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雪白丰腴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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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鄂南的一个贫困山村,大学毕业后幸运地分配回老家市政府当上了秘书。第二年看到别人大把大把地从南方挣回钞票,便心里痒痒两眼发红,鬼使神差般地辞了公职扑通一声跳下海,直游南方淘金。 就在我几近穷途末路时,我有幸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阿兰~~一家大型企业集团总经理的英语翻译。她比我小一岁半,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乖巧的南方姑娘。 不知是我那狗屁不通的文章感动了她,还是我这与实际年龄不太相符的老成稳重相吸引了她,在一次聚会中相识后,阿兰主动向我发起了进攻,感情发展迅速,一年后就进入谈婚论嫁的阶段。 阿兰很快答应带我去见未来的丈母娘。在这之前听阿兰讲,她7岁时父亲病逝,母亲守寡十多年,将女儿抚育成人。现在母亲是物价局副科长。 我对未来的岳母充满了敬意,同时心里又有些恐慌,怕她将我这个外地佬拒之门外。经阿兰再三打气壮胆,我鼓足勇气迈进了未来岳母家的大门。 也许是长期坐机关的缘故,43岁的丈母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轻。举手投足间保持着机关干部特有的庄重韵味。第一次见面不冷不热,像例行公事似地款待了我,这已令我心满意足了。 就这样,1997年2月18日,我和阿兰举行了婚礼。由于我和阿兰单位没分房,又一时凑不足钱买商品房,丈母娘将自己的三室一厅加以装修,腾出一间给我们作新房。 对于丈母娘,我始终有一种拘谨。一来也许是因为她干部的身份,在我面前保持着矜持;二来她只比我大17岁,呼她“妈”总有点别扭。幸好阿兰性格活泼,在我和岳母之间左右逢源,气氛才不至于僵化。 年9月,阿兰所在的集团公司在美国筹建一个分公司,指派她出国参加筹建工作,时间九个月。临行前,阿兰抱着我哭成了一个泪人。 我信誓旦旦地向新婚妻子保证:“我会日夜想念你,一直盼着你功德圆满,早日归来。” 阿兰走后,我与丈母娘朝夕相处,电视旁和餐桌上,我岳母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话题由过去一般性的寒暄,慢慢发展成为交流和讨论。由于我属于那种不会料理自己的男人,饮食起居全由丈母娘包揽,连我的内衣内裤她也悄悄拿出去洗。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和丈母娘相处越来越融洽,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岳母其实是一个很健谈的女人,对事业对人生有许多独到见解,而且那么了解人性人情,令我暗暗折服。俩人常有说有笑,甚至偶尔还打趣打诨,渐渐地,两人之间滋生出一种亲密的默契。 阿兰出国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丈母娘下班途中被一辆汽车撞倒在地。闻讯后,我火速赶往医院,此时岳母在病床上挂着吊针,右脚撕裂性骨损。 连续几天,我请假一直在医院日夜守护着,跑上跑下,换针拿药,炖汤送水,双眼熬得通红。同室病友羡慕地称赞她有这么一个年轻而又重情的老公真是福气,丈母娘微笑着竟没有纠正。 一个月后,岳母康复出院。回家后马上给我做了香喷喷的烤乳猪等我最爱吃的菜,还花1900元给我买回一套“红豆”西服。 我原以为这是丈母娘对我在医院伺候她所做出的一种回报,但后来我隐隐感到其意义远不止这些。这之后,丈母娘的嘴角总悬挂着一丝笑容,脸色红润,对我的称呼语气变得很轻很柔。 饭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给我夹菜,眼睛射出一种炙热的目光。她本不爱看体育频道,那段时间却经常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欣赏“甲A”什么的,她的衣着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过去经常穿灰色衣服,现在一回家,就变着花样款式穿起很流行的淡红、翠绿色服装,身上散发着幽幽的玫瑰型香水味。 过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后她才冲凉洗澡,近日来她晚饭后早早地冲洗,穿着睡衣在我面前走动。这一系列的迹象使我感到,丈母娘的眼波里,有一种东西在悄悄地、热烈地涌动着,这股翻涌着的热流与我息息相关。我不能断定,更不敢去深想,但我切切实实有这种感觉。 年除夕之夜,阿兰在纽约没能回国。柔和的灯光下,我和丈母娘面对面坐着吃年夜饭。