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母亲的姐妹在线阅读 - 太美了太美了黄杨埋在我的rufang中,发出浑浊的声音。

太美了太美了黄杨埋在我的rufang中,发出浑浊的声音。

    朋友们,其实现在我基本原谅了小婉的出轨,因为和张动的谈话,让我认为婚姻是因为爱才存在的,rou体的欢愉只是维系婚姻的一个关键纽带,性爱不是婚姻的本质,所以我基本上是原谅了小婉。

    但是因为我是第一次被出卖,第一次我的最爱对我背叛,我嫉妒的怒火还没有熄灭,而且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有我这么出众的老公,小婉却还要红杏出墙,是因为寂寞吗?是因为小婉天性放荡吗?是因为爱已不在了吗?

    种种猜测,让我真的还是放不下,我能这么快就洒脱地放过小婉吗?恐怕兄弟们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小弟的,因为,兄弟们想看为什么出轨的吧。

    当我熟练的打开计算机,熟练地浏览小婉的日记,仔细地认真地。随着一天天的记载,让我看得瞠目结舌,后悔万分,愤怒万分却又冲动万分。

    让我爱怜万分的妻子,你竟然有这么多的苦恼,为什么你没有跟我说过心里的苦恼,为什么你寂寞难耐的时候不找我倾诉,却找个廉价的替代品!为什么你让我痛苦万分的生活!为什么你让我后悔不及!为什么让我又心疼你不尽!

    你,彻底地堕落多好,让我可以找到合理的理由,对你施以无尽的折磨,让我将你踏在脚下,用力的蹂躏你,侮辱你,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恨!你,却偏偏让我找不到这样的理由,让我气愤之余却对你愧疚心痛!

    在万般滋味的袭扰下,我看完了小婉出轨的经历,揉搓着胀痛的眼球,我迷茫无助,对我的妻子,我该如何对待她?

    看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空,两夜没有休息的我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疲惫,只是心的痛在噬咬着我男人的心,心酸的痛反映到眼中竟然让我泪眼迷蒙,手中的烟烧到尽头,将我的手指烫伤……这样的痛,让我感觉折磨的快感,可是这样的快感,竟然是因为折磨自己……

    整理一下情绪,将晚上看到的日记内容串连起来,给大家讲述一个少妇出轨的经历。

    ***    ***    ***    ***

    五一之后阿闯又忙于工作了,又只留下我一个人空守大大的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不由得有种凄凉想哭的感觉。

    五一和阿闯的尽情欢好的感觉还存留在体内,那种让人想想就心跳脸红的感觉,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甜美感受,那种让人全身酸软失神丢魂的体验,却没有随着阿闯的离去而消失,反而让我更加地怀念更加地憧憬。

    死阿闯,你为什么总是要工作,为什么总将你的小娇妻一个人留下。你要出门工作,也可以,我不拦着你,可是为什么你却要挑动我心里的情欲,将人家的情欲挑得热火高涨后,却那么无情地丢下我,出去工作。

    想起周华建的一句歌词:“……寂寞不是我不能够忍受,只是每一天我想你太多……”周华建唱这首歌,是否为我们这样享受过激情的怨妇写的呀,怎么这么传神贴切……

    可是我知道阿闯的工作是为了我们的家,是为了让我们生活得更好,是为了实现他心中的抱负实现他的理想,我一定要支持他,不能拖他的后腿。我心里的怨言只能埋藏在心底,我也要好好的工作呀。

    今天我们的公司来了一个新人,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年龄比阿闯小一岁,强健的体魄,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阳光青年,呵呵,说是阳光青年好像不那么确切,但……绝对是活力无限。

    他刚到公司就很热情地和我们打招呼,声音那么有亲和力,很快就和我们熟悉起来。可是,我感觉总是那么怪怪的,不知道是否是我敏感,我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火辣辣,那么直接了当,毫无掩饰,看得我心里不由得砰砰地乱跳,脸不由得热辣辣的。

    我不是没见过这样直白的眼神,可是以前我总是嬉笑嘲讽地对待,那些轻浮的男人总在我面前灰溜溜地退却了,可是,今天怎么了,我竟然有这样的表现,真的让我好羞愧。

    真是越怕鬼越来鬼,正当我魂不守舍的时候,马经理来到我面前,身后就跟着这个年轻人。马经理说,因为我在公司中的业绩是最好的,而且阿杨对广告是新人,让我带着他跑跑。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好,我叫黄杨,叫我阿杨就可以了。”

    “哦,原来他叫黄杨。”我心里默默的念道。

    看着黄杨伸出的手,我只好礼貌性的和他握了握手。

    黄杨神采奕奕的看着我,热辣的目光仍然是毫不掩饰的射出,我这次真的肯定了,我没有误解黄杨,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和这个年轻人在一起,有危险!

