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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到宏伯的rou棍儿,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了,但接着还是又颤抖着握

    飞驰的列车,在灼热的大地上一路轰鸣着,向前疾速地行进着。

    车厢里面,人们大都在夏日的闷热中昏昏欲睡。而在其中的一节车厢里,却有一群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仍在兴奋不停的唧唧喳喳地嘻戏喧闹着。

    在离火车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有一辆丰田吉普车也和列车以同样的方向、同样的速度行驶着。

    驾车的男子,神态安然地握着方向盘,不时瞟一眼旁边的火车,脸上流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在驾驶位的旁边,还有一位女子,不过这时看不清她的面容。她的头挤过方向盘与男人胸前的窄小空隙,埋在驾车男子的大腿中间。

    女子的身体正在微微蠕动着,一条耸起的马尾辫在她的脑后不停地晃来晃去。

    男人努力向后靠在坐位上,好让身体和方向盘之间能够腾出足够的空间。

    “呃……小梅,好啦!还没够啊?我还要开车呐。”男人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同时伸出右手在女子的后背上拍了拍,微笑着说道。

    “马上就要到了,等到晚上不行嘛?”男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拂弄着胸前女子的辫发说道:“我看是你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我的奶瓶子啦!”

    那位女子从男子的大腿间把头抬起来。

    这是一位年轻女子,看上去约有十七、八岁,上身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小衬衫,下面是粉红色的小碎花裙子。

    只见她靠在坐位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一张圆圆的稚气未脱的脸上,微微的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刚趴在男子的腿间时憋得。

    她用左手捏弄着男人从裤子拉链里挺出的yinjing头,右手从风挡下的盒子里掏出一块纸巾,一边擦着自己的嘴唇,一边仰起红润的脸庞,撒娇地说道:“不嘛……到了晚上,哪还能轮到我啊!”

    “哈哈哈,哪次你不都是我的重点嘛!今天晚上我就给你单独开个小灶好不好?”男人说笑着在女孩子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啊!”女孩子嘴里咯咯的笑着。她伸手搂住男人,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脸上显出幸福的光芒。

    “小sao屄,小嘴越来越不饶人啦,和下边的小嘴一样利害了。”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女孩子的胯间,笑着嘲弄着她。

    “还笑话我,那还不都是你教的!”女孩子一脸骄傲的笑着,用小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男人的guitou,嗔声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男人看了一下前方,又笑着说:“别急!前边就要到仙桥镇了,火车要停几分钟,我先让你高兴高兴,好不好?”

    “真的!?不怕我吸干啦,晚上没有奶去喂你的孩子们啊?”女孩子歪着头调皮的说。

    接着,女孩子又乖巧地伏下身,在男人的yinjing上啯了两下。

    然后,她伸手把依旧挺立的yinjing压回到男人的裤子里,又拉上了拉链。

    男人的裤档处,便犹如支起了一顶帐篷一样,高高的耸立着。

    说话间,男人驾着汽车下了公路,驶入一座小镇,汽车沿着一条小路。两旁的商铺和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汽车刚开到镇里火车站旁的小广场边刚刚停下,火车也正好在站台上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小镇车站,站台不大,也没有封闭。开始有人从火车上下来,陆陆续续地向镇子里走去。

    男人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一会儿,随着一声关后箱门的声响,男人又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随手把一个精美的小纸盒丢在风挡前边。

    这时,从火车上下来一个梳着俩条小辫子的少女,一蹦一跳地跑到汽车前,拉开后车门跨了上来,然后又“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那个女孩并没有坐下,而是伏身从后面伸出两支胳膊搂住前边男人的脖子,一边用脸在男人的脸庞上磨擦着,一边用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

    “怎么样,小惠,孩子们还好吗?”男人拍拍她的小手问到。

    “都还好!分两伙玩扑克呐。”女孩子咬着男人的耳唇说:“就是火车上边太热啦!”

    男人笑着逗她说:“是你一想到晚上就浑身燥热了吧?”

    “天就是热吗!”女孩子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又看了看坐在男人边上的女孩子,一脸羡慕地说:“哪象你们这里还有冷气!”

    “那又怎么样,小梅比你还热呐!不信你问她?”男人也看了看身旁叫小梅女孩子说。

    “她呀,那一定是让你的大火棍子烧得。”

    “你——讨厌!”小梅起身回过头去追打着小惠,小惠忙向车的后座上躲闪着。

    “好哇,你们一起欺负我!”小梅没打着小惠,气得一屁股坐下,瞪着秀气的大眼睛看着男人,撅起小嘴说道。

    男人微笑着伸出手搂过小梅,摸着她胖乎乎的小脸,回头对小惠说:“好啦,快开车啦,你先回去吧。看好孩子们!”

    小惠伸头在男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用手抚摸着男人脸说道:“好吧,那我走啦。”

    说完,又在男人怀里的小梅脸上掐了一下,推开了车门,向火车跑去。

    男人看着小惠上了火车,回过头来,将头俯下来吻着怀里的小梅。

    小梅依偎在男人胸前,双眼紧闭,渐渐地涨红了脸颊。

    男人温柔的拥着小梅,深情地亲吻着她那俏丽的脸颊。同时一手轻轻的搂住她的柔腰,一手移到她的胸前,隔着她淡黄色的小衬衫,握住她那微微挺起的rufang轻轻地搓弄着。

    男人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小梅胸部那一对仍不太大的少女rufang。她的rufang虽说不上丰满,但却是不仅结实,而且更富有弹性。

    随着男人的挑逗,没多久,小梅就气喘嘘嘘了。此时的她脸儿涨得红红的,一脸少女的羞态。

    小梅抬起头,一双小手搂住男人的颈项,主动地将舌头塞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一手扶摸着她的rufang,另一手抓住她的屁股,上下其手。她的屁股禁不住轻微的颤抖了几下,娇喘声变得更加急促。

