑜伽球自顾自玩得开心,忍不住伸手一路摸了过去,本以为他会立即躲开,不料直到自己摸着他的胸捏住他的rutou,他才惊醒一般迅速弹开:“哎呀,不要捏!” 带着笑音和喘息的斥责毫无力道,软得像是在撒娇——或是故意在调情。 握住他手臂试图安抚的何炅一个眼刀,王嘉尔立即正襟危坐,手指却忍不住捻了捻,有些留恋那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触感。 他早发现这人软得出乎意料,明明正经的时候气场全开carry全场,完全是个杀伤力极强的语言喷射武器,杀人的时候冷酷无情,伪装出来的无辜模样能令任何一个知情人毛骨悚然……然而偏偏在某些方面,他像是完全没有意识,防备低到近乎于零。 比如扯着他的耳朵顺势凑近,故意在耳边喷吐热气,假装不经意地亲吻触碰他的耳廓,压低声音对他说:“我等不及要给你看我的玩具了”,激得耳朵立刻充血红透,一路红到耳后和脖颈,他却只是随意挠了挠,好奇地问是什么玩具;比如看他系着围裙弯下腰,毫无防备地显露出挺翘弹软的臀,忍不住和白白一起解开他的围裙系带,他竟然也不生气,自己默默地又给系好了…… 明明身体那么敏感,明明身边群狼环伺,却总对旁人的轻薄毫无防备,对他人的调戏不以为意,任由别人动手动脚,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何等危险境地。 ——太欠cao了。 饱满的胸肌被啃得红痕斑驳,牙印和吻痕清晰可见,挺立的rutou涨大一圈,连带着乳晕都红肿充血,一副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真是美味。 王嘉尔索性脱了挂满链子的朋克牛仔裤,上床跨坐在他的胸前,完全勃起的庞然巨物搭在胸口,炙热的温度熨烫着那道敏感的沟壑,惊得一直装死的撒贝宁忍不住睁开眼: “——!” 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似乎是刚从演唱会上下来,帅气的发型洒着闪闪发亮的金粉,浓艳的妆容被汗水微微晕开,显得魅惑又撩人。黑色紧身底衫勾勒出偾张的肌rou线条,深V领口裸露着健美精悍的胸肌,缀满钻石的多层项链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流转着璀璨夺目的华光。 再往下,赤裸的强健双腿夹在肋骨两侧,尺寸惊人的roubang在胸前滑动摩擦,浑圆guitou流淌着粘稠液体,青筋环绕的柱身如活物般轻轻弹动,散发着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王嘉尔!你给我滚开!” 直面对方欲望的撒贝宁脸色糟糕到了极点,拼命挣扎想把他掀下去,奈何双手被铐,再怎么用力也只是把床栏撞得哐啷作响,再怎么扭动身体也是徒劳。王嘉尔丝毫没有被他的挣扎影响,反而顺着他的动作扭腰顶胯,让guntang湿滑的柱体在胸前滑来滑去,蹭过红肿的乳珠,留下一摊粘稠液体。 “哥你醒了?”王嘉尔笑着舔了舔唇,无视他严厉的目光,手指塞进他口中玩弄着湿滑的舌,“哥你好棒,奶子又大又软,你说要是把你cao怀孕了,这里会不会喷奶啊?” 撒贝宁努力扭头避开他的手指,耳朵和脖颈红得像是要滴血。那是恼怒,亦是极度的羞耻。 王嘉尔一手捏着他的rutou,一手在口中肆意玩弄,撒贝宁避无可避,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王嘉尔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深深的牙印。 “王嘉尔!我警告你——唔!” 王嘉尔随手拿了个口球塞进他嘴里,冲他露出个色气满满的笑容:“哥,我建议你省点力气,不然我怕你待会儿叫都叫不出来。”要知道,他可一直是食rou系啊。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宁死不屈的目光,只会让人更性奋、更想cao坏你吗?”王嘉尔拍拍他的脸颊,顺手把自己的紧身衬衫脱掉甩到一边。 他的肌rou健硕而充满爆发力,肩臂、胸肌和背肌格外发达,常年练舞塑造出的完美体型宛如一尊古希腊男神雕塑,每一寸都浸满了色欲和性张力,汗水顺着肌rou的轮廓汇聚滑落,更添张扬狂放的欲望气息。 迎着撒贝宁震怒又羞耻的目光,他慢动作一般极具暗示性地舔了舔唇。 撒贝宁扭头把目光撇到一边。 王嘉尔伸手揉了揉他的胸部,用力把两团软rou挤到一起,挺腰在那道浅浅的乳沟之间抽插起来。撒贝宁的胸肌并不夸张,只是微微隆起,但弧度和尺寸恰到好处,触感柔韧而弹软,令人爱不释手。 浅浅的沟壑根本不足以包裹那根粗硕巨物,胸口薄薄的肌肤很快被磨得通红,饱经蹂躏的乳rou也格外敏感,被roubang插得发痒发痛。 身下之人挣扎得太厉害,含着口球含混不清地不知在说些什么,王嘉尔一边揉弄两团可怜的乳rou,一边用拇指按压激凸的rutou,满意地看到对方逐渐被欲望浸染的迷乱神情。