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唇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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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会乖乖等着阿姊。” “是,公主。” 容律被簇拥着离开,凌清弦也跟在了容钰后头。 “赶紧换了。”容钰嫌弃地将宫人送来的干净衣物放在了桌上。 他不紧不慢,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儿剥了个干净,又重新穿好了官服。 “本宫让你来教导陛下,你倒好给自己弄成了灰泥鳅。”容钰酸溜溜地看着凌清弦,眼神落在了他的腰间,“我都不曾舍得这么折腾你!” 凌清弦脸上浮起了笑意,“这说明陛下已经将臣当作最好的玩伴了,公主不知,现在陛下没有臣陪着都不肯睡觉呢。” “当真?”容钰面露惊喜之色,又上前替他系起了腰带,“清弦,我们相识十三年之久,我一直坚信自己没看错人。” “公主的眼光,一向都是最好的。”凌清弦顺势捧住她的脸,在她的鼻尖轻嘬一口,“好了,公主快些走吧,当心再被人瞧见。” 容钰心满意足,俨然一副娇妻的模样,“知道了。” 去到君澜殿,她又陪着容律玩了一会儿才回府。 没了凌清弦这个主心骨,一众下人都无聊的紧。 “哎,凌大人往日虽将我们管得紧,但玩儿起来那劲儿也丝毫不输我们呐!” “好家伙,现在咱哥几个只能自己去喝花酒了,上回那娼儿还真不赖。” 小娄子朝警惕地朝他们勾勾手指,低声道:“说到这个,我发现个蹊跷的事儿!前段时间我不是和府上的丫鬟杏儿勾搭上了吗,这不好些日子了,她就像在府中人间蒸发了似的,按理说她这种孤儿,能去哪?” 叽叽喳喳另外几人纷纷闭了嘴。 凌清弦被调走,府中丢人,怎么都没法让人不往一起联想。 “都围着作甚!”容钰大步上前,一脚踹在了小娄子的臀上,“凌大人不在,还没人治你们了不成?” 小娄子吃痛地捂着屁股墩子,笑得一脸谄媚,“嘿嘿,殿下,我们都想死凌大人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跟凌大人好些年了,他不在,我们都怪不习惯的。” 容钰冷‘哼’一声,“本宫真是惯得你们……罢了,你们想他也属人之常情,今后,本宫让他多回来看你们就是。”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就因为那一丝丝的风吹草动,最终这事还是传扬出去了,愈演愈烈。 那失踪的丫鬟也被编排得和凌清弦有一腿,长公主仁慈,又看中凌清弦的脾气秉性,才将他送进宫去的。 唐印得知后也第一时间来求见了。 容钰不禁失笑,这么愚蠢的说法也有人信。 “殿下,旁人不知,但堂兄了解你。”唐印担忧地扯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都铿锵有力,“你眼里的爱意,我从小就发现了,现如今他和旁人有染,还喝花酒,你怎能放心地让他教导陛下?” “堂兄多虑了。”容钰伸手掰开他的五指,又提着裙子去到外头吩咐:“去叫凌大人回来,今夜陪唐将军畅饮一番!” 她估摸着,搞定了她的弟弟,现在也该轮到哥哥了。 唐印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容钰,“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设宴。” 凌清弦快马加鞭地赶到了。 他气喘吁吁地狂奔到容钰身边,“公主有何吩咐?” “坐下,喝酒啊。”容钰拿袖口替他擦干了额前的汗珠,还公然替他宽衣。 凌清弦不停地咽着口水,紧张地一直给容钰递眼神。 她丝毫不惧,反而拉着他在唐印面前跪下,“长兄如父,今日堂妹携心爱之人,见过长辈。” “公主,臣不敢。”凌清弦的语气如若冰霜。 唐印‘啪’地一掌拍在了黄花梨木桌上,就连餐具都跟着颤了几颤,“殿下,你疯了吗?大渊国和一个贼子孰轻孰重,你若拎不清,就再也别认我这个堂兄!” 话音刚落,他便拂袖而去。 凌清弦也像是在嫌弃容钰的不懂事一般,掰开了她的手。 “公主,臣还得赶回去伺候陛下。” “嗯。”