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礼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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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离开兰梵教之前的那个晚上,当我与虞长风漫步在竹林里的时候,不期然地被竹青拦住了。 我正疑惑着竹青怎么不说话,却见虞长风目光如炬,侧身望向东边,脸上神情异常冷漠。 从雾气之中,缓慢走出一个人来。 正是万剑宗宗主。 我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心里头迅速揣度起来。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我明明听闻虞舒雷治得不错,恢复挺快。他们这种大宗门,总不至于小气到要来给自己的弟子报私仇吧? 竹青忽然伸出手来,轻轻地拽了我一把。 “本座有事与你谈。” 万剑宗宗主看也不看我,径直朝虞长风道。 我看向竹青,他冲我摇摇头,示意我俩走远些, 把地方腾给他们。 我想了想,虽然我俩都不喜欢这人,但毕竟万剑宗宗主亲自找上门来,若是不给面子,恐怕也不太好。 于是我捏捏虞长风的手,告诉他我会在外头等他,让他耐心些后,便与竹青一同出了竹林,在湖边等待。 见我好似有些担心,竹青跟我说:“你且放心,宗主不会做什么的。其实,宗主还很欣赏他。”他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只是舒雷……对输赢确实看得重了些。不过,他这一次败在虞长风手下,也是件好事情,他若是能从中吸取教训,未来进阶时定能够更坚定。” 我对那个差点杀害虞长风的人没有一丁点好感,于是只抱着臂在旁冷笑,不想回他。 竹青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不过一小会儿,虞长风便走了出来,非常平静地将我的手牵起来,向住处走去。 半路上,我很疑惑,又有点忐忑地问他:“你们谈了些什么?” 虞长风回:“一些修行上的事。“ 我不信,遂追问:“就剑道的事情,值得他专程跑一趟?” 虞长风沉默了片刻,才说:“他想让我改拜师门,我拒绝了。” 好哇,那老东西果然不安好心! 挖墙脚挖到我这儿来了! 我愤愤地握紧了虞长风的掌,心里头把那万剑宗宗主从头到脚都骂了个遍。 “您别生气。”虞长风倒是安抚起我来,“您不必在意万剑宗,那与我们无关。等回到无极门,咱们还得办最重要的事。” 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这“最重要的事”是什么,耳根有点发热,轻咳几声,点了点头,不再谈之前的话题。 启程回无极门后,斗法大典这段时间的破事就被我丢到脑后去了。 因为我接下来的日子,忙得团团转。 谁能想到,在回门的第五天,虞长风便要突破了。 天空显露异色,云层聚集,遮蔽了日光。而虞长风匆匆赶来亲了我一口,将他以前准备好的东西交给我,便去了第三峰闭关。 留我一个人抱着东西一脸懵。 我一边为着虞长风能这么快突破而高兴,一边又为他这突破的时间点感到气闷。我知道他本身实力强悍,离突破只差一线之隔,是因为差了点机遇。而这一次,应该是因为战胜了虞舒雷,他终于在冥冥之中捕捉到了这样的机会。 突破至元婴的机遇,确实很珍贵。 但问题是,进阶的人,突破过程一般都得耗上数年啊—— 而我跟他在回来的时候,就与师门讲到了要举办结礼大典的事情,甚至已经定好了日子。 现下唯一庆幸的是,距离定好的大典日子,还有一段时间。 所以说,结礼大典前的准备,得靠我了吗? 虞、长、风! 我恨得牙痒痒。每天除了忙着做大典前的准备,便是把他从我脑子里拽出来揍一顿。 当然,在有些月色如水的宁静夜晚……我躺在榻上,也会情不自禁地想他。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幸而师门里有许多同门来帮助我,极大地缓解了我的压力。一些已有道侣的师兄师姐,也跟我传授制作朝闻引的经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便忙着在外去寻朝闻引的材料。