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舌在我的马眼和冠沟处来回的舔舐,有时还缠绕在rou茎上。 她涂
我的双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间那颗臻首,十指插入那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 卷发中,我开始耸动臀部前后抽送着阳具,用下身的巨茎在她檀口里开始不断的 冲锋,把白莉媛的樱桃小口当作蜜xue般cao弄起来,仿佛胯下这个拥有绝代玉颜和 娇艳樱唇的美妇人只是我的专用性具一般。 白莉媛的檀口要容纳我这根巨茎,本来就有些困难了,现在我加大了抽插的 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那硕大rou茎每次的进出,都将那樱桃小口挤得满满的, 粗长的茎体顶在她喉咙深处那块光滑温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咳嗽 出来。 但她却一点都不表现出苦楚,而是乐在其中地尽力张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内 的每一处嫩rou包裹着巨茎,用尽每一寸的肌rou来服侍那根阳具。而我却像是发情 的公兽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送着大rou茎,任凭她臻首被我撞得前仰后倒, 硕大guitou撞击着她的喉道,发出「箜箜」的闷响,与她白玉耳垂下不断晃动的亮 银三角黑曜石耳环相互呼应。 我的力气之大,令白莉媛的整个玉体都被撞得不断摆动。为了保持平衡,白 莉媛的双手只好抓在我的皮带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紧紧地嵌入了西 裤中。由于是蹲姿的缘故,她下身的墨菊轻纱裙摆缩到了膝盖以上,蹬着11厘 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绷得紧紧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摺叠 在一起,以一种无比妖艳的角度张开,那匀称滑腻的小腿和腴白饱满的大腿结合 在一起,就像两条扬起头颅的大白蛇般。 白莉媛一边吞吐着我的硕大rou茎,一边努力扬起臻首看着我,她那对妩媚的 桃花眼之中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无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 当我的巨茎顶入她喉道深处,白莉媛那对妩媚的杏目都会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 那种被男性阳具占据了全部身心导致的失神媚态,令我的欲望飙升到了极点。 我感觉白莉媛的香舌在我的马眼和冠沟处来回的舔舐,有时还缠绕在rou茎上。 她涂成酒红色的饱满樱唇紧紧地含住我的巨茎来回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吮着 什么美味的甜品。我的理智已经被官能所取代,穿着整齐的裤裆不断向前顶动, 巨茎飞快地出入那樱桃小口,将狭窄温热的口腔每一处都碾过。 因为过分的摩擦,白莉媛的那对涂成酒红色的樱唇变得更加红艳,而我巨茎 分泌的液体和她的口水津液给双唇抹上了一层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来就娇艳欲 滴的双唇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泽鲜亮。看着白莉媛跪在我胯下的妖媚yin荡模样, 我的大rou茎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抱住她螓首的双手也增加了几分力度,我的巨 茎在她的不断舔舐和吞吐中,已经达到顶峰,在莉媛的口腔中不断的震动着。 白莉媛那腴白滑腻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一大块,细长高挺的白玉琼鼻剧烈翕张 着,酒红色丰润樱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着透明津液,她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 口腔了,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地抓住我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后仰 去,以便露出更多的喉道以供阳具出入,双目更是濒临昏迷般泛着大片眼白。 眼见白莉媛呈现出快要窒息的神态,我连忙向后抽出阳具,但为时已晚,感 觉茎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紧窄无比的嫩rou一夹,已经胀得红紫的guitou一麻,几 股浓郁的白浆还是从马眼喷射出来。 这几股jingye虽然不多,但却很强劲地射在她张开的口腔里,顺着她尚未闭合 的喉道冲了进去,白莉媛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咙连连咳嗽,差点没岔过气去。 「媛媛,你还好吧?」我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见我如此关心,白莉媛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 纤指摆了摆,口中却很温柔地道。 与此同时,她扬起腴白纤长的脖颈,光洁滑腻的喉咙处一阵蠕动,便将带着 我体温的灼热jingye咽入食道。紧接着,她还不依不饶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茎, 伸出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扣成个圆圈,环住那肿胀成紫红色的大龟 头。她光滑细腻的玉指握着巨茎柔柔地捏了一下,我原先憋回去的一股jingye尚存 在茎口,被她这么一捏顿时流了出来。 白莉媛却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颀长白嫩的中指,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 尖在马眼上轻轻一刮,恰好将那簇浓郁的白浆盛入指甲内,那尚带着刺鼻气味的 jingye黏在她白葱般的嫩指上,与那酒红色的长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就射嘛,不要憋着,对弟弟不好哦。」白莉媛嘟起嫣红小嘴腻 声道。 她抬着臻首,一对桃花眼内秋波流动,无比柔媚地看着我,樱唇微微张开个 圆形小口,露出里面嫩红滑腻的口腔,然后轻轻地反过那根黏着我jingye的白葱嫩 指,动作无比缓慢而又优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条鲜红的丁香长舌一阵搅动, 将酒红色长指甲盖内含着的jingye吸了下来,那白浆在她嫩红的口腔中一阵翻滚, 搅合着透明的口水一起被吞入喉咙。 「老公,弟弟的味道真不错。」白莉媛像是舔冰激凌般,伸着鲜红的丁香小 舌反复吸吮着自己白葱般的中指,玉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我的jingye对 她来说是如何难得的美味一般。 白莉媛从始自终都仰着臻首,她樱唇上原本涂着Dior的酒红色唇膏,被 我的大rou茎蹂躏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经过我jingye的滋润之后,又重新焕发出鲜 艳的色泽,嫣红的嘴角依稀还残余着两道口水痕迹,但丝毫无损那张丰艳玉脸的 柔美与艳丽。 她腴白颀长的玉体裹在墨菊蕾丝轻纱长裙内,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踩在1 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一副全身心地臣服我的胯下的姿态,一眼 一眸、一颦一笑都在展示着对我无边的爱恋与顺从,这样一个绝代尤物美人甘愿 当我的禁脔,怎么能不让我为之心旷神怡呢。 「老公,你弟弟最近有点腥,是不是我煮的东西火气太大了呢。」白莉媛砸 吧砸吧了几下檀口,好像正在细细品尝着我的jingye般,一对桃花眼婉转流动地看 着我,柔声道。 「媛媛,只要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会火气大的。」我口中微微笑道,双手无 比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娇嫩滑腻的肌肤在我指尖快要化开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莉媛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但她脸上的表情却 显示,她并不反感这种赞美。 她一边说一边张开檀口,将我的一根食指纳入口中,像是含着我的男根般舔 弄吮吸起来。我感觉手指滑入了一个潮热狭窄的空间里,一条rou呼呼滑腻腻的长 舌正在逗弄着它,我饶有兴趣地反制起来,同时将中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夹 着那条滑腻长舌揉捏个不停,光凭着两根手指就将白莉媛弄得娇喘吁吁,眼波流 动。 「老公……吖」白莉媛摇摇臻首,暂时摆脱了我那两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 了口气,但却依旧仰着臻首,杏目中带着湿漉漉的春意,娇声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弟弟了嘛」她双目紧盯着我胯间傲然挺立的阳具,声 音甜中带腻地渴求道。 我这才发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艳丽的桃红,不知何时开始,一 条白腻颀长的胳膊已经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轻纱长裙下方正在轻微耸动着, 从她微微起伏的丰隆小腹和有些不耐烦地张合着的大白腿来看,这个美妇人已经 无法抑制蓬勃待发的情欲了。 