    “啊……我……不要吗……”

    男人没有理会小梅,继续揉捏着她的rufang和屁股。一边一个劲的撩拨着她,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小梅微闭着眼,脸颊一片绯红,她的胸膛快速的起伏着,屁股也左右扭动着,嘴里发出婉声娇啼的呻吟。

    男人的摸弄,撩起她一股无法言状的酥痒,少女禁不住的一阵颤抖。随着男人的爱抚,她的呻吟从小到大。

    男人隔着衣服感到少女rufang顶的尖点在慢慢的变大变硬,不禁笑道:“你的两颗小樱桃长得好快啊!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你……坏啊……”小梅听了,将头埋入男人的胸前,用手将羞得像秋后的苹果一样红的脸紧紧掩住。

    男人望着她不停扭曲着的身体,和紧紧夹着的双腿,笑着问道:“真是个小sao货,舒服吗?是不是下面也想我的大jiba了?”

    小梅正感到被逗弄混身酥软,听男人这么问她,抬起娇羞粉红的脸,深情地望着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的手离开少女结实的rufang,伸手拿起风挡前的那个小纸盒,撕开纸盒的透明包装。

    男人从里面拿出了一支假yinjing。

    这是一支日本产的女性用按摩棒,它虽说只比一支香蕉稍微粗了些、长了些,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女来说,也绝对属于粗壮的啦。

    这支按摩棒的前面大部分是用透明的软塑胶做成的,就像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yinjing,它那粗大的guitou简直像个小蘑菇,表面还布满了一些不规则的小颗粒。

    按摩棒的后面是黑色的硬塑料手柄,尾部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连着一个小开关盒。

    男人把那根假yinjing举到小梅面前,用它拍了拍她的脸,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说:“你来试试!这个东西保证可以让你快乐的心花怒放。”

    小梅两眼死盯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不由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子猛的颤动了一下。虽然小梅不是第一次使用这个东西,但每次一见到它还是禁不住得一阵紧张。

    小梅作出一脸痛苦状,撒娇似地哀求着说:“不……我不……不要那个吗…

    …“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继续把纸盒里的电池装了进去。

    男人打开开关,按摩棒像在跳舞似的摇头晃脑的扭动起来,发出“滋滋”的振动声,上面的突起闪烁出yin糜的光泽,而且一边旋转一边振动着。

    接着,男人把开关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开始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着相反的转动,力度也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一档,假阳具的guitou突然伸缩起来,同时也不停地旋转着,就好象是个小钻头,要钻入女人的zigong一样。

    小梅睁大眼睛,双腿因为不安的预感而紧紧地夹在一起。

    男人把小梅身后的坐椅靠背向后调,又用手揽住小梅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盖上。

    “不要……会把裙子弄皱的……”小梅被迫歪着身体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她无助地望了男人一眼,皱着眉道说。

    男人伸出一只手把小梅的裙子撩开,见到她的下面连内裤也没有穿,不禁用手摸索着她一丝不挂的下身,嘿嘿yin笑着说:“小sao货,不只是没戴乳罩,连内裤也没穿。这样是不是好凉爽啊?。”

    “还不是你要人家光着屁股,好想着法的捉弄人家。”小梅白了男人一眼,羞答答的说道。小梅说完,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又笑着说道:“坏宏伯,越来越色啦!竟想一些坏主意!”

    “我只记得让你们几个别戴乳罩,可没有让你光着屁股啊!”男人笑着说道。

    “那还不是一样,都是为了方便你吗!”小梅噘着小嘴说道。

    “怎么说的你自己好像多么正经似的,当初说让你跟我的车一起来时,不是高兴得你嘴都合不上啦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把按摩棒放到风挡前。接着伸手分开她的双腿。

    小梅不安地朝窗外望了一眼说:“不……不可以……会给人家……看到的…

    …一会儿……不行吗……“

    这样的事让人看见实在是太丢人了。

    男人哈哈大笑着说:“那不是更刺激吗?”

    “啊……不要……这里……很多人的……看见多丢人呐……光天化日之下…

    …要是……有车经过……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小梅边说着边顾盼着车前车后。

    男人没有说话,俯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只见眼前小梅的阴户,已不再象自己第一次要她的时侯,仅长着稀稀疏疏的一撮阴毛。

    现在小梅的小腹下面的阴阜上有着茂盛的黑毛,把大yinchun都遮蔽了。

    尤其是小梅的阴毛,竟呈倒三角形,黑的发亮,像一只在雪白的云朵里飞行的苍鹰。

    男人扒开她的阴毛,只见阴毛下面夹了两辨嫩白柔软的yinchun,肥厚的yinchun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rou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yinhe。

    男人再用手指剥开她的yinchun,见里面rou色殷红,殷红的rou膜上,还含着滴滴液汁。

    “来,试试!”男人拿起假阳具,对准小梅的yindao。假阳具的guitou碰到了小梅的yinchun,使她身上禁不住地打了一个激凌。

    男人缓缓地把假阳具戳了进去,软中带硬的假阳具挤开小梅的yinchun和腔rou,一寸一寸地向里挺进了她的阴门,向yindao里进逼。

    小梅双腿的肌rou也越绷越紧,突然她又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小梅身下原本长型的rou缝,一点一点地变圆,yindao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后紧紧地箍在假阳具的周围!