她说我一个人喝酒没劲,自己也斟满一杯陪我边喝边聊。 我说:“妈,时间过得真快,再过几个小时就是1998年了。” 丈母娘一听怔了一下。我当即后悔不该口不择言,不知道是否这句话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什么。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给我斟满一杯说:“是啊,人这一生过得真快!”说着话,喝着酒,她渐渐有了点酒意。 她放下筷子,软软地坐到了沙发上,接着就开始向我倾诉她一直以来的痛苦,丈夫的不幸,给了这个家庭沉重的负担,她还要小心外面的闲言碎语,将女儿拉大,真的很不容易,说说便眼圈湿润了……接着她说:“其实,你们做男人的也不容易啊!”丈母娘的感慨,竟勾起我无限伤感,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掏出纸巾递给了岳母。她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不由得伸手抚摸着岳母的头发……她突然惊了一下,脸上发红发烧,似乎想离开我的肩膀。我仗着酒劲,大着胆子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肩膀。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心跳得好厉害。 岳母将脸紧紧的埋在我的胸口,一声不吭,我感觉到她的眼泪刷刷地流了出来。等岳母的头抬起,我凝视她的眼睛时,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抖。 我对她说:“妈,我今后会待你好的!” 她突然红着脸抱着我的额头亲了一下,我心底的感觉顿时得到了进一步证实,胆子也大了许多。我被岳母的热情所感染,有点疯狂地吻着她略微浮现细细鱼尾纹的额头和眼角,还试探着隔着上衣触摸她的胸脯。 岳母酸软无力地倒在我的怀里,手轻轻捶打我的脊背。我心里越发有了底,于是顺势慢慢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她的**是那样的大,耸立在那里,随着我的抚摸而抖动。 我轻轻掀开她的白色乳罩,两只依旧浑圆的**上**已经显出暗红色。我揉搓着那柔软而又结实的rou团,俯身含住了那两粒熟透的葡萄,用舌尖来回地抵舔着…… 在我的强力吸吮下它们逐渐坚挺起来。我的舌头顺着深深的乳沟一寸寸向下移动,岳母在我的刺激下,嘴里发出轻轻的、含混不清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躯体和四肢在不停地扭动着。 我的理智早已失去了作用,只感到浑身的血管在阵阵悸动,一种占有她的迫切**不可遏止地一浪高过一浪…… 一切都顺理成章地进行着,我把岳母的裤带稍稍松开,手沿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向她的小腹滑去、滑去……伸进了她的内裤……就在要触及的瞬间,意外发生了。 岳母陡然握紧了我的手,紧张地说:“不,快停下,我们……我们毕竟不能这样……我担心阿兰……” 岳母的突然反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尴尬。但我不敢起身,心里明白如果我这时候放弃,她就会永远逃走,会有什么后果也说不清楚,那什么都完了。 我那时已经不顾及什么了,在她来不及遮掩的时候,一下把她所有的裤子强行拉到膝盖以下的部位,让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壁灯柔和的光罩下。 我仰起头,眼前是一道奇丽的风景,一个中老年妇人——我的岳母,在为我展现她历经岁月却依旧白皙的大腿、光滑的肌肤、黑黝黝的阴毛…… “不!别看……羞死人拉……快把灯关上……”她闭上眼睛求我,语气舒缓了很多。因为我的坚持,岳母终于妥协了,默许我把她抱进她的房间。 灯灭了。我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岳母**的身上,把自己的胸脯紧贴在她高高耸起的**上,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中年女性内在的魔力,那柔软而富有母性的触感,使我消魂荡魄了,我呻吟着将身下的岳母搂得更紧。 “您真美!我……爱死您了。” 岳母不再拒绝我的抚弄。我的手放肆地在她阴毛丛中来回摸索,但她挣扎着扭动臀部总是不肯让我顺利进入,这和我跟阿兰第一次上床时几乎一模一样,不知其它女人是否也如此? 我一边爬在岳母的脸上亲吻着,一边又亲吻着岳母的**,下面那**此时已经无坚不摧了,只听见岳母一声叫喊,我的**插进了她的**……酒后的我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噢!……你……轻点儿!