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脱衣麻将在线阅读 - 称心如意。这时再求云雨之欢,她就会感到舒适自在 得多,而且你

称心如意。这时再求云雨之欢,她就会感到舒适自在 得多,而且你

    在福建省东鲁村一小屋的床上,我见到了伤痕累累

    性冲动。

    到你们情深意笃,一切都将称心如意。这时再求云雨之欢,她就会感到舒适自在

    得多,而且你们的性生活无论质量还是数量都肯定会有很大的提高。

    有些女人被过去的伴侣利用,受到的伤害太深。「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同意与你发生性关系之前,她至少也要考察你一年。她的理由是:「

    如果这小子和以前的不同,真的在乎我,那他也就等得了。」毫无疑问,你需要

    对她狠下一番工夫。如果你根本不愿意等到赢得她信任的一天,那就干脆换人,

    不要浪费你们两个人的时间。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杀手,你根本满足不了她的要求。她们明白,男人受性欲

    驱使,很容易蒙骗,并且对女人俯首帖耳。那么,既然只要她们肯出手就可以将

    男人击倒在地,又何必为了守着一个普普通通的你而失去猎取那些「人尖子」的

    机会呢?在她们身上,你只会白白浪费时间和金钱。

    男女乱交的情况也使性病的问题进一步严重。如今,随着人们对预防性病的

    认识不断加强,越来越多的人在决定是否与对方上床时都更加慎重。没有人希望

    一觉醒来,看到身上出现可怕的皮疹。女人尤其担心可能成为自己的伴侣的人是

    否曾经与什么人睡过觉。对于一对伴侣来说,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在开始性生活之

    前都去请医生进行性病检查,确保双方都不会发生问题。

    耐心是你向女人表示自己没有一心只想zuoai的最好途径。一旦女人明白了这

    一点,她就会以百分之百的信任度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全部交付给你。如果第一

    次约会她拒绝同你上床,那就好好地等吧。这对你也许意味着许多个漫漫长夜;

    但是如果你催她,她就会始终怀疑你。那样的话,你很可能永远也等不到与她同

    床共枕的那一天了。

    当然,等待也是有限度的。你不可能花费一生的时间等待她确定你正是那个

    应该与她共度良宵的男人。如果欲望是火,时间就是风。如果你不能在较短的时

    间内让她迸发火花,风吹得时间再长也点不起火。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重整旗

    鼓,转入下一场战斗吧。

    祝你好运,并且,请进行安全的性生活。别忘了看哦!!

    第三章:初恋

    你好!我是文生,为读者们讲述一段我的初恋,也许是初恋是我变成今天这

    副「德性」。

    我不愿意承认我有过初恋,但如果硬要按行为来划分的话,H是我的初恋情

    人。在那个福建的小小的城市里渡过的四年寂寞年轻的生涯中,她陪伴了我五个

    月(确切地说只有三个月)。

    我并不认为我爱H。因为我觉得这样的爱情不算是真正的爱情,至少我们没

    有我所认为的真正意义上心灵的沟通,这一点我至始至终都为此而负罪。

    我不爱她,但是我却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是我的第一个正式女朋友,为此,我还告诉过家里人。

    而且,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没有第二个女朋友。我依然孤身一人。

    我想念H。尤其是每到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会回忆起我们彼此

    爱抚的细节,我们彼此拥有的时刻。它使我能在寂寞空虚无聊的日子里有一些可

    以值得打发时间的遐想。

    那是一段乾枯的岁月。

    在没有认识H之前,当然,我喜欢过一些女孩子,可悲的是每当我深陷入感

    情的漩涡的时候,所有的那些女孩子们都离我而去。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表达我自

    己内心中最真实的感情的同时,那些女孩子们都全盘否定了我。

    後来有一个女孩子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时,她说是我从未找准过人。

    我问她那H呢?她说也是。当然,那个女孩子最後也否定了我。後来又有人

    告诉我说,你从来都是太真实的人,而真实往往是很残酷的。

    我想,也许正是如此。我把一切都看的太认真,尤其是感情。那么,我和H

    呢?这些年来对待女孩子的结果,只有那一次也许是不真实的。

    我记得认识H是在水产大学的一次舞会上,那时候,我已被女孩子们否定了

    多次。由此我便抱了一种堕落的心态,经常混迹於学校或校外的舞厅里面。

    我长的不差,只不过人瘦了点罢了。有些女孩子还说我挺潇洒挺有形的,但

    我对那些女孩子们实在没有多大的感觉。也许是我眼光太高了的缘故。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H是在阶梯教室里,她穿了一条迷你裙,把腿翘在桌子