    当黄杨握着我的手的时候,他的手是那么宽大温暖,那么有力的握着我娇嫩的小手,没来由的我的心又“砰砰”的跳动,不知为什么,初恋的羞涩感又充盈着我的心。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心里想着阿闯,这个小坏蛋,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知道他的老婆在想他吗?

    拿起电话,拨通阿闯的电话,听着阿闯磁性的声音,述不尽的甜言蜜语,我开心的笑了,这个坏老公,还真的想着我。我叮嘱让他多注意休息后,我挂了电话。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发现黄杨还真的很聪明,事情一教就会,而且事情做得很不错。我们的组合得到了老总的肯定,周遭的同事们,特别是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总喜欢围在他身前身后转,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样的情景竟然有些妒嫉。

    可是,黄杨对她们都是礼貌的迎合着,可是他看我的眼神仍然是那么火热专注,让我的心里又得意又有些怕怕的。整天心如鹿撞,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他的眼神都躲躲闪闪的,难道……

    在公司的时候,我尽量和黄杨保持工作的关系,他几次邀请我吃饭我都拒绝了,下班就立刻回到家,当放下包后,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真的感觉到很孤独,难道这就是我的生活?

    每次和阿闯打电话的时候,才能略微平复我烦躁的心情,听着阿闯的甜言蜜语才能将我白天和黄杨工作而产生的异样的情绪安稳下来,可是放下电话后,我又特别的烦闷无聊,这样的日子如何是好?

    我只和黄杨保持工作关系,而且故意地对他冷淡,虽然有时他刻意给我讲的笑话我真的很想笑,可是我怕他误会我对他有感觉,刻意的板着脸,想笑却又忍着,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在之后的半年中,虽然我尽量保持和黄杨的距离,可是黄杨仍然坚持不懈的努力和我套近乎,在工作上兢兢业业而且工作真的没得说的,我也禁不住在马经理面前表扬过黄杨,因为黄杨的努力工作使我渐渐对黄杨由抵制转化为赞赏。

    而黄杨并没有因为我刻意和他保持距离而疏远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对待我,由于阿闯工作繁忙,他经常在生活上照顾我,经常给我讲他以前的经历,还经常跟我讲笑话,我想既然大家是同事,没有必要保持什么距离,心里无私天地宽嘛,慢慢地我也和黄杨有说有笑了。黄杨在我心中的地位渐渐地提高了。

    初秋的天气热得还和夏天一样,昨天和黄杨出外跑客户,没有想到事情结束后,天都黑了下去。夜风阵阵,赶走了闷热的秋老虎,难得的好天气。

    今天出来得匆忙,没有开自己的车子。黄杨这几天和我跑这个单子,忙里忙外的,很辛苦,我就提议和黄杨一起出来散步,没有立即回家。黄杨看我邀请他散步,忙答应下来,还想请我吃晚饭。

    我想和同事散步就够了,拒绝了黄杨晚餐的邀请。可黄杨说我一直没有给他面子,从来没有让他表示对我的谢意,谢谢我领他进门,让他工作得那么顺心,说什么今天也要请我。

    我想拒绝他不是那么好,就欣然同意了。看到我同意,黄杨竟然像捡到金元宝似的开心地笑了。

    晚餐就选在附近的西餐厅,气氛高雅而温馨。

    好久没有和阿闯到这样高雅的地方享受晚餐了,时间远得我都几乎记不起来有多久了,好像是上个世纪似的。一想到阿闯,我的脸色不禁阴郁下来。

    黄杨立刻注意到我的郁闷,问我是否有心事。

    我淡淡地一笑,没有回答他。低头继续想我的心事,当我发觉疏忽了黄杨的时候,抬头却发现黄杨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眼神是那么火辣,那么直白,没有丝毫的掩饰,那种火焰正是当初和阿闯热恋时,阿闯经常现出的神情,热辣辣的目光,让我不禁又怦然心动,惶恐不安……

    “怎么了欧阳?想起什么不愉快了吗?”黄杨看到我抬头,温柔的问我。

    “没……没什么……是我走神了……”我略带歉意地对黄杨说。

    尽管我对黄杨的眼神有一些不满,但是女人的虚荣让我默许了黄杨热辣的目光。

    当我看到侍者端上来的西餐正是我平时喜欢吃的,我很惊讶,怎么黄杨知道我喜欢什么呢?

