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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失禁/白玉灵膏/温驯猫奴/自尽未遂

    小内侍言语清楚三言二语的将事情说个明明白白,原是熹妃趁其不备,才得以踢翻汤药。

    刘瑾到时,几个武内侍已是制服孟淮竹,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动手。

    刘瑾见此,甩了甩浮沉,冷笑道‘娘娘火气大,都是奴才们伺候不周,还请娘娘恕罪,奴才们也得功过将抵好·好·伺候娘娘’他使了个眼色,几个武内侍会意,一人轻扶起熹妃,孟淮竹正要挣扎却发现如何也挣脱不开。随即几个武内侍半跪下身子暗自运起内力,贴紧孟淮竹的小腹和后庭,缓缓地按压。

    孟淮竹只觉得小腹处一片热气,力度虽不大,孟淮竹暗自忍耐着,不肯出声。只是他忘了自己的男根与后庭早已被内侍们塞满花膏,此刻受热受力,便刚刚好在那一刻融化成油,那被堵住的汤药一下子喷涌而出,混合着花油,顺着腿根潺潺流下,失禁了一般,更显狼狈。

    孟淮竹只觉得脑中轰鸣,所有的抵抗瞬间化为乌有。他,他再一次失禁了!刘瑾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男子由强硬到虚弱再到面如死灰,冷笑着开了金口‘这奴才教您礼仪规矩乃是奉了皇命,推脱不得。难不成孟家竟是交得儿女违抗皇命不成?娘娘,您可得三思而后行,不为别的,光是想想您的母族,想想您身为臣民的本分,也该明了。这二十日后是您的大好日子,若是您配合一二,也好早日承恩君露享尽荣华才对···’

    孟淮竹原本清雅俊秀的面庞,经这一番折磨早已憔悴不堪,听刘瑾说言,竟是充耳未闻一般,默言不语。

    刘瑾倒也不恼,仍是笑吟吟的‘··您说呢?’

    孟淮竹微微转动眼珠,望向他深痛恶绝的宦官,又好似透过他看明那个掌握他的荣辱喜乐的君王。许久,男子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刘瑾这才命人为他洗漱,也不为孟淮竹着衣,只一卷锦绣锦被包裹了严实,余了一袭长发,命人抬了回去。

    午时三刻,刚被‘服侍’完午膳的淮竹早已是精疲力尽,被允许休整歇息。而所谓的休息,也只不过是那一二刻的喘息罢了。时间一到,孟淮竹便被人强行从寝宫中挖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推进了盥洗室。许是盥洗室里燃着的香,又或许是孟淮竹太过疲惫,整个人昏昏沉沉,直到被人以硬物塞入口中方得惊醒。原是孟淮竹不肯妥协,而哑药用多了也是损及嗓子,不利于后面的‘叫’字诀调教。刘公公便命人已锦帕包着玉石雕刻的口塞塞入其口中,直压到嗓眼,又以丝绸层层束缚住,免得孟淮竹叫破了喉咙。

    孟淮竹口中被塞了个饱满自是不肯的,只觉得恶心欲吐,却连下颔也合不拢,以舌头去推那物,却只带起了一口唾沫,越积越多,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边流了出去。刘瑾冷眼瞧着他的狼狈,想要好好磋磨熹妃的性子,只冷冷一笑并未吩咐内侍帮他擦洗,视而不见罢了。

    内侍们忙忙碌碌的一片准备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浴水,并向里面撒入诸多草药。孟淮竹的小腹和后庭再次灌满汤药,全身上下被涂满了不知名的膏体。随着刘公公的一声命下,众人强制压着孟淮竹塞入桶中,霎时间孟淮竹犹如落水的猫儿一般跳将起来,四肢挥舞着带起水花四溅,给周围人填了无数道抓痕。

    刘瑾像似早已预料到孟淮竹的不驯,立即命另一批内侍抬起一只巨大的铁盖,压了上去,说来也巧,那铁盖中央恰好有一洞,仅仅容下孟淮竹的脖颈,将他牢牢箍住。孟淮竹已是疼的满脸通红,身子一阵阵的抽搐,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一片片溶解了似的,小腹深处更是一片火热燎人,又因口塞之事,一口涎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他痛的出奇,刘瑾却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带着快意的开口劝说‘此乃美颜汤,是美肌嫩肤的,痛是痛了些,可效果却是极好的,带您泡个三四日,肤泽洁莹玉白,您可得忍耐一二···’话音一转又道起了景帝对孟淮竹的恩宠‘到底是皇上疼您,御赐此药,旁的人绞尽脑汁万金也难求一两啊!后宫之中哪个妃子娘娘能得到如此殊荣?’

