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万若菱吃醋,茶水灌xue,绑缚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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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若菱忍着受着,直到云华在他后xue里射出来。 云华躺着拨弄起万若菱的锁阳锁来,这锁真论起来倒比季文漪的精致些,是以前她喜欢同万若菱玩闹时特意打的,带上了若不是自己解开,谁也打不开来。 这样特制的锁子自然能解决排泄问题,若是想要时敲一敲一个特定的地方,机关便能从前端稍稍打开,当初可是废了大功夫要的。 “这锁子着实不错,赶明多制两个来。”云华随口说,万若菱跪在榻上任她玩弄,闻言身子稍微一僵。 这一切尽收云华眼底,“你不会吃醋吧?” 万若菱嘴里还塞着那串缅铃,云华示意他吐了,万若菱温顺的开了口:“奴侍不敢。” 是不敢,却不是不会,云华这下真来了兴致。万若菱是宁王府里有名的木头美人,他也算出身名门,以前打理府里事务的时候可谓是井井有条,唯独一样不好,太乖了。 白瞎了那副娇媚容颜,却是个学不会以色侍人的蠢货。为了这个她以前也没少费时费力去调教,到底调教不出来,后来想想或许人的本性难移,加上娇媚的美人她身侧也不缺,就不再费心思在他身上了。 她随手拍了拍万若菱的屁股,白皙的臀上横七横八的都是她不规则的掌印,最后也没打开那多日未曾缓解过情欲的锁阳锁, 云华狡黠着一对眸子,“想不想泄身?” 不用问也晓得万若菱想,万若菱抿了抿唇,极小声的道了句“是”。云华却没这么轻易放过他,“你初到王府之时,怎么也学不会口侍,后来我怎么教你的,可还记得?” 万若菱也随着云华的语境回想起那段时光,不由得低垂着眸子,身子微微的颤了颤。 “现在长了两岁,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规矩?”云华瞅着万若菱看,万若菱本就在塌上褪了衣服跪着,听了这话便慢慢爬下去,将双腿分开,默默地塌下腰跪了,“请妻主教规矩。” 云华取了把扇子,这玩意朱明阁里到处都是,只因云华公主是个火气最旺的人,哪怕到了寒冬也遍身是火,无论是哪个侍人伺候都时时都得打着扇子。 后来云华见这玩意顺手,也经常用来打罚侍人。便如此刻,云华把这幅扇子捅进了万若菱刚刚承欢过的后xue,万若菱闷哼一声,xue里刚刚云华射进去的那些精水便缓缓沿着股沟流出来。 云华将一根手指塞进扇中,慢慢的将折扇打开,这虽是把纸扇,却也是上好的扇骨,坚硬异常,不过微微开了一点,万若菱只觉后xue被分的极开,真是痛极了。 云华也知道这个真打开来万若菱就废了,她对万若菱还是很满意的,并不想把人折腾坏了,就保持着那个弧度没有动,“把我的精水夹的那么紧,是想父凭女贵不成?” 万若菱将额头贴在脚踏上,闭着眼匀了匀气,这才开口:“若菱不敢。” “说说也无妨,只是你实在不争气,我往前宠幸你也不少,锁精簪也赐了许多次,是你自己没用,难不成还要怪我?”云华懒懒散散的,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个笑意来,“不过你今日来得巧,本来给正君预备了个小玩意,他是没用的,你便来玩玩吧。” 说罢便撤了折扇随手扔在一旁,大步往前走去。万若菱忙爬行跟上去,正君没进府前这朱明阁里也不是侍人常来的,只有他和怜白算是常客,绮兰和宵音往往是在外头就支了板子打了。此刻见云华扭动了书架上的机关,就知道云华这个小玩意必然不好熬了。 朱明阁和他们所住的地方不同,他们是主屋里连了刑房,朱明阁则是有密道前往地下,刑房又能装下什么大玩意,还得是朱明阁的底下密室存放的东西更多。 不过妻主待正君倒是十分优越,梅室兰室有的是地方能教规矩,正君日日闯祸,若不是今夜他实在蠢笨,也轮不上自己。 万若菱看前面的云华停了步子,自己便在云华身后规矩的跪直了,不敢抬头看着屋里的“刑具”。 既然是给正君预备的,自然不会太过分了......万若菱自己衬度着,便听见云华说:“既然你们都想要个孩子,那今日我便允了你吧。” 