    上,而且还微微岔开着。那两条腿很匀称很美,加上她的那副姿势,惹得我的生

    理上不由不安分起来。一晚上我都对她的那双腿想入非非。

    说实话,那时在舞厅里我就开始勾引H,我想尝试一下这种方式,虽然我的

    心跳得很厉害。没想到第一次我就成功了,H被我的幽默与狡诈吸引住了。

    不过至今我没有尝试过第二次这样的行为。我知道这种方式并不难,但是我

    不愿意如此对待男女之情,因为我仍然相信心与心的共鸣。

    机会难得,我壮着胆子在一个周末的夜晚邀她出去共舞。

    第一次约会我只拉着她的手,第二次约会搂着她的肩,第三次就抱住她的腰

    了。那晚上我带她躲在校园里一个无人知晓的阴暗的角落里面,我解开了她上身

    的衣服,我抚摸着她的rufang,一遍又是一遍。後来我就把手往下伸了进去,她并

    没有拒绝。但是当我想将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夹紧了双腿。她对我说,她不想

    再玩下去了,她希望我是认真的。那时我固然是认真的,我认真地想体验一下这

    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她松开了夹紧的双腿,我的手指掠过她湿润的土地,然後在那两瓣花瓣之间

    插了进去。插进去的感觉很轻松,丝毫没有紧张的状态,我怀疑她不是处女。不

    过我并没有怎么在乎,都这年头了。况且,我只是在体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而已。

    她的那里面在我手指的插入与抽动中慢慢变得润滑。

    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二次她就没怎么拒绝。我们依然躲在那个

    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面。我的手指也灵活了许多。这一次,我的手指插入得很深,

    我甚至触到了她的zigong,她发出挺亢奋的呻吟,我的欲望也为此高涨。我对她说

    我想要干那事,她说不;但是我坚持说我想,她还是说不。她说还有一年就要毕

    业了,不想搞出点什么事情来,我说这倒也是,否则她和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学校对这方面的处份是相当严厉的。

    我对她说,那你帮帮我吧。她问我怎么帮,後来她就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面

    抚摸。

    我说用嘴帮,起初她不愿意这样做。但是最後,在我的乞求下(男人在这时

    候总是显得那么低三下四),她滑下了身去,我解开裤链,然後她就轻轻地把它

    含在嘴里,但是又很快吐了出来。我想她肯定是第一次,感到不太习惯。但她肯

    定不知道我看过许多黄色录相带,对这种行为早已耳熟能详了,虽然这也是我的

    第一次。

    後来我轻轻地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腹下,她含住它,我在她

    的嘴里轻轻地抽送着。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有一阵电流倏地透过了全身。她轻轻

    的含住它,有节奏地来回吮吸着,我低着头,看着她在我的身下动作,我感到舒

    畅,我感到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了一种无比湿润的、甘露般的润泽滋润了自己乾

    涸的肢体与灵魂。

    而且,那种紧紧的吸引力,像要把我体内的一切孤独与迷惘、寂寞与不安、

    温柔与狂放全都通过这种方式吸引出来、释放出来。

    进行到一半时,她突然抬起头来用一种恳求的目光望着我对我说∶「不要弄

    到我的嘴里好吗?」於是我第一次用一种自己少有的温柔的目光望着她对她说∶

    「那当然。」

    很快地,我对她说∶「要出来了。」她就把它从嘴里吐出来,我全都弄在了

    她的衣服上。

    一种从未有过的释放感透过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浑身瘫软。我的呼吸也变得

    没有力量。

    我把她的衣服弄乾净之後就紧紧地抱住她热吻着,我是那么地如饥似渴,她

    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不断地探寻搜索,我就时常咬住她的舌头。她喊痛,我就从她

    的唇吻到她的脸颊,又从她的脸颊吻到她的脖子、她的发丝、她的胸膛、她轻解

    罗衫半露的rufang。她的rufang并不很大,但是在我手掌的揉捏与抚摸下,却不断地

    膨胀,两颗rutou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她也同样很热烈地给予我回报,她吻着我的嘴唇,吻着我没有刮乾净胡子的

