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了刚才脱下的衣服掩住身体,可是衣服早就湿了,根本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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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心莲身上穿着缀满蕾丝薄纱的结婚礼服,两手托着小巧的下颚,坐在满系 着玫瑰花的梳妆镜前,瞪着镜子中那个回望自己的娃娃脸发呆。 是的,今天是她的婚礼,也是她最倒楣的日子。 从小,她就是一个很听话的乖小孩,大学毕业后考上研究所、留在学校当助 教、然后顺利升上讲师……她的工作和生活一直就很顺遂、安逸。 可是自从父亲打算把她嫁给「唐氏」集团的唐司言后,她就再也不是父亲心 中的乖女孩了。从试着沟通、据理力争、到冷战— 她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可是父亲竟然还是顽固地要把她嫁给那个姓唐的。 当然,她不是没有理由就随便反抗她最爱的父亲. 原因是她太清楚唐司言是 一个怎样的坏男人! 心莲以前的高中同学,孟品萱,就在「唐氏」集团当秘书,巧合的是,孟品 萱就是唐司言的个人秘书,因为这个缘故,唐司言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心莲早就 从孟品萱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 根据孟品萱告诉她的,唐司言这个人拼凑起来只有九个字形容— 浪荡、下流、无耻、不要脸! 凭着花不完的钞票和一张小白脸,唐司言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不是明 星,就是交际花,自以为是女性杀手! 老天爷!她怎么能嫁给这种恶心、低级、没有水准的男人!? 更可恨的是——唐司言玩弄了品萱的感情! 连自己的秘书都不放过,这种男人就算结了婚,也会不安於室! 「心莲。」新娘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就是孟品萱。 心莲转过头,看到品萱微微发红的眼睛。「怎么了?你哭了?」 「没有……心莲,祝你结婚快乐!」孟品萱强颜欢笑,哀怨地道。 看到心莲穿上婚纱的模样,那张像苹果一样娇俏红润的脸蛋、娇艳欲滴的红 唇、弯弯的眉毛、涂上睫毛膏后更加明亮动人的大眼睛— 她美得像一个仙女!孟品萱自惭形秽地别开脸,眼底的哀怨更深。 「品萱……」心莲已经猜到品萱为什么哭,她难过地望着好友,不知道该说 什么好。 品萱的打扮仍然光鲜亮丽,可是她脸上的妆却掩盖不了憔悴。 心莲了解,更能体谅——男友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换成她是品萱,说不 定会更难过! 「没什么,只是来跟你说一声祝福的话,一下婚礼就开始了,你好好休息, 我先走了。」孟品萱带着哭音,说完话就掩着脸跑出去。 「品萱!」 心莲蹙紧眉头,转头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不能嫁、不能嫁!绝 对不能嫁给这种人……」 然后,她轻轻蹙起眉头,吁了一口气。 现在她人都已经在新娘休息室里了,外头的宾客想必已经来了八成,这时候 就算她再不想嫁,还能逃得了吗? 她可以想像得到父亲脸上的笑容,还有她美丽的母亲,现在肯定正忙着接待 李伯伯、陈伯伯、孟叔叔、张阿姨…… 这些长辈全都是父亲生意上的朋友,他们冲着父亲的面子来观礼,要是自己 在这紧要关头做出让父亲丢脸的事— 心莲胸口一跳。 做出让爸爸mama吓一跳的事……可能吗? 一直是一个乖女儿,从小到大根本不知道叛逆为何物的她,真的能做出这种 事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何心莲?从小到大你就没有叛逆过,就这样嫁人了, 你甘心吗?」她嗲嗲软软的声音,正轻轻对着自己说. 是啊,她真不甘心。 在没有真爱下,要她嫁给那种花心的男人,一辈子被欺负、永远都不可能了 解爱情是什么,她怎么会甘心呢? 心莲从国中开始就喜欢看爱情,每次她都把自己想像成是里的女主 角,她多希望自己也能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可是她的生活太封闭了!不是学校就是家里,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她梦想中的 白马王子。 「逃吧、逃吧,何心莲……不逃的话,你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是心头的恶魔吗?心莲居然听到有声音这么催促着她。 屏着气,心莲瞪着镜子里那个眼底闪烁着光芒、脸蛋红扑扑的、一脸跃跃欲 试的女孩…… 这是自己吗?看起来是很像要结婚的新娘…… 心莲「噗哧」一声笑出来。 