……我……那么老了……你真是的……我……” 此时的岳母已经无力“反抗”了,任凭我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亲吻,任凭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抚摩,任凭我一次次的“蹂躏”她、占有她。 随着下身强有力的来回抽送,我才彻底感觉到了岳母的温存和激动……她半张着嘴阵阵呻吟着,在我射精的一刹那,岳母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臀部,紧紧的……一股股炽热的jingye涌入她干涸的身子里,我的嘴也深深的压在了她的嘴唇上,疲惫地瘫在她温暖的怀里…… 早晨醒来,我的头疼得很厉害,猛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岳母卧室的床上,才顿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吓了一跳,一阵窃喜之后又开始担心起来。吃早餐时,丈母娘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脸上挂着几许羞涩的红晕。 大年初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不敢正视丈母娘的眼睛,但她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洗衣、做饭,接待来来往往拜年的客人。直到晚上睡觉时,我的心仍忐忑不安,总感到什么事要接连发生。 大年初四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当我上床后不久,就听见房门“吱”地被轻轻推开,接着闪进一个人影。我又喜又怕,但很快镇定下来,豁出去之后反而有些坦然面对一切的意思。 我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样,把岳母抱到了床上。我尽量按捺住**的诱惑,大胆地向守寡多年的岳母表白了爱欲之情。我真诚的言语和粗鲁的拥抱,使岳母几乎很快就瘫软在我怀里。 遭遇丈母娘的私情后,我曾一度产生了一种“**”的负罪感和对妻子不忠的深深的愧疚。直到接到阿兰的回国电话,我俩才如梦初醒。 记得阿兰走下飞机那会儿,不顾一切地向我奔来,当众抱着我兴奋地哭了起来。丈母娘静静地站在一边,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醋意。 妻子回家后,为了感谢我这九个月来对妈的照料,当着岳母的面奖给我一个带响的吻。我做贼心虚,脸上火辣辣的像有小虫子在爬。我担心自己的蛛丝马迹被发现,更担心丈母娘因吃醋泄露天机。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心细。阿兰回家后没几天就嗅出什么味来。她悄悄地问我:“我出国后妈变化好大,你发现没有?” 我说:“没有什么变化呀。” 阿兰说:“不,妈好象变得年轻许多,她过去从来不穿花花绿绿的衣服,我发现她衣柜里多了好几套流行时装呢?你说怪不怪?” 我说:“我怎么知道女人的事。” 阿兰笑我是「粗心汉、大傻瓜。」事隔不久,丈母娘吃饭时作呕。阿兰劝她到医院看医生,她说感冒没事。可第二天、第三天仍呕吐。 晚上,阿兰在枕边莫名其妙地问:“这几天有没有男人到过咱家?” 我说:“没有。” 阿兰又问:“王大叔来过没有?” 王大叔是岳母单位里的人事科长,早听说他丧妻后对丈母娘穷追不舍,不知为什么,丈母娘一直将其拒之门外。阿兰这时问这个问题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口答道:“好像没来过。” “这就怪了。”阿兰梦呓中还喃喃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第二天,丈母娘从医院回来,说自己得了胃炎,请病假在家休养。阿兰恰巧遇到公务出差,临行前再三叮嘱我要好好地照顾mama。我不敢怠慢,给岳母买了鸡煨成汤送到床头。丈母娘抓住我的手,两行泪珠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看到她虚弱的身体,我陡然升起了一种怜悯之情…… 自从阿兰回国后,成了事业上的大忙人,隔三差五地出差。我和岳母仍然藕断丝连,她那善解人意、似母又似妻的柔情和爱抚使我无法拒绝。就这样,我们这个三口之家象一只航行在海面上的小船,母女划浆,女婿掌舵。 偷看了妻子的日记后,我的心灵受到了剧烈的震撼如果不是偶然发现妻子日记中的秘密,也许我会一直为自己能够驾驭两个女人的爱情与命运而自信满足,但随着日记一页一页地翻开,豆大的汗珠从我脑门子一颗颗滚下来…… 那天,我上街买菜没钱,看到妻子的皮包挂在墙上,就顺便打开拿些零钱,意外发现皮包里有一个精致的日记本。在我印象中,阿兰从没写日记的习惯,便好奇地打开翻看。天哪!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我顿时两眼发黑,双手颤抖。原来,妻子早已知道我和丈母娘的私情。 妻子的日记共13篇,每一篇都让我心惊胆寒。她不仅知道我和她妈的那事,而且还知道她妈怀孕上医院做人流。 “一个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几点疏星正默默伴着一轮凉月;可是今晚我因为不太舒服就提前回家了。悄声打开房门,我发现母亲的房间房门虚掩着,从房内传来细细的怪声,有如狗喝水般啧啧有声。 我聚精会神细听着。只听到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阵阵沈重呻吟声送了过来,好像一个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随着而来是一阵阵扰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床震摇动的声音。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我脑海里产生了一种羞辱感,母亲太不安分了,她背叛了父亲!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门口,刹时间我惊呆了! 里面两个满身是汗的人,赤条条的在房间内**起来,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他正骑在我母亲的身上发疯似的动着!他如饿虎擒羊,两人交合之处啧啧有声,而母亲仰躺在床,下身一丝不挂,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个肥大的胸罩,却也是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亲身上,紧紧地抱住母亲,下身不停地用着力。母亲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只是迷梦般地哼哼着。 看着丈夫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只见他们俩浑身颤抖着,我也颤抖着,丈夫经过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后,又cao了几十下,便忽地停了下来,整个房间也静寂了下来了。 我从门缝里看见丈夫趴在母亲身上只是喘气,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抽出他的**,见他那**湿漉漉的,他们的汗水和jingye把床单也弄湿了一片,一片撩人的春色完全呈现在我眼前,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说话,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天那!我崩溃了! 就在头一天,也在这个家,同样在我的房间,我也曾在丈夫身下发出母亲刚才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亲的身体,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娘呀! 我感到羞耻,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发展到如此的,他怎么样也不能连我的母亲都干上!他卑鄙无耻!我恨死他了!可我该如何面对呢?我该怎么办?我一个人独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后看着家家户户都已熄灯睡觉了,我的心也变得寒冷。 这不知怎么了,眼前只是想着刚才两具rou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影子,我只知不能这样的!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丈夫,他们不能这样,他们背叛了道德,背叛了家庭,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我狂乱害怕的想着,虽然有些呕心,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能离婚,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因为?可能因为我还需要一个丈夫,一个像家的家吧……” 阿兰在日记中还写道:“做梦也没想到,我最亲的人抢夺了我的丈夫,我最爱的人背叛了我的感情。我真想一死了之!”她在另一篇中写道:“我心在流血,可我恨不起来。mama为我守寡十多年,也不容易啊!” 她说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冷静,绝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绪将窗纸捅破。她的感情在经历了痛苦挣扎之后,慢慢地趋于平和。甚至对我和她妈的私情给予了原谅和认可。 