黥徒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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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瞎眼武功全废皇子 x 占有欲心理扭曲太后 晏淮los点菜 双性,姬发强制韩烨(受强制攻),全程强制angry sex 自排雷 01、 幽暗地牢深处,奄奄一息的烛火无风自动,灯油融化又凝固,一片狼藉地淅沥流过阴湿的墙壁。 太后姬发将昏沉的韩烨按在脏污的草垛上,强行在给他koujiao。 他张着嘴,努力将那还未硬的物事纳入口中。阳具细嫩,带着青年男子温热的气息,茎头饱满被唾液浸润,马眼处用舌腹稍一舔舐磨蹭,渐渐引出一股股黏腻的yin水。 韩烨英挺的脸上浮着病态似的酡红,抿紧着唇不说话。他双目失明武功尽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虚弱地任由胯下的人动作。 他浑身衣服叫姬发扒了个精光,露出精瘦的身体,肌rou紧实。散开的白色长发暗淡无光,枯草一般杂乱。只剩双脚上缠着绷带,渗出血来,无力地在地上垂着。 姬发轻缓地吻了吻韩烨的小腹,舌尖舔舐腹肌的沟壑,留下口涎的反光,一路向下,将脸埋在粗硬毛发处贪婪深吸着韩烨胯下的味道。韩烨在这牢里呆了几日,即便是皇子皇孙,也要流汗,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腥臊混浊的尿液汗液味道叫姬发眼角湿润发红,他一手托着那逐渐抬头的粗大阳具,着迷似的去舔舐含吮沉甸甸的yinnang,被有些毛根刺了下舌头。 他伸手在韩烨腿根处揉捏,又去刺激囊袋后的会阴处,从rou棍的底部一路慢慢舔舐向上,用舌腹左右滑动茎身rou筋,看到韩烨被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抖,张着嘴好像一尾挣扎的鱼似的喘息着强耐快感。 虽明知韩烨目不能视,姬发仍是忍不住紧盯着韩烨的双眼,他舔上了饱胀的guitou,又用手轻轻掰开了茎头的小缝,用柔软的舌尖唇瓣去轻抿暴露出来敏感脆弱的尿道口。韩烨咬着唇,被舔得忍不住啊地一声轻喘,手摇晃着挣扎,似乎想伸过来推开姬发的头,又像是想拽住他的头发,将rou刃捅得更深一点。 yinjing口满胀着流出汁水,guitou涨得发亮,yin液包裹顺着茎身向下流,姬发看着这精神抖擞的阳具,心底快活满足至极,不由喘息着,仔细将yin液均匀舔开,发出啧啧的水声,又张开嘴,深深含入颤巍巍硬挺起来的阳根。 韩烨猛地扭头,脸颊划蹭在粗糙土墙上,咬紧了牙。 炽热跳动着的阳具被纳入咽喉的深处,韩烨略带尿sao腥味的味道格外煽情,强烈的男子勃发气息扑面而来,姬发甚至仔仔细细地翻开褶皱沟壑处,将垢渍都吃了干净。腥臊发苦的味道让他鼻子发酸舌根发哽,眼尾通红,他像是被刺激了一样,yin荡地大伸出舌头,两眼擒泪,反复地上下舔舐起柱身。姬发喉中轻哼,两腿间yin处汩汩翕合,空虚得发痒,sao水早就忍不住一股一股地流湿了一裤裆。 姬发含糊不清地喃喃叫他名字:“韩烨……” 舌尖还不忘打转,在茎身上流连。他尽力放松敞开自己的咽喉,将那硬挺的阳根紧紧裹住,直到生硬的阴毛扎上他柔嫩的脸颊。湿热紧致的喉头被异物反复刺激侵入,紧缩挤压着粗大的guitou,他一阵阵干呕,上下挪腾脑袋,空气混合yin糜的水声,又快又深地一次次吞入。 “啊……”韩烨几乎带了哭腔,胸膛起伏,被一阵阵叫人发疯的舒服快意让他理智渐渐崩溃。