朝闻引的制作材料好找,但保存期短,所以大多数人都是现找现制。 原以为一路顺风顺水,谁知道半年后,在西部的石窟,我却与虞舒雷遇上了。 他显然记得我。虽然我没什么兴趣跟他搭话,他却很主动地跟我招呼,还说起他是来杀这边的食人魔蛛的。当我听到他说的这话时,先是一愣,随后立刻追问他:“莫非接下来……你要去东南追杀那只名为’迟’的恶蛟?” 不用他开口,他那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讶异又警觉的神情,便已经回答了我。 我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笑了一下,对他解释,西部的食人魔蛛与东南的恶蛟是出了名的作恶多端者,许多修仙者都栽在它们手中。若他能除食人魔蛛,自然也可以除掉那恶蛟。 虞舒雷的神情才缓和了些。 我发现这人其实很好搞定。于是又从他口里套出话,得知他这一番南下,果然是他的师傅、万剑宗宗主所指示的。 谈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我虞长风怎么不在。我瞥他一眼,告诉他虞长风正在闭关突破。 虞舒雷大受打击,留下一句“日后定会与他再战”,便提着鸣霄剑进入窟内,去找魔蛛去了。 而我在原地沉思片刻,才往下一个目的地飞去。 等我终于找齐材料回到无极门,便开始制作大典的宾客名单。除了其他门派的一些朋友,我抱着一种诡异的、恶作剧般的心情,添上了虞舒雷的名字。 不知道虞舒雷收到我和虞长风结礼大典的请函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至于竹青…… 虽然这一世他不是我的师妹夫,但看在他人好的份儿上,我还是邀请了他。 邀请的人数确定之后,便是去已经定好的地方做布置。至于我与虞长风的礼服和新居,我还没有决定,打算等他出了关,再与他一同去确定。 大典的准备暂时告一段落,我变得清闲起来,却有些无所适从。每天除了正常修行之外,就是去虞长风闭关的山峰逛一圈。 燕执回门时看不下去,干脆拽着我跟他一同去凡间游历。 我陪他一件件地完成他的任务,也看着他行事比从前成熟了不少,心里头着实有些感慨。 若说我上辈子留有什么遗憾,除了我跟虞长风的事,便是燕执。被毁掉剑道后,他没有再拿过剑,转而学起器道。偏偏他在此道上又没什么天赋,修行路上异常困难。他年少时那般飞扬的笑容,再也没有出现在那张脸上。 我心中不舍,想去给他寻个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后来听闻洗髓液可以贯通经脉,重造天赋,我便一路追查,直到找上那座青楼。那楼里有个姑娘与玉渊阁有联系。为了找她,我进了那楼里点了酒,应付一番后,本想慢慢找,谁知却被—— 不过也好。重来一世,虞长风没有入万剑宗,燕执也没有被他重创与他结仇,我相信未来的日子,一定会更好。 “师兄,你们结礼后若是搬去别地,能不能……不要离无极门太远啊。”在驿站的一个晚上,燕执与我饮酒时,醉醺醺地跟我说,“我……我还想找你们。你们如果离太远,我……” 我知道,于燕执来说,我跟虞长风算是他在无极门里最为亲近的人了,若是很难相见,他肯定不好受。于是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当然了,我也喜欢那儿。” 燕执得了我的回复,又闷了一大口酒,仰躺在桌边。他安静了会儿,忽而流了几行清泪,又说:“师兄,我真的舍不得你……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可我总觉得……觉得,我们许久以前……甚至在我来无极门之前,我们就是熟悉的。”他拿手擦掉了泪,停顿了一下,“你不要笑话我。我刚到师门,谁都不认识……可是你对我很好,我也觉着你亲切,就是……就是想亲近你。虞师兄也待我不差……可就是,与你不一样……” 我手下的动作一滞,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想到我自己就是带着记忆重生的,我怀疑燕执也留着那么点印象。 我将喝醉了的燕执扶回他的房间,给他盖了被,让他躺了睡。看着他睡着时也嘟嘟囔囔,我无声叹了口气。 夜里很静谧,远远飘来桂花香。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翻身起床,披上外衣,便在小院里溜达。 