    “我看你刚才有些心不在焉,就擅自作主帮你点了些……”黄杨看出我的惊讶,解释说。

    “不知道是否会合你的胃口……我平时发现你喜欢辣的食物,就看着菜单点的。”

    黄杨继续解释道。

    “谢谢,很合我的胃口……”

    “欧阳,真没有想到,你这么纤弱的女孩还真的能吃辣的……”

    “没办法,老公不常在家,我吃饭就马虎,现在脾胃虚弱,吃点儿辣的,开胃……”

    “哦?你爱人不常在家?他工作那么忙吗?”

    “唉……别说了……”想起阿闯的工作,我就心烦,我到底是否该支持他工作呢?

    “我们先吃饭吧……”

    于是我和黄杨品尝着丰盛的晚餐。

    这家西餐厅的佳肴真的不错,虽然辣味在西餐中几乎没有,但可能是到中国改良了吧,适合中国的国情,在西餐中适当的加了咖喱、胡椒,做得真的味道没得说的。

    在就餐的过程中,黄杨还不时的讲些开心的事情和笑话,逗得我真的开心极了。

    “要不要来些红酒?”吃完西餐后,黄杨试探性的问。

    “……”我莞尔地轻笑。“黄杨,别那么小心谨慎的样子……想喝……就来些吧。”

    “怎么能不谨慎呢,欧阳,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女人……”黄杨迷恋般地盯着浅笑过后的我,痴迷地道。

    “说什么呢!”我听黄杨这么讲,虽然虚荣心作弄下心里飘飘然的,但理智告诉我,立即否决他。

    “好吧,我投降。”黄杨看我不是拂袖离去,就换个策略。

    “欧阳,我真的很……欣赏你……”黄杨继续道。

    “这个说法你能接受吧……”

    “……”我默然不做声。

    “其实,你是我非常欣赏的女人……”黄杨点了瓶红酒继续说。

    “欧阳,你是那么美丽明艳,温婉动人,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接过使者递过的红酒,黄杨边为我倒上边继续说。

    “你有女人的婉约,也有女人的精干……”

    黄杨将酒杯举到唇边,轻轻嗅着酒香,轻轻地道,好像在喃喃自语般。

    “我后悔没有早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否则我决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

    “好了,黄杨,别说了……”黄杨的话触到我心底的痛处,莫名地我想哭。

    为了不失态,我忙打断黄杨的话。

    “欧阳,别叫我名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一直叫我黄杨,能不能叫我阿杨?”黄杨端着酒杯,抬起头,眼中仿佛有些雾水,直直地盯着我问。

    “好了,我叫你阿杨可以了吧……”我好像逃避黄杨的眼神似的,忙不迭的讨饶的求道。

    “那以后你也别欧阳欧阳的叫我了,直接叫我小婉好了。”我故意大方地笑着说。

    “好,就这么称呼了,在公司里我还叫你欧阳,没人的时候叫你小婉,可以吗?”黄杨轻声地说。

    “来吧,别这样了,我们喝酒……”我刻意地掩饰住心中的波动,举起了酒杯。

    “来,为了新的开始,干。”黄杨兴奋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精流入口中,甜甜的略带一丝酸味,据说是好的洋酒就是这样的口感。当酒精进入胃中,立即化股热气,游荡在胸腹,好不舒服。

    “你从没有说过你的家庭,跟我讲讲。”当酒精进入身体中,我冲口问道。

    “哦?”黄杨略带惊讶的扬了扬眉毛。

    “我……我年幼父母双亡,是小姨将我带大,我视她如亲身母亲,三年前,我结婚,我爱人是音乐学院的老师……唉……”黄杨讲到这叹了口气。

    “怎么了?叹什么气呀?”我迷惑的问道。

    “我爱人也是工作狂,整天在学校工作,一年见不到几次面?”黄杨摇着头说。

    “当老师总有假期呀,怎么会?”我不信,反驳道。

    “她是有假期……”黄杨语带嘲讽。

    “可是她的假期不是给我留的……”

    “每个假期都带领学生参加国家考试,要不就带领学生到其它学校学习,她呀……忙得很……”黄杨丧气地道。

    “哦……原来阿杨表面上是个乐天派,其实跟我一样呀……”我不禁被黄杨的话打动,感觉和他同病相怜。

    “别说我了,还再喝一点。”黄杨又往我的杯中倒了些酒。

    “小婉,讲讲你,怎么你也不那么快乐……”