    下巴,她像一支小鸟似的啄着我的脸颊,我们的唾液彼此交融,我们的身躯彼此

    紧紧相拥,我们呼吸着同一样的空气,空气中是她和我共同的年轻乾裂的气息,

    我们的灵魂在那一刻透过这种原始的肢体语言达到了一次谐振……

    一年以後的今天,H,我想对你说 你是给了我第一份如此奇妙的感觉的女

    人,不管是不是那一段时间的恋情里我们彼此真爱,不管是不是你我灵魂中都有

    那么一些丑陋与卑劣的念头在指使着你我的行为,我只想对你说∶「谢谢,你使

    我感到成长。」

    以後的日子里,天气越来越冷,我们也不太愿意再在清冷的夜晚的校园内散

    步,或者躲在那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偷欢。我们躲在无人的教室里,或者在我们

    寝室无人的时候,一次次玩着如此这般的游戏。

    我害怕会使H怀孕,所以每一次都是她用嘴帮我,我用手帮她。只有一次在

    寝室里的时候,我关了灯,褪下了她的长裤。我头一次插进她的身体,我的心慌

    的厉害,我怕室友会突然闯进来,更怕控制不住而弄进她的体内。我抽送了没几

    下,然後又慌慌张张地退了出来,我说∶「还是你用嘴帮我吧。」於是她趴在我

    的身下吮吸,我叫她用力,她就用力,她还不断地变换着角度,用她的舌头、嘴

    唇,一次次满足我年轻的饥渴。

    後来我站起身来抓住她的头发,狠命地在她嘴里抽送着,我的动作强烈而又

    粗野,她在我如此激裂的动作中几乎窒息,我一次次深深地送入她的嘴里,甚至

    抵至她的喉咙,她的喘息变得艰难。最後的时刻我从她的嘴里拔出来,无法控制

    地射在了她身上。她则俯身在一旁,乾呕了一阵。

    然後我抱她上床,又是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我的手指插在她的体内,不断用

    力、再用力,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而又欢乐的表情,嘴里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

    我甚至将三、四根手指一起插进去,用力猛钻。她痛了,含着泪问我为什么

    对她这么残忍,我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歉意地对她说∶「对不起。」

    她说将来要嫁给我,我说不,我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她说∶「你把我

    下面都弄的成这样了,叫我怎么再嫁给别人?」我无语。我看见自己的手指上沾

    了她下体的鲜血。

    我有一次在她的怀里偷偷地掉过眼泪,那时我对未来感到忧伤与迷惘,我对

    她说∶「我害怕明天,明天不知会怎样。」我说∶「不要嫁给我这样的人,若你

    愿意,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去你们北大荒的农场,和你一起坐在田埂上看那

    一望无际金色的麦浪。我就在你那里写我一辈子的。」

    她难以理解地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说我这人有时候思想挺奇怪的。

    後来她就没怎么再对我要求过要我娶她,因为我们都知道毕业之後我们无可

    抗拒地会被分开,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我们必须服从学校与社会的安排。我们的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但是我们依然在偷闲的时候偷偷玩着这种游戏。

