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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天总是黑得出奇的早,对面楼早早就亮起了灯,可惜林听的座位空寥寥的,李叶毫不留恋地关了电脑准备结束“没有动力的漫长一天”。 “叶子,不准走!”半个小时前就已经走人的小白一边噼噼啪啪地回复手机一边走进来跟他说话:“靠,三缺一,三缺一,给老子上。” 好不容易利用他的高中同学兼公司门面的名头约到和兄弟企业的三个美女联谊,结果临时被通知对方又带一名他眼中的“丑女”,礼尚往来,他总该带上一名“丑男”平衡一下这失衡的局面,他才不要花精力去应酬丑女,而像李叶这种?—— “这么糟糕,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你嘛。” 算了,聊胜于无的凑数罢了 对于这样被凑数的联谊,李叶基本已经轻车熟路了。他只需要坐到安排好的角落里,沉默一个晚上便可交差。他虽然也喜欢美女,但大部分时候美女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唯有一次对面的女生笑着对他说: “你像个可爱的小男生。” 二十八岁的他也只敢喏喏地说声谢谢,连抬头与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勇敢的人。 就像现在他只想回家躺着,却坐在这长长餐桌的尽头。 “他们两今天出差了,还有一会才来,我们先看看电影。” 小白很浪漫地包下了这个餐厅的露天小花园,白色桌布的长桌上放着精致的浅绿色玻璃花瓶,三三两两地插了几枝橘色金鱼草,与角落结满果实的橘子树相映成趣,惹得来赴约的美女们惊喜连连。墙上的幕布播着一部最近很火的爱情喜剧,叶子有些无聊地噙着吸管喝杯里的水: “叶子,你去拿些沙拉水果来。”小白招呼他去自助区拿些餐前点,他们都很习惯叶子在聚餐中扮演侍应生的存在。 李叶端着一碟西瓜再回来时,旁边的座位已经有人入座了,不等那人回头打招呼,他的手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了。他暗暗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镇定下来,想要云淡风轻地潇洒入座,可是梦里那同样清新好闻的雪松味香气袭击他,使他异常笨拙地踉跄一下,那双指节分明的大手迅速地托住他的手臂,隔着衬衫,那股温热毫无意外地使他颤抖。 “叶子对吗,你好,我是林听。” 原本最没有存在感的角落,因为林听的存在反而成了全场焦点,连带的,在林听离开座位时,也有人和李叶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对话。对方是李叶平时看多几眼都要在自己暗骂自己变态偷窥狂的超级大美女周绍绍,笑着夸奖他眼睛好看时,连笑容的弧度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一样恰好。和林听一样,即便是本身天神一样的人,待人也是和风细雨温柔。 那种温柔无关任何感情,没来由地使李叶情绪低落。 一行人聊到餐厅打烊,因为林听和另一个同事喝了酒,送美女归家这种好差事便落到了小白身上,至于李叶,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人何去何从。 “叶子,我和你一起搭地铁。” 林听把车托给餐厅明日再取,两个人信步走向地铁口。兴许是喝了酒,林听显得比平时看上去的要活泼些,一路上逗着李叶开口说话。天知道,李叶内心有多么的紧张,紧张到说着话总是结结巴巴。他太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叶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见过。可能在公司楼下的中心花坛,可能是公司餐厅远远的排队距离,再远一点可能是大学时候某一次教学楼擦肩而过。他觉得他已经花光全身力气,进了这家几千人企业做着边缘的职位,他们才能隔着一个中心花圃、两栋办公楼之间这么近的距离。 大概是老天爷都觉得他可怜,给了他做春梦的权利。 可是人一旦靠近了,那种不般配的痛苦愈发清晰了起来 李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想要行使他的“天选权利”,脑海里全是周绍绍看着林听笑的画面,美好得衬托了过往梦里的片段肮脏不堪。他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小贼,偷偷窃取着林听的清白。林听的笑,林听挽着袖子露出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青筋,林听高兴时微微上扬的语调,还有林听用手肘轻轻碰他,向他扬着眉示意他尝尝他觉得好吃的菜。 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林听。 李叶闭着眼睛,将手伸进短裤里,想象着林听坐在床边taonong着自己的欲望,手指轻捏他的yn,再顺着会阴处往后滑去,一根手指进入后xue,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他蜷缩着身子,夹住了自己的手,无论怎么用力的抽插,深度都是无法满足的空虚。他挣扎着爬起来,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上个月偷偷摸摸买回来,但一次都不敢试用的振动棒,几乎是没根地插入,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很快,他更加没羞没臊地打开了开关,强烈地震动使他无法合拢双腿,任由裤子褪到了脚踝处,jj高高扬起不停分泌出透明液体。 如果是林听在他的体内,如果在他体内的是林听。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无声地喘息着,额头上是密密的汗珠。他摸索着将开关推至最强。他想要林听粗暴地进入他,撕扯他。最深处的点被不停地震动摩擦,他无意识地收紧臀部以求满足最深的渴望。他平躺在床褥上,任由喷射出来的乳白濡湿身下的床单。他胡乱地撩起上衣,用手指碾压自己的rutou,想象那是林听的啃噬,像梦里那样如同野兽将它吮吸至红肿。 嗯。他呻吟出声。 无边的空白袭来。 他关闭了那个嗡嗡声,蜷成婴儿的状态。 他知道,并不可能。 他一个人追着光,留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本身已经是一种恩赐。 人并不能有太多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