「可是,在这里,合适吗?」我有些犹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时这个僻静墓 园里只有我们两人,周边草木都颇为茂盛,是一个天然野合的绝妙场所。但毕竟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高嵩的陵墓,即便我与白莉媛都已解开了不伦之恋的心结,但 在已故父亲和前夫的墓碑前zuoai,总让人心中感觉怪怪的。 白莉媛自然明白我的顾虑,那对美丽的杏目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 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着我的皮带,口中温柔地 道:「老公,我们已经发过誓了,你爸爸会理解的。」 白莉媛口中说着的同时,我的裤子已经被那十根白葱纤指灵活地解开了,她 像一只母豹子般矫健地从地面跃起,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 双腿向后退了几步,那颀长丰隆的腰肢稍稍一扭就坐上了那具汉白玉墓碑。 「老公,来嘛,用你的大弟弟cao人家嘛。」白莉媛此刻的嗓音甜腻得化不开, 如此露骨又充满rou欲的话语,从她那端庄大气的樱唇中吐出,令我热血沸腾的同 时,胯间那根巨茎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转到她身上,白莉媛此刻的动作更令我鼻血长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 上11厘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条大长腿正好够得着地,所以那具丰美肥硕的大白 臀刚好可以坐在墓碑顶上,并且将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轻 纱蕾丝长裙从前面被掀起,将整个腴白丰腻的胯部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眼前一阵目眩,因为在那条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整块丰隆白腻的小腹 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帘,她的下身只穿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只用三 根银带子构成,唯一一条细带已经深陷到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中。而那整个高 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洁滑腻如同一只丰美的大白桃,除了那条装饰性的 银色细带丁字裤外,大片滑溜溜的白rou就像奶油般丰美。 一只颀长腴白的纤手滑落在胯间,纤长的五指就像葱管般白皙娇嫩,留得长 长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显得无比地妖艳诱人。而这双贵妇的玉手却在自 己的胯间不住游动,甚至把最长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xue中,那长长的红指甲和两 个指节都已经消失在嫣红的蜜唇内,两片丰美的花瓣被玉指撑开露出鲜红的蜜rou, 纤纤玉手在鲜红蜜rou内yin靡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rou 不断地蠕动和伸缩着,预示蜜xue内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除了那不断抠动着的两根白葱嫩指外,白莉媛剩余的另外三根指头以一个优 美的姿势翘了起来,就像是柔白娇嫩的兰花一般,其中那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 大的戒指,有些古旧的纯金戒身上嵌着一颗纯洁无暇的大珍珠,周围还镶了一圈 银光烁烁的碎钻,这颗价值非凡的珍珠钻戒随着蜜xue内的两根玉指的抠动,在空 中颤颤巍巍地闪着淡淡的光华,与那具不断翻滚着鲜红嫩rou的白桃蜜xue,一起构 成副妖艳而又纯美的画面。 我霍然一震,白莉媛手上那枚珍珠钻戒正是我送给她的,那是我们的结婚戒 指,也是爸爸mama当年的结婚戒指。黄金戒身是他们过去真爱的象征,珍珠钻石 是我们现在结合的见证。这枚戒指不仅意味着我们的誓约,而且代表着我与爸爸 对白莉媛的爱意。白莉媛无论到哪里都要戴着这枚戒指,证明她心中永远不会忘 记这两个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我此刻再无怀疑,向前一步托起她张开的那对大白腿,已经解开的裤子被拉 至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大rou茎像制导导弹般寻到了目标。还没等我继续行动, 那双滑腻柔软的白葱嫩手已经抓了上来,白莉媛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巨茎贴上 那已经湿润得不行的蜜唇。 「吖……」随着一声充满愉悦的畅美呻吟,我已经将沾满了白莉媛口水津液 的大rou茎捅了进去,由于之前她已经充分挑逗过的缘故,巨茎的插入变得十分顺 利,我不断地推动者茎体,突破那一层层紧窄rou褶的包裹,直至硕大guitou抵到她 花芯那一团滑腻饱满的嫩rou。 紧接下来,我便开始耸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茎,大rou茎每一 次都深深地嵌入白莉媛饱满的花心,将她花径腔道内的一圈圈rou褶挤开压平,当 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一圈圈的嫩rou都被膨胀的茎身刮到,并带出大量花芯分泌的 春水花蜜,沿着我们交合在一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莉媛摇摆着丰腻颀长的腰肢,挺动起肥美的白桃蜜xue迎合我的巨茎,她那 具饱满丰硕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两坨白馥馥的臀rou由于体重的缘故垂了下来, 在我强壮大腿的持续撞击下荡出一道道的波纹,随着我们交媾的动作越发激烈, 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轻纱裙摆逐渐松弛开。 在我某一次将巨茎狠狠地捅入她饱满娇嫩的花芯,并且将硕大guitou挤入那温 热滑腻的花房时,白莉媛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两条长长的大白腿一阵无 目的地乱踢,那幅长长的墨菊轻纱裙摆被带着滑落,「唰」一声地从那肥美白臀 起始垂了下来。 那轻薄的长纱裙摆像一把半撑开的伞一般,遮住了整个汉白玉墓碑,朦朦胧 胧的轻纱上绣着一朵朵纤细柔美的墨菊,而在这幅如雨雾般的墨菊轻纱下方,高 嵩正在那张黑白遗像中憨憨地笑着,无声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雨后的山里,空气出乎预料的清新宜人,一只只飞鸟在空中盘旋着,蓄势待 发地瞄准下方的墓园,那些杂草里有它们的食物。顺着鸟儿的视线朝下看过去, 只能看到一个挺拔如山峰的男人背影,他身上的铁青色风衣长长地垂到小腿附近, 遮住了后面所有的风景。 男人露在风衣外的粗壮脖颈处,则有一对腴白颀长的胳膊缠着,那如白葱般 的颀长玉指交织在一起,紧紧握着的指节可见女主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涂着 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和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珍珠钻戒,在男子铁青色风衣 和浓黑头发间,显得无比地显眼和艳丽。 而就在男子的腰间,却盘着一条腴白颀长的玉腿,那条白玉雕成般的小腿又 长又直,丰腴匀称但又没有一丝多余赘rou,那只玉足上还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 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从小小的鱼嘴口溜了出来, 从玉趾绷紧了的形态来看,这只大白腿的女主人此刻身体正经历着一场剧烈波动。 而绕到这对男女的侧面一看,却是另一幅风光。男人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慑人, 女人玉雕般的容颜丰艳大气,两人的鼻梁都是高挺笔直的那种,看上去就像是有 着血缘关系般,所以他们不得不侧着脑袋才能接吻。从他们的嘴角不时可见,两 条颜色各异的长舌相互搅弄的剪影,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口水津液,彼此恨不 得将对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种炽热而又缠绵的爱恋令人羡慕不已。 女人的一只玉腿盘在男人腰间,另一只则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条又长又 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 的长腿像锥一般绷得笔直,在侧面上看就如同一截完好无损的雪松般。由于她身 上那墨菊轻纱蕾丝裙摆被掀起的缘故,完全可以看见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 油般白得耀眼的下体中一具白桃蜜xue高高隆起,一条由几根银色细带构成的丁字 裤系在上面,随着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不断抽插,那徒具装饰作用的丁字裤被带 动着,深深地陷入嫣红饱满的蜜唇中。 