容钰其实也不知自己在闹什么。 她只是恍惚觉得,她要是不抓紧些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贼子……他定不是贼子。”容钰永远记得,父皇某日打猎归来神秘地来到她的房中,说要送自己一个礼物,她满心欢喜地谢恩,本以为是漂亮裙子或者珠宝首饰,可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个男孩。 自此以后,那个男孩就与她一同读书习武。 最后,她用长公主的身份得到了他。 但有没有得到他的心,她不知道。 …… 翌日。 容钰一早就进宫了。 到了君澜殿,容律正被一群宫人围着背诗。 “阿姊!” 她远远的就挂起了笑脸,又展开双臂朝他走去,“今日的陛下很乖嘛。” 容律得意洋洋地将双手背在后头,朝她摇摇头,“凌太傅曰,男女有别,遂今后朕不能与阿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凌清弦这说得都是些什么歪理?”容钰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心中的那团怒火也蹭蹭地往上涌,“叫他来见我。” 一旁的太监忙不迭应声:“是,殿下。” “不是阿姊让凌太傅来教导朕的么,怎么反倒怪罪上他了呀。”容律不解,还一副不懂就问的模样。 容钰眸色认真,“我们一母同胞,陛下还是孩子,哪里来的男女有别?凌太傅该教的是诗词歌赋,教陛下做人的道理和看清朝堂局势,阿姊这么说,陛下能明白了吗?” “是,朕明白了。” 不多时,去通报的太监回来,说是凌清弦病了,怕把病气过给长公主,遂不能来见。 容钰明面上没有计较,又与容律读了好一会儿书才走。 可在回府的路上,她却还是觉得放心不下,又掉头去了凌清弦的住处。 吱呀—— 殿门被容钰推开,榻上之人面无血色,正半躺着闭目养神。 原来,他竟是真的病了? “清弦?”容钰试探地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凌清弦微微睁眼,即便不适也强撑着挂起了笑容,“公主怎么来了?快些走,别让我过了病气给您。” 她忽然鼻子一酸,眼眶中的泪水也跟着打转,本想了好多责备的话语,一时间竟也都噎了回去。 “我去唤太医来。” 容钰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殿外,“宣太医,快宣太医!” “是,殿下。” 门前宫人闻声赶忙朝太医院奔去,不到一刻钟人就来了。 把完脉后,这太医如实向容钰禀报:“凌太傅恐怕是夜里受了凉,染了风寒。” “可……气色怎么这样差?”她拎着颗心,又在殿门口来回踱步。 “臣这就去开方子,给凌太傅补身子。” “嗯。”容钰放心不下,便又进了寝殿凌清弦的床边亲自照看。 可他不过是轻描淡写地笑笑,“我没事,公主还是回去吧,就当是为了我们。” 她明白他的意思,在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前,无论如何她这个长公主都不该在这里久留。 “我走了。” 很快回到公主府。 容钰派人拿了好些补品送过去,但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放心不下。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她便又叫了马车启程去宫中了、 凌清弦所住的殿里,什么都不缺,按道理来说他怎么可能会感染风寒这种小病?并且瞧他今日的状态,也并不像仅仅是只风寒那么简单。 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容钰心里明白,怨恨凌清弦的目前只有唐印一人。 可凌清弦不肯说,她也没有证据,更何况,唐印是她的堂兄,他还坚守着保家卫国的重任,所以,她并不能对他怎么样。 但容钰已经很努力在保护他了。 只可惜,到头来却还是这个结果。 到了寝殿外头,她瞧见里头只泛着微弱的光芒。 走上前去,竟未瞧见一个宫人在一旁伺候的,“人呢?都哪去了!”容钰朝贴身侍女吼了一声。 她战战兢兢地回答:“奴婢现在就去查。” “等等。”容钰稍作思考后又道:“明早再来报给我,今夜不允许让任何来打扰。” “是,奴婢明白。” 