    我提出和她分手是在毕业前,尽管她曾经对我说过要嫁给我,她爱我,但我

    似乎总不太相信这是事实。也许是因为我对爱情要求太高,所以总对她流露出厌

    倦的神色,但不知是她有意装作不知道而忍让着我,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感

    觉,她似乎并不很在乎,但有时候也对我发点脾气。我觉得我和她志趣各异。

    分手之後她给我写了两封长信,我也没有太大的感触。那时我的精神似乎已

    经彻底的死亡,整日恍恍惚惚,和朋友们喝酒抽烟,畅谈人生的失意与彷徨,畅

    谈爱情的迷惑与忧伤,更重要的是,我们即将毕业,毕业之後,我们不再会拥有

    这样年轻的时光。我们都已成年,必须负担一切生活的琐碎与繁溽,必须与世抗

    争,做个男人。

    如今,我已经工作了一个年头,之间的辛酸苦辣只有自己品尝。

    我没有再去想找一个像H一样的女孩一起玩耍,因为我不愿意这样,我依然

    在寻找真正的爱情。但是我依然被别的女孩子否定了多次,其中包括一个多年以

    来一直都在默默想念我的异乡的女孩。

    当我得知她对我如此的深情之後,我觉得自己终於找到了真爱,我对那异乡

    的女孩说∶「嫁给我,因为我终於找到了你。」我对她说∶「到我身边来吧,哪

    怕再苦再累,我也愿意。」但是她犹豫了,她没有再继续她少女时代的梦幻,她

    听从了父母之命。

    所以我开始怀疑爱情的真实,所以我仍然孤身一人。

    但我必须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听听摇滚乐、打打网球、玩玩电脑,或者和

    光棍朋友们一起上街购物、一起喝酒、抽烟、聊天、谈理想、谈人生、谈追求。

    但是理想却不断地在破灭,人生不断地给你出难题,追求不断地变为对金钱

    的信仰。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躺在被窝里回忆过去的时光。和H共渡的那些

    日子里,虽然没有能够摆脱我与生俱来骨子里的忧伤,但是在这种肤浅的快乐中

    我确实忘却了一些什么,至少在那段短暂的岁月中不再空虚与寂寞与无聊,而现

    在总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什么。

    其实应该是少了个女人,所以我时常想念H,想念她带给我的快乐。

    想念着那一段恋爱的日子里,天天一起去食堂吃饭,她洗碗;天天在校园内

    散步,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天天去图书馆自修,她替我占位子。或者,趁着夜色

    在无人之处偷欢,她用嘴帮我、我用手帮她;或者,在月光下的cao场中跳舞,我

    带着她不停地旋转……

    我想,如果我还能遇上H的话,我会告诉她我现在对她的想念。也许,我不

    会再对爱情要求太多。

    第四章:我的嫂子

    你好!我是文生,为读者们讲述一段我的luanlun史。

    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如果女人在30岁之前有了孩子,那么那个孩子

    将来肯定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如果不是,那么孩子则喜欢比较成熟的女人。

    我忘记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了,但是我却不相信,我母亲就是在二十几岁的

    时候有的我,一直到现在我也快十八了,但我还是不喜欢那些年轻的女孩,相反

    的我对那些成熟的女性比较有兴趣。最近一段时间,城里闹非典,学校放假了,

    我成天在家里呆着,父母却为了生计在外工作,天天忙,也好,我自己在家想做

    什么做什么。

    一次,我把新认识的女友带到了家里,我们刚脱了衣服,母亲就回来了,我

    立刻让我女朋友躲在床下,我假装要去洗澡的样子。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带女人回

    家里,只是自己一人在家,看看A片,打打手枪而已。

    我每天都睡到九点多才起来,今天也不例外,母亲拍着我的被子叫我起床。

    「干什么啊。妈!」我睁开眼睛问。

    「快起来了,今天要把你送到你表哥家里去。」母亲说着把衣服扔给了我。

    「干什么啊,你们是不是不要我这个儿子了啊。」我说。

