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是我的,小江洋;下面埋着枚注入顾淮的剑气、血滴和江洋精水发丝的银牌
鲁叔过来做六七仪式,江洋望着姥姥的遗像发呆:姥姥,还有一周,就完整七个七,我就走啦。 回程开启倒数。 江洋收到订票成功通知短信。 看着目的地,那个繁华的都市,就快能享受极速网络、每晚杀几局游戏再睡、叫外卖、挤好难挤的地铁、煲美剧…… 这一个月来,他闷疯了。 竹屋、山潭边不是不好,就连姥姥的破旧祖屋,住惯了,也挺好,像农家乐,但如陈刚短信里说的:在大城市里倦了、累了,到世事无争的桃花源小休几天不错,时间长了可受不了,我们都是好龙的叶公。 他居然过了整整一个月没有网络的日子!“连这我都能撑过来,还有什么难得倒我?他日,在下必成大器。”他跟陈刚发短信感慨。 “行,你大器。我器大。”陈刚唇角带笑调戏他。 “呃,你、不对劲。”江洋放下手机,想起顾淮来; 不止脑子想,全身每一寸都在想,想顾淮长茧子的粗砺大手滑抚过他的脖侧、胸前、腰侧、大腿内侧、会阴、柱身、guitou,捏捻他的rutou、小耳垂,想得自己打起了颤,全身鸡皮疙瘩暴绽,鸡儿蠢动; 想顾淮在他耳际用低沉磁性的声音疼他的喊小洋江、似有无限怨怼的嗔斥他妖人; 昨晚明明做得那么疯,几乎每回都要做到他后xue红肿,顾淮才停下,可白天他还是不知羞的总觉后xue空虚,想有根灼烫、确切的说、是顾淮那根灼烫的大rou棍插进去充实那贪婪的甬道,cao插、cao磨、射湿它…… 他并不重欲,也不sao,可是在顾淮面前,他确实是sao透了,挨cao到疯了时,他大声yin叫:“cao我!cao啊!深点、快点、再深点!啊、爽、电着了!” 被cao得浑身发软,却自己扒拉着膝盖,向顾淮敞开最yin荡、最放纵的姿势,将他最脆弱、最yin靡的私处展露给顾淮,“边cao边撸我!撸我、cao我、顾淮!” 顾淮:“……” “你真是妖!”顾淮咬着牙、健腰耸得又重又快,眼都cao红了…… 环握江洋灼烫、坚硬的yinjing,拇指压住马眼,顾淮与用与腹胯耸动同频疾速撸动…… 他已两个小时没有刷手机了,尽管手机就拿在手里,他一直想着和顾淮那些疯狂、yin欢的瞬间,当然,还有事后的温柔; 事后的清理,顾淮简直无可指摘,让他趴在腿上,鞠起温水,浇进他xue口清洗,洗完再给他上清清凉凉的药脂,亲亲他,围着密睫的眼漾着温柔笑意说:“辛苦了,夫君。” 他又想起,顾淮在竹屋里经常什么也不穿,甩着根巨rou走来走去忙活,他也想这般清凉、原始,但不敢,因为那样,顾淮的巨rou就长他菊xue里去了。 “流氓。你怎么做不够的!” “你太好cao了。”顾淮捞起他的腰,边cao边俯身贴着他的背说:“小江洋,你知道吗?你里面会湿?肠液又暖又滑。” “住嘴!”敏感快乐rou挨了几下重重的cao磨,他倒住不了嘴了,嗬、啊、嘤乱叫…… 顾淮射后总不愿意拔出来,半软了后,喜欢在他里面尿尿,他气死了,照着顾淮肩膀猛咬。 “你知道狗喜欢滋尿圈地盘么?”顾淮也不管肩膀被他咬出血来,“我在圈地盘,你是我的。” “你是狗?!”江洋瞪他。 顾淮也不恼,重复:“你是我的,小江洋。” 一整个中午他都在回想这些,午后,送走鲁叔,他锁关上院门,洗澡、认真的洗后面,上床酝酿睡意。 在山腰,他们遇见守赵乐的师父。 顾淮将江洋护在了身后,“道长,赵乐和几个小道士都是我杀的。我们找个地方。” 道长却笑了,“找个地方喝酒?” 顾淮一怔,“悉听尊便。” “走吧,一同上山。” 顾淮眼里闪过危险的锐光,山上的竹屋是他和江洋的家。 “顾将军,贫道一派掌门,说喝酒便是喝酒。” 道长倒真没食言,广袖里居然装了两小坛酒和一只烧鸡,顾淮在山潭里抓了两条鱼烤了,三人在竹屋外,当真清风明月就酒。 “小友,之前吓坏了,心有郁结,我给你调调息吧。”道长拉过江洋的手腕,三指搭在脉膊上。 顾淮拉着江洋另一只手,十足防备盯着老道看。 几十息后,江洋觉眼前神色清明,连日来的郁结真正一扫而光。 “多谢道长。”顾淮觑了他一眼,先替他道谢。 “你可知我为何为你调息?你那番话,帮我定夺了山门下任掌门,当局迷,我一直犹豫不决,你倒是轻描淡写帮我拨开了云雾。” 江洋也挺喜欢道长,他在这边终于也有朋友了。 道长教了他调息的方法。 照着运息几瞬后,他神清气爽极,感觉跑个全马都没问题,他福至心灵对顾淮耳语:“好像可以在这边多呆一倍时间。” 