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3(完结,虐身虐心,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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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对于受来说让他感到放松的地方是教室里自己的座位和房间;工作后,变成了图书馆替代了教室里自己的座位成为让他感到安全的地方。如果让受在这些地方里分高低的话,他一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没有其他人。可是现在,连房间都变成了弟弟发泄的娼馆。房间不再是受的安全屋,受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用被子罩全身,这样就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见,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这也是受能把握和应对的全部。 弟弟每次进门都看见被子里鼓起一个包,以为受已经睡了,扬开被子却发现受睁着眼睛好像知道弟弟要来了一样,在两人眼神接触的那一瞬间,受垂下眼睛下意识地避开,脱掉睡衣和白色内裤,背对着攻趴在床上。弟弟用手捏住受的后脖子问:”怎么不正对着我,这么怕我。” 受痛得:”呜”了一声,又突然想起那天弟弟的就是这样掐着自己的脖子,窒息的感觉像洪水猛兽一样袭来,痛苦的呻吟却还没持续一秒就销声。 “要安静,不能发出声音。” 这是弟弟的警告。 接下来又是一场安静的性交。除了碰撞臀rou时发出的“啪啪”声和弟弟的喘气,什么声音也没有。结束性爱,连裤子都没有脱的弟弟,从桌子上拿出纸巾简单擦拭了自己的yinjing后就拉起裤链,把纸巾揉成团砸到了受的脸上,就出去了。等弟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受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小小声地抽泣起来。 很多次,受都想着要不就跟养父母提出不照顾弟弟的请求吧。但是弟弟好像知道受的心思一样,威胁受说道:“那到时候你怎么跟我爸妈解释呢,你用跟我zuoai过了,我爸妈养你也是出于好心,不是让你跟我zuoai的,你知道吗?你占有了我爸妈的甚至我的时间,和金钱,没有我们,你什么也不是,或者说你早就已经死。” 这样的话受听了无数遍,可每一次都像刀一样戳进受的心里。弟弟太懂怎么伤受的心,怎么把控这个敏感又自卑的哥哥。rou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压力让本就内向的受开始选择逃避,他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道:“我什么都干不好,就不如在家照顾弟弟,照顾好弟弟爸爸mama会放心工作的,我做好这个就行了。” 也许是受的自我催眠产生了作用,弟弟发现受越来越乖巧了,就像是一个智能的机器人,无论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接受,需要的时候呼之即来,不需要的时候受就会自己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待着。受虽然还是不怎么爱说话,情绪却也变得“平稳”很多。这个平稳不是指对暴行持有一种平和的心态,而是已经无法做出回应,从内心里完完全全地坏掉。 受会刻板地重复一些行为,经常坐在角落拿后脑勺去撞墙,边撞边数数字,如果被弟弟打断就会从头数,一直到数到100为止。除了弟弟和养父母,他无法跟其他人沟通,只喜欢对着没有生命的物体,像棍子和桌子之类的说话。他还会收集一些石头,每个石头都有一个名字,从大到小,规规矩矩地排在桌子上。 受的变化并没有引起养父母的注意,在他们眼里,受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而且现在的最要紧事是他们宝贝亲生儿子的高考。成绩优异的弟弟不出所料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也在本市,并且在上学第一年就破例跟优两位优秀校毕业生一起参加全国商贸大赛。这两位毕业生就是攻1 ,攻2。 受和攻1攻2两条平行线又因为弟弟叫交集,命运就好像给受开了一个玩笑。在许多年后的今天让三人继续重逢。