交代完毕后,她悬着颗心进到寝殿内。 床榻上的男人睡得正香,被子还比白天多盖了几条。 容钰轻声挪步到床边坐下,“清弦,我来看你了。”她伸手钻进被褥里,紧握住他的手,有些冰凉。 许久后。 凌清弦在半梦半醒间发现床边坐了个人,"钰儿,是你吗?" 她才刚打起盹儿,就立马被他的声音唤醒,“是,你怎么样?” “好多了。” 纵使他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容钰瞧着他发白的嘴唇也是不信的。 凌清弦看起来与白天时的状态无异。 可为什么吃了药却不见好转呢? 又为什么太医瞧不出病根? 定是宫中有了jian细。 “清弦,我会从宫外替你找郎中来,不论如何,我一定会治好你!”容钰深吸一口气,又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瞧见自己那张挂上了泪的脸。 凌清弦吃力地摇摇头,“太医都说了,我不过是普通的风寒罢了,喝几天药就好。” “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人心险恶吗?”她心中很是自责。 若不是自己强硬地将他塞到唐印面前,又何至于此啊。 “是我对不起你。” 他又从脸上挤出了笑容,伸手轻拉着她的衣角想让她转回来,“钰儿,不怪你,也不是你的错,若你再不高兴,我以后可就不见你了。” “当真?”容钰瘪着嘴,又忍不住闹起了小性子,“你要是敢不见我,我非得给这殿掀翻了不可,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来,你自己瞧着办吧!” 凌清弦‘嗯’了一声,没再发话,反而拉开了被褥,示意她进来。 容钰俨然一副小娇妻的模样,乖乖钻进去取暖。 虽然他的身体算不上温暖,但两个人的夜,总好过一个人。 在公主府时,凌清弦尝尝在她屋外头守夜,就算是不当值,二人也鲜少睡在一起。 自然是怕有心人瞧见了。 而此刻,当容钰投入他怀中的那一刻,她幸福极了。 甚至,想生生世世都与他在一起,也想下辈子他们能做闲散夫妻,而不是对立面。 闭上眼后,容钰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她只记得在梦里,自己又回到了与凌清弦的除夜。 那日她喝多了酒,在院里瞧见他的身影就将他拉进了房里…… “脱了。” 凌清弦喉结滑动,紧张地手心冒汗。 他来到公主府不过才七日。 “公主,您恐是喝多了,臣伺候您歇息吧?” 容钰上前去,又伸手搭上他的肩往下滑落,“身材不错,脱干净让本宫好好瞧瞧。” 他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直白的女人,那身下的roubang也因为她这一句话而瞬间挺立。 “我……”他自是不敢反抗,便红着脸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容钰在看到那根巨物时,显然愣了一下。 随即她便蹲下身去,握住了它。 “不,公主您不可以……”凌清弦呼吸变得急促,这是他头一回,被女人看光并握住男人最私密的东西。 但容钰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反而更肆无忌惮地张口,用小舌轻舔了下马眼。 缝隙中立马流出了咸咸的液体。 她手伸手握住,来回摆弄。 撸得凌清弦站着的双腿都开始不自觉地打颤。 这种感觉是他自己动手时从来没有过的。 “怎么样?还想要吗?”容钰边说边妖媚地睨了他一眼,又低头下去将guitou含进了嘴里。 “嘶……”他只有强撑着才能坚持住,“想,公主。” 若是她再多含一点儿,恐怕他就要交代出去了。 “舒服吗?” “舒服,公主的唇……好软~”凌清弦渐渐失去了理智。 容钰被心上人夸赞,这也是头一回,况且男人夸得还是她的嘴,这话一听,她那从未被插入过的xiaoxue里竟直接分泌出了爱液,浸到了底裤上。 “想要吗?想插入我的身体里吗?” 她本以为他会很想的。 但凌清弦竟推开她的手和唇,开始穿起了裤子。 “公主是千金之躯,不能与我这样的人……” 容钰有些失望,但还是执拗地拉住了他,“你在意身份,我可不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