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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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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抹布累了,趴在你肚子上睡着了。

    你觉得他脑袋好重,想趁他熟睡之后挪一下他,没想到你才一动,他立马就惊醒了。

    没有半点睡梦中突然醒来的茫然和困顿,他的目光里写满了惊恐和慌张。

    虽然在他看清你之后,那些负面的情绪瞬间就消失了,浮起的是甜腻的依赖和喜欢,但你还是清晰的看到了他的恐惧。

    那是无数次被虐待后产生的条件反射。

    他往你身上爬,小狗一样,下巴搁在你肩膀上,手脚往你身上搭,闭眼继续睡。

    你心底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决定就这样睡了。

    日子变得很平淡。

    扶桑喜欢上了和你接吻。

    他有时候会趴在你腿上,仰着头看你,眼睛很亮,脸上带着点害羞,用脸颊轻轻去蹭你的腿。

    这时候你把他拉起来,揽到怀里来上一个绵长的吻,他就会变得相当诱人。

    红扑扑晕乎乎的,喝醉了似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微微张着嘴喘气,迷迷糊糊的看着你,这时候你随便碰他一下,他就一副受不住的样子。

    颤抖着缩起身子,嘴里哼哼的不叫你碰。

    但你要是多摸上他两下,他就又软绵绵摊开身子,每一个地方都对你开放。

    你有一段时间不曾与他欢爱了。

    即使是那天他兴高采烈的跟你说,他在杂货店那里有了份工作,以后可以跟你一起上下班了,然后以此为借口,缠在你身上,明面是要奖励,实际上是求欢,你也拒绝了。

    禁荤的日子越久,他的身子对你就越软。

    最近几次更是,你只亲亲他的额头,他都能瘫在你身上,四肢缠着你,底下那小玩意也半硬着挨在你腿上。

    你哄着他,想让他从你身上移开,他不肯,凄凄戚戚的看着你,一副“你怎么不喜欢我了”的样子。

    他总是想用性爱来讨好你,不管你对他说多少次他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才行,他都不听。

    你没办法了,你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你从抽屉里把手铐翻出来的时候,他愣了一瞬,不知道是回想起了糟糕的过往,还是意外于你打算对他使用禁锢的道具。

    他有一瞬的别扭和闪躲,但他很快就自己调整了,欢欢喜喜的跑去浴室洗澡。

    如果不是他在浴室的时间比之前稍久了一些,你只看他出来后那张笑容灿烂的脸,大概就会以为他之前流露出来的闪躲,是你自己的错觉吧。

    你将他锁在床头,他下意识的就将腿并拢了,虽然脸上还是在笑,但那笑容只让你想皱眉。

    你摸了摸他的脸,对他说:“你不喜欢这样的话,我可以松开你。”

    他立马用腿勾住你,“可以的可以的,我没有不喜欢。”

    不爱说实话的小朋友,得好好教训才行。

    于是你不再问了,而是将他勾在你腰上的腿放下去,你半伏下身子,从脚踝处开始摸他。

    他的腿抽动了一下,好像是想躲。

    你握住他的脚腕,手掌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游走,你伏身贴近他,以极近的距离将温热呼洒在他皮肤上。

    你抬眼看他,他不自觉流露出了一丝紧张。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双手被锁,举过头顶铐在床头柱子上,一丝不挂的,是最适合被玩弄的状态。