万若菱抬起头看,面前的刑架他比这个王府里每个人都熟悉,当初学不会口侍的那些日子,云华便给他灌了春药,吊在这个刑架上熬着,只一个时辰给几口水喝,不让他把春药的劲儿泄出去。 也不许他叫,只因叫破了喉咙云华会不喜欢,堵着他的嘴,用刷子一处处的给他身上刷蜜水,一熬便是一整日。 云华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明白了,慢条斯理的拧了拧手腕子,“你自己选吧,想灌茶水,白水,还是酒啊?” 既然用了灌字,那当然不能是一点点了,可揣摩着妻主这会儿气没撒完,估摸着必然不能是一会儿就结束, 少不得要吊一整夜了。酒入了后xue实在太疼,有心想灌水却怕云华嫌他做作,于是开口:“奴侍想灌茶水。” 他万若菱是云华的侍君,侍君虽有个君字,却不比侍人尊贵多少。万若菱自己太明白这一点,于是自己爬行过去,用来灌肠的软管就在一旁放着,既然云华能问,这三洋东西自然也在一旁放着。 普通的水比其他两样都多,万若菱不愿深思,茶水里没有茶叶,万若菱壮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并不是热茶汤。 万若菱熟悉这玩意,一边灌一边还有功夫看云华的脸色,足足灌了一肚子的茶水也没见云华喊停,可他实在也是撑不住了,“妻主...”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缠绵,万一云华听了能心软呢? 云华却是看着没吱声,直到万若菱那肚子仿佛揣了六七月的婴孩时才慢悠悠说了句“行了”。 云家女子既然能在情动之时长出假阳,那云家女子的夫婿都得对后xue进行每日的清洁,万若菱也不例外,所幸每日都认真清洁,不然万一一会儿忍不住了,那可是大不敬。此刻他夹着一后xue的茶水,忍的满头是汗,“求妻主赏奴侍塞子吧。” “忍不住?”云华轻轻抬了抬万若菱的下巴,见那张娇媚容颜已然满头是汗,多亏了是美人,倒也不那么惹人厌烦,当下轻笑一声,“那便赏了。” 云华今日这么好说话,万若菱自然忙不迭应声了,把那满肚子的茶水堵在了体内。见云华今日不怎么想说话,就知道后头才是难捱的时候,刑架是机关的,万若菱只消站上去,把自己的手腕脚腕贴在刑架上,那刑架就把万若菱吊了起来。 云华在机关台子上推了一推,那手腕脚腕上的皮套子便往后活动起来,只把那个灌了茶水的大肚子高高的挺起来,看起来倒真像是怀了孩子的模样,云华走进细细一看。 “你说,你若是真有了我的孩子,我还能不能脔你身子?” 万若菱全身力气都在抵抗这一肚子的茶水,浑浑噩噩的听了云华的问题,忙攥紧了拳头提了一口气,“奴侍的身子,妻主什么时候都要得。” “乖。”云华摸了摸他湿哒哒的头发,又摸了摸那高耸的肚皮,往下按了按,“疼吗?” “不疼的...妻主,妻主怜惜菱儿吧。”万若菱说一句能喘三口气,“求妻主开了锁阳锁吧,菱儿一定不泄身,只是涨的难受极了。” 若是往常万若菱这样求云华也不理他,只是今夜前头有个季文漪,云华一下子便觉得万若菱又听话又耐罚,横看竖看都顺眼许多。 看他实在难受,云华也不再为难他,开了那个已经锁了许久未曾打开过的锁阳锁。yinjing果如万若菱所说,早已经高高胀起,云华上手摸了一把,“你多久没泄身了?上次不曾泄?” 云华总觉着自己算是个开明的主子,每隔上半个月,总会让下头这些人泄身一次,免得憋坏了短命。万若菱哀哀的又是一声低喘,“妻主上次说奴侍伺候的不好,未曾赏泄身。” “那便再忍忍罢。”云华说完,一个挺身将yinjing含在自己身体里,胀久了的yinjing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当真是舒坦极了,只是万若菱越发难熬些。 祁朝古书上言,女男若是结合之后,男子的精水便是对妻主有益的了,能延年益寿,只是若是泄身过多自己则会短寿,所以家中的妻主往往不许夫郎泄身。 虽说这是个传言,既然传到如今大抵也有原因,云华一边进出一边拍打那个硕大的肚皮,“若是你真有了,我也干得,是不是?” “妻主所言极....是!”万若菱忽然发出一声高鸣,显然是云华干到了极深的地方,他微微张着嘴,被绑缚着的腿没法乱蹬,只能不断的晃动手腕。 云华微微一笑,贴在那肚皮上附在他耳边,“那便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