妻子的日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原来她后来所谓的“出差”都是假的,事实是她隔三差五地在办公室休息。故意给我和她妈留“机会”。 我轻轻地将日记放回原处,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尽力掩饰内心的剧烈震撼。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提出搬出去租房住的决定。两个女人面面相觑,然后齐向我瞪大眼睛。我解释说,我和阿兰已长大成人,应该独立创业立家。 阿兰没加思索地表示坚决反对:“是不是咱妈对你不好啦?一家人在一起有个照应,再说到外面租房,经济开支承受得了吗?” 我仍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二人争论不休,岳母沉默不语,像在思考着什么。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僵持局面,说:“也好,搬出去开支大一点,反过来能激发你们小两口多挣钱,反正早晚还是要买新房的。”有了丈母娘的支持,阿兰最终投降缴械。 去年秋,我们搬到距岳母三公里的一个住宅小区,住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民房。四个月后,喜从天降,阿兰的肚子渐渐隆了起来。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我这个流浪汉终于可以做爸爸了! 今年5月19日是岳母的生日,我和妻子早早地去给她祝寿。只见家里摆设凌乱,冷冷清清,岳母又穿上了她那灰色的服装,口红不见了,脸上红晕也不见了,眼角爬上了细细的皱纹。我心里真有些难过,虽然我和岳母都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违背人伦,但我们之间毕竟不单纯只是**的苟合。 吃午饭时阿兰说:“妈,我们还想搬回家,将来这小外孙还需要你这个外婆照料。”岳母挤出一丝微笑,没作回答。 下午,妻子又带着儿子去她婶婶家。有了这个机会,我趁岳母在床边看报纸不留神时悄悄溜了进去,一把就搂住了她。她的脸立刻红了,想一把推开我但没有成功,就连忙责怪说:“啊……不!……别……别这样!……我是你丈母娘啊?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我坚定地亲吻着她发红的脸颊说:“现在不会有人,只有我们两个。” 岳母摆出了那种传统女性的姿态说:“我真有点害怕……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咱们算了吧……” 我知道她是真的担心,同时肯定也还在生我的气,就强行把她压在了身下。她还想挣扎,但我决定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就随我弄了。 每次我抱住岳母,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就会想起自己的妻子,就有一种感觉,好象会把对她的**消除似的。而心里又立时产生另一股力量与之抗衡,那就是。对我来说,这股力量是征服禁忌的快感,它远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床边有一面穿衣镜,里面映照出我们**拥抱的姿态。望着镜子里岳母那雪白丰腴的**和两只来回晃荡的**,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她的**里。 “噢!……看你……又来了……大下午的……” 岳母的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软的肚皮上,将手顺势抚摸她依然饱满隆起的小腹。 午后的阳光照射到床上,映衬出岳母肌肤的雪白和毛发的黑亮。卧室里回荡着我们粗重的喘息和她深沉的呻吟……当我挺身插入她的**里时,她又一次藏在我怀里抽泣起来,她说自己也搞不清楚是高兴、还是难过……回到出租屋,阿兰再次提议搬回去住,又是撒娇又是威胁:只给我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否则明天跟我没完。 这对我无疑是一次至关重要的决定。当晚,我独自漫步在大街上,点燃一支烟。我想了很多很多。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妻子阿兰~~一个活泼、善良的女孩遭遇了爱情被劫后,经历了怎样的心灵阵痛和挣扎,她在亲情爱情之间做出怎样的选择、平衡与协调? 想起我的丈母娘~~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事实上她并不风sao,为了女儿含辛茹苦守寡多年。因一直恪守妇道,赢得众口皆碑。她的内心和感情深处深深地藏着什么? 我又想到了自己。我是一个龌龊而卑劣的男人吗?记得我从情窦初开时就曾一直坚守着爱情信念,绝不做朝三暮四的男人,绝不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有肌肤之亲。 