    “我……我有什么好讲的,跟你一样。”我轻酌一口红酒。

    “我老公也是工作狂,是我让他变成这样的……”看着黄杨诧异的目光,我自嘲地笑了笑。

    “当初为了鼓励他,是我将他推上工作岗位的,可……没想到,让他变成了工作狂……”

    我低头沉浸在思忆中,是呀,是我将阿闯变成工作狂的,怪谁呀?我的寂寞是我自找的,自酿的苦酒自己尝。

    “算了,别为他们折磨自己了,我们喝酒……”黄杨看我情绪低落,继续劝道。

    “对,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我端起酒杯和黄杨撞了一下。

    就这样,在彼此的回忆中在彼此的劝慰中,我们将一整瓶的红酒都喝光了。

    也许是感怀身世,感伤生活,本来酒量很大的我,现在竟然有些醉意。

    看到我略微摇晃的身体,黄杨主动搀扶我,我也自然的将手臂轻挽在黄杨的臂弯中,像情侣似的走出了饭店。

    略有凉意的秋风吹过身体,让我不禁神轻气爽,我固执地提议让黄杨陪我逛逛夜景,黄杨也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时光,答应了我的请求。

    夜色阑珊,人们都跑到街上享受着初秋的凉爽,我和黄杨走在林荫大道上,继续有说有笑。

    天气变化也真快,本来晴朗的天气,到晚上竟然下起瓢泼大雨,没有丝毫准备的我们被淋得透心凉。

    单薄的衣服受雨后,紧紧地贴在身上,因为是夏天,穿得本来就少,乳白色的连衣裙现在就如同透明般的将我曼妙的身材展现给黄杨和行色冲冲的路人,因为气候炎热连衣裙内只穿着一套rou色的蕾丝花边的内衣,在雨水的“关照”下,我如同裸体一样,暴露在黄杨面前。

    路边躲雨的年轻人看到我几乎赤裸的样子,都在幸灾乐祸地吹着口哨,让他们吃尽了“豆腐”。我又羞又恼,黄杨立即脱下了衣服,披在我身上,为我遮挡住身体,避免了尴尬。

    我正没有发泄的地方,怨气都对着黄杨发泄出来……

    “都是你!散什么步……”我羞恼得边流泪边恨恨地对黄杨说,然后飞快地跑到路边,想拦一辆出租车。

    可是雨天出租车的生意实在是好,半天也没有拦到车。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衣服流下来,而黄杨被我骂得只能尴尬地站在旁边,因为他的外衣为我挡雨,里面的衬衫早已经淋得透透的。初秋的风冷冷地吹来,黄杨不禁连连打颤,嘴唇都变得有些发紫。

    看着黄杨被冷风吹得颤栗的样子,明明是我提议走走的,可刚才跟他发火,真的没有道理,想向他道歉,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磨不开面子……

    这时一辆出租车开来,黄杨一下子冲到车前面,硬是将出租车拦下。

    “你找死呀!这么大的雨天,路况这么糟,你想死也别找我……”司机对黄杨大声地骂着。

    “师傅……”黄杨跑到司机面前,小声地说着什么,还不时地指着我。

    而我惨兮兮地站在风雨中,浑身湿透,可怜家家的样子。

    司机可能看着我俩都淋得湿透,不愿意拉我们,黄杨又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元钱塞给了司机,司机才勉强同意。

    黄杨看司机同意了,立即跑向我,拉我钻进了出租车。

    车里的温度立即让我感觉温暖如春,同时我也被黄杨感动……

    “你对你女朋友真不错呀……”司机边开车边同坐在副驾驶上的黄杨说。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黄杨回答着司机。

    “谢谢您了,师傅,要是没有您,我们不定要淋成什么样子呢。”黄杨边说边回头看着我说。

    我白了黄杨一眼,对他承认我是他女朋友的说法也没有立即反驳,黄杨看到我没有生气,立即恢复了生气,跟司机有说有笑了起来。

    我边擦拭着身上的雨水,边在心里埋怨起阿闯:“为什么你总是忙工作,现在要是你陪在我身边多好!”