    「尽胡说,这一阵子非典太严重了,死了那么多人,我和你爸爸又整天不在

    家,就决定送你去农村你表哥那里躲一阵子。」母亲说。

    「哦。」我穿好了衣服,表哥比我大了四五岁,和我一起长大,后来我们搬

    到了城里,他就出去找工作了,几年不见,听说他自己搞了个建筑队,在外面瞎

    忙。

    「快点吧,车在外面等着呢。」母亲催促道。

    「我还没有吃东西呢。」

    「到车上再吃吧。」母亲从冰箱里胡乱拿出了点东西,然后拉着我走出了家

    门。

    外面一辆绿色的三菱车已经在等了,我和母亲一起上了车。

    「张师傅,麻烦你了。」母亲对司机说。

    「说哪话了,谢主任一句话的事儿啊,以后还要麻烦主任呢。」司机同母亲

    寒暄。

    车子在市里转了几个圈,我的头早就晕了,于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起来,起来,到了。」母亲把我摇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车子停在了一个村子里,周围没有什么楼房也没有什么马

    路,有的只是一间间的瓦房,瓦房上是一个一个电视天线。

    「这是哪里啊?」我问母亲「就几年没来就把你大哥的家忘了。」爸爸说着,

    带着我走进靠路边的一家院子里。

    「二姨来了。」一进院子就有人打招呼。

    「柱子呢?小丹?」母亲问。

    我抬头一看,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女人,头发很短,但很光亮,

    眼睛到是很大,脸也很白,我一看到她,就感觉特别的暖和。

    「柱子今天去市里了,他走之前跟我说今天你要来。」她说。

    「傻小子,叫嫂子啊。」母亲说。

    「嫂子。」我说。

    「这就是文生吧,快先进屋,外面挺冷的。」她说着把我们让进了房间。

    一进去我才知道,这房间除了多出一炕之外其他的几乎同我们家里的东西一

    样,从电视到dvd,一应俱全。

    「哇~~」一声婴孩的啼哭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炕上还有一个小婴孩。

    「又哭了。」她说着把孩子抱了起来,当着我们的面撩起了衣服,露出了极

    为丰满的rufang,rutou黑黑的,还有硬币大小的乳晕。

    「孩子多大了。」母亲问。

    「已经三个月了。」她说。

    「那要好好的看着啊,最近非典挺厉害,要小心。」母亲说。

    「是啊。」她说。

    「好了,我就先走了,石头就交给你照顾几天了,过些日子我来接他。」妈

    妈说完站了起来。

    「放心吧,二姨。」

    母亲又嘱咐我几句,然后走了,她出去送我母亲走,然后又回来把孩子放在

    炕上。

    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个人,她忙着整理孩子的被子什么的,我也没有话说,一

    时气氛很尴尬。

    「文生,最近在那干哪。」她终于打开了话题。

    「在学校当门卫。」我回答。

    「好啊,有工作就好,别像你哥一样,天天在外面跑。」她说。

    「嫂子,你……你什么时候和我哥结婚的啊,我都不知道。」我问。

    「有几年了,你不是也有几年没有来这了吗。」嫂子说。

    「是啊。」我回答着,眼睛盯着她的屁股看,虽然穿着棉裤,但是好像棉裤

    有点小,肥肥的屁股把棉裤撑得紧紧的,中间还有一条明显的缝隙。

    我正看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扭了扭屁股,我的yinjing立刻硬了起来,

    紧紧的顶着裤子。

    「你先呆着吧,我去给你作饭,到中午了。」嫂子说着转过身来。

    「哦。」我答应了一声。

    嫂子走出去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顶起了一个包,看她走出去了,我

    立刻坐在炕上,手伸到裤子里用力的taonong了一番我那不争气的yinjing。

    中午吃完饭后,嫂子抱着孩子去了医务所,给孩子做检查,我就躺在炕上睡

    觉。

    这炕虽然很硬,但是却十分的热,我躺在上面很舒服,再加上坐了一上午的

    车我也累的半死,于是很快就睡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身上多了条毯子,鞋袜也脱了下