已是深夜,冷冷清清,只有廊坊挂着几盏灯,带了点暖色。高悬的月亮弯弯,亮着莹莹的光。 我摘了一把桂花,捧在手中。 这样的夜色,独我一人欣赏,实在是可惜了。 我穿过小路,忽然停了脚。 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我心底涌起,搅得我心脏怦怦直跳,还有愈快的趋势。 于是我顺从我的心意,回头向那边看去—— 那个让我怨的、也让我念的人,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站在那微动的斑驳叶影里,深深凝视着我。 他在我的目光里,一步步朝我走来。 然后,将我揽入怀里。 一年便成功晋升到元婴,虞长风这一次出够了风头。我回去时,听到门内那些年轻弟子谈起他出关那日紫霞满天、彩光入云的盛大景况。他们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对他的崇拜。 虞舒雷得知这事后,还下了战贴来,说要在十年后与他再战。 虞长风懒得理他,一门心思都扑在我俩的结礼大典上。我跟他说了我之前辛苦去寻材料的事,他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于是将之后的事务一手包办,硬是没让我cao心。 大红的礼服制好的当天,我试穿了一下。看着铜镜里剑眉星目、眸中带笑的青年,我不得不说,当真是人靠衣装。 回头一看,虞长风的眼就跟黏在我身上了似的,半寸不移,目光沉沉。 我起了逗他的心思,朝他勾勾指头,让他靠近些。我问他:“我穿这身,怎么样?” “好……”他停了一下,又道,“是太好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叫他蹲下来。在他以为我有什么新的要求要吩咐的时候,我贴近他的耳朵,红着脸跟他说了一句话。 虞长风先是一怔,随后垂了眼,跪地凑近了我的双腿间。 “唔……” 我的手掌抚在他的脑后。随着他吮吸的力度变化,我也下意识地使劲,将他的头更用力地摁向我的下身。 虞长风的喉咙很热,柔软的rou紧紧地缠住我的性器。我舒服得哼出声,朝前顶了几下,将jingye全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小心地把我的性器吐出来,用手伺候着。我缓过劲来,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不会把我的新衣服弄脏的吧。” 虞长风站起身来,把我的衣袍往上推了推,再长腿一抬,跨坐到我腿上,低声地回:“不会的……”他用后xue慢慢吞了个头,喘息一声,才继续说,“就算……我……也会给您弄干净的。” 我闷声笑了一下,用双手掐住他紧实的腰,带着他用力地动了起来。 最后,我的新衣服上头还是濡湿了一片。 不过我不担心。 反正虞长风也会解决的。 我倚在榻上,指挥着虞长风在我俩的新居里上下布置。 “那个青色的瓷瓶,再往右边点儿……对对对,就那。” “檀香木的桌子要靠近那边的窗台,以后就能在那儿赏景……” 我跟虞长风寻了许久,最终在距无极门大概百里的地方,找到了这一处连绵起伏的寂静山脉,在它最高的湘云山峰上,建起了我们俩的新家。 这个地方夏日凉爽,冬季会落雪,不多,在地上薄薄的一层。而山腰处有一大片的花田,色彩缤纷,春秋时候最是好看。在山脚,还有一条曲折蜿蜒的小河。 我满意得不得了。 家里的格局,大体上是仿照着我还在凡间时的家来建造的。 而这一次的后院,只有一间极大的卧室。 趁着虞长风去旁边的书房放东西,我跳下地,把揣着的同心结小心翼翼地挂在床头。 我拨弄了一下垂落的流苏。 这同心结,可是我千里迢迢跑去明隐寺,找佛修给开过光的啊。 再过了半年,便是我与虞长风的结礼大典。 各地的朋友纷纷拿着贺礼来到了无极门,来参加我俩的大典。门主和长老们也很给面子地来了,跟我俩说了不少话。 我师傅送了我一只开了灵智的火狐狸,让我好生养着,说以后还能定个契。屏观道人则给了虞长风一块奇奇怪怪的、玄色的石头,跟他低声嘀咕一阵,没让我听见这到底是什么。 虞舒雷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我猜测他还有什么要紧事要忙。他给我们送了一副由蛟龙的麟制成的护甲,临走时还狠狠地对虞长风说:“别忘了我俩的约战!” 