下一刻,她从镜子前站起来,不再迟疑地拉下结婚礼服上的拉链,迅速脱下 累赘的层层婚纱,换上原先的苹果缘背心和白色贴身长裤。 然后,她打开教堂侧边的气窗,轻轻巧巧地跳上窗台. 回眸再望新娘休息室一眼,看到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新娘礼服,她突然有一股 解脱的快感…… 对啊,逃就逃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找到了真爱,就会证明父亲一心想控制她的爱情, 在二十世纪的今天,这种落伍的观念、不民主的方式是行不通的! 再也没有犹豫地跳下窗台,落在室外,她仰起脸,正对着骄阳。 心莲抬起手挡在额头,向着亲吻她的阳光露出欣喜的笑容……嗯,天气真好。 今天,是一个理想的逃婚天。 ***** 唐司言看了一眼手表,上午九点整,距离他婚礼开始的时间,只剩下三十分 钟。 他皱了一下眉头,用力踩下油门,心爱的FerrariF50敞篷跑车立 刻像箭一样加速飙出。 除了担心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迟到,对女方家属失礼外,他冷俊的脸孔没有一 丝多余的表情。 唐司言,身为唐家最冷静、稳健的继承人之一,从念书开始,到得到学位、 进入家族企业……他向来听从家族的安排,没有第二句话。 纵然,他并不满意奶奶连他的婚姻也要插手干预. 唐司言咧开嘴,想起大学时代,他曾经有过一段连家族也不知道的放荡时期 …… 车子转入一条小道,离结婚礼堂只剩下不到100公尺的距离,应该赶得及 换上礼服,顺利完成这桩他并不重视的婚礼. 开出小道后,车行进入大路,不久就开到教堂大门. 「阿言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到!」一名鹅蛋脸、眼珠黑如点漆、眉宇间满是 着灵秀之气的漂亮女孩,蹦蹦跳跳地跑到唐司言面前。 女孩名叫唐心欣,她是唐司言、唐司漠和唐司隽最小的meimei,也是唐氏家族 唯一的小妹。 唐心欣是在美国出生的,现在她和唐司言的母亲定居在美国。 「心欣!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乍见到小妹,唐司言除了高兴外,还有 一丝惊讶。 「知道你要结婚,我当然要回台湾观礼了!我回来已经一个星期,只是你一 直不知道而已。」唐心欣甜甜地道。 唐司言挑起眉,眸中掠过一抹诡光。「是吗?」他伸手拨乱心欣的长发。 唐心欣嘟着嘴,躲过大哥的怪手。 「阿言哥哥,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现在才到?」唐心欣再问。 「早上一个会耽搁了。」唐司言咧开嘴,简单向小妹解释。 「是吗?」唐心欣眼珠子转了一圈。「我听阿隽哥哥说,昨天你还打算搭今 天一早的班机到法国出差……」 「咳,来不及了,我去换衣服!」唐司言转身就走。 唐心欣不屈不挠地追到她的阿言哥哥面前,娇甜的小脸对着她的阿言哥哥绽 开一记美美的笑容— 「没关系,只要你给我阿洛哥哥的手机号码,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奶奶的。」 唐司言脚步僵住……这个小恶魔! 「说实话,心欣,我没有阿洛的手机号码. 」他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爱莫能 助。 唐洛躲了心欣三年,唐家所有的兄弟都知道——阿洛的手机号码绝对不能给 心欣! 唐心欣吁了一口气,闪亮的眸子倏然变黯。「我以为阿洛哥哥会来参加你的 婚礼……」 看到心欣可怜兮兮地垂下脸,唐司言叹了一口气,只好又看了一眼手表. 「 真的来不及了!」他爱莫能助地道,只能狠下心转身走开. 「阿言哥哥!」唐心欣再一次叫住他。 唐司言停步,犹豫了片刻才转过身,挑起眉替代疑问。 唐心欣脸上的愁容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宇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顽皮的 慧黠,显而易见,她刚才可怜兮兮的模样是装的。 「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顿了顿,唐心欣才往下说:「奶奶她——她 决定取消婚礼了!」 闻言,唐司言愣住,随即皱起眉头. 「别开什么玩笑了,心欣。」 一定是他不肯说阿洛的手机号码,这小妮子就怀恨在心—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一个婚礼是不可能只有新郎的。」唐心欣盯着她大 哥,清澄的眼眸倒十分坦然。 「心欣,你在胡说什么?」唐司言的口气转而冷冽。 他是唐家最谨慎、最奉行家族传统的男人,他的人生向来不容许出错,何况 是一桩他本来就不想要的婚姻! 「我劝你还是别进去吧……」唐心欣含糊地道,她星星一样闪亮醉人的眼眸, 射出一道清亮的诡光。 「心欣,把话说清楚!」唐司言的神色转而严峻。 「阿言哥哥,听说你连拍婚妙照的时候人都没到,对不对?」唐心欣忽然这? 问。 