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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好开口求我。

    29

    “唔、啊——!王、王爷…” 手腕和脚踝间的镣铐随着动作哗啦啦作响,谢行端看着身下人绯红的脸颊,脑海里浮现出白天他跪在自己身前的模样,早已分辨不清心底的yuhuo和怒火哪个烧得更盛。

    “如今主上也不叫了,嗯?”又是一记狠cao,硕大顶端直直撞上xue里娇嫩软rou,抵着那处重重碾磨。裴止几乎当下就要xiele出来,却被茎身根部的束精环死死堵住,爽痛交杂逼得他腿根发颤,喉间不自觉溢出几声呻吟,思维也迟缓起来,只是隐约感觉到谢行端话语间的不悦。

    “唔呃………!主、上,想听什么,裴止便叫什么。”称呼什么于他而言都没有区别,只是原本忽然换了称呼还有些不适应,但谢行端既然这么说了,那他也……

    “也是,既然当了本王的侍妾,就应该换个称呼。”谢行端却是勾唇轻笑,他伸手摸了一把男人身下肿胀的硬物,指尖陷进顶端孔缝内轻轻戳弄,直至那处颤栗着溢出透明水液来,方才俯下身同他耳鬓厮磨。“抖得好厉害啊,被夫君cao得腿都合不拢了吧?”

    “……!”

    夫君二字甫一入耳,裴止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猛烈得似乎要冲破胸膛的桎梏,让他一时间甚至忘记了羞耻。

    夫君……

    即便是府里的王姬,他也从没听到过那人敢这样唤谢行端。男宠也好侍妾也罢,都是规规矩矩的喊声王爷。

    所以他才会学着这么喊。

    只是……这么看来,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即便是侍妾,也与其他以身侍奉的人略有不同?

    “想什么呢。”见身下人一副心绪不宁的模样,谢行端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忽视了一般,伸手捏着裴止胸前乳首用力掐了一把。

    那处上过药后很快便愈合得七七八八,却变得更为敏感了,明明应该觉得疼,裴止却能从中又感受到隐约的酥麻快意。

    “嗯……呜……没有……”还没来得及消化心底的几分喜悦,带着惩罚意味的cao弄让裴止很快便支撑不住,十指不自觉地颤抖着蜷缩起来,后xue亦是一阵痉挛,yin液自交合处喷溅而出,很快便颤栗着抵达了高潮。“嗯……!啊、哈——!”

    被cao得淤红软热的xuerou在高潮时下意识绞尽收缩后,便完全丧失了抵抗,乖顺而绵软地裹着茎身,裴止亦是浑身脱力般瘫软下去,柔韧光滑的肌理上浮着细密的汗珠,在月光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谢行端的呼吸亦变得沉重起来,他俯下身堵住男人微张的唇,极具侵略性地勾缠住软舌,恣意汲取他的气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唇角溢出,被谢行端用指腹抹去,蹭在裴止的脸颊上。

    “嗯……主、上……啊……!”

    高潮不久的rouxue再度被毫不留情地cao弄起来,身前肿胀却迟迟得不到满足,积蓄已久的欲望逐渐转化为难以忍受的胀痛。明明只要将那个束精环取下就行,可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住,让裴止难受地几乎带上了哽咽哭腔。

    “呜、主上…”

    “怎么,想射?”

    谢行端又怎么会不明白裴止此时状态,却仍是不紧不慢地询问了一句。果然,裴止很快便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看起来真委屈。

    “那便好好开口求我。”谢行端的笑容愉悦起来,语气温柔地近似于诱哄。“说,求夫君让我射出来。”

    ……!

    裴止只觉得脸颊似有火在烧,一瞬间觉得谢行端似乎又回到了最初,以在床榻间逗弄他为乐的时候。

    虽然荤话听了不少,可向来脸皮薄性子又内敛的影卫却极少在叫床这件事上配合他,逼急了也不过是几声惊喘或低吟,好在谢行端也很少逼迫他开口,从来都是循循善诱,哄得裴止说几句好话也就罢了。

    可如今……

    裴止看得出来,谢行端今天并不打算轻易饶过自己。

    见他迟迟不开口,在体内的那根rou刃甚至更加蛮横地冲撞起来。

    “求……夫、君,让我…射…呜啊!!”

    粗长硬物重重凿上xue心的同时,身前rou根上的束精环终于被取了下,修长而有力的五指随之覆了上去,极富技巧性地taonong起来。

    “乖,夫君这就让你舒服。”耳畔嗓音喑哑低沉,让裴止有些晕眩。

    被束缚久了的茎身在取下束精环后似乎仍没有反应过来,裴止只觉得憋胀得难受,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而谢行端指间的抚弄无疑将这种折磨舒缓了不少,最初的不适过后,裴止很快便在谢行端的掌心中xiele出来。

    “唔——!”

    射出浊液后的裴止方才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瞬间整个人臊得不行,谢行端却丝毫不在意被人弄了满手,反而将掌心浊液再度抹上那根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的茎身,一边继续taonong,一边摆胯抽送起来。

    “呃——!主、主上?!别……”

    方才泄过一次的裴止自然承受不起这种刺激,食髓知味的rouxue被逐渐唤醒,违背主人意愿地吮吸起来,而身前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的阳具却再度落入谢行端的掌控中,覆着薄茧的掌心摩擦过湿润顶端,发出色情的滋滋声。

    原本的快意趋渐被过激的刺激感所取代,最为敏感的地带被极力挑逗,却射不出丁点白浊,所有的挣扎也都被四肢的铁链压制住,让裴止只能像俎上鱼rou般任人宰割。

    精悍的腰身不自觉扭动着,试图摆脱落在茎身上的责罚,却被谢行端轻易压制住,拢着茎身的五指收紧了些许,粗粝的指腹绕着伞端打转起来,湿润而红肿的孔缝在极端的刺激下不断翕张着,似乎有什么要喷泻而出。

    裴止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床上了,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几乎要濒临崩溃,求饶声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不…求、主、主上,要…松手呜啊……!不、行……!”

    谢行端的目光却变得危险起来,他不为所动地挑起唇角,掌中动作不停。“叫我什么?真没规矩。”

    “……夫、君……求……夫君、要、要………唔啊!!”

    失控的危机感霎时间笼罩了他,让人足以忘却尊卑和羞耻心。然后下一秒,裴止便崩溃地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阵痉挛起来,很快,一股清澈的水流便从阳具顶端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明显区别于精水的液体在谢行端时轻时重的捋弄下一股股涌出,沿着他的小腹将床榻湿透。

    裴止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身前的阳具像是失去了控制,完全变成了谢行端掌中的玩物,任何努力都变成了徒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谢行端面前毫无尊严地失禁,十指几乎要将掌中的被褥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