竹青则给我俩带了瓶传说里可以梦见前世的黄粱酒。我兴致勃勃地偷尝了一口,结果难喝得让我差点直接吐出来。我正打算找他算账,却找见他跟我师妹在廊坊那边谈天说地,我师妹笑得腼腆,他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兜兜转转,他们俩终于还是相遇了。 我挑挑眉,转身离开,给他们留了个不被打扰的空间。 路上时,我遇见抱着个红灯笼的燕执。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那灯笼里的火被风给吹灭了,他要重新去点上,不然在结礼大典上少亮了一盏就不够吉利。 他说:“我希望师兄的结礼大典是完美的。” 我心里头有些感动,便拍拍他的肩,跟他一起去给灯笼重新点火,再挂回原位。 无极门的司礼主持着整个大典。 到了立誓的时候,他将那朝闻引递到我俩面前。 我拿起左侧那杯。杯里的朝闻引呈酒红色,香气奇异,里头隐隐带着点血味。我知道那是我俩的血的味道。 虞长风端起右边那杯,深深地注视我,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地说:“我愿与您结为道侣,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他仰头,将朝闻引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穿着大红礼服的虞长风就站在这橘色的灯火下,唇角扬起压抑不住的笑容,眼神里熔着暖色的亮光。 我恍惚觉得,现在的这个虞长风,的确不像前世那样冷冰冰的,但也不像我这世刚遇上时那般无助可怜。他好像从以往岁月里走过,让最是无法掌控的时间,把他身上每一寸都仔细雕琢成我喜爱的模样。 我想起我前世命运终结的时刻,想起那把鸣霄,也想起那曾在深夜里挣扎辗转的痛楚。但画面轮转,我脑海里剩下的是他伏于身下时柔顺的模样,是他握住我双手时令人安心的温度,还有那些缠绵的、如梦似幻的亲吻。 于是我缓慢念出誓词。喝下朝闻引后,我对他微微地笑。 我凑近他,轻声地说:“好好爱惜我吧,虞长风。” 回应我的,是他用力的、微微发颤的一个拥抱。 等把那些好酒的朋友们送走,我跟虞长风才得以回到湘云山。 我没喝几杯,倒是虞长风为了应付他们,替我挡了不少。他其实不大爱喝酒,这一点我从前世就知道。但是他不乐意别人灌我酒,便一一承下。 令我惊讶的是,他的酒量出奇的好,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也只是略显醉态。酒品也不错,他就在旁边非常安静地坐着,不吵也不闹。 我摸摸他泛红的脸,不大忍心折腾他,便牵着他回了房,要他早点休息。 虞长风却扯住我的袖子,说:“不……不必。” “怎么?” “凡间成婚时,有……洞房花烛夜的说法,”他小声说,“咱们虽不是凡人,但已结为道侣……我……” 我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过犹豫片刻,我便把他带上了床去。 我解开他衣服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现在比起以前,脸皮真的厚了不少,羞耻心都快磨没了。 要换以前,我哪里能对一个醉鬼下这手。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他也是我的,享受欢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虞长风动情地揽住我,两片温热的嘴唇从我的脸一路吻到颈,最后在我胸前停留,含住我的那一点吸裹。 说实话,有点疼。 我被他这一动作弄得倒吸一口凉气,掐了一下他的脸,说:“干什么呢!乖点,别乱碰。” 他抬起头,好像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但还是很听话地停了动静,任我摸来摸去。 我怀着某种报复心,把他压下去,摁住他的双臂,俯下身去咬他的胸口。我用力地吸他的rutou,一边舔一边说:“你说,你要是能怀孕,是不是会有奶水?” 我一讲完,自己的脸倒是先红了起来。 天哪,我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荤话! 