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监,他慎重 得多了,总算没像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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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研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 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研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 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研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研加大了力量,小雪的 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 其实只要小雪不合作,任研两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 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 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 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於 倒下去。 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yin邪的目光 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研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 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 来。 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 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yinchun很 薄,紧紧地站在一起,像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像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 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 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 巨大。 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一 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 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 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 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 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 种香味。 邓奇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 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像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 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yinchun上,湿湿的 舌头插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 西是他的嘴和舌头。 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 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 也蜷缩起来。 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慌乱,但 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像在寻找些 什么。 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yinchun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rou蕾,舌尖第一次 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 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性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阴蒂,小雪也是。 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rou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rou蕾 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阴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yindao,像有无数 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像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 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性欲。 因为对性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 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像她一样。 邓奇是性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 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 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研,你帮 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 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研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 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 任研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 ,但她仍有些不愉快。 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研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 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 任研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 任研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奶,等下 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性欲也慢慢消 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 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研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 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 任研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 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 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 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 任研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 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像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 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研高得更多,任研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 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研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小雪 没有再坚持,跟着任研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惫,脸上 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像苍老了十岁。 但当他看到被精心打扮、艳光四射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 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研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 然后任研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乳依然高高像雪峰般耸 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人的乳沟依然是那么深。 他把手放在小雪的rufang上,轻轻地拨动乳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研俯 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邓奇道。 「是吗?」 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像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 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 如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 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 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 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 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 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 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 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 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 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研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 雪的花唇上,像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rou蕾上。 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 起来,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 当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 没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性欲,但 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性欲,但 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 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 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yuhuo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 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 催化性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像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 邓奇有些惊奇,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 么快。 小小的rou蕾再次充血肿胀,外yinchun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液从花唇里渗 了出来。 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摸着她越来越挺、越来 越硬的rutou,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 这张椅子有点像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 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 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合欢椅根据人 体特徵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性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 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rou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 的yinjing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研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根连着腰带的水晶 棒,长约二十多公分,粗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yinjing极相似,有着巨大的guitou。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性,凑近细 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rou眼难以看清的铜 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於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像徵 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 像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过来吧。」 邓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yinjing上,棒身是透明的,像青虫般软软的yinjing仍 能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她看着邓奇满是黑毛的胸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yinjing,还有粗得 可怕的水晶棒,哪一样都怪异之极。 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 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 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 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度,这个姿势相当耗 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 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脚板慢慢向前移动。 水晶棒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来, 水晶棒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 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顶在她花唇间。 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 道怎么才能让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 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研道。 任研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根漂亮的水晶 棒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 体,yindao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研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 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 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拨开里面那道防线。 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yindao入口,她试探地插了一下,很紧,连细 细的手指都插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 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 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 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研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yinchun,一手抓着水晶棒调整到 准确的角度,「可以了。」 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鹅蛋形的头挤开 了花唇,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 小雪的yindao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研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插进 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 任研抱怨道:「她这么不配合,怎么搞得进去。」 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棒顶了上去。 小雪的yindao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像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 了起来,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yindao入 口的水晶棒上,圣洁的yindao终於被撑开,巨大的水晶棒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插不 进去的狭窄洞xue里。 第一次被异物插入yindao,虽然只插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 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 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 腹上,水晶棒脱出yindao,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 邓奇脸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 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根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 子边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像个单杠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 邓奇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杠站了起来,水晶棒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yindao口。 邓奇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棒却没像刚才那 样撑开yindao口。 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像抓单杠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研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 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 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 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 空,也持续不了多久。 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奇的话,任研嘻嘻轻笑,腾出手来摸索着捏住她的阴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阴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 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与真人roubangguitou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 生生地挤进小雪的yindao。 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残余的力量,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 几厘米。 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度落下,水晶棒头又进入 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研爱抚着她的阴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 的狭窄的yindao并没有润湿,水晶棒带着颗粒的粗糙的棒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 膣壁嫩rou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yindao口边缘被撑得像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 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阴 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 再前进一厘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 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 这刹那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 知必死,何不死得乾脆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 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 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yindao, 也许小雪的yindao真是太紧了,也许yindao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棒没能 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劈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 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 一个美得像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处女地被刺入巨棒, 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圣洁与兽性,牺牲与堕落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 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 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彷佛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累累的yindao再不能承 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 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听到了 一声破裂的轻音。 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处女膜的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水晶棒 ,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 yindao。 「是不是很痛?」 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 她轻轻地道,rou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 邓奇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根水晶阳具完全纳入yindao,水晶 棒的头顶在她的zigong上,莫名的酸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 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棒身 摩擦着细嫩的rou壁,好像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拨了出 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 在大约一半的水晶棒被拨出时,邓奇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 邓奇悬着的心终於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 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yindao第一次被roubang插入,也不会流 血。 就像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像小雪一样 结实,yindao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yindao,却没有流血, 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 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棒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 邓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棒的内壁出现一条 红线,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粗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内 邓奇十年没有勃起过的yinjing上。 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 很多,这主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 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 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 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 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 果她告诉小雪,她的处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 因为处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处女很厚,yindao里已经流 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水晶棒塞住了yindao,血流不出来,而水晶棒头上有一个手 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棒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yinjing很快被处 女之血染红。 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yinjing就像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小雪的 处子落红滴落在yinjing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奇极度亢 奋。 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现 ,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杠,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 到了被鲜血染红的yinjing。 邓奇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 狂暴。 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rufang,不再是轻轻的爱抚,而是像揉面团般大力的 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rufang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 邓奇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rufang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像一道 铁钳,将rufang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rufang中、上端顿时凸起来,像一个充满气的 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rufang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 是真正的咬。 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