    来,桌子也摆在了炕上,上面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桌子的那一面躺着嫂子

    的孩子。

    「醒了,准备吃饭吧。」嫂子把饭端了上来。

    嫂子脱下了红色的棉衣,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丰满无比的rufang轮廓十分的

    清晰,配合她不是很长但是看着十分舒服的双腿,我的yinjing又顶起了裤子。

    嫂子脱了鞋坐到了炕上,然后把筷子递给了我。

    「没办法,这里不是城市,只能让你吃这些了。」嫂子夹了一块rou放在我的

    碗里。

    「不用客气了,嫂子,我这个人很随便,有得吃就可以了。」我一向是撒谎

    不脸红,在家里吃东西总是挑三拣四的。

    「乡下发展的总是慢,到了晚上大家都呆在自己家里,都不愿意出来了。」

    嫂子又给我夹了一块rou,「不像城里,白天晚上都一样热闹。」

    「这里不错啊,很安静,不然的话连觉都睡不好了。」我说。

    「哇~~」我同嫂子正说的起劲,孩子又哭了,嫂子立刻放下了筷子,然后

    给孩子喂奶。

    「是男孩吗?」我挪到了嫂子身边,假装来看孩子,眼睛则盯在那rufang上,

    心里在想:「我要是现在变成孩子该多好啊。」

    「是个丫头片子,」嫂子说,「你哥一直想要个丫头,结果还真生了个丫头。」

    「呵呵。」我笑了。

    「哎吆~~」嫂子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

    「这孩子咬着我不撒口了,平时喂一会就好了。」嫂子说。

    「我来。」我说着接过了孩子,然后轻轻的望怀里拉,可孩子就是不松口,

    嫂子的rufang都给拉的变了形状,真是好看。

    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孩子,她松开了嘴,被拉起的rufang立刻弹了回去,整个乳

    房也跟着晃了晃,我看的眼睛都快暴了,差点就忍不住要去摸了。

    我把孩子放在了炕上,嫂子在那里揉着rutou,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没事吧,嫂子。」我说。

    「哦。没……没事。」她立刻把衣服拉了下来。

    我盯着她的rufang,yinjing胀到了极点,我猛的扑上去,把嫂子压倒在炕上,双

    手扯着她的毛衣。

    「啊!文生……你干什么,快!快放开~~」她拚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把

    我甩下来。

    我掏出yinjing顶在她的身上,她的每一次晃动都摩擦着我的guitou,我没有想到

    她的力气这么大,一下就把我压到了下面,不过这样更好,我用力的搂住她的脖

    子,双腿勾住她的腿,她想甩也甩不了了。

    「文生,快放手,不要这样。」嫂子像是在求我一样。

    我猛的抬起了头,吻住了她的口。

    她睁大了双眼,看着我,开始的时候头还在摇晃,但是后来慢慢的就停止了

    动作,她把我压在身下,舌头同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嫂子终于不再挣扎了,我心里窃喜,贪婪的品尝着她的舌头。

    我的手则终于摸到了我向往半天的rufang上,抚摩着热热的rufang,手指捏着两

    粒rutou。

    「文……文生,先不要弄了好吗?我……我先把饭收拾下去。」嫂子说。

    「好啊,不要耍赖。」我说。

    嫂子脸一红,立刻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把桌子收拾了下去。

    我的yinjing一直露在外面,我用手一摸,冰凉的,我立刻用双手把它握住,上

    下taonong了一下。

    过了一会,嫂子走了进来,她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把被子舖好,还没有等我

    看清楚,她已经脱光了衣服,然后钻了进去。

    我一看,顿时感觉慾火中烧,我也迅速的将衣服脱掉,然后钻入了嫂子的被

    子里。  我一进去,嫂子就把我抱住了,热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体上,我冻得

    冰凉的yinjing立刻感受到了温暖,我摸着她的饱满的rufang,张口把其中一个rutou含

    了进去,用力的吮吸着里面的乳汁。

    「不要都吃了,给你侄女留一点~~」嫂子说着手慢慢的从我的胸滑到了我

    的双腿之间,然后她停下了,过了一会终于握住了我的yinjing,手指轻轻的摩擦着

    我的guitou。

    「放心,吃不光。」甘甜微酸的乳汁在我的舌头上一触即化,我的手抓住了

    另一只rufang用力的揉搓着。yinjing被她的手攥着,感觉好舒服。

    我压在嫂子的身上,一边吮吸她的rufang,一边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大哥满足不了你吗?」我松开变硬的rutou问。