唐司言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 「不要转移话题——」 「唉,第一次听到有人的结婚照是合成的,这么没有良心,如果我是新娘子 也想逃跑。」唐心欣自言自语地道。 听到这里,唐司言再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逃跑?! 唐司言沈下脸。「心欣,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唐心欣抬起脸,清清亮亮的大眼睛瞅住她向来七情不动的阿言哥哥,忽然绽 开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说——新娘逃走了。」 唐司言脑子里「轰」的一声,他一直以来引以?豪的意志力,顿时被一股强 烈的愤怒蒙蔽…… ***** 从婚礼上逃走的时候,心莲根本没想到要带多余的钱. 在外面流浪了两天,提心吊胆地住了一晚廉价汽车旅馆,隔壁房间不断传来 「嗯嗯啊啊」的惨叫声,吓得她一个晚上不敢睡,还要担心随时会有走错房间的 醉汉闯进来! 第二天心莲一大早就结帐逃出旅馆,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四个字来形容! 左思右想之际,只能去投靠最好的朋友——江心岑。 刚好心岑要到美国找江伯伯和儿子江维,心莲借了公寓,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才起床找东西吃。 身上的钱已经快用光了,再不想想办法就糗大了。 她现在是逃婚,所有的人肯定找她找疯了!学校又不能去,心莲只好到街角 买一份报纸,打算找一份临时工作。 在求职栏上看了半天,好的工作全都要学历证明,偏偏她匆匆忙忙跑出来, 连信用卡都没带,哪来的证明? 不用学历证明文件的工作,全是什么「月入数十万、免经验、免保人」,心 莲看得频频皱眉头. 现在连十二、三岁的美眉都知道,这种征人广告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的工作! 心莲看来看去只有叹气的份,只好利用心岑家的电脑上网,想找看看有没有 其他的工作机会。 突然,求才网站上一则广告吸引了她的目光— 「诚徵电脑打字快速、文笔通顺者,谙英文者尤佳,免经验、免保人,意者 请洽:22552。」 虽然这则广告也是免经验、免保人,可是徵求专案明确,应该不是什么怪怪 的工作。 心莲犹豫了一下,就拿起话筒,拨了网站上登载的电话号码. ***** 「唐氏」集团里的员工都知道— 最近各人的皮要绷紧一点,最好不要犯错,要不然就会被唐司言「K」得抬 不了头走出办公室。 「唐先生。」唐司言的私人秘书姜文硬着头皮敲门. 姜文当然看得出唐司言的脸色不好看! 自从二十多天前,那场让唐司言颜面扫地的婚礼结束后,经过这半个多月, 他就算不适应,也早就习惯了! 唐司言连头也没抬,只动了下眼皮,示意姜文有话快话、没事就最好赶快闪 出他的视线— 最近半个多月,他的脾气简直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唐司言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被一个该死的、任性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 整得那么难堪! 更让他生气的是,事后何家夫妇虽然频频道歉,却又无法解释女儿失踪的原 因。 这摆明了故意让他难堪!何心莲会莫名其妙地失踪只有一个理由— 她不想嫁给他! 看来何焕昌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女儿,才会造成她今天任性、完全不顾后果的 举动——在众目睽睽的结婚典礼上,胆敢放他唐司言的鸽子。 「唐先生。」姜文敢硬着头皮敲门,当然有事。「这个月集团在香港的电信 费用,又不正常地爆增了一千多万——」 「这件事不是交给Jeffrey处理了?」唐司言头也不抬地问。 这种莫名其妙丢掉几千万的小case当然轮不到他唐司言——「唐氏」集 团香港、亚洲分部的总裁插手。 「呃,这件事香港警方已经介入了,Jeffrey恐怕无法办妥。」姜文 道。 听到这里,唐司言终於抬起头,脸色却非常平静. 「香港警方早就该插手了。」 他淡冷地道。 姜文挑起眉。「唐先生,您的意思是——」 「这很明显的是有组织动员能力的犯罪集团,以十分老练的手法盗用公司电 信密码和电话号码. 」唐司言分析。 「没错,」姜文佩服地道:「系统被设定,这支电话的盗打者,可以从世界 各地打到台湾,他们这?做的目的是——」 「替顾客节省电话费,增加花费意愿、提高客户光顾的比率。」唐司言撇起 嘴冷笑。「现在的黑色组织也开始企业化经营了,这不是简单的脑袋能想出来的 生意点子!」 「可是,他们用电话做什么生意?」美文还是不懂。 唐司言撇起嘴,随手就拿起手机,按下一组字串,正是公司被盗打的那支电 话号码. 话筒里传来两下嘟声后,立刻被接起— 「您好,我是Johin,今天心情好吗?要不要我陪您聊聊……」 唐司言挑起眉,随即举高话筒,话筒那一边的女声,越来越大胆的说话内容 立即传入姜文耳里. 