攻2跟弟弟回家拿商贸文件的时间就发现了受,许多年不见,攻2已经变成了商界上一颗上了闪亮的新星,而受还是那个总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受再次见到攻2,尘封了许久的记忆又打开了:漫画,五子棋,奶茶,海边,一幅幅定格画接踵而来。受又不安地咬着手指,那种无力和被欺骗的感觉压着受喘不过气。 在车上,攻2开玩笑地对弟弟说:“那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喜欢这种人呢!”弟弟没想到攻2会这样问,赶忙澄清,也好奇为什么攻2会这么会这么说,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有表现得很亲密吗?” 攻2故作为难的样子,然后跟弟弟说起了攻1攻2 跟受之间的事,但是从攻2的嘴里受变成了死缠烂打的恶心同性恋。在攻2添油加醋的描叙下,弟弟把一切都串通了:学长攻1就是之前跟哥哥玩的邻居哥哥,两人闹翻之后,哥哥又恬不知耻的缠上攻2。 攻1攻2在弟弟心里都变成了哥哥求而不得人,也许是出于比较心理,也许为了急忙撇清他跟受之间的关系,从而表现出跟攻1攻2一样对受有同样的厌恶。弟弟也说起了他跟哥哥之间的关系,有点带有炫耀意味地把受形容为一个好用的飞机杯。攻2表示不信受真的有那么听话,为了证明自己,弟弟带攻2加入了霸凌受的行列,慢慢地攻1也知道了这件事,事态逐渐严峻,受也没想到自己的生活又多了两个凌辱他的人。 这三人对受本就是不屑的,特别是攻1攻2知道受做下贱的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之后更是没有吝惜而言。三个自以为是的“天之骄子”一边唾弃受一边对受实以暴行。 在性爱结束之后,受还维持着张开腿的姿势,伤痕累累的身子连动一下都无法做到,而始作俑者闷却穿上裤子像正人君子一样互相恭维起来。攻2夸奖弟弟调教得好,不管怎么打受,受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弟弟笑笑,也称赞攻2。这时攻1提出,受不出声没意思,叫的越惨才越有趣。 攻1一句无意识的话引起了其他两人的注意,在那之后,三人便换着法子让受发出惨叫;拿刀在受的大腿间刻字,等疤痕愈合看不见字的轮廓后再继续刻;拿受收集的石头一个个放进受屁股里,让他排出来,石头的棱角刮过肠rou,带出血丝;还自带纹身器材,在最显眼的后脖子处纹上“废物”两个字,一边纹还一边恐吓受:“要是你出去,大家都看到你脖子后面废物两个字,大家都在你身后议论你,大家都知道你是废物。” 最终,受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颤抖地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很可惜,这只会加重三人的暴行。受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只要那三个人有任何施暴的倾向,受都会害怕地躲在床底下,在倒数的3,2,1中,又爬出来,抱着施暴者的腿磕头,求他轻一点。 在外面,三个人都是衣服光鲜亮丽的精英模样。在家里,他们不再伪装,对着受评价道:“如果他是女的,都不知道被我们cao得怀多少个了。” “怀?想想他怀着我的孩子就恶心,生出来肯定跟他一样废物,敢怀我就打到他流产。” “哈哈哈哈,别傻了,要是我,我直接带他去结扎了。” 三个人聊的正欢,在厨房做饭的受听得清楚,却毫无反应,他看着锅里翻滚的水从底下翻滚起泡泡,升到水面再爆开。鬼使神差地,受把手放进了沸水里。受被烫恢复了神智,急忙抽回手,却也不小心打到了锅,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沸水溅到受的腿上,红了一片。受无暇顾及自己腿上的烫伤,惊恐地看着闻声而来的三人,喃喃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第二天,攻1带受去私人医院看烫伤,医生诊断完后,攻1嘱咐受站着别动,自己去拿药。受从三楼看下去,发现一棵树绿油油的,长得很是喜人的大树,还有三两只小鸟飞在枝头。一阵风吹过,树影摇曳,小鸟也扑棱着翅膀,正欲飞向远方。 “小鸟小鸟,你去哪里呢?等等我’’ 小鸟停在半空中 发出啾啾声 好似在催促 “ 等等我,我来了”。受像是被感应到小鸟的呼唤,忍着疼痛爬上窗字,张开翅膀先窗外飞了出去。还没飞到小鸟的身边,就像落叶一样落在地上。 大树的树叶之所以是绿油油的,是因为枯叶全都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