他紧紧闭着眼,好像这样就能让这一幕消失。 乾国最尊贵的摄政太后像个不知羞的yin妇,衣服也来不及脱,趴在他的两腿间,津津有味地呷弄他的rou。要害处被人含住,湿热紧致触感清晰地从黑暗中传来,最敏感的地方反复被刺激,舒适快感潮水一样涌上他的身体,韩烨只觉得快要发疯。 敏感的guitou被紧热的rou腔死死箍住,来回的深喉动作终于让韩烨崩溃似的大叫出声。阳具一颤一颤地抖动着,饱胀得猛射出一股热精。 韩烨忍不住足足射了三四下,身体紧绷着,耻辱溃败似的大喊:“啊!啊!” 他眼角溢出泪来,狠狠地咬住唇。 姬发一个不防,含也含不住,rourou就从嘴里滑了出来,浓稠液体浇水一样灌满了姬发舌下小小的rou壶,满是腥气的液体顺着嘴角拉丝,淌也似的流了半个下巴。 姬发像是被这浓精噎得失了魂,脸颊潮红喘息着,恍惚地仍在一下下舔舐含弄软了许多的yinjing,用脸颊迷恋似的将jingye蹭在自己眼角眉梢。 “……你够了没有。”韩烨艰难开口,羞耻的快感让曾经金尊玉贵的皇子心里难受至极。他绷着一张带着高潮红潮余韵的脸,看向姬发的方向。 他还保持着眼睛未瞎前的习惯,说话总要看着人正脸。 黑漆漆的无神的目光,看得姬发情热的心突然停跳。他垂下眼帘,湿热的白浊jingye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他低低地说:“不够,这怎么够。” 他伏在韩烨的胯下,不顾精水黏液蹭乱他的脸颊头发,像个yin性大发的雌兽,磨蹭着想继续含他的rou。 软下来垂着的那物,摸起来明明还炽热,但却没了生机。姬发一口口吮吻着腥味的白浊液体,用舌尖舔舐着吞下,像是得了什么珍肴佳味一样吸吮吞咽得啧啧有声。他看到韩烨不堪其扰似的红着脸侧过耳朵,心跳一阵加快。 他腿间早就绵软颤抖着濡湿一片,细嫩而毛发稀少的yinchun充了血,他忍不住自己扣弄起来,挂着透明液体的蚌rou哆嗦着,被扒弄得微吐露出红艳的内壁,好似掰开了汁水丰沛的肥嫩果rou,迫不及待地就将饱胀着的yin水淅沥沥吐了他一手,在指尖拉出晶莹的黏丝。 姬发光着腿骑在了韩烨赤裸的腹腰之间,用泥泞软湿的敏感花xue在那软物上碾动,将自己流出的yin水一股脑地蹭在韩烨的腿间,私密处的紧紧相接,他夹着韩烨的腰,仿佛是被韩烨的rourou捅入的错觉叫他眼前发昏色授魂与。他张着嘴无力地喘息,像骑着个木马一样放浪地摇臀摆尾,自慰刺激外阴的快感汹涌难耐,姬发无法自制地呻吟出声。 刚射了几次,囊袋一阵空虚,还在被强行刺激情欲的感觉让韩烨胯下发痛,他恨恨开口,带着哭腔嘶哑地喊出声。 “滚,别碰我。” 02、 韩烨浑身发抖,他感觉到骑在胯间的那人停了一顿,接着一阵窸窣的衣服落地声音,与赤裸的皮肤相接的触感贴上了他的身躯。 他不由喃喃出声,想要伸手推拒,又不敢碰到那软嫩的胸乳:“姬发……你放过我吧。” 以手挡住额头,他崩溃地说:“整个韩家的人都叫你杀了,留我一个做什么……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回应他的只有无言的沉默。 韩烨像是缺氧似的愤怒喘息着,他茫然四顾,残缺的混浊眼珠映着跳动的烛火,像是噌地腾起光亮。许久,一个吻,轻轻落在他下颌。 那吻微微颤抖着,带着点无措,与下身的yin糜软烂截然不同。轻吻在他耳根、喉结处流连,柔得像春风卷起梨花点点,甚至不敢留下唾液,只用柔软干燥的唇瓣轻轻地碰触。 韩烨难过地扭过头,他恨自己经不起欲望的勾引,更恨自己还留恋姬发的温柔。 “我……我家破人亡,沦为监下囚,都是拜你所赐。” 韩烨方才被情欲折磨着还能强自忍耐,记恨着姬发手段残忍,决不能被他巧舌如簧所骗。