姜文听得一愣一愣,只能傻笑。 「老天,这是——这是什么东西?!」姜文接过电话挂断。 「男人都喜欢的东西!」唐司言没有笑容地扯开嘴角,一言以蔽之。 姜文抿嘴微笑。「唐先生,那么您打算怎么处理?」 「电话只要不在香港和台湾本埠接通,系统就会自动转到刚才的主机,利用 行动电话拨号效果也一样!」唐司言顿了顿,往下说:「这个组织很狡猾,顶多 能遏止对方放弃我们的号码、迫使他们转移阵地,要抓到幕后黑手,香港警方恐 怕无能?力!」 「这么说我们不是束手无策了?」姜文问。 「当然不是!」唐司言咧开嘴,贵气的俊脸突然露出一股邪性的气息。 姜文疑惑地挑起眉。 唐司言沈缓地撂下声—「我们当然要主动出击!」 逃婚情妇~第二章 心莲没想到,她在网站上找到的工作,竟然还是跟报纸上那种怪怪求职广告 脱离不了关系! 只不过这份工作不用「本尊」现身,只要在电脑上打打字、或者拿起电话和 对方聊聊天,钱就可以转到公司替她开的户头,好处是她不必曝光,「上班」时 间也很自由。 幸好心莲还有随身带着身分证,办一个银行户头还不成问题,否则她恐怕连 这种工作都找不到了! 不过心莲只敢选择在电脑上和「买家」用文字「交易」,教她真的拿起电话, 用嗲声嗲气的声音和不认识的陌生人说一些限制级的话,那她宁愿饿死算了! 昨天做了一个晚上的心理建设,心莲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打开电脑,按照公司 吩咐,利用心岑家的电话线拨号,到免费聊天室等待「客人」上门. 这家公司之所以利用免费聊天室,主要是避免麻烦上身。 她一进去就先选择一对一「聊天」物件— 「单身、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一八O以上的帅哥、有正当职业、没有不 良嗜好……」 老天爷!心莲望着电脑荧幕傻笑。用膝盖想也知道,条件这么好的人怎么可 能会来这种地方找寻「慰藉」? 可是要她按照公司的吩咐全部打上「都可」的选项,那她也未免太没有人格 了吧?虽然只是赚钱,可是也要赚得高兴、赚得快乐啊! 心莲不再犹豫地按下电脑上的Enter键. 本来她早就抱定如果没有人条件符合,那她就上床去睡觉,忘掉肚子饿的痛 苦,可是电脑萤幕上竟然迅速出现一行字— 「你好,漂亮美眉,原来你就是我的网路甜心!」 网路甜心?恶! 很典型的搭讪字眼,心莲挑起一边眉毛,敲着牙齿,觉得这个「帅哥」非常 油条! 心莲眯起眼,她生平最讨厌油腔滑调的男人——因为这让她想起那个害她到 色情聊天室来「卖身」的唐司言! 她坐直身子,现在已经不是「职业道德」的问题了!她决定要好好戏弄这个 色欲薰心的家夥— 「你好,帅哥,原来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猛男。」 对方立刻又回了一行字:「你知道我是猛男?」 「当然知道啊!不是猛男怎么敢上这里?」心莲故意嘲笑对方。是猛男才早 有一堆女人排队等着约会,根本不必上这种要付费的聊天室。 「那你猜猜我有多猛?」男人不在乎她的调侃。 「啊,你好坏喔……人家怎么知道!」 「不知道?想不想试一试?」 心莲眯起美丽的大眼睛——这家夥果然没两句话就露本性了! 「不要啦,我mama说不可以做坏事……」 「什么坏事?你知道我要你试什么?」 「你们男人最坏了——人家怎么知道你要我试什么?」 「不知道就说我坏?你比我邪恶喔!」 「什么啦!人家听不懂。」 「听不懂?要不要我报上卡号?」对方直接问她要不要信用卡卡号。 「什么卡号?你在说什么?」心莲装迷糊。 对方沈默了一阵子,心莲还以为他喜欢「直来直往」,不耐烦和她周旋,所 以就离线了。 可是过了一分钟,电脑萤幕上的游标又开始移动:「你几岁?」对方突然问, 口气跟刚才好像也不太一样。 「十七岁啊,干嘛?」心莲随便扯一个年龄. 「十七岁?开苞了没?」 一股血气突然往心莲的胸口涌— 这家夥! 低级、下流、恶心! 「你怎么问人家这种话?好没水准喔!」她恨死了,决心要跟这个色鬼投胎 周旋到底! 「好,那有没有男人玩过你?」对方又问出低级的话。 「什么玩?你这个人讲话怎?这么没有礼貌!」恨得在电脑这端掐紧拳头— —她非把这个死鬼整死不可? 「礼貌?」 对方似乎在电话另一头讪笑。心莲忍辱负重,非要扳回劣势不可! 「礼貌是什么东西?我以为你喜欢刺激。」 「刺激?你刚才的话很刺激吗?」心莲将他一军。 「不够刺激?还没进入主题,当然不够刺激!」 「什么主题?你讲话好奇怪喔!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要多少钱?」对方突然单刀直入。 「什么钱?哪有人这样问的?」 对方又沈默了一阵子,然后电脑出现一串号码: 「76777777734946,到期日是2005年一月一号。」 对方输入信用卡号和信用卡到期日。 「你输入这一串号码干么?」心莲装做不懂地问。另一方面已经另外开一个 电脑视窗,把对方的卡号和到期日输进公司资料库。反正不敲白不敲,这个人分 明是送上门来的凯子,所以放心,她会狠狠「敲」到对方爽快为止! 「你说呢?」 「人家怎么知道?」 「你倒是很会装傻。现在身上穿什么衣服?」 「干嘛?」 「脱掉。」 心莲倒抽一口气。