「吖……老公……我要疯了……怎么办……」 女人口中发出一串带着腻意的呻吟,那玉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 人的脖颈,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壮的脖rou里,但只有 这样,她才能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并努力将那双迷人的玉腿八字分开,露出 妖艳而湿湿的蜜xue花径任男人cao弄。 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无法自拔地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妇人, 那岩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装了马达般飞快耸动。白莉媛丰腴雪白的rou体不顾一切地 挺动taonong着大rou茎,我们的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我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莉媛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 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来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 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 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 在极度膨胀的快感中,白莉媛浑身颤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rou茎顶在了她 花芯末端的那团嫩rou,让她浑身猛然一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 xue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rou茎。这就使本来已 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来白莉媛发出一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来我猛然将大rou茎从蜜 xue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来,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我这样毫无征兆的 用力抽插让白莉媛始料不及,随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 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yin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点呀!」白莉媛紧紧搂住情郎的脖颈, 承受着情郎胯下大rou茎一波又一波的 的突袭。这种被抽插的感觉和开始一点点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一种不同的享 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时刻,她能一点点品味rou体交合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 的过程中,她已经无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更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莉媛怎么哀告,我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一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rou 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 白莉媛被我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我cao弄抽插。然而, 从我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我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cao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主之间,白媛已 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 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yin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我和爸爸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侬 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一 旦冲破这道防线,白莉媛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 她不再甘心被我挤在墓碑上挨cao,而是紧紧搂着我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 大白腿夹住我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着巨茎的抽动。 听着儿子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莉媛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两 片大白屁股极力迎合着大rou茎的cao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充满爱意地 看着自己儿子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的男人cao弄 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自己的屁股, 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莉媛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cao弄自己的高大男子,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 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小姑娘,年近四旬的她有过不止一个的男人, 就算是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 车辆、泳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rou欲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 大不一样,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的墓碑,分开两条赤 裸光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xue花径里 抽插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么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 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流离不堪的境遇。让自己经历 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饱经yin邪男人的蹂躏与侵犯,也让自己获得了普 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 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这个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 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是自己十 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父亲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母亲得到了幸 福,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 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 细胞,令她的rou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 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 蜜xue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xue上,缓缓地 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xue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 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霖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 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 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 松枝间并不怎么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 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 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 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 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mama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 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我抢,你一嘴我一嘴地,迅速将 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mama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 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 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 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 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 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 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 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 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 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xue座 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 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 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人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 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rou轮廓一览无遗。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 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 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 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人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 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人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xue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 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 材。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 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 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白腻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 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 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 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女人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臀 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rou随着身后男人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圈 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带 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蜜 xue,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了 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xue内鲜红的嫩 rou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nongnong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xue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人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 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xue上 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rou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 女人的后庭蜜菊所在。 女人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 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的 样子了,因为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整 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令 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连 带着菊肛内的嫩rou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名 地颤抖,好像男人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么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 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 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 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我的大rou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 铁棍,而胯下的白莉媛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 处xiaoxue里都注满了我浓郁的jingye,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 个白色婚礼的夜晚,我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xue道 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莉媛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过任何一滴我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我重新将大rou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经 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我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莉 媛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我大rou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rou上用 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 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髓 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