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roubang整个涨大了一圈,马眼中吐露的液体将胸肌染得一片狼藉,粗硬的毛发和浑圆的双球也在软rou上蹭来蹭去,撒贝宁只瞟了一眼就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yin荡至极的场面。 王嘉尔也不强求,大力亵玩他诱人的双乳,在光洁滑腻的肌肤上快速摩擦,赞叹他乳rou的饱满和弹软……但这样的刺激显然不足以让他射出,他一个挺腰,将散发着热气的roubang怼到撒贝宁下巴上,取出湿漉漉的口球,充满暗示地在唇边磨蹭滑动。撒贝宁牙关紧咬双唇紧抿,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王嘉尔本想强制性地塞进去,想想自己手上的牙印又作罢——他当然可以给这人戴口枷,但koujiao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不提其他人,就连何老师也得把他给剁了。 这可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默契。虽然那些混蛋更糟糕的事都做过了,但强制性koujiao这种事,怎么看都带了些人格侮辱的味道。 王嘉尔不再执着于这个,勃发的欲根在对方脸上滑动,顶弄他柔软的脸颊,顺势滑入脖颈,将脖子染得一塌糊涂。他握着自己的roubang戳弄红肿的乳rou,甚至用流水的guitou玩弄凸起的乳珠,红肿充血的奶尖嵌入马眼,guntang湿滑的触感令撒贝宁不自觉挺起胸膛,王嘉尔也兴奋地不断顶胯,玩够一边又换另一边,直到双乳都被玩弄得肿胀破皮。 他撸动着自己越来越硬的性器,把浓白的浊液抹在饱满的胸肌上,将乱糟糟的衬衫撕成碎布扔到一边,暧昧地顶弄身下人的脸颊、耳垂、脖颈,甚至半抬起对方的上半身,插入腋下快速抽动。撒贝宁的身体光洁细腻,连腋毛都没有,手臂内侧的肌肤又十分敏感,被他这样换着花样地摩擦进出,很快就开始充血发红。 撒贝宁心底莫名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 终于,半跪在他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快,顶胯的力度越来越凶狠,guntang的温度几乎把腋下的皮肤烫伤,直到即将射出的时候,他猛地拔出怒张的性器,直接射在了撒贝宁的脸上。 浓稠的乳白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味道,顺着脸颊和下巴流淌下来。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双唇也溅上一些白浊,yin靡得不堪入目。 “——!” 骤然弥漫开的、压抑到极点的气势,让王嘉尔陡然清醒。他看着撒贝宁浑身绷紧满脸jingye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又要硬了,但他还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赶紧伸手抹去那些液体,换了个姿势凑上去亲吻对方的唇:“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撒贝宁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 不是原谅,而是自嘲——你还在期待些什么呢?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面前这个人正是何炅最亲近最信赖的走狗,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对不起哥,都怪你太好吃了我忍不住……”王嘉尔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忍不住撬开齿关一路长驱直入,纠缠他湿软的舌。撒贝宁含了太久的口球,牙关根本无力闭合,扭来扭去也避不开他如影随形的吻。王嘉尔将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一一舔去,混合着脸上残留的jingye,堵住他的唇逼他咽下。 锁链撞击的清脆声响、暧昧而yin乱的水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和喘息,交织成荒yin的欲望前奏。 王嘉尔一边吻他,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一路滑到挺翘弹软的臀,大力揉搓挤压。身下的人似乎觉察到了危险,双腿不断蹬踹踢动,王嘉尔顺势托起两团软rou揉了揉,掰开臀瓣露出xue口,下身一挺直接插了进去! 撒贝宁瞬间瞪大了双眼。 久经调教的后xue早已蠕动着渗出水来,但未经扩张直接插入,尺寸还这么夸张,还是令撒贝宁痛得浑身发抖。 王嘉尔没有立即动作,轻轻研磨着等待放行。他似乎被身下人惊愕的目光所取悦,舔了舔唇露出个单纯无辜的笑容:“怎么这么惊讶,以为我不会插进去吗?”