脱掉?她皱起眉头. 「我干嘛听你的?」 「我付了钱. 」 「我又没叫你付钱. 」 「这么没有职业道德,不怕我告诉你们老大?」 「我好怕喔,哥哥,好吧,脱就脱吧!」仰起头大笑,故意拿了一件外套披 上,反正这个凯子又看不见! 唐司言在电脑另一头,微微挑起眉。 「唐先生,再拖延一下就能查出对方的IP位置。」一名戴着眼镜的金发男 子道。 金发男子名叫Mike,是「唐氏」集团的网路高手,以前还没进「唐氏」 时,他是网路上有名的骇客。 Mike之所以会在这里,主要是替他找出连线的另一方——也就是从对方 的最下层卖yin组织开始渗透。 「还要多久?」唐司言坐在电脑萤幕前问,眼睛盯着电脑萤幕。 「大概还要五分钟。」Mike在另一台电脑前,飞快敲着键盘侵入系统, 突破一层层防火墙。 唐司言「嗯」了一声,略一思索,就飞快地在电脑上打下一行字:「你里面 穿什么衣服?」 「什么里面?」心莲故意装做听不懂。 「胸罩是什么颜色的?」男人更露骨。 心莲沈了一秒,强迫自己深呼吸才能往下打— 「嗯……好像是红色的吧!」 「把外衣脱下来。」 「嗯哼!」心莲唬弄他。心里恨恨地想,反正只要每过十秒钟,这个凯子就 要多花一块美金。 「现在,脱下里面的内衣。」 「不要啦……现在是十一月,脱掉内衣会冷的。」她故意跟对方哈啦! 「那把内衣拉下来也行。」 心莲愣住,下一刻粉脸刷地一下胀红. 这这这——这个不要脸的混帐! 「好美的肌肤」心莲发呆的时候,对方又打了这一行字。 「笑死人了!你怎么知道!」心莲凶巴巴地质问他,忘了自己现在正在「交 易」。 我有直觉…… 「胡说八道!」心莲气得脸孔胀红. 她相信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视而不 见她的愤怒,故意说这?低级恶心的话! 「rufang胀起来了,宝贝,你好美!」 「你不要胡说喔,谁是你的宝贝!」心莲固执地争辩,脸蛋早就红得不像话 了! 「害羞了?居然这样就害羞了,真可爱!我会好好疼你的,宝贝,现在我要 吸你硬起来的rutou……」 心莲倒抽一口气——她的rufang好像真的发疼! 「现在我正在咬你的小rutou……」 「不要脸!」心莲激愤地痛咒,肾上腺素升高。 看到对方的留言,唐司言这一头咧嘴而笑。 心莲愣了半天,突然觉得全身发热,猛地回过神,第一个动作就是赶快下线。 她疯了!为什么要忍受这个恶心的色狼这么久?! 难道就为了一点钱这样作贱自己吗? 「铃铃——铃铃——」 电话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来,心莲猛地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迟疑了半晌,怕是心岑打回来的,她慢吞吞地走过去接电话— 「心岑吗?你到美国了吗——」 「胸罩是什么颜色的?」电话那一头,传来年轻男人低沈、性感,微微带着 一丝慵懒的声音。 心莲吓得丢开电话筒,然后退了好几步、好几步——一直到不能再退为止! 她站在房间角落瞪着电话发呆,好像电话会咬人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又没告诉他电话号码,他怎么可能打过来……」 她吓得喃喃自语. 过了好久,她才敢走过去拿起听筒——电话筒里只传来断线的嘟嘟声。 她吁了一口气,却不敢把电话挂上,怕电话又响了…… 「我看,还是明天到街角的便利商店去问老板,问问看他缺不缺顾店的小妹 好了……」她喃喃地道。 才第一次上线就出师不利,已经吓得她再也不敢赚这种钱了! ***** 唐司言的俊脸上架着墨镜站在街角,犀利的眸光透过墨绿色的镜片扫过前面 一排门牌号码,之后胶着在一幢旧式的五层楼公寓大门口。 旧式公寓的大门根本是开的,唐司言走进公寓后爬上破旧的楼梯,找到三楼 之三号— 他正好等待猎物出现. 心莲手里提了一袋泡面,心情愉快地从街角的便利商店往回走。 老板对她还不错,下班的时候还送了她几包泡面,这样她今天的晚餐就有着 落了! 走回心岑的旧式公寓,爬上三楼公寓后,心莲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门,根本 没察觉到后面有陌生人跟上来— 「江心岑?」 咦?心莲倏地转过身,瞪视戴着墨镜的男人。 「你找心岑有什么事?」心莲直觉反应地问。 男人眯起眼,幽湛的眸光瞪着心莲清妍妩媚的小脸,从上到下彻底审视了她 一遍。 「你是?」唐司言眯着眼问。 他略带沙哑的嗓音,微微夹着一股浓厚的异国口音,十分性感。 「我、我是心岑的朋友,心岑到美国去了……现在我住在这里. 」心莲脸孔 微微胀红. 他有多高?一八0还是一九0?她得仰着头才能看他的帅脸,不知墨镜下那 双眼睛长什么样…… 唐司言挑起眉,弧度优雅的嘴角蓦地勾出一抹笑。 「小姐贵姓?」他淡淡地问,沙哑的嗓音却显得更低沈。 「我、我姓何,叫何心莲,你呢?你是台湾人吗?」心莲的心跳忽然有点快, 她心无城府地反问他。 他的口音听起来像是外国人,说不定还是日本帅哥…… 唐司言嘴角笑容霎时僵住— 「何心莲?」他念着这个名字,墨镜后的眼睛慢慢眯起。 心莲下意识地点头. 唐司言摘下墨镜,楼梯间的灯光昏暗,他直到这时才完全看清楚心莲的脸蛋、 长相。 