    小梅觉得下身胀得满满的,棒子的大小刚好是她roudong扩张的极限。

    那大棒子终于全部都没入了小梅的身体,她的yindao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4、5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到底了吗?”男人见棒子已经全进去了,便笑着在她耳边问道。

    小梅的脸越来越红,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

    “不到底再进去些。”男人说着,又作出要继续往里推的模样。

    “唔……好啦……”小梅眼里透出求饶的眼神,张开两腿像蛇一样的扭动着身体,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

    男人拿起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随即响了起来。

    “喔……不行!涨死我了!”

    大棒子在小梅的身体里扭动起来,小梅下身所有部位的肌rou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她咬住嘴唇努力顶住一阵阵袭来的强烈刺激。

    小梅的那二条小腿,八字式的分开来,二瓣圆浑的小屁股,随着yindao里衔着的假阳具在微微摆动。

    “哦……不要……里面好涨……我……受不了了……”

    这时,小梅嘴里禁不住含糊不清地低声轻哼着。

    男人带着笑问道:“怎么样,和我的大jiba比哪个更痛快啊?”

    小梅满脸通红,像罩上了一块红布一样,羞得抬不起头来!

    男人加大开关,假阳具振动的幅度在加大,车厢里能清楚地听到它那小马达转动的微弱声音。

    因为小梅的下面还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小梅的腔rou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奇怪的是,随着那根棒子的搅动,小梅的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小梅只好用力收缩着阴部的肌rou,只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rou上,才能让她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啊……不行了……宏伯……哦……它……好粗……好大啊……噢……好涨……涨的我……好麻……”

    小梅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叫声也变成了yin荡的呻吟。

    小梅抬高屁股,臀部上下扭动着,越来越快。一滴滴yin水挤过假阳具和yindao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身下车座。

    男人看了一下身边扭动着身体的小姑娘,微笑着起动了汽车。

    车飞快开出小镇,开上了公路。两边除了路障和高高的防护带,只有丛生的野草。

    车内,小梅不停的扭着屁股,椅子上洒满了她的yin水,撩到腰间的裙子,已经被yin水弄湿,乱糟糟的贴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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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惠回到火车上,刚刚在座位上坐下火车就启动了。

    望着旁边正在嬉戏着的十来个小姐妹,小惠不禁在想——小梅和宏伯二人现在会在干什么呢?

    刚才下车时看到的情景,又禁不住浮现在眼前。

    小惠扭过头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小镇,想忘掉刚才的念头。

    可是小梅那丫头当时那张红扑扑的脸,凌乱的上衣里面显现出的那挺立的rutou,还有宏伯那象一顶帐篷一样支起的裤档。都看得出他们一定是一边开车,一边干着那个。

    小惠不禁又想到了宏伯的roubang,便感到自己的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是湿哒哒的了。

    小惠一边想着,一边一声不响地偎在车窗上,她的手很自然地悄悄伸到裙子里,开始搓揉着一阵阵酥麻的大腿尽处。

    很快的,一阵快感传遍全身。

    小惠沉溺在手yin的快感里,脑海里又出现了宏伯的身体,以及被那粗大的roubang插入时,那种无比的刺激感。

    四年多以前,还是处女的自己躺在大床上,宏伯那像根铁棒似的大roubang,插进自己窄狭的yindao里时的感受,又浮现在眼前。

    当时,自己刚刚十四岁,蓬门初开之时,初经人道的她只感到一阵激痛。她的yindao里塞进一根粗硬的阳具,yindao里两边的rou膜,暴涨得像刀子割般的疼痛。

    随着宏伯的抽送,她只听到身下“卜!卜!”的声音,guitou触上她的花心,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渐渐地她的阴部由剧痛成酸麻,由酸麻变得奇痒,好久好久,骤然感到yindao里一阵guntang,一股阳精注进她的yindao里。

    那时,她是初尝巫山云雨,完事时她已是疲惫不堪,只感到混身软绵无劲。

    后来的半个多月,她的私处都有点痛,同时又常常感到丝丝的酸麻。

    那以后,再与宏伯颠峦倒凤的时候,小惠便痛得不多了。而每次那徐徐痒,缕缕酥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却是总让她难以忘记。

    小惠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她的两条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下面xiaoxue里痒一阵麻一阵,就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手指慢慢地插入湿淋淋的rou缝里,先在里面旋转,然后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

    刹那间,一种熟悉的美妙绝伦的感觉涌上心头,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后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

    一股yin水像山泉般的从她的yindao里涌了出来。

    甜美的冲击感使小惠的身体颤抖,她忍不住弯下身体,趴在窗前的小桌上。

    无法克制的情欲掌握了小惠,迅速到来的高潮感,使小惠紧缩臀部的肌rou,全身开始颤抖。

    高潮过后,小惠依旧趴在小桌上,她可不想让小姐妹们看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极度的亢奋慢慢地退去,小惠沉浸在充实快乐的感觉里,耳边的嘻笑声好象渐渐在远去。

    小惠静静地回想着这几年来的往事,回想着与宏伯在一起的一件件往事。

    02小惠的命运转折

    五年前,十三岁的小惠刚刚在县城里读初中。

    那是春天刚过的一天,天下着小雨。小惠中午吃完饭正在cao场的凉亭里和同学聊天,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她立刻回教室。

    回到教室她才知道,家里来电话说她mama病了。

    小惠连忙冒着雨往回赶,到家已经是晚间了。

    小惠的家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小山村。那里离她学校所在的县城里很远,所以平时她都住校。

    这里的同学们大都家住在县城,可以天天回家,很多不在县城的,周末也都回家了。只有几个家很远的,才和小惠一样,周末也不回去,平常都只是在每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才回一次家。