    你可以把他翻过来,从背面cao弄,他连爬开都做不到,即使是弄得狠了,也只能扯动手铐发出几声哐当的响,再吐出些哭泣求饶,以作你施虐欲的满足。

    正面也不错,你想将他双腿分得多开,就能分得多开,你可以欣赏性事中他私密处的每一个反应。

    他完全裸露,他是一个被撬开外壳的蚌,他粘稠的体液,隐秘的软rou,他丑陋的吸附与吞吐。

    他不再作为一个人,他成了下贱的牲畜,破开他的身体,听他的哭喊挣扎,将他的自尊碾碎,都是一种乐趣。

    甚至可以两个人一起玩他。

    就像你最初看到他的那样,他上下两个口,想怎么用都可以,抽插,凌虐,还可以将jingye射满他的脸。

    漂亮的性玩具啊,弄坏了也有新的玩法,血液可以做润滑,肿胀的xuerou绞得更紧,他惨烈的痛呼和哀嚎听起来也不比呻吟媚叫要差。

    你抚摸着他的腿,他满身的沐浴露香,甜得像是一杯开盖的果茶,但你似乎嗅到了些微的腥臭。

    那味道像是你刚把他领回家的那天,他身上是干涸了和新鲜的jingye,夹杂着血液的铁锈味。

    你与他对视,你与一个不肯说话也鲜少露面的孩子相凝望。

    他与你隔万千重山水的远,又与你肌肤相亲的近。

    你一边摸他,一边亲吻他,你抚过他被无数双手抚过的大腿,你吻过他被无数张唇吻过的背脊。

    你是这游轮上一个不起眼的乘客,可你真诚的爱这艘船上每一节护栏,每一块船板,你在这艘游轮上奔跑,连海风吹来的腥气也一并拥抱。

    你抚摸他布满伤痕的雪白躯体,你亲吻他凹陷的腰窝和鼓起的胸脯,你反复的用唇与指在他身上游走探索,而他颤抖着回应你。

    他的身体变得guntang红粉,喉咙里发出些情动的呜咽,他想伸手来搂你,却被束缚着只有一阵金属碰撞的响声。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你能听到他的喘息比你以往直接进入他时更粗重,他的身躯在你的触碰下颤抖不已。

    “不……”

    你的手从他腿侧移开的时候,他难以忍耐的发出了哀求。

    他甚至抬起身子夹住了你的手臂,然后用腿侧的嫩rou去蹭你的手背。

    “摸一摸……嗯,里面……”

    你示意他打开双腿,他以为你要替他扩张了,于是他带了点喜悦的把腿张开,还轻轻勾了下你,把你往他腿间带了带。

    你俯身去舔舐他大腿内侧的烫伤,那一个个小坑在你的唇舌间变得很明显,它们与平滑的肌肤不同,一星一点却又分布得相当密集。

    长好了的凹凸不平的新rou,让你忍不住轻轻啃咬它们,扶桑突然弹了一下身子,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哀叫了一声,同时一个湿润guntang的东西从你脸颊边擦了过去。

    他分泌出的粘液沾到了你脸上,你淡定地抬手擦掉,继续去舔舐他腿侧的伤疤。

    大概是离他的yinjing太近了,他完全受不了你的舔舐和啃咬,他几次都弓着腰抽动,一副随时要高潮了的样子。

    “呜,呜呜……”

    你压根就不碰他的yinjing,也不抚慰他硬挺的小rou粒,他委屈到开始小声啜泣。

    你打定主意要让他长记性,此刻也不管他有多么不满足,你直接将他翻了个身,从他后颈处开始往下亲吻。

    你轻咬他背上两扇皮rou轻薄的蝴蝶骨,舔舐掉他腰上微咸的热汗,你不顾他的颤栗和渴求,按照你自己的节奏慢慢行走,在雪白绵延的山川上布满了你的痕迹。

    扶桑哭着喊你,撅起屁股求你进去cao他。

    “进来,呜……进来,我难受……”

    你揉了揉他的囊袋,同时在他臀部上咬了一口,他尖叫了一声,狠狠颤了颤,身子立马瘫软下去,趴在床上抽泣不已。

    他一边哭一边控诉你,“你故意的……”

    “进来,进来好不好,进到我的里面来,我想要你……”

    你伸手摸了摸他的xue,发现xue口已经湿透了,张张合合的在等待cao弄。

    你再把人翻过来,发现他满脸潮红,额前的头发全被汗水打湿了,眼睛里还含着泪,欲求不满的看着你。

    他一看到你的脸,人就变得娇纵了些,腿朝你张开,跟你喊道:“我要,我要你!”