不会错——娇小纤细的身材配上那张标致的娃娃脸、迷离醉梦般的大眼睛、看起来像玫瑰花瓣般柔软的小嘴、像塘瓷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 她就跟婚礼上,那张合成婚纱照上的「何心莲」一模一样! 除非世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否则他能肯定,眼前的女人就是他 的逃妻! 「请问,你找心岑有什?事啊?」心莲问,大大的眸子一眨也不眨地、呆呆 瞪着人家帅哥看— 天啊,这个帅哥是竹野内丰的双胞胎兄弟吗?她不相信心岑会有这么帅的朋 友——呜呜……不公平,她都没有! 唐司言原先还以为住在这幢公寓的江心岑,就是和他在网路上「交易」的女 孩——没想到竟然会意外抓到他的逃婚妻子。 何心莲,就算下辈子他也忘不了这个让他蒙受耻辱的女人! 如果何焕昌知道,他的宝贝女儿竟然在网路上公开卖yin,不知道会不会气得 脑中风! 「是有点事……我自我介绍,我叫Jack,我们可以进去再谈?」唐司言 手里拎着眼镜,侧头点了下大门,姿态有点狂放,不太像平常贵气、严谨的他。 他嘴角再一次勾起慑魂的笑容,眼底却凝了一层寒漠。 心莲没留意到他的转变,她不争气地被人家帅哥的笑容迷住了,呆呆地瞪着 对方,只差没流口水,真是丢尽女性同胞的脸皮。 「可是……有话还是在这里说好了。」虽然帅哥的魅力不小,可是她也不是 笨蛋,不能让陌生人进门,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唐司言黯下眼色,突然抬起手把心莲纤细的身体圈在门边—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他的眸光变黯,低嗄的口音夹着nongnong的男人味。 「什、什为……」心莲呆住了。 他突然变得这样虽然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也让她女性的天赋觉醒、 敏感起来,她突然感到不安…… 「我有直觉……我还知道你下面也开始湿了……」唐司言压下声,突然说. 心莲脑子里「轰」地一声响,她全身僵住,接着头皮开始发麻、嘴唇惨白, 根本说不出话…… 逃婚情妇~第三章 唐司言当然看得出来她不寻常的反应,咧开嘴,他俯首贴着她的耳边沙哑地 低语:「不信?那你伸手到内裤里面摸一摸。」 他说的,完全是两天前两人在电脑萤幕上的对白! 心莲全身发抖,她直了眼,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根本不敢看他! 「现在,转过身去,把门打开. 」他压低声命令。 心莲动也不动,抬起大眼睛倔强地瞪向男人冰冷的眼神。 「不想让何焕昌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在外头做什么,就转过身去、打开门. 」 他阴沈地威胁. 心莲身体僵硬地转身,娃娃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像快哭了…… 他居然知道老爸的名字,他到底是谁?! 男人用父亲来威胁她,心莲不能反抗,只能按照他的指示把门打开— 「进去!」他在后面逼迫她,低声命令。 心莲慢吞吞地走进去,每踏一步就像囚犯要赴死刑场一样漫长. 「你、你是谁?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到了公寓里,看到男人反手关上房门, 心莲几乎快崩溃了! 唐司言抿起嘴,性感的薄唇勾出一弯邪气的弧度。「我是Jack,至於你, 你背后的黑道集团怎么联络?他们应该替你办了一个户头,把银行存款簿拿出来! 「联络电话就是你上线的电话啊!公司替客户省钱,让客户用免费电话,你 要不是会员怎么会知道电话号码和上线的网址,还有密码?」心莲一边回答、一 边慢慢后退。 唐司言好整以暇地两臂抱住胸口,冷静的眼光像猎人一样盯着她一步步移动。 「当初你怎么和对方搭上线的?」他质问。 「我刚才已经回答你啦!你听不懂国语啊?」心莲嘟着嘴,一步步有计谋地 蹭近浴室门口…… 她记得浴室里有一具电话,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现在那可是救命的电话耶! 老天爷保佑啊! 唐司言挑起眉。「你在电话里直接应徵?他们怎么调查你的身份?」 「不必调查身份啊!反正有赚钱就有收入,这样大家都有饭吃!」心莲眼珠 子飘啊飘,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就定位。 唐司言眼睛眯起— 好厉害的一招!非常乾净利落,完全不做直接接触,这样任何人都无法从线 上身上着手寻线。 看来盗用电话,不过是这个犯罪集团赚取暴利的零头分支,背后一定有更大、 更严谨的组织。 「银行存簿呢?拿出来!」他沈声道。 「什么存簿?」确定自己已经退到浴室门口,心莲突然一个转身— 「唉哟!」 心莲还没跑进浴室就被揪住领子,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像抓害虫一样 把她吊在半空— 「喂喂喂,你这样对一个淑女很没有礼貌耶!