    小惠的爸爸在她十一岁那年得肝病死了,那时候她才上小学四年级。

    从那以后,家里就剩下mama一个妇道人家和一群孩子。mama同大姐一起带着她以及还在村里读小学的一个meimei和一个小弟弟,三个未成年的小孩。

    她们五口人,除了六亩多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很是艰难。

    那天小惠回到家里,mama已经病的很重了。村里的人正商量着要往县城里送。

    可这一带的农村都很穷,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车,只好借了辆马车。

    一行人走了好久,才来到公路上。

    这时,从后边来了一辆大吉普车,小惠大着胆子拦了下来,把mama送到医院,做了阑尾炎手术。

    大夫说,mama来的刚好及时,再晚一步,就危险了。

    当时那个开车的,就是宏伯。

    宏伯不只把她妈送到医院,还跟着一起跑前跑后的忙活,并拿出两百多块钱,给她妈交上了手术费和住院费。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间,mama的病情稳定了,宏伯才开着车离开。

    一周以后,小惠妈出院的时候,宏伯又赶过来,把她妈接回村里。临走时又留下五百块钱,让小惠妈补养身体。

    虽说宏伯自己觉得不算一回事,小惠的全家却都对宏伯感激不尽。

    小惠她妈不到一个月就下地干活了。

    不过靠她妈和大姐两个人种田那点收入,养活一家人的五张嘴都还不够。再加上小惠在县城里上学,每个月要花六十多块钱,还有两个读小学的弟弟meimei,家里更没有能力还宏伯的钱了。

    小惠的mama打算要让meimei缀学回家,只让小弟弟接着上学。因为她的学习好,才打算也供她念完初中。

    小惠的大姐也和村里的姐妹一起出去到县城里打工了,小惠曾经也要去,mama说还是念完初中再说吧。

    这期间宏伯一个月左右就开车来看看,知道小惠的mama要让meimei缀学回家,便劝她不要让meimei缀学,更不让小惠出去打工。

    宏伯答应以后每个月送两百块钱过来,让她们都好好的念书。还说要供小惠上完初中继续上高中,读大学。

    从那以后的每个月,宏伯都送来两百块钱,使她们一家能度过这拮据的生活。

    一晃半年就要过去了,转眼到了夏天。家里每个月的生活都是靠宏伯送来的那两百块钱,她们家姐弟三个,才一个也没有离开学校。

    小惠常听mama叨咕着要好好报答宏伯,自己也暗暗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出去找工作挣钱,好还上欠宏伯的钱。

    直到有一天,她的想法变了。

    那是四年前快要放暑假的时候,小惠已经马上就要初一毕业了。

    那一天是个星期天,宏伯又开着车来送钱,刚好遇上小惠在家。下午宏伯回省城的时候,小惠便顺路跟车回县城里的学校。

    由于要期末考试了,小惠一连熬了好几天夜,不禁在车上打起了磕睡,后来不知不觉地在车的后座上睡着了。

    到了她们学校,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宏伯停了车,才发现她靠在车门上呼呼地睡着。

    宏伯没有舍得叫醒她,他下了车绕到另一侧,从后边打开车门坐进去。

    宏伯坐到小惠的身边,把她的身子从冰冷的车门上拉开,让她依到自己的身上。

    宏伯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当时小惠穿着的一件白色带红花的小衬衫,衬衫里什么也没穿,敞开的领口,正可以让宏伯看到她胸前那两团刚刚耸起的小rufang。

    由于在农村别说女孩子不带乳罩了,就是大人也都没有那么多讲究,像小惠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小女孩,更是只穿了件衬衫在身上。

    那时小惠的rufang刚开始发育,小小的乳峰已渐渐拢起,虽然并不高耸,但微微耸起的两团rou可以清晰的看到轮廓。

    尤其是小惠的rufang最高处那两颗像红豆似的花蕾,更是非常引入注目。

    已经邻近晚上的时候,小惠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依偎在宏伯的怀中,宏伯正用一对色迷迷的眼光,注视着她的胸脯。

    小惠脸上立刻羞得红起来,她马上离开了宏伯的怀里,坐了起来。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想着自己就这么一直依在宏伯的身上,小惠羞得的心里象是揣着一只小白兔一样,砰砰地跳个不停。

    自出生以来,小惠这是第一次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睡觉。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惠偷偷的朝身旁的宏伯看去,正好宏伯也朝她看来,两个人的目光一碰,小惠赶紧低下头去,用手整理着散乱的头发。

    无意间小惠感觉宏伯有些异样,她朝他的裤档处看了一眼,不觉身体震动了一下,脸刹时间变得更红——她看见宏伯的裤档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时候,小惠还只是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虽然私下悄悄看过一些有关爱情的,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却可以说还是知之甚少。

    但凭直觉,小惠也知道宏伯两腿间那鼓鼓的是什么东西。

    从那一天起,每当小惠看到摸到自己的rufang,就会想起宏伯胯下的那个东西,又仿佛他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那年国庆节的时候,村里有个外出打工的珊珊姐,从广州回家来看望父母。

    珊珊姐到外面去闯了好几年了,中间有好久都没有音信。

    多年不见,她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这次回来,不但穿的很好,给家里买了一大堆东西,手上也有了金戒指。还说转年她家就要盖大砖房呐!

    珊珊姐和村里的姐妹们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偷偷地和她们说了许多外边她们不知道的事。

    虽然有的小惠她们也听说过一点,但她说的一些新奇的事还是让她们都很惊讶。

    小惠从自己jiejie那里知道珊珊姐在广州那里干的事情,就是做小姐,也就是让男人们玩!小惠当时只是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情,是丢人的!

