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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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戈莱市,另一栋更为精致古老的大建筑里,菲尔德正与一位老者在交谈。 “你父亲的逝去,实在太可惜了。他还那么有活力,他的鬓发不曾苍老,他的双眼永远炯炯有神,他本应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唉……但你要相信上帝终会让他升入天堂,而杀他的凶手,是撒旦的信徒,是恶魔,他的灵魂将永远在地狱受刑。” 黑衣的老者说完后,闭上眼睛以中指点前额、前胸、双肩,最后双手合十。 “多谢您的安慰,上帝保佑,父亲一定会在天堂过得很好。”菲尔德在前来安慰的老者面前宛如柔顺的绵羊,唉声叹气,面容憔悴。 老者睁眼,慈祥的眉目里藏着微不可见的精光:“孩子,你的父亲不幸离你而去,有没有想过将来继承父亲的衣钵?” 菲尔德的双眼望着窗外的天空,阳光坠入他的双眼:“政治这样的东西,我不太擅长。我更喜欢专注做一件事,叔叔,我为我根本无法继承父亲的理想而感到羞愧。” 老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小伙计,无需自责,你的父亲想必不会怪责你。毕竟他生前就知道,他的孩子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 “您谬赞。” “好好休息两天,接下来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 …… 菲尔德目送老者拄着手杖健步如飞地离开后,一瞬间从颓丧转变为面无表情,阳光照得令他心烦意乱,他揉着自己的眉心。 父亲死得太过猝不及防,所以在格里塞尔他花费了几乎一月的时间,才把父亲死后的那些麻烦事完全处理好,政治关系网、丧葬事宜、遗产清理、资产保护和跟进死亡案件,还要想办法把父亲的死亡消息尽量压制在小范围内,以免安心在塘里的鱼出什么意外。 他不确定消息的封锁是否如愿瞒住了想要隐瞒的人,现在看来似乎是瞒住了。但是这一切避不开组织,血猎组织的消息网灵通至极,自己又是组织重点关照人物,能够轻易打听到父亲的死亡和自己的行踪,完全不出意料。 老者是血猎组织的高层,特意来此也是为了探探他的口风。自己本身与吸血鬼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家里拥有足够的关系网,有父亲留下的资金打底,想要从政的话,他的起点太高,还会比一般人顺畅,加上父亲死亡给他的“打击”,想要半道转行也不是不可能——没必要在随时会丢命的道路上拼命。 不过——“呵,理想。肮脏的理想。” 他冷冷地笑道。他这个所谓的父亲真的能上天堂?他自己都不信。至于继承理想,他不是还有两个悉心培育的私生子吗?虽然没办法从自己手里抢到遗产,但是有他教给他们的手腕,继承他的政治理想应该够格了,就让他们去实现他的理想吧。 回去的路上,喧嚣嘈杂。人们挽着手结伴而行,他一如既往地没有给自己配备手杖,毫不在意形象地插着兜,黑色大衣罩在他高瘦的身体上,夕阳余晖将他的身影映得朦胧而孤独。 有些孤独注定无法被陪伴消弭,也或许,在有些人的命运里,总是与孤独天长地久。 他打开郊外别墅的大门,在走到地下室门口时,依旧习惯性地敲三下,随后打开门和囚笼。 “菲尔德,你回来啦,我想问你一件事情。”甫一开门,他就见到林修乖巧地坐在床边,银色的锁链盘在他脚边,额前的碎发装点着他眼角的微弯,语气软和得不可思议。 在他原本的设想里,林修也许会依旧沉默冷淡,也许会对他怒目而视,很难得,在见识这个专门为他准备的牢笼以后,他竟然会选择主动示好。 这不能说是奇怪,自己也给了他足够长时间的缓冲期。在不放弃他本人生命的前提下,他对此产生的任何行动都可以算是调情。 “什么事情?看到今天的你异常美丽,我愿意为你解答。”他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林修起身,锁链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配着林修走路的节奏,反而有种悦耳的感觉,他的眼里仿若凝了一汪清泉。只见林修走到他面前,抬起双臂,拢住他的肩膀,如情人般与他耳鬓厮磨低低地说道:“你喜欢我……” 菲尔德的眼皮动了动,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的头发吗?”顿了顿后,林修接上上一句,方才的暧昧气氛变淡了点,但仍旧显得两人像是蜜里调油的一对爱人。 菲尔德在心里悄悄舒了口气,右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左手插入他颈后发间:“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喜欢。” 