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喔!」 想落跑被当场活逮,居然还胆敢威胁人家,当真是活得太腻,不过她何大小 姐自己可不这么以为。 「礼貌?」唐司言嗤之以鼻。 「对啊,你快放我下来啦!」心莲在半空中踢脚制造重力加速度,企图以自 己微不足道的体重把他累死! 不过——对这个肌rou发达的G男来说,这招好像不怎么管用,只会反过来把 自己累死说…… 「存簿在哪里?」唐司言凉凉地问。 「要存款簿自己去找,我没有啦!」心莲和他杠上了! 真是太不了解她的个性了!她像是那种威武随便屈的人吗?啐! 唐司言眯起眼,突然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抓起一台相机,然后拎着她走进浴室, 反手关上门,然后丢下心莲把她逼到角落— 看到他塞住浴缸的排水孔、打开浴缸水龙头,哗啦啦的大水顷刻间注满了一 池,心莲又惊又疑地睁着大眼瞪住他。 「喂?你带我进浴室干嘛?放我出去啦!」是他挡在门口的,不是她怕了他, 他不让路,她可没那么笨自己送上去! 唐司言嫌喳呼似地瞄了她一眼,吭也没吭一声。 怀疑地瞪着他的举动,心莲嘀嘀咕咕地念:「你要洗澡,我可不想看,你快 让我出去啊!」 唐司言终於抬起头,目光正对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不是我要洗澡,是你!」 「我?」 心莲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的胸口,下一刻整个人已经被他腾空抱起来丢到浴 池里— 「唉哟!」 她惨叫,因为惊吓过度,居然在不深的浴缸里连喝了几口生水! 「你干嘛啊!?神经病!」 她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始咒骂,委屈得快要哭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对她!这个坏蛋是哪里冒出来的啊?讨厌! 「替你拍几张照片留念。」唐司言皮笑rou不笑地冷言道。 「我才不要拍照!你干嘛笑得那么阴险啊?!」心莲终於睁开眼,果然看到 他手里拿着刚才临时抓进来的相机,一副威胁人的架势。当下,她骇地忙站起身。 「到水里去,衣服脱下来!」唐司言冷冷地道。 「什么……」心莲愣住,希望是自己耳朵听错…… 「到水里,衣服脱下来!」他重复一遍,声音更冷。 「我、我脱衣服干嘛?你叫我脱就脱吗?那我多没个性……」 「脱下来!」他沈下声,重复第三遍。 从那冷死人的酷脸看来,心莲如果再不动作,他就打算自己动手了! 「进、进去就进去,脱就脱嘛——你不要过来喔!」要是有机会她一定会整 死他——讨厌! 瞪着心莲慢吞吞爬进水缸、解开衣扣,他吭也不吭一声,反正他时间多的是, 可以陪她慢慢耗! 「你叫我脱衣服干嘛?我只在电脑上和客人交易而已,何况你是第一个客人,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过,你不能逼良为娼的……」 心莲一边解扣子、一边喃喃自语,企图唤醒他的良知,可是他良心不知道是 不是被狗吃了,始终一副无动於衷的模样! 瞪着已经快解完的扣子,心莲一张娃娃脸已经皱得像小老头儿。 「把内衣也脱下来。」唐司言冷冷地命令。 心莲瞪大了眼睛。 「内衣!?不行啦——」心莲惨叫。 「不脱?我数到三,再不脱我就动手替你脱。」唐司言好整以暇地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心莲不敢不脱,心里却嘀嘀咕咕地诅咒他下流、冷 血、色魔! 唐司言盯着她东遮西掩地脱下胸罩,虽然她忸忸怩怩地遮掩住重点部位,心 莲雪白的肌肤,还是一寸寸暴露在他眼前。 「喀喳!」相机陡然被按下快门. 「啊,你照我干什么?!」心莲呆住了。 匆忙中,她抓了刚才脱下的衣服掩住身体,可是衣服早就湿了,根本什么也 遮不住! 而且全部浸湿的裙子已经慢慢浮上水面,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透明的水下若 隐若现. 「我刚才已经说过,要替你照相。」他没事般地说,说话的时候又按了几下 快门. 「住手,不要照了!」心莲半转过身体,委屈地快哭了! 她不明白她犯了什么错,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唐司言的表情冷酷中夹了一丝残忍,替她拍裸照虽然是威胁她合作的方式, 看到她狼狈、难堪的模样,却也有挟私怨报复的快感— 他要何心莲为逃婚的事付出代价! 「放开手!」他冷酷地进一步下令。 「不要!我才不要放开!」她又不是不知羞耻,休想她会再听他的! 唐司言不发一言地上前,动手拉开心莲遮在胸口的手— 「呀——你做什么——」 一团雪白的rufang暴露在水面上晃荡,在心莲的尖叫声中,相机的快门已经按 下。 她终於被强拍了露点的裸照! 心莲整个人呆住了!她忘记了要挣扎、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裸的,任凭快门又 闪动了无数次,男人已经从各个角度「解剖」她的身体…… 「裤子脱掉!」