    看着黄杨淋湿的背影,我莫名的感动起来,将自己的手绢掏出来,递给黄杨让他擦擦身上的雨水,黄杨接过手绢的那一刻,我看到黄杨的眼睛亮了起来,那种神采,让我又不禁怦然心动……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看着黄杨狼狈的样子,我不禁主动说:“你,上楼来……擦一擦,别着凉了……”

    第一次邀请男同事到我家,我犹犹豫豫地说。

    “不方便吧……”黄杨坐在车里说,可是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很想和我上楼来。

    “没什么……看你……全身都湿了。”我这时只能坚持让他上楼来,否则真的很尴尬。

    “好……”黄杨飞快地下了车,我们一起跑进了楼。

    “你家真漂亮呀!”当黄杨进了房间后赞叹道。

    说真的,我非常爱干净,虽然阿闯不常在家,可是每天我都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听到黄杨的赞扬,我心里美美的。

    阿闯就常忽略我的劳动,看到一尘不染的房间,从来就没有赞赏过!

    “没什么的,快……进来吧。”我边说边让黄杨进来。

    “擦擦吧……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毛巾,你先用我先生的吧……”我将阿闯的毛巾递给黄杨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黄杨接过毛巾,边擦脸边说。

    “害得你淋雨,非常抱歉……”黄杨道歉道。

    “……今天是我不好……对你乱发脾气……”我脸红着低声道。

    “没什么,要是我老婆,早就打我了,呃……”黄杨意识到将我比做他的老婆,太冒失了,突然收住口,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没有接黄杨的话题,站在厅中,默默地擦着头发上的雨水。

    黄杨也傻愣愣地站在厅中,不知该怎么说,看着我。

    这时房间静了下来。

    我发现黄杨好像很久没有说话了,抬头看着黄杨,却发现他盯着我,压抑自己的粗气。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自己……

    “呀!”我现在还浑身湿淋淋的,优美的曲线在黄杨面前表露无疑。

    半杯型的乳罩拖着丰满的rufang,在湿淋淋的衣裙下仿佛只是罩了一层纱,根本就掩饰不住少妇的丰腴,更可恨的是rou色的乳罩也被打湿,红艳艳的rutou莫名的在胸部顶起两个凸起。湿湿的连衣裙紧贴在腰身,显现出我苗条的身材。

    更可怕的是,空空的裙子下面同色调的T字型的内裤也显现出阴毛的黑色,在房灯的照射下,若隐若现更增加了yin菲的气氛。

    我忙一手掩着胸,一手用毛巾挡着下身,嗔怪地瞪了黄杨一眼,忙退到卫生间。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竟然忽略了卫生间没有可换洗的衣服,难道就这样再出去?

    我靠在卫生间冰冷的瓷砖上,藉以冷却身上的热火,看着洗漱镜中脸色绯红的我,醉眼迷离,本来明亮的大眼,现在却水汪汪地透射出勾魂的yuhuo。

    “怎么回事……这是我吗?”我心中暗暗地想着。

    “都是这害人的酒……不行,我……要对得住我老公……”我轻咬着下唇,暗自坚定自己。

    可能是红酒的后劲大的缘故,或者刚才被雨水淋后一冷一热的煎熬,反正我现在全身火热guntang,脸颊火热得好像都可以烤白薯了,心在砰砰地跳动,四肢酸软,好像都不能移动自己的身子似的。

    “黄杨现在在干什么呢?……怎么客厅没有声音……”我心里暗自寻思。

    轻轻地将卫生间的房门开条缝隙,让我看到令我心跳的场面。

    只见黄杨已经将湿透的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一身健壮的肌rou,双手正拿着毛巾在头上身上擦拭,上身随着黄杨的动作,不时的坟起像小老鼠似的肌rou。

    可能听到卫生间的动静,黄杨侧过了头,望这边望来,吓得我立即将房门关紧。

    我背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为刚才看到的一幕怦然心动,为内心隐约感觉到下面将发生的事情而怦然心动,为感觉对不起老公而怦然心动……

    我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浑身上下,好像将要喷发的岩浆一般,阵阵热力在我身体中流窜,现在身上来不及换下的冰冷的衣裙也仿佛被我的热力蒸发,紧紧地包裹着我,身上沸腾的热度仿佛将湿湿的衣服都蒸发出了热气,更加让我呼吸不得。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现在感觉眼前直冒金星,头晕目眩,我渴望背后冰冷的瓷砖能帮助我,我翻过身体,整个人趴在瓷砖上,从瓷砖上传来的凉意不但没有降低我身体的热度,反而丝丝凉爽更加刺激我的身体,刺激着我的rutou,全身酸痒难耐,从阴阜中迸射出热流,好像正顺着内裤缓缓地流淌出来……