顾淮灼灼看他,像立马便要把他吃了。 “过几天再来看望你们,老道先走,不碍着顾将军疼爱流芳小友。以后多备点酒,贫道喜欢这。”道长施施然而去。 以后?可惜、他和顾淮没有以后了,他倒进顾淮怀里,“顾将军、请疼爱流芳小友……” 酒后的江洋脸红身软,顾淮要疯…… “夫君,回屋可好?”顾淮扮可怜央问。 不止一次在屋外、甚至在山潭边做,今天倒矫情上了。江洋真想送这人二百五十个白眼。 把人打横抱起,顾淮狂跑回屋,放在床上,“夫君,你且等等,”人又闪了,一会又闪回来,退去江洋所有衣衫又将他打横抱起,走出后门。 挨着厨房边小小的沐浴间里躺着一只大木桶,正热腾腾冒着热气,江洋一片懵。 等他坐在热水中,他依然一片懵,这?顾淮从溪瀑里挑了多少桶水回来,来回多少次?同时守着几个炉煨热水? 顾淮怎么搬这个大木桶上山的?只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而已。 “顾淮……” 那双围着密睫的俊眼,又漾满了笑意,当然、更有灼灼的欲念。 “为夫这就进来。”顾淮退去衣衫,跨进木桶中。 两人先是肩挨着肩,并排坐着,对视一眼,抱在一起,胸贴胸,一个壮点,密色,一个纤瘦点,白得愰眼…… 一声满足之极的喟叹,在热气氤氲的小竹屋里响起…… 就着水,顾淮的手指一边给江洋做着揉按探扩前戏,一边亲吻着怎么也亲吻不够的、他的江洋的软唇。 将自己不安分、又霸道的唇舌从江洋唇腔里退出来,磁性的声音震断唇瓣间的银唾丝,“往后,都能泡热水浴了,事后不会总让夫君那般委屈小家气的洗了。” 又是往后?江洋脸色渍出怆然。 三根手指没入,在江洋臀缝间缓缓抽插,白嫩的臀缝被顾淮的手撑开,嫩红的xue口吞吐着顾淮三根粗指,这瓣菊xue已让顾淮完全cao开、cao顺,cao得只要接起吻、抚摸前戏便蠕动起来,想要吞进他的条状物事; 他太晓得这个xue儿的贪婪了,吃不够的…… 江洋是天降于他床榻来吃他的大阳具的,是他的…… 迅疾抽出手指,插入巨根,抽插了起来,水面漾动,小水波扑打着江洋小小的、嫩红嫩红的乳蕾,他边抽插边死死盯着。 酒后的江洋情动的极快、极激烈,“顾淮,顾淮,要我,快,要了我吧,把我要走,要死,啊,不够的,不够啊,顾淮,再多些,再用力,再深点,cao烂我吧……” 烂死在这里,千年前…… 要更多,要,要,死在这吧、死在这人穿刺撞击下,这人的穿刺顶弄、每一下都在泛起电流…… 江洋仰起颈脖,眼泪从瓣儿尖眼梢滑下…… “为夫这就给你。江郎,小江洋!”顾淮一下、一下猛烈的cao撞、沉缓的cao弄、恣肆的旋磨…… 高潮、快感如屋外萧萧竹声不停不歇,伴着江洋一声声yin叫,两根鸡儿同时射了,顾淮死死抵在那最深处,再也不动,任它喷身了许多,他想,能不能射到江洋心里去呢。 紧紧搂着怀里的人,不放手…… —————— 那片军帐撤走后,山坳里一片寂静,就像这里从来就没有那般喧闹过。 这天,下山时间早了,趁着消失时辰未到,顾淮拉他过去,牵着江洋的手说,“这是我们认识的地方。” “你的军帐就搭在这,这个位置就是你的床塌?”江洋在空地上比划。 顾淮蹲下去,用剑气在原来床榻的位置钻了个深坑,从怀兜里掏出枚小银牌。 “这是什么?”江洋接过牌子,只见上面刻着“顾氏流芳”。 “在此,天将衣衫不整的你赐予了我。” “你才衣衫不整。” “那时我便见着你胸前那两个点,可娇嫩了,哎。”顾淮一脸咂么回味。 江洋胸前一阵轻痒,泛起顾淮那糙砺的手指抚过的触感,懊恼推了顾淮一把,暗骂臭顾大流氓。 顾淮顺手搂过他说:“这银牌刻雕时,我注入了剑气和膻中xue等几处大xue九滴血、还有你的、精水、发丝。” “为何?” “护你。这不是枚普通小银牌,这是大良国古法护身牌符。小江洋,我会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护着你。” “……” 醒来时,江洋突然闪过一念:千年前那片军帐,应该就是张家村这一片,姥姥的祖屋,便建在顾淮军帐所在的地方,他父母的房间——整个张家村最浓烈的陈腐气息眼—— ——应是顾淮原来床榻的位置,下面埋着那枚银牌…… 不是他原先猜的顾淮的坟墓或剑器,而是那枚注入顾淮的剑气和膻中xue等几处大xue九滴血、还有他的、精水、发丝的银牌? 他莫名打了个重重的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