虞长风却好像对这种话反应很大。我能感觉到,他的下身一下子变得硬直,碰在我腿边是一片guntang。他不知是羞涩还是难堪地垂下眼,抿紧了嘴唇。 我刚要准备说点其他的话来缓和一下,就听见他低声说:“会……都留给您……” 我仅存的理智一下子炸开了。 尽管知道男人不可能怀孕,但光是想想虞长风双乳流着奶水的样子,我的性器就已经硬了。 “你真是!” 我重重喘了口气,把他翻了个身,草草扩张一番,便对着他那湿答答的xiaoxue冲了进去。 虞长风大概是被酒给迷昏了头,热情得不得了,连xuerou里头都湿软得要命。我用力撞击着他的后xue深处,无处安放的右手没忍住,在他圆翘紧致的屁股上拍打了许多下。 “呜……啊!哈……请您……慢、慢点……” 虞长风抓着床单,呻吟断断续续,我听得很是受用。我把他侧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那微张着小口的软xue暴露出来,再这样顶弄进去,力度时轻时重。 后来我又根据我师姐送我的那本,跟他换了好两三个简单点的姿势。虞长风被我cao干得呜呜直叫,他前面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只能半硬着流出一些混着点白的透明汁液。 我拿了他束发的红绳把他的rou棍底部绑起来,又要他下了地,在铺了软毯的房间里爬行。我看着他缓慢地往前去,后面已经被我cao干得合不拢的xue口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出滑腻的白色jingye来,把地上的毯子都弄湿了。 可恶。 我咬牙,红着眼睛把他掀过来按在软毯上,挺着腰,又cao了他一遍。 这样放纵的结果就是,我差点没起得来床。 明明是我上他,却是我先累到睡过去。还是虞长风缓过劲来,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清洁之后,揽着我睡了觉。 等我清醒过来,把被子一蒙,根本不想见人了。 虞长风把被子掀开一点,亲了亲我的脸,好生安抚了一番。 我气啊。 器道者终究跟他修剑道的还是不一样,我的身体远不如他那么强韧。我决心从今天起好好修炼,要把身体变得更加强健才行。 然后,要按着那本,把里面的高难度内容一一付诸实践。 虞长风听完我的壮志豪言,只笑道:“都依您的。” 我跟虞长风练到第二十二式的时候,虞舒雷突破至元婴,跑来跟虞长风比试。败后,灰溜溜地走了。 练到第三十八式的时候,竹青跟我师妹终于在一起,还给我俩寄了结礼大典的请函。 练到第五十一式的时候,我听闻万剑宗宗主因造业太多,身消道陨。 宗内长老在他的洞府发现了他过去造的孽和使用过的禁术,怒不可遏,决定将他从宗谱除名。而虞舒雷虽然是其亲传弟子,却是其施术的受害者,不知其所为,也没有参与过那些肮脏事,最终改拜到大长老门下,暂定为宗内少主。而现下的宗主职责,则由长老们暂时代理。 谈到这里,我问竹青:“那把鸣霄剑呢?” 竹青摸摸脑袋,说:“自然是没了……那把剑,原来不是舒雷的,而是他的本命剑。他陨落后,鸣霄也跟着碎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虞长风办完事来接我回家时,我跟他讲起了这个重磅消息。听见那宗主陨落,他神情淡淡的:“是吗……看来是天道也看不下去。”他转眼看向我,“不过,您怎么如此关心万剑宗的事情?“ 我笑眯眯地摇摇头,说:“没有没有,以后就不用再关心了。” 他微微地笑,握紧了我的手:“别管那些了。倒是您,今晚想吃些什么?” “唔,我想想啊,那就……荷叶鸡、糯米藕、桂花糕……” 有些事情,我其实也清楚。 就像我不会告诉虞长风,我曾见到他与虞舒雷谈话,也知道他教过虞舒雷使万剑宗的回雪十三式。我不会探究他为何会在梦中呓语里喊我“纳兰”,也不会追问他在斗法大典为何会使用那明该百年后才会出现的魔教的杀招,更不会好奇那位万剑宗宗主究竟是为何而陨落。 前世的风风雨雨已是昨日,我不再执着于过去。 因为有些疑问我心里头已经有了答案,所以是与非不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至于什么最重要? 那就是活在当下,牵着我的道侣,走向我们的未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