    我瘫软地坐在地上,双腿用力的相互搅动,仿佛要磨尽下阴的酸痒,也仿佛要掩饰流淌出来的体液……

    现在红酒的后劲上来了,醉酒后失态的我,就这样的瘫软在了地上,好在卫生间里只我一个人。

    我的右手不禁解开了连衣裙的纽扣,然后伸了进去,拨开乳罩用力地攥紧平时自傲的丰乳,用力地揉用力地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rutou。左手自然的从裙子下伸进去,拨开内裤,用两只手指捏着粘满yin液的膨胀的yinchun,着手处滑腻不堪,下体的酸痒此时更加麻痒不堪,我放弃了对yinchun的抚摸,伸出拇指压在凸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嗯……嗯……”快感从我的嘴唇宣泄出来,同时拇指的揉动更加疯狂。

    汩汩乳白色的体液从我的yindao中流淌出来,顺着会阴流到屁眼上,滴在身下的裙子上。

    我疯狂地探出食指,一下子插入yindao中,快速的拼命的戳弄。双眼迷离,幻想着阿闯的jiba在我的yindao中窜进窜出,继而老公的影像淡漠,渐渐幻化出黄杨在cao弄我……

    黄杨的影像意外地出现,让我不禁猛然惊醒,暗骂自己yin荡,怎么想到和别人……

    可是黄杨的出现,让我身体更加沸腾,食指的运动不能满足我体内提高的快感,我将中指也一并戳入yindao……

    “管他呢……让我飞……嗯……嗯……”我放弃了仅有的一丝清醒,沉迷在快要到来的高潮中。

    “……黄杨就黄杨吧……嗯……”幻想中黄杨的身体更加清晰,拼命戳动的手指也更加疯狂……

    在五一和阿闯疯狂后,我渐渐地学会了手yin,现在我只有享受它带给我的快感……戳弄自己的手指现在早已满是yin液,在疯狂的运动中,洁白的大腿上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闪动着yin荡的光芒……

    “……嗯……啊……”我扭曲着大腿,快感马上就到了!

    “砰……砰……”卫生间的房门敲响,将我从将近崩溃的快感中拖回到了现实,我立即清醒过来。

    “……啊?什么事……”我语无伦次地问道。

    从刚才关门到现在还没到一分钟,对我来讲,好像过了很长时间。

    清醒过来的我,为刚才迷乱的幻想和黄杨的事情羞愧难当,现在才意识到黄杨还在客厅中,仿佛像被黄杨发现刚才我yin荡不堪似的,立即令我局促不安慌乱起来。

    “小婉……你怎么了……我听到……”房间外的黄杨的声音带着颤音问我。

    “难道……刚才羞人的呻吟让黄杨听到了……我可怎么见人……”黄杨的话让我更加脸红,刚平复的心情现在又紧张得让我透不过气来。

    “没……没事……我……可能醉酒……头晕……”我现在真的头很晕,可是头晕不是刚才呻吟的原因。

    “你没事吧,快换衣服,醉酒淋雨最要命,千万别生病了。”黄杨在门外关切的说。

    “哦……”我轻声的应道,低头看着近乎全裸的我,衣裙皱褶不堪,双腿因为刚才的激情而轻微的颤抖……

    “我也想换衣服,可是你在外面我怎么换……”我心里暗暗说,同时后悔不该让黄杨来我家,弄得我现在狼狈不堪。

    “……小婉……”黄杨在门外说。

    “能……能不能……方便不方便……让我……”黄杨吞吞吐吐地问。

    “什么事……”我轻依在门上,疑惑地问。

    “能让我……冲一下吗……身上……你知道……都是雨……”突然黄杨的声音颤抖得异常,仿佛在压抑什么。

    “是呀,都淋了雨,不冲一下会感冒的……可是……可是我这样……”我再次低头看着自己。

    “哦……你等等……”我终于想到了办法,于是对门外的黄杨说。

    “你先将客厅的灯关了,我好出去……”我娇羞地对黄杨说,同时将身上的纽扣系好,抚平裙子上的皱褶。

    一想到近乎赤裸的我和同事独处暗室,我不禁娇羞万分。

    “怎么?关灯?”黄杨在门外诧异地问。

    “……关灯我好出来……我……我这样……怎么出去……”我不禁暗骂黄杨笨蛋。

    “哦……”黄杨好像终于明白似的,离开了房门。

    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