    后来听珊珊姐讲的时候,才头一次懵懵懂懂地知道男人女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晚上躺在炕上,想着白天珊珊姐讲的事,不自觉的想到了宏叔,不禁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妓女能够出卖身体赚钱,我也可以用身体做为礼物,来答谢恩人。自己虽然献出了贞节,可是与宏伯换回来的mama的生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惠知道宏伯的老婆和儿子都在国外,平常就是他一个人住。小惠决定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宏伯,也算是替一家人尽尽心意。

    打定主意,小惠心里不觉有一丝丝的甜蜜。

    “说真的,他就象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那么英俊,那么富有成熟的男人味!”

    小惠在心里说道:“可是他能看上我这个乡下丫头吗?”

    转念又一想:“自己虽然不是象城里女孩子那么漂亮,但也不难看,宏伯也一定会喜欢的!”

    小惠脑海中又闪过宏伯盯着自己胸脯时的眼神,和他那撑得象小帐篷一样的鼓鼓的裤档。

    想到这里,小惠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轻轻地抚弄着。同时,幻想的着自己又躺在宏伯的怀里,正让宏伯抚摸着她的rufang。

    这一晚,小惠在炕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自从有了这个想法,小惠便暗自计划起来。

    从那一天起,小惠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

    转过年来刚过完春节的时候,小惠期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小惠先和家里说要去城里看看宏伯,mama同意了,还让她给宏伯带了许多家里有的土特产做礼物。

    小惠不禁在心里暗笑道:还带什么礼物啊,最好的礼物就是我啊!

    小惠只身来到省城,已经是夜晚了。

    小惠从来没到过县城以外的地方,到了省城她打听来打听去,几经周折,总算找到宏伯家的那片地方,可就是不知道宏伯的家在哪个楼。

    小惠只好在宏伯家的附近给他打电话。

    宏伯正在家里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听电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宏伯吃惊的问着。

    接着,他忙放下电话,穿上衣服,出去把小惠接到家里。

    进了门,宏伯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头看见小惠脸蛋冻得红红的,全身冷得一个劲地发抖,好是心疼。

    宏伯马上让她脱下棉衣,拿了一个电暖风打开了,放在她身边。

    然后,宏伯进入浴室打开公寓的热水,把热水放进浴缸。

    宏伯再进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衣和一条线裤,出来递给她说:“快去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水我己放好了。家里没有合适你的衣服,这些衣服可能大了点,你先将就着穿吧。”

    说着,宏伯拉着小惠把她领到浴室。

    当宏伯退出浴室,关上了门,小惠才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又试了试水温,然后一丝不挂地迈进浴缸。

    她把自己泡进雾气腾腾的浴缸里,热水一下子让小惠打了一个寒战。

    同时,她感到身体里的寒气顺着手脚在往外冒,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身体渐渐缓了过来,比刚才暖和了不少。

    小惠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

    她头仰在浴缸上,静静地半躺在浴缸内,在热水的浸泡下,她的额头沁出了汗珠,身上的血液带着热量都在加速流动,使她感到实在是舒服极了。

    泡了一会,小惠睁开眼睛,一边搓着身子,一边打量着室内。

    这个浴室足有五六平方米大小,四周的墙壁全是彩色瓷砖贴面,地面是红色的理石。

    浴室中间靠墙有一个坐便,门边有一个洗面盆,上方镶着一面宽大的壁镜。

    最里面是她躺着的浴缸,这浴缸很大,都能一同挤下俩个人。

    这室内里所有的东西,甭说小惠没见过,就连听说她都没听说过。她只觉得这浴窒简直就像传说中的仙境瑶池。

    在这以前,小惠都是在学校里的浴室洗澡。说是浴室,其实就是把厕所用木板间隔一下,改成了一个浴室。

    学校的浴室夏天用温水冲个凉还行,到了冬天洗澡就成问题了。

    不只是冷的要命,有时水房热水不够,洗到一半就改成了冷水澡。

    而且一个星期只才一次,要是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那就得等下个星期了。

    等到放假回家,要洗澡就更困难,家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难。

    每次都只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mama烧好一大锅的热水,再盛在一个大木盆里,娘几个在屋里,轮流洗一洗,擦一擦。

    像今天这样,一个人舒舒服服,随心所欲地在这样高级的浴室里沐浴,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小惠又泡了好久,才爬起身。她搽了许多香皂在身上,然后从浴缸里迈出来,坐在浴缸边,按照宏伯教的方法打开淋浴头,冲去身上的香皂泡。

    热水哗哗哗的从淋浴头流了出来,劈里啪啦的水花飞溅声响彻蒸气迷漫的浴室。

    小惠从头到脚冲刷着身体上的泡沫,她一边任水流冲击着自己赤裸着身子,一边抬头看着浴缸对面镜子里的自己模糊的身影。

    小惠冲洗完身上的香皂液,才关掉淋浴,来到镜子前。她拿着毛巾搽去镜子上面的水气,仔细地观赏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长了这么大,小惠还是头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全裸的样子,很有种异样的感觉,感觉好像做了错事一样。

    小惠羞涩的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裸体。只见她的小手由于经常做活,有点粗糙。圆圆的小脸,也由于常期的风吹日晒,小脸蛋儿红红的,鼻子上还有些雀斑。

    小惠是个农村的姑娘,由于很早干活的缘故,小惠不到一米六的个子,丰满的身材上早以比城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大上了一圈。

    但是浴后的小惠,依旧觉得自己年轻的rou体,好似一朵盛开的出水芙蓉,从未有过的美丽。

    她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裸体笑了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脸蛋。

    小惠一面想着,一面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rufang,她低头看着自己的rufang。在她的注视下,胸前的rufang明显的在增大、挺立。

    小惠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胴体,不禁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心更是砰砰的直跳。

    过了好久,小惠才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当毛巾滑过阴户的时候,心中居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哦……”她忍不住一声低哼,她觉得四肢无力,一时间站立不稳,身子依偎在墙上。

    小惠长长吸了口气,又过了一会儿,她砰砰直跳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小惠又仔仔细细地把全身每一寸肌肤擦洗得干干净净,她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是那样的滑爽,这是她出娘胎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小惠抹干身上的水珠,这才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打算出去。她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转头看了看晾在衣绳上的宏伯拿来的衬衣和线裤,心里想:自己还穿不穿这些呢?就这样出去会引得宏伯要我吗?