但这无声的一点温存珍惜的爱意反叫他忍不住沉沦迷恋,泡沫一样的脆弱的春梦悄然破裂,他绷不住泪意滚滚,沾湿脸颊:“你是乾国堂堂的摄政太后,到坤国扮作皇子伴读,接近我,蛊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 他努力睁大一双无神的眼睛,像在对着虚空自言自语:“与我饮酒作诗,月下小酌,在我武功尽废时衣不解带照顾我,我引你为平生知己,原来全都是假的……”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 03、 韩烨目不能视,看不见姬发紧咬着唇瓣,抖动得似风中残叶一般却不敢发声的样子。 寒冷的狱牢里,狰狞的烛泪缓缓凝固成扭曲的图案,角落里鼠虫仓皇过境,留下粪便污脏。稻草垛上,两个人都赤裸着身躯,下身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相连,身体却离得极远。 姬发怕冷似的又紧贴了上去,他伏在韩烨的胸口,紧紧圈住了韩烨的腰。两人肌肤猝然相贴时都是一颤,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热意,而是guntang到极点的冰凉。 韩烨被他一抱,突然哑了口。 他紧蹙着眉头,手攥紧了又松开,反反复复地又抓上了身下潮湿的稻草,粗糙的草梗狠刺着他掌心。他颤抖着摸上了姬发的后颈,玉一样柔腻微凉的颈子在他掌下脆弱得仿佛一抓就化。 他摩挲着那处皮肤,大手缓缓收紧。 姬发被他扼住咽喉,咳着呛出声来,窒息火一样从肺底烧起,手不受控制地痉挛乱挥,想要抚上自己的喉咙。 他眼角渗泪,心底的骇痛竟叫他愣住一时不知怎么反应,他张着嘴挣扎着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烨郎……你……你,不想知道……帝…梓元……” 那手只停了一瞬,竟然越收越紧,姬发闭眼,住了口,强忍住了挣扎的本能,耳边轰鸣晕眩声渐响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最后深深地看向韩烨苍白的面孔,山峦起伏的眉骨上碎裂的阴影,看着那张脸泛着水光,紧皱,扭曲,融化成烛泪似的混浊液体,翻涌着流淌沉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 04、 姬发醒来的第一时间,眼睛还未睁开就慌乱地摸着身边,等摸到了韩烨的身体,又震惊地大叫出声:“来人!快来人!” 韩烨浑身高烧,烫得吓人,想来是身体虚弱,又心绪起伏,就一时着了风。姬发连自己的衣服都来不及穿,倒是先用外衣严严实实盖住了他,等狱卒惊叫着跑不辄地去传大夫,才裹上了外套。 一片惊慌马乱,谁也不敢问一国太后为什么要来此探视一个敌国监下囚,不敢问为什么这囚犯被他这么一探视,两人便都是一副被蹂躏得只剩半口气的样子,更不敢直视摄政太后的一脸春情乱发披肩,只按吩咐将人悄无声息地抬入了太后的寝宫。 几夜不眠不休地亲自照料,在韩烨醒来的时候,姬发正在替他刮胡须。他眼看着韩烨的眼珠滚动,眼帘轻扇了两下,就了无生趣一般闭合拢。 姬发沉默不语,当做没有看见,握着一把弯曲的小银刀,沾了沾碗中药水,继续仔细地为他剃须。动作间,他缓声柔道:“知你喜净,可在牢里也没法子,这下都好了。” 静夜下,宫室里垂缦纱帷翻飞,涛浪似的缓缓卷起,露出一线惨白的月色。韩烨僵硬地挺在床上,动弹不得,嘶哑地开口:“救我做什么?叫我死了罢。” 冰凉的小刀在瓷碗上清脆的一声撞击,姬发默然许久,深深呼出一口气,又笑着说:“这头发白了,长出的胡须居然是黑的,怎么相衬?还是刮了的好。” 韩烨不言,任由他动作,等终于事毕,姬发收拾了器具,为他掖了掖被子。 “杀了我吧。” 韩烨继续道,沉郁的声音没有音调:“我和死人又有什么分别?” 姬发被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得喘不过气,他强忍着怒火压抑情绪,尽力柔和下声音:“你还有我。”他又紧接着不给韩烨插话的机会,低声飞快地道:“还有帝梓元,你们险些成婚,难道就不想再见她一面?” 僵死在床上的身躯剧烈地颤抖,韩烨哈哈笑出声:“见她一面?我又瞎又残,还不如个乞儿,怎么见?拿什么去见她?” 韩烨单薄的身体在床板上搁浅的鱼也似的挣动,见到韩烨听着这个名字这样反应激烈,滔天的酸楚和痛苦兜头泼在了姬发的心间。他自虐似的提起这个如鲠在喉的名字,但又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样的反应。 直至如今,姬发也不肯承认,自己狠事做绝,有几分是为了江山,又有几分是为了听说他要成婚而发疯的泄愤。 他一把掀开了韩烨的被子,扒掉了彼此的衣物,苦涩地说:“她若真的爱你,又怎会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一走了之?” 他反身骑在了韩烨的身上:“你到如今还不明白吗?” “是谁为你舍命取药?是谁陪你多年不离不弃?又是谁为了你……”姬发咬唇别过头,吞下了几个字。未尽的话语嚼石子般干涩,生硬地磨烂了他的舌根口腔,残渣掉进肚子苦涩回味在他舌根萦绕不去。姬发眼泪淌也似的滑落,他喃喃地细语:“爱你的只有我。” 他吻上韩烨禁闭干涩的嘴角,又捏开他的下巴,强行去嘬着韩烨的舌尖,噬咬啃食着他的嘴唇,吻着吻着,热泪就止不住滚滚落在了韩烨脸颊。 他身下的韩烨任凭摆布一样,不做任何反应,姬发被他的无动于衷刺得两眼发红,恨意好似开了闸一泻而下的洪水吞没了他,绵绵细密的痛苦凭空长出了一副尖锐利齿,择人欲噬,可被撕咬得鲜血淋漓的却只有他一个。 姬发蓦地回头,抓起了床案上的一根银针,沾了碗中的药液,按着韩烨便刺向了他的肩窝。 05、 这粗硬的银针是为韩烨针灸所用,姬发拈起银刀,毫不迟疑地割裂了自己的手腕,滴落的血坠入碗中,与混浊的药液融合在一起。银针浸入泛着暗紫的药汤,刺上了韩烨白皙的皮肤。 昏暗的烛火隔着纱帘烁烁跳动,光影混乱地在韩烨的胸口割裂成破碎的山川,姬发骑在韩烨的腰间,头发流水似的被拨弄在脑后,他舔了舔银针尖锐,俯下身认真地在韩烨身上作画。 仿佛僵死的人耳朵轻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细细密密针扎似的疼痛渐渐攀上了他的胸口,疼痛丝丝绵绵,像只猫爪在他胸口折磨一样轻挠。 韩烨喃喃出声:“这是……啊……” 银针细密而耐心地在赤裸的画布上起舞,暗紫色的药液顺着针尖埋入皮肤层下,白得愈白,紫得更艳,剧烈的对比越发触目惊心。 妁妁生姿的是含羞带怯沾着露水的桃花,枝干嶙峋,姿态舒展着延伸在白皙的皮rou上。针扎不稳,便是一串红豆似的血珠,摇摇摆摆地晃落,好不惹人怜爱。姬发恍惚迷离地探身,长长地伸出舌头,沿着血珠滚落的轨迹缓缓舔舐干净。 画作未完,姬发就已经情动,看到自己终于在韩烨身上烙下了印记,像是完成了心中大愿,他爱不释手地在图案处流连。又忍不住揉捏上自己的胸乳,捻起软嫩红艳的乳尖。轻喘着气,姬发掰开了阴户下身,软泥似的下身正绞动着含住一股yin水,被强硬拉开后暴露出红艳的内屋,拧出大股大股的清泉。他腰眼发软,喘息着强忍酥麻,腿根被快感折磨得抖动痉挛,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而身下的韩烨,伤口被涎水刺激,火一样的辣痛直窜上他的天灵,他难耐疼痛喘息,抗拒地攥着姬发的腰,想要将他推开。