林修继续问:“我把这些头发给剪掉怎么样?你会不喜欢么?” 菲尔德抚摸着这一头柔顺的长发,发间夹杂着淡淡清香,有些可惜地回答他: “那依然是你。” 林修的双手从他的肩部慢慢转移到脖子,连带着银色的锁链也倚在他肩上。他搂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地问道:“我想剪,可是在这个笼子里面,我连把小剪子都没有,怎么剪?” 话语一落,菲尔德的动作骤然停止,心想:果然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把林修搁在他脖子上的两只手放了下来,顺手把手腕上的锁链解了开。 两人无声对视着,谁也没有移开目光。菲尔德忍不住开口问: “想出去?” 林修笑意盈盈:“怎么会不想呢?在这里多待上几天,我会疯掉。牢笼里的囚犯总还有出去的时候呢。” “你不怕我把你交给组织?” “要交早交了。”林修早想明白了:“再说了,这么精贵的笼子,就算不是给我准备的,也一定不会浪费,不是吗?” 最后,他轻轻吐出几个字:“菲尔德先生,你可真变态。” 菲尔德总算想明白林修的异常到底什么原因了,总而言之,他被自己的品位给气疯了。 “你乖乖听话,不要想着逃,我会放你出去的。”停了一会,他又补充:“但不是现在。” 林修状似无辜地问:“我现在还不够乖乖听话吗?” 菲尔德抬起垂在他腰侧的一缕黑发,薄唇印下一个吻:“直到你心甘情愿为止。” 林修没反驳什么,只是笑了一下:“你刚从外面回来,赶紧去洗个澡,糙汉可不是你的风格。” 至于洗完澡该干些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菲尔德从浴室的门里出来后,坐在床边的林修将目光投向他。 前面两次的体验不能说很好,再加上本身并非自愿,所以他对菲尔德的身材并没有太明确的概念,只知道他那个很大,比查尔斯大很多,很有精力,比迄今为止他遇到的任何人都有精力。 唔……怎么说呢,菲尔德是流线型的肌rou,线条明朗,看起来既有力量感又不会让人觉得精壮,而且,穿上衣服就像……不,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少爷。 客观地从男性魅力来说,比他这个白斩鸡身材好看多了。 肯定有贵族老爷好他这一口。他阴暗地想着。 做、爱这种事情,他太过娴熟,而菲尔德虽然拥有无限的精力,但是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他没有点技术含量,知道要找这个点,却并没有掌握让人舒服的做法。总而言之,菲尔德理论做得很好,实践则太逊。 林修自嘲地笑笑,他也就这点比菲尔德强上一些了。 戈莱的气候与格里塞尔相差并不大,只是夜晚格外温暖,滋生出各色情愫与相思。天上的乌云遮住了白月光,有人踏过荒草拾起遗落的灯光,不远处,紫罗兰簇簇丛生在不知名的小花园,散发着诱惑的情香。远方传来大提琴婉转低沉的弦音,诉说着古老动人的旋律。 囚室的床铺松软而坚固,似乎就是为此而准备。只是在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与前两次相比,显得平缓许多,在没有挣扎与不情愿的情况下,不至于最后折腾到红印紫印遍布全身。 林修细声地呻吟着,虚虚的攀着菲尔德的脖子,性器与后xue抽插出极为规律的节奏,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菲尔德托起他的后脑勺,在口腔里攻城掠地,唇舌缠住唇舌,难舍难分。 不得不说,有了前两次经验的铺垫,菲尔德功夫进步了很多。 后xue的软rou随着节奏而翻滚,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浊白的jingye从xue口流出,顺着股沟流到临时铺起的雪白布缎上。 “慢一些……”实在受不了这样剧烈的攻势,林修随口嘟囔了一句,菲尔德也当真慢了下来。 只是,他下一刻开口道:“林修,转过去。” 身下横陈的身体一颤,嘴唇微翕,想要说什么,最终也没有张口,老实乖顺地背过身去,几缕乌发遮盖着他光洁的后背,而原本隐秘的后xue彻底暴露出来。此时的后xue已然经过一次淋漓的性爱,变得湿润殷红,几滴jingye黏腻在xue口,无声地宣布主权。 菲尔德掏出白色手绢,细心地擦拭xue口的残留物。 察觉到身后的动作,林修转头问道:“不做了吗?” “做,只是换个体位,别动。”菲尔德箍住林修的腰,开始再一次的冲刺。这样的姿势令菲尔德挖掘出新一种体感,原来书上说的后入式真的会进入得更深,几乎是整根都能没入。 但也恰恰因为这个姿势,让菲尔德并没有注意到,即使仍然在细细地呻吟,林修的手指蜷曲着,似乎想要深深嵌入床褥中,目光淡漠得如同无动于衷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