    她内心中真想什么都不穿就出去,直接完成自己的心愿!可是少女的羞涩又不允许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

    小惠斗争了半天,她忽然看见凉衣绳上宏伯拿来的线裤又肥又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抿嘴笑了。

    小惠只把衬衣套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又把线裤拿在手里,才慢慢地走出了浴室。

    宏伯把小惠送进了浴室以后,自己继续坐在大厅里看着电视。

    宏伯家的暖气很热,他自己在家也只穿着线衣线裤。

    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宏伯才听见一声门响。宏伯注目朝浴室门口看去,只见小惠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怯生生地站在浴室门口。

    宏伯看了她一眼,不禁惊呆了。一眼望去,小惠几乎就和一丝不挂一个样。

    只见眼前的小惠身上仅穿着自己的那件衬衣。

    白色的衬衣紧紧地贴着小惠红润的肌肤上,而且透过衬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一对小rufang,和rufang中间那明显挺立着的rutou。

    而小惠的下身光着,竟没有穿他给拿的线裤。宽大的衬衣套在她的身上刚刚盖住屁股,就象是一件超短裙,只遮住了她大腿根稍下一点那重要的地方。

    她的两条大腿全部裸露着,浑圆的小屁股也整个露在衬衣外边。

    刚洗完澡的小惠脸红红的,圆圆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

    原本扎成俩条小辫子的头发,披散在脸的两侧,还挂着一粒粒细细的水珠。

    宏伯呆呆地盯着小惠,他的yinjing立刻就挺立了起来,把他的线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小惠尴尬地站在那里。她看到宏伯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的眼神,尤其是注意到他高高隆起的胯下,一瞬间不禁一下羞红了脸,轻轻地叫了声:“宏伯……”

    宏伯被她一叫,才清醒过来了。他感到自己有一丝下流和无耻,不觉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会对小惠有这种想法。

    宏伯被她盯得有点不自然的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噢,小惠!过来,过来坐。”

    小惠红着脸走了过来,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坐在沙发上。

    看到宏伯的窘态,小惠把手里的线裤放下,故意转移着话题说:“你的线裤腰围太大了,穿上就往下掉,我只好不穿了。衬衣还将就穿,就是小点。就当穿的是超短的迷你裙吧!”

    “啊,啊,是吗?”宏伯勉强的笑了一笑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我的浴袍吧!

    大啦点也好穿。“说着,进屋拿了自己的浴袍让小惠穿上。

    宽大的浴袍把小惠包裹的严严实实,两个人都安下心来。宏伯起身领着小惠,开始一间一间地仔细观察起宏伯的家。

    小惠一边跟随着宏伯,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宏伯的家。

    宏伯家并不十分富丽堂煌,但房间布置得大方整洁。

    他的家在一幢十二层的公寓里,宏伯住在第八层,里面是复式的上下两层。

    下层有厨房、饭厅、一个浴室和一个小卧室,还有一个二十多米的大客厅。

    那个小卧室原来住着一个小保姆,他太太和儿子到英国去了以后,宏伯把小保姆辞了。

    上层有一个小客厅、一个书房、一个洗手间及一大两小三个卧室。

    两个人转了一圈,这才回到下层的大客厅里,又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宏伯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和小惠说着话,

    他问明白小惠是来看自己的,不禁责怪她妈怎么会让小惠一个人冒冒失失来找他。况且马上就要考高中了,学习又这么紧!

    又问了一会儿小惠家里的情况,宏伯就到下层那间原是保姆住的小卧室里,给小惠收拾了一下床,然后就催促她早点休息。

    03小惠的初夜

    这天晚上,小惠一丝不挂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在她们那个常年风雪封门,地处偏僻的东北乡村,人们大多依然保持着脱光衣服睡觉的习惯,这样睡觉可以节省内衣。

    小惠盖着柔软洁白的棉被,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禁不住心里暗自好笑。

    “宏伯刚才看我那表情,分明是在欣赏我的身体,说明自己对宏伯还是有吸引力的!”想到这里,小惠心里不禁有些甜丝丝的。

    “可是,宏伯比mama还大十多岁呐,他又一直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现在突然间让他和我睡觉,他能同意吗?”

    来的时候,小惠只不过有一个以身抱恩的念头。可是毕竟自己总还是个黄花闺女,要怎样把身体献给宏伯,小惠也不知道。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想和一个快与自己爷爷一样年纪的男人睡觉,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惠躺在被窝里,摸到了自己的rufang,她不禁又想起了宏伯胯下的那个东西,心里痒痒的。

    小惠用手抚摸着自己涨鼓鼓的rufang,rufang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rutou,渐渐地变硬变大。

    抚摸了一会儿,她浑身突然一阵震颤,一种奇怪的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

    小惠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热,而且发热的不单是脸,小惠觉得从脸一直热到脚,两只手的手心都尽是汗。

    这两年,自己那一对渐渐变大的rufang,让她感到一种青春期的萌动。一个月一次的月经,也让她渐渐地感悟到了女人的含意。

    小惠想到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啦。

    小惠决定明天就和宏伯说,告诉宏伯——自己想成为他的女人!