他揉了揉可怜的胸,引得撒贝宁一声痛呼,“用你的奶子先射一次,是因为我喜欢这里,又软又滑又性感,每次看你穿衬衫我都在幻想这么做……还有就是,”他的笑容突然变得危险,像是一下子长出了恶魔的犄角,“怕哥你受不了啊。” “哈啊——” 骤然加剧的动作,让撒贝宁一下子叫出声来。 王嘉尔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压到胸前,挺着强健的公狗腰大力抽插顶撞。他的动作粗暴又强横,狂风暴雨一般肆意征伐,像是个高速震动的电动马达,cao得身下人叫都叫不出来,几乎要被他强制性地逼到高潮。 ——真糟糕,刚才的rujiao和颜射不但没能稍微平息他的yuhuo,反而更加激发他的暴虐本性。 “Sorry,抱歉啊哥,我真的忍不住……” 他没什么诚意地道着歉,紧紧扣住撒贝宁的膝弯,动作狠厉而狂放,一路破开绷紧的xuerou插到最深。无力抵抗的后xue颤颤巍巍地含着粗硕巨物,xuerou湿滑软嫩得令人牙痒,让人既想要好好呵护,又想将其彻底玩坏。 “唔——!” 陡然变调的呻吟,让王嘉尔眼中一亮。 “是这里吗?”他换了个角度,直直撞上那一点,逼得身下人腰身一挺,泄出近乎呜咽的呻吟。他毫无停顿地大力捣干,蹭着那一点插入肠道深处,稍稍抽出又猛地插得更深,每一次进出都结结实实地磨过敏感点,带来疯狂而不间断的强烈刺激。 他的尺寸过于粗大、顶撞的力道过于凶狠,抽插的频率快得令人难以招架,撒贝宁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直接逼到高潮,浑身痉挛地射了出来,浓白的液体染在胸腹之间,被对方故意抹到红肿的胸上,像是哺乳期喷射出来的乳汁。 王嘉尔眼眸灼灼发亮,几乎要透出饿狼的凶光,高潮时紧紧收缩的rouxue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叹息着插到更深的地方,享受xuerou的含弄吮吸。他稍稍停歇便又开始狂插猛干,动作又快又狠,几乎要将软嫩的xuerou捣出汁水,他故意攻击高潮之后极度敏感的那一点,很快逼得身下人呜咽不已,努力蜷缩身体试图躲避,几乎要被他生生cao哭。 太大了、太快了、太用力了…… 撒贝宁几乎无法承受他过于激烈的欲望,注射过药物的身体根本无力抵抗,神智游走在崩溃和迷乱的边缘,过多的快感超越了身体极限,已经令他感到痛苦。 王嘉尔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趁他浑身瘫软神色迷离的时候解开了床栏上的手铐,把双手铐在一起,然后把他摆成背对跨坐的姿势,掐着腰微微抬起,将再度勃起的guntangrou物插了进去! “——!”撒贝宁高高扬起了头颅。 王嘉尔啃咬着他的脖颈,扭过下颌吮吻他的唇,探入齿关纠缠他的舌。 他面对欲望一向直白坦荡,他是万众瞩目的超级巨星,又是从不委屈自己的食rou系,他不像圈内人那样乱搞,但固定的床伴或者炮友从来不缺。 ——只是,他从来没有吻过任何一个人。 也从来没有无套直入、乃至于内射。 欲和爱,是不一样的。他曾以为自己对撒贝宁只有欲,只是单纯的性趣,做过了睡过了就会恢复如常,多余的都只是何老师高压之下求而不得的执念。 可是后来却发现,不是的。 他对这个人的感情太复杂,除了爱和欲,还夹杂了太多其他的东西,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 他当然崇拜这个人,「无罪」的大多数人都崇拜着这个人。“当一个人扎着紧紧的腰带的时候,有尖的东西刺入,它是会减少痛感和知觉的……图钉的尖上涂着微量的、但是却是剧毒的物品,把图钉放在那个腰带里,当他勒紧那个威亚的时候,图钉刺入他的皮肤,把毒液送进他的体内……”当这个人严肃正经地分析死因、梳理逻辑、制定计划、否决提案的时候,他身上的凛然气质无人能抵抗。 他渴望得到这个人的认可,不管是出任务还是审核任务,他无理取闹一般要求这人鼓掌,再快些再大力些,虽然对方很配合,但其实他更想看到这人露出看小白一样的赞赏目光,更想听到他真心实意的夸奖和赞同。何老师也曾看似无意地警告他:“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他的肯定?”他的回答是出于好胜心,但他知道,其实不是的。 他想要靠近这个人,但他总能敏锐地觉察到那层透明却坚不可摧的壁垒。他的行程太紧凑,出的任务不够多,排名和评级也逐渐落后,他真切地看到了那段越来越远的距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崇拜和渴望好像变了质,渐渐地,掺杂了越来越多的嫉妒、愤怒、贪婪和怨恨。 他仰望着星辰,却也盼望着星辰的陨落。 正如此刻,他将这个人抱在怀里,却只想侵犯他、占有他、cao坏他、摧毁他,折断他的傲骨,击溃他的防线,让他彻底堕落为欲望的俘虏,只能蜷缩在自己怀里,乖乖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像是一具只能依附自己而生的玩偶。 ——因为,只有陨落的星辰,才会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