    「哎,生了孩子后你大哥都不敢碰我了,后来好不容易碰一下,他……」嫂

    子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我问。

    「他说我那里太松了。」嫂子说。

    「哦?我看看。」我还没有等她说什么已经钻到了她的脚下,然后我弓起了

    身在灯光的照耀下仔细的观看着嫂子的阴户。

    嫂子那里的毛很多,集中在yinchun的两侧,我用手把阴毛分开,露出了有点发

    黑的yinchun。

    「大哥没少干了,都黑了。」我说,然后用手指轻轻的分开yinchun细长的yindao

    口露了出来,同时一鼓腥sao的气体进入了我的鼻孔。

    闻到了那气味后,我的yinjing又变粗了,我张大嘴把嫂子的阴户覆盖住,然后

    用力的吮吸。

    「啊~~~」嫂子舒服的叫了一声。

    我的舌头拨弄着她的阴蒂,嘴唇上下的动着,好像吃东西一样品尝着她的阴

    户,一丝咸咸的液体流入了我的口中。

    「舒服吗?」我问。

    「嗯~~」嫂子点了点头,双腿将我的头夹得紧紧的。

    我把手指轻轻的插入了那潮湿的yindao中,手指立刻被温暖的yindao壁包围,我

    开始放肆的搅动着手指,嫂子兴奋的挺起了身体然后又落下。

    我玩的正过瘾,嫂子忽然把灯关了。

    「我还没有看过瘾呢。」我说。

    「小混蛋,摸都摸了还看什么。」嫂子说。

    我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把yinjing放在嫂子的嘴旁。

    「什么啊,好臭。」嫂子说。

    「我的jiba,好嫂子,给我嘬一下。」我说。

    嫂子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温暖的口腔代替了yindao的职责将我的yinjing包裹住。

    我又压在嫂子身上,不过这次是头尾相对而已,我舔起了嫂子那毛茸茸的阴

    户,手指则在菊花门处徘徊。

    嫂子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用舌头在我的guitou上舔来舔去,弄的我好痒。

    我抽出了yinjing,「嫂子,我要上了。」

    嫂子把腿叉开了。

    「哇~~~」一声啼哭把我们从激情中唤醒,嫂子立刻拉开了灯。

    「怎么了?」我问。

    「又要吃奶了吧。」嫂子把rutou塞到了孩子的口中。

    我忽然抱住嫂子,然后把她抱到我的腿上。

    「干什么啊。」嫂子问。

    「干你啊。」我说着将yinjing对准了嫂子的yindao,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嫂子舒服的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在我的怀里上下的taonong起来,

    一边taonong一边还要照顾怀里的孩子吃奶。

    我的手在嫂子空闲的rufang上揉捏着,嫂子在我怀里上下的驰骋,我的yinjing在

    松紧适合的yindao里简直是游刃有余。

    「嫂子~~你~那里也不松啊。」我一边抽动一边说。

    「讨厌~~~」嫂子说着从我身上站了起来,然后把孩子放在一边,身体侧

    了过去继续给孩子喂奶,她的手则分开自己的臀。

    「嘿嘿~~」我笑了笑,然后也侧着躺在了嫂子的身边,yinjing再次回归。

    我前后的拱着嫂子,yinjing快速的进出温暖的yindao,我感觉到嫂子的yindao在不

    断的变热,很快我的yinjing也变得热了。

    「慢点~~孩子~~~」嫂子说。

    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是却加大了幅度,每次尽量让整根yinjing都可以感受

    到嫂子yindao里面的温度。

    嫂子忽然转过身,原来孩子吃完奶又睡了。

    「终于睡了。」我说着压嫂子的身上,用力的抽动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没有力气了,嫂子也是汗水淋漓,我最后用尽力

    气飞快的抽动两下后,nongnong的jingye喷入了嫂子的zigong中,嫂子也在我射精的瞬间

    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从嫂子的身上滚了下来,头靠在嫂子的枕头上,手摸着她刚刚激战完毕的

    的yindao。

    「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