    就这样想着想着,小惠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小惠睡得特别沉,特别的安稳。

    第二天清晨,小惠从喃喃自语的梦呓中醒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全裸的躺在陌生的床上,小惠这才回想起自己是在宏伯的家里。

    暗暗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对面墙壁上的石英钟,发出轻微的嘀哒声。

    小惠抬头仔细一看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

    她赶紧掀开身上的棉被,又穿上昨晚那件宏伯的衬衣,也没穿浴袍,就跳下床来。

    她来到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冬日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小惠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并不见宏伯的人影。

    “城里人起得都晚,也许宏伯还没起来吧。”小惠想着,悄手蹑脚地走进昨天洗澡的卫生间,简单地刷了刷牙,洗了洗脸。

    洗漱完,小惠又站在镜子前,对着墙上的镜子,欣赏着里面自己的身体。

    只见自己身上的衬衣,刚刚盖住半个屁股蛋,不止是大腿漏在外边,小腹下那少女的羞处,也是若隐若现。

    只要稍低一点的位置,就可以看到她的阴部,难怪昨晚宏伯会看得愣了神。

    想到这,小惠不禁羞得满面绯红。她赶紧从卫生间出来,到客厅里找到自己昨晚脱下的那一堆衣服。

    小惠想穿回自己的衣服,可是自己的内衣太破了,外衣在这个屋子里穿又太厚。

    同时,大白天在宏伯面前穿着半裸的衣服,既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又让她觉得一丝的兴奋。

    而且,小惠更想用自己的酮体,吸引宏伯的注意,引起他的兴趣。

    小惠拿着自己的衣服想了想,最后只拿出一件小花裤衩,套在身上。

    小惠来到厨房,想先帮宏伯弄点早饭吃。可是她看了那些插着管子的炉具半天,既不知道弄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弄。

    正在小惠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门响,宏伯从外边走进来。

    原来宏伯早早就起床了。每天这个时间,宏伯都是要上早市去转转,买几份报纸,顺便再捎点菜什么的回来。

    小惠忙从厨房里出来。宏伯见了放下手中的东西,微笑着对她说道:“嗯!

    小惠!你也起来了!“

    小惠来到门口,一边帮宏伯脱着羽绒服一边说:“我刚起来,想帮你弄点吃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弄。”

    “噢,不用弄了!我上早市去了,顺便买了点吃的。”

    宏伯说着,拿起买来的东西来到厨房。不一会儿,宏伯就摆了一桌子的饭菜。

    俩个人坐在桌子旁吃着早餐,宏伯并没有再注意小惠的穿着,这不免让小惠的心里头,有一点点的失望。

    吃过了早饭,宏伯带着小惠在城里转了一整天。一路上,小惠高兴的叽叽喳喳的话特别多。

    上午,小惠跟着宏伯进了一家又一家大商场,宏伯给她里里外外买了两套新衣服。包括她自己从来没戴过的乳罩,和那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

    所有的这些都是宏伯帮她挑的,见到宏伯在一大堆裤衩里边为自己选来选去的样子,小惠反倒羞得恨不得要跑开。

    中午,她和宏伯一起在一家好大好大的饭店里吃了饭。

    接着,宏伯又领她去游乐场里玩儿了一下午。

    在游乐场里,小惠就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瞅哪都新鲜。她学着别的小朋友的样子,玩儿着各种各样的游戏,高兴的不得了。

    晚上回到宏伯家,吃完了晚饭,小惠回到小卧室里,对着衣柜上的一面大镜子,试着今天买来的各种衣服。

    最后,小惠拿起那两个乳罩,爱不释手地摆弄着。

    小惠象白天商场橱窗里的塑料模特一样,戴上一个乳罩,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感觉自己就象是画片上的大美人一样!

    在她们乡下,女人们从来没戴过这东西,小惠她们这样的小姑娘就更别想了。

    小惠是上了初中,来到县城里,才知道还有叫胸罩的东西。

    听家在县城的女同学说,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那些县城里的女孩子戴着各式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让她们这些乡下女孩子好羡慕。

    可她们没有钱买,夏天仍然是在外边只穿着衬衣。

    小惠还正值刚发育成熟的年纪,她的rufang还没怎么长成,乳罩戴在胸脯上,还显得有点大,但rutou已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

    难怪当时宏伯挑选乳罩的时候,卖货的大jiejie看着他身后的小惠,小声说了句:“她戴啊?有点大吧!”

    宏伯只是笑了笑说:“明年正好?”

    “我戴上这个,宏伯看见啦,会不会更喜欢我啊?”小惠心里想道:“今天可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定要让宏伯答应!”

    小惠想到昨晚宏伯的眼神,决定就穿这身出去,去和宏伯说:小惠要和宏伯睡觉!

    小惠只戴着一件白色带着花边的乳罩,穿着一件淡兰色的小裤衩,打开自己的两条小辫子,披散着乌黑的头发来到客厅。

    宏伯正在看电视。看到小惠只穿着乳罩和小裤衩出来,并不象昨天那样紧张。

    只是笑着诧异的问:“小惠,你在干什么,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啦?”

    小惠来到宏伯的眼前,低着头站在地上,感激地轻轻的说:“宏伯,你救了我mama一条命,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们一家都不知怎么办?”

    小惠抬起头望着宏伯,又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和我妈都不知道怎么来报答您的大恩,我……我要把我的身体……献给您!就当是我们报答您吧!”

    宏伯听了收起了笑容,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孩子,我接济你家,并不一定要求有什么报答的,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会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报答呢?你还是快回去穿好衣服吧!”

    “宏伯,你还是要我吧!我是心甘情愿的。”小惠又些着急地说:“是不是……我不漂亮啊?”

    “你才多大啊,你还是个小姑娘!”宏伯摇着头说道。

    “我是腊月生的,都已经十四岁了呀!”小惠天真地说。

    “那也不行!”宏伯依旧摇着头劝她道:“你将来还要嫁人的,那样我以后怎么去见你妈啊!”