唐司言继续无情地下令。 心莲呆呆地抬起眼,眼神呆滞地问他:「你还要怎么样……」 她已经被吓傻了。一想到这些照片要是流出去的后果——她要怎么办?! 唐司言不再废话,猝不及防地动手拉她的脚踝。 「呀——」 心莲的尖叫声才刚发出来,因为被他拉住脚踝的缘故,她的上半身整个滑下 水面,连喝了几口水— 「呜……咕噜……咳咳、咳咳……」 等到她再浮到水面上,湿裙子已被男人撕开,内裤也已经被剥到膝盖…… 唐司言的眸光变得深沈、危险. 女孩敞开的腿间,两片若隐若现的花瓣,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红艳艳地特别引 人注目,引诱着男人动手采摘…… 唐司言的气息变得粗重,他突然别开脸诅咒一声,下一秒他已经控制情绪, 转回头抓住女孩一条雪白的大腿拉到浴缸外,对着女孩抚媚的私处,相机快门霎 时又响了十来声。 心莲这回真的完全傻住了,她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害怕的情绪缚住她的 心,她的身体不但被这个男人看光,还被他拍下露三点的裸照…… 唐司言始终没有表情的酷脸,在看到她呆住的傻样后,微微皱起眉头. 「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往上呈报,你的裸照就会出现在隔天各大报纸的头版 头条. 你该不会希望你父亲晚年受罪,因为你的丑事脑中风休克吧?」他仍然冷 血地道。 「恶魔……」心莲失神地喃喃低语,整个人缩在浴缸里,不住发抖。 唐司言收起相机,无动於衷地盯着她。 「你、你到底是谁……」她喃喃地问,瞪着水面下自己赤裸裸的身体. 「我会公布解除婚约,何家最好保持沈默,否则这卷底片一样会送到各大媒 体手上!」 唐司言没有回答心莲的问题,他一字一句、冷血地说完自己的另一个目的。 心莲心底一阵惊痛,她倏地抬起头. 「你是——」 忽然,她觉得男人英俊的脸孔似曾相识、好像越来越面熟…… 倏然间,她想起他是谁了— 唐司言!他就是唐司言! 之前她曾经在杂志上看过他的介绍,上面有一张唐司言的照片。 只是杂志是远距离拍摄、而且照片上他穿着义大利丝质西装、打着丝质领带, 看起来贵气、严肃,跟现在穿休闲Poloshirt、牛仔裤、短靴、任凭头 发散落在前额的颓废模样——根本是两个人! 认出了他,心莲脸孔惨白,她愣愣地瞪住唐司言,却说不出半句话。 「刚才我说的话你最好听清楚了!」他把相机拿到胸前,对着心莲说— 「决定权在我身上,相信你知道怎么做对大家最好。」 说完话,他拿着相机转身离开浴室。 心莲听到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她呆坐浴缸里,许久许久,一直没办法回到现实。 ***** 心莲回到家后,何焕昌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然后就把心莲关在家中,连学校 都不让她去,打算跟唐家的人道歉后,再另外安排一个理想的婚期。 可是就当何焕昌还没来得及到唐家,且唐司言没有知会一声,便片面对媒体 宣布「唐、何」两家婚约中止的消息。 「姓唐的到底在搞什么鬼?」何焕昌在早餐桌上看到报导,气得把报纸摔在 地上。 何焕昌的妻子梁淑娴侧头看了女儿一眼,见到女儿呆滞的眼神,瞪着饭碗不 发一言——这实在不像心莲的个性,梁淑娴心底隐隐有不安的预感。 「也许——也许因为上回那件事,唐家打消了联亲的主意。」梁淑娴道。 梁淑娴说到这里,何焕昌就转头瞪了发呆的女儿一眼。 「爸、妈,你们慢吃,我先上楼了。」心莲放下饭碗,眉心打着解不开的结 …… 「焕昌,你看咱们心莲是怎么?从她回家以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梁淑娴担心地道。 「我怎么知道你那宝贝女儿怎么了!」何焕昌生气地道:「她给我惹的麻烦 还不够?!」 梁淑娴本来还想说什么,知道丈夫正在气头上,话到嘴边她就压下了。 「唐家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善罢干休!」何焕昌气唬唬地 道。 他何家虽然比不上「唐氏」集团这跨国性的机构财大气粗,可是何家在台湾 的财经界也小有名气,怎么可能让人欺负却不吭声? 梁淑娴劝丈夫:「可是是我们有错在先,也怪不得人家——」 「你知道什么是妇人之见?」何焕昌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者,妻子的话他一 向没放在心上。 梁淑娴垂下脸,终於不再试图劝丈夫,她推开椅子从饭桌前站起来。 「你去哪儿?」何焕昌瞪着妻子饭碗里还没吃完的饭菜,皱着眉头问。 「我看看心莲去。」梁淑娴道。 「不必了!让她在房间自己反省反省,看看她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何焕 昌生气地道。 梁淑娴只好又坐回饭桌,食不知味地吃起饭。 一顿早餐,就在夫妻俩各自陷入沈思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