    白玉灵膏和美颜汤乃是禁宫一等秘药,旁人若有幸得知一两,真是欣喜若狂。孟淮竹并未习武,,但也是风吹日晒过的,比不得闺中女子那般娇养,纵使肤泽还算白皙,可还是不够滑嫩莹白。

    如此疼痛,孟淮竹也是忍不住翻腾,刘瑾却丝毫不担心,这浴桶早已焊在地上,铁盖也是玄铁所造,别说是孟淮竹这样一个读书人,就是那内力高强之人也得乖乖受着,挣脱不得。原按紧孟淮竹的内侍,微微松了口气,垂手站着,只是他们面庞手臂乃至脖颈处,一道道血色道痕。

    刘瑾也是瞧见了,不由讥讽孟淮竹‘娘娘,您的爪子还真是利啊!依奴才看,就是也猫也没有您的爪子利!可是依着皇上的意思和规矩,您怕是当不得野猫只能做个乖顺的猫奴!’刘公公转念一想,喃喃道‘如此可是不成,侍寝之时若是伤了龙体···’

    思及,刘瑾不敢多想,只打定了要好好给孟淮竹磨磨爪子。申时,孟淮竹被放了出来,刘瑾伸出枯黄干瘦的手一模腰间,果是嫩滑不少,心中满意。复又拍了拍掌‘来人啊,给咱们熹妃娘娘磨磨猫爪子’内侍们应声,即将孟淮竹的指甲绞短,又给他套上一副精致的猫绒指套,随即取出刑具摘下口塞。这刑具乃是工匠们细细琢磨,无比精细的制成。转动开关,精密的仪器带动大小齿轮,齿轮是精铁所造,顶端却磨得钝钝,但机关速度极快,扭动开关,钝齿轮一次次的磨划这指甲,直至磨成圆润的指形。

    如此酷刑,孟淮竹皱紧了眉,却未叫喊一声。刘瑾见此不满,便吩咐人将孟淮竹直立捆在大柱之上,刘瑾命人抹上大量春药,在其双乳腰处夹上无数夹子,时不时命人拔下夹子或重新夹上。孟淮竹浑身瘙痒难耐,不等他适应一二,一根簪子夹杂着媚药直插进男根的小孔,剧痛之下,淮竹不禁觉得瘙痒有几分缓解。有人抬起他的双腿,一根细长的玉势插进他的后庭,是不是抽插几下。极致瘙痒之下,孟淮竹也不禁极力夹紧后庭,已缓解瘙痒。

    ‘娘娘不会以为就这般轻易吧?’刘瑾还不罢休,命两个内侍跪下,一人手持羽毛粗短棍时不时的拂过后庭,而另一内侍则是小心分开花蕊,用手轻轻拧动阴蒂。孟淮竹家风严谨,通房尚未得有,又是男子何曾将此事与性事牵挂在一起。那般隐秘的花蕊阴蒂何曾受过拧拧掐掐,恶意的玩弄?哪怕内侍们动作再过轻柔,那般敏感的地方第一次受到这般欺辱,也经受不住,一股甜香的yin水立即滔滔不绝的流出。孟淮竹是个雏儿一点情事未沾,这般的玩弄之下,立即喘的如哭泣般,插着玉簪的孔眼也滴滴答答的流水,竟是失禁了!

    刘瑾暗道不好,连忙命人停下。这般的‘初次’乃是天子所享有的,自己岂能沾染毫分?只是这花蕊即嫩,不能深入,而天子那话儿极大,到时候可别探不进洞!刘瑾已是犯了禁忌,但就此停下也是不干,他想起孟淮竹那充满恨意的眼眸,心里更是一肚子火。此时若不好好将他驯服,待到来日他承恩盛宠,岂不是要将自己杀的片甲不留?既然前边不行,那就后边!

    刘瑾命人取来白蜡,封住男根小口,又在孟淮竹后庭涂上厚厚一层媚药痒粉,从司奴监积年的箱笼里取出一个滑不溜就的小玉势,一把插进菊xue。

    这玉势可是个好东西,虽然小但却极沉,且其中暗藏玄机。这玉势坠了根长长的猫尾,这毛茸茸的猫尾缠绕在男子腿根处,让他浑身痒的,连带腿根也痒起来,让他似痒非痒,分辨不清;二来,这玉势深处有几圈细小的小刺,若是怕痒便只能夹紧后xue受那针扎之苦,力竭下滑之时,又要受小刺刮拉之痛,恐怕在那痒的水深火热的xiaoxue,早已是分辨不清疼痛止痒,怕只会仅仅夹着玉势,再不舍得分开。

    最后嘛,刘瑾倒要看看,这样清灵毓秀的圣贤书夹着根猫尾紧紧不放,还能坚持所谓的尊严?

    只是刘瑾却失算了,那猫尾玉势刚一插入即刻便滑了下来,那孟淮竹后庭早已是痒得不行,男根也高高翘起,却是双眼紧闭,抿紧了唇瓣!刘瑾登时大怒,他向来不将这读书人放在眼里,只觉他们是些个腐儒,向来瞧不起内侍。而他刘瑾,是皇上身边得用的大太监,掌管司奴监数十年,手里也不少调教那些昔日里高傲的公子小姐,谁见了不恭恭敬敬?!

    刘瑾恼羞成怒,只想着让孟淮竹乖乖听话,命人拨开白蜡,将羊肠小管再次插进guitou的小孔,灌满水后,又命人舔弄孟淮竹的花蕊阴蒂!果不其然,男子皱起修眉,喘息不已,情不自禁般弹跳起来,一副楚楚怜惜之色。

    刘瑾大为得意,讥讽道‘真是好一番春色啊!啧啧,娘娘,您若是乖乖做个乖巧猫奴,想必是不在受其苦楚了···’孟淮竹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刘瑾,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朝舌头狠狠咬了下去!顿时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刘瑾大惊失色,几个内侍也迅速围拢上来。或是用尽全力,几个武内侍用力掰开孟淮竹的下颔,刘瑾亲自小心翼翼清理完满口鲜血到底是力量不济,并未咬断,只是那红舌上好大一条大豁子。

    而那孟淮竹已是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