    “宏伯,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好人,就已经喜欢你了。你如果不嫌弃我是个农村姑娘,就要我吧!”小惠眼圈微微有些红,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她喃喃地说:“如果你不要我,就是嫌弃我!”

    小惠说着,伸手解开乳罩脱了下来,她的一对细嫩的rufang完全裸露宏伯眼前。

    宏伯想连忙阻止她,小惠已经小扑到宏伯的怀里。

    小惠将软绵绵的rou体偎入宏伯怀里,脸上流露着少女的羞涩,身子微微颤抖着。

    小惠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娇声说道:“宏伯,我的身体已经让宏伯看到了,你就不要再推托了,就要我吧!”

    宏伯呆呆地抱着小惠那半裸的只穿着小裤衩的rou体不知所措。她身上那少女的香气顺着他的鼻子钻进他心里,嘴里呼出的一丝丝的热气,撩拨着他的神经。

    宏伯望望怀里的小惠,虽然她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看上去倒也纯朴、俊俏。

    小惠和大多数农村的姑娘一样,圆圆的脸蛋有些粗糙,但脸上依旧是少女般的唇红齿白。

    尤其再加上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爱。

    小惠身上的皮肤比较深一点儿,但也完全是少女般的健康的颜色,而且没有一点暇疵。

    宏伯看着少女那娇嫩的rou体,看着那胸脯上刚发育完好的rufang,那淡红的、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的小rutou,微微向上翘起,像两粒晶莹的玛瑙yingying地突在不大的乳晕上。

    虽然没有成熟的韵味,没有那优美的曲线,更没有令男人心醉的浪劲。但她全身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那娇羞的样子更是楚楚动人。

    宏伯虽然全神对抗着心中的那股欲念,但他还是只觉得自己的底下不自觉地已经膨涨起来。

    小惠见宏伯看着她不说话,又迅速把自己身上仅存的一条底裤褪下去。这时的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小惠坐在宏伯的怀里,畏缩地依傍在他胸膛上,披散的头发挡住了她那羞红了的脸。

    她双手搂住宏伯的脖子,rufang贴在宏伯身上。她闭着双眸,全身绷紧,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肩膀紧张地微微颤抖着。

    宏伯双手触摸着那娇嫩的躯体,闻着少女那醉人的体香,看着她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带只稀疏的长着少许大约半寸长的茸毛。

    宏伯的身体莫名般地颤抖起来,他感到已经按奈不住燃起的yuhuo。

    小惠依偎在宏伯的怀里,感觉到宏伯勃起的阳具刚好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他的呼吸也渐渐地变得急速了。

    宏伯不禁心痒痒的,忍不住激情的一下抱住小惠拥在怀里。

    他的双手紧紧地拥着小惠,一阵热吻如骤雨的落在小惠的脸上,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去推他。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四唇的相交,火辣辣又刺激,他们的温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互吻着,良久才分开。

    宏伯轻轻地爱抚着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

    渐渐的,他的手摸到了她胸前那一对微微隆起的rufang,摸到了她那小小尖尖的rutou。

    “哦……”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小惠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浑身顿感软绵绵的。

    但是小惠并没有阻止他手指的活动。

    爱抚了一会儿,小惠已经渐渐的气息粗重起来——她动情了!

    小惠在宏伯的抚摸下,气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层玫瑰红。

    终于,宏伯的手来到了她最敏感的部分,向她的大腿尽处摸去。

    宏伯的手也找到了小惠身下的处女地,他轻抚了一阵她柔软的阴毛后,打开她的双腿。

    宏伯的眼前呈现了一条粉红色的rou沟。rou沟的下端有一个比圆珠笔芯大一点的小洞。

    宏伯双手并用,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阴蒂,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yinchun上轻抚着,最后,还用食指微微地插进她的yindao口,轻柔地挖着。

    刚插进去半个指头,宏伯的手指便被一个rou环紧紧裹住了。他知道那是小惠的处女膜。

    宏伯抽出插进她yindao口的手指,只慢慢地在她的yindao周围滑动着。

    十多年来没有被人侵占过的处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带,一旦给男人搔扰,那感觉真是奇妙。

    小惠闭起眼睛,任宏伯的双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过了好一会儿,小惠才睁开眼睛娇媚地望着宏伯。

    小惠的眼睛看着宏伯,他熟练的调情手法,让她圆圆的脸蛋,已经涨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通红的了。

    “宏伯……”她伏在宏伯的胸膛上,紧紧搂住宏伯的颈项,脉脉含情的娇羞着叫道。

    宏伯手搂着小惠的腰,一手抚摸着脸庞,惭愧的说道:“我……我不是一个好伯伯!”

    “不,你是好人,你永远是我的好伯伯!”小惠把依在宏伯胸前的脸,移到他脸颊耳畔,羞涩小声说道:“我想要变成你的人!我愿意!”

    说完,小惠把手伸到宏伯的胯间,在他裤子上隆起的地方轻轻地摸挲着。

    小惠感到里面的东西对自己的手掌有一种异样刺激的感觉,那就是多少次让自己想起来就脸红的地方!

    小惠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抬起头小声说道:“宏伯,我要看看你这里的东西。”

    说着,小惠拉开了宏伯的线裤,把手伸到了里面。

    小惠的手一触到宏伯的rou棍儿,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了,但接着还是又颤抖着握住了他那已经硬起来的,坚挺粗壮的大yinjing。

    小惠的小手儿握住宏伯粗硬的大yinjing,轻轻地把它从裤子里拉出来。

    小惠手上的阳具,示威似的朝着她晃了几下。小惠望着被她握在手里的yinjing,眼眸子里露出讶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