接着就感觉到一只带着湿意的手极有技巧地抚弄起他的会阴,摸上了他的春囊。 早在刺青的过程里,韩烨就有些勃动,此刻被刻意刺激,胯下就颤巍巍地抬了头。手指柔软微茧的触感从rou根清晰地传来,guitou被细致妥帖地照顾,轻柔灵活打圈似的抚弄,韩烨感觉胯下更忍不住涨大硬挺了几分,直到敏感的guitou触上了一摊软泥似的湿热。 韩烨忍不住半撑起上身,语无伦次地说:“我,你这样……” “你还嫌我?”姬发的声音幽幽响起,语音在空室中无着无落,像烛火猝然熄灭,一缕轻烟散尽在空中:“……你闭着眼睛,全当我是她便是了。” 韩烨慌乱地伸手,整个人直往下坠,心底有个声音在沉郁地反复念叨:错了,都错了,桩桩件件,全都是错。 还未等他开口,柱身被湿热蜷缩着的rou道一点点箍住深入的快感,就席卷了他的身体。 06、 湿热紧实的xue口仿佛在尖叫似的敞开,迫不及待地吮吸迎接孽根的层层抵入。韩烨仿若有种脚步不稳跌入云端的错觉,汹涌的快感包裹着他在这无法抵赖的情潮中起起伏伏。柱身紧密地贴合在软热的薄薄内壁上,一点点磨平撑开每一寸罅隙褶皱。每一次地挺入和抽出,都带着让人神魂颠倒的磨蹭挽留,像是有种吸力,像个不知餍足的小嘴嘬引着来者不断向里。 流水一样淌出的汤液yin汁在一次次进出中,顺着缝隙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在肌肤交接之处打起层层的泡沫,愈发似一江春水一样荡漾开瘙痒的情潮。 韩烨早已满头大汗,交合处让人羞耻的水声让他眼尾发红,牙关紧咬。他前胸上血迹还未干透,刺青的图案此刻随着他紧绷着的身体,在烛火下仿佛活了一样熠熠流光。 yin液渗开在烛火下泛着细腻的光,水一样顺着腹肌的沟壑淌在腰窝。冶艳的桃枝轻轻摇晃,正是一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姬发紧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敢发出男音,只从牙缝里泄出两声癫狂的呻吟快意,又尖又细,小兽一样的呜咽。一次次起身坐下,姬发甚至换着角度姿势,吞入磨蹭着涨大粗硬的孽根。起落间带着重力的速度让那个蠢物直直挺入了细幼宫口,姬发几乎要将手臂咬出血来,滔天的快意将他淹没,全然将自己当做了个rou套子,摇晃着屁股yin荡地套入又抽出,战栗着在高潮的边缘起起伏伏。 他不由自主绷紧着腰臀出情色的曲线,两腿间软泥似的私处yin水裹着蚌rou红肿着亟待人肆虐,大股大股的yin液从股间淌出,姬发被折磨得理智全无,哆嗦着腰挺着无人眷顾的鸽乳,只能自己摩挲磨蹭。 直到韩烨也再忍不住,紧紧掴住了他的胸腰。炙热的手掌温度竟然叫姬发阵阵发晕,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掀翻,从喉中溢出细碎的哭腔。韩烨挺着胯下狰狞暴起的rou棍毫不留情地捣入,这快感中无法剥离的是绵密刺人的痛,姬发尖叫着抬高臀部,迎接一次次地猛烈撞击,快感层层堆叠,终于腿间花xue失禁一般淅沥沥涌出yin液,无力地潮吹。 rou棍被花xue紧紧绞住,宫口快速的痉挛抖动刺激着guitou让他再忍不住,也跟着一泻千里,一股股几次射精,全都死死地锁在了花径深处。 姬发哭着软倒在韩烨的怀中,两人紧紧相拥。姬发半张着嘴,仿佛死了一回,轻忽的声音在这床帏之间猝地熄灭。 他在韩烨的耳边喃喃:“你是我的,就是死,我也要活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