    你用膝盖顶着他的私处,稍用了点力气蹭弄,他便小声媚叫了一下,而后眯着眼睛开始享受。

    你见他不自觉仰头了,眼神也有些失焦,就按住他,低头去舔舐他的喉结。

    “呃……啊,嗯……”

    他喉结滚动个不停,喘息也变得含糊。

    没有cao弄,只靠不轻不重的揉弄,他很难射精。

    果然,他猛然一颤,整个人都失神了一会儿,但yinjing也只是流下了一段粘液,仍然坚硬肿胀。

    他盯着自己竖起的yinjing愣神了一会儿,忽然就极痛苦的扯动手铐。

    “为什么不cao我?”

    “射不出来,我射不出来……”

    他含泪望你,你不管,按住他再一次将他从头亲到尾。

    你将他亲得又开始情动,yinjing滴出的液体将他的小腹打湿了一大片,他扭动着腰身,嘴里嗯嗯啊啊的,快感堆积到一个即将崩塌的地步。

    他每一次都绷紧身子做好准备,每一次都只能草草了事,他浑身细汗倒是热了又冷,冷了又热。

    山崩似的酣畅淋漓无法到来,你的吻和抚摸更像是零星的火苗,灼得他神智半失,痛苦不已。

    他眼中含泪咬住床单,yinjing又硬又烫,他难受到自己在床单上摩蹭,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他知道你今天是不会帮他射精了,又不知道是哪里惹怒了你,还是你单纯喜欢看他被情欲折磨的狼狈模样。

    他越是去想,心里就越难过,很快就自虐似的不动了,任由yinjing肿涨着,让你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你只感觉到他忽然放松了全身,你想亲哪儿他都配合,也不再呜咽着求你进去了,只是低声啜泣。

    到后来,他的反应越来越慢,你亲哪儿他都没什么感觉的时候,你把人翻过来一看,他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他发丝里也湿漉漉的,满脸红晕配着泪水,眼神涣散,看起来可怜得很。

    你觉得差不多了,再不让他射精就太不人道了。

    你俯身在他两腿之间,完成了上次被他拦住的动作,你亲了亲他的yinjing,那小东西狠狠跳了一下,分泌出了更多粘液。

    你一边替他撸动,一边顺着小东西身上的青筋往下亲吻到他大腿,你鼻侧就是他的囊袋,再往下一点就是他张合不停的小洞。

    他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不,不……别亲……”呻吟混杂含糊不清的抗拒,双腿却诚实的把你夹住,腰身扭动个不停。

    你只好伸手按着他,不让他乱动,仰着头去亲他的小东西。

    “啊啊——”

    伴随他戛然而止的尖叫,热乎新鲜的jingye射了你半张脸。

    你总算松了口气,从床上离开去厕所洗脸。

    等你把自己清理干净回来的时候,扶桑已经把脸埋在枕头上哭了好一会儿了。

    你把手铐解开,抚着他的背安慰了他一阵,然后拍了拍他,“好了,不哭了,去擦个身,喝点水,再回来睡觉。”

    “对不起……”

    他趴在你怀里抽泣着道歉。

    你叹了口气,摸着他汗湿的头发,“你为什么要道歉,你做错了什么吗?”

    “我才该向你道歉,你不喜欢被束缚,我却用手铐锁住你,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意料之外的展开让他呆了一阵,他无意识的把你的话在心底咀嚼了好几遍,终于理解你话中的意思后,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紧紧抱住你,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没有告诉你,我有点害怕手铐……”

    “下次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他在你怀里点头,你摸了摸他的脑袋,心想,总算是教会了一件事。

    “去擦身吧,今天我们可以一起睡。”

    扶桑还是在你怀里赖了会儿,才去浴室擦身,他回来时从客厅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了你。

    你们俩坐在床上把水喝了,他再把杯子放回去。

    爬上床之后,他就往你怀里钻,你感觉自己抱了个小火炉,又舍不得推开,只好互相揽着就这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