事实上,结婚之前我做到了。可为什么妻子出国几个月,我竟会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深深地爱着阿兰,但我背叛了对她的承诺,也背叛了自己的爱情信念。 我如何解释这种背叛?我和岳母私情的发生、发展过程,绝不只是丈母娘一个人的主导,也有着我默契的配合。这样的感情是爱情,还是**?我感到困惑。作为一个男人,我一定要从这个困惑中走出来…… ,我周旋在她们姐妹之间,享尽齐人之福。老婆虽然是上班族,但 是她生怕小妹多占了便宜,每个星期一三五都要。一直到小妹开学,我的星期二 和星期四才落空下来。不过小妹每个星期六回到家,总是要个不停,似乎要把整 个星期的yuhuo爆发出来,害得我每个星期天都无精打采。 小妹大学读的是俗称“尼姑庵”的护理专业,这个专业的学生性别严重失调, 百人之中男生不到一二,以小妹的性格,肯定受不了。这也从旁印证了小妹每个 星期六性欲大爆发的原因。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又到了十一月初。这天是星期四,我在公司无 事可做,早早下了班回家。厚重的窗帘拉上了,密不透风,只有书房里不时传出 键盘声。 还用问?肯定是小妹忍不住性欲从学校偷跑回来,早早把天体营布置好等我 今晚星期四宠幸她。这家伙,胃口还真够大。不过看起来她还没有发现我回来了。 我也不管那么多,蹑手蹑脚回到自己房间洗澡,然后光溜溜地摸到书房。 哇!受不了!这家伙竟然上半身趴在我的电脑桌上,下半身连同圆滚滚白花 花的大屁股对着门口,带着耳机,聚精会神看着屏幕上的裸男裸女表演,丝毫不 察觉我就在她身后,还忘乎所以地把手指放在秘道入口,揉了又揉。低头看去, 那细嫩的两片美rou之间,早已洪水泛滥,有少许甚至沿着大腿往下淌。 我的心跳在加速,roubang涨得有点发痛——好吧,既然你都那么急了,我就给 你个惊喜,好好满足你这头小母狼。 下定决心,我先静悄悄地挺起roubang,对准目标,然后突然抱住她的腰肢,固 定她的屁股,呼哧一下就把roubang插了进去。 她被我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插,从yin梦中惊醒过来,惊叫一声:“哎呀!” 我心里暗暗得意,笑道:“你调教我玩3P是不是?这回还不轮到我来调教你?” 一边说,一边狠狠抽插个不停,粗长硬烫的一根粗暴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说来也奇怪,平常抽插不到十下就哇哇大叫的小妹,今天居然死死憋着一口 气,一句话都不说,更别想要她尖声叫床。 我心里有气,抽插越来越用力,猛烈的冲击下,她屁股上的rou荡漾着,惊艳 的涟漪从肥美的臀部蔓延到纤细的腰部再到柔润的背部。 她在我的刺激下,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从“呼呼呼”到“哈哈哈”再到“啊 啊啊”,一阵又一阵,让人心动不已。 我再接再厉,索性把双手从她腰间移到胸前,狠狠抓住那宏伟的双峰:“我 捏死你!叫你不出声!我捏!” 她的胸部柔软如棉,滑腻如丝,而且尺寸很惊人,竟然是我难以一手掌控的 尺寸!——咦?小妹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惊异之下,我停止了动作,她这才转过头说起话来:“别停嘛!我还要!” 天啊!这是谁?我不认识她!我竟然插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我问道:“你是 谁?” 她撩撩凌乱的头发,回答:“我叫柳萌,蔡文芳的同学。” 小妹的同学?她怎么会来到我这里? 柳萌颇为不满,轻轻扭动着屁股:“你怎么干得人家都快虚脱了才停,人家 正爽着呢,快来嘛!” 这小姑娘非但没有对陌生人的插入表示反感,反而主动要求交合,我哪里还 有退路?眼见通红的roubang半截插在她的私处,半截晾在空中,我又重新振奋起来, 抱起她的大屁股,roubang狠狠地直插进去:“美女,我来了!” 柳萌兴奋起来,屁股连忙往后顶,生怕我插得不够深,可是她一定没想到我 的roubang竟然如此巨大,一下就洞穿了她的秘道,直插zigong口,甚至撑开那里面的 小洞,试图把乒乓球般大小的guitou硬塞到深处。立马全身绷紧,生怕我把她插穿。 我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臣服在我的巨物之下,骄傲地说:“怎样? 还要来吗?” 她小心翼翼地把roubang抽出少许,又舍不得完全离开,求饶道:“你好厉害, 差点就把我干死了。” 我屁股一缩收回roubang,说:“那就算了,不玩了。” 她哪里肯让我就此罢休:“不要……我们……换个姿势嘛……”一边说,一 边坐上我的电脑桌,正对着我,两条腿缩到胸前再分开,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 来——极度放浪求cao的姿势。 柳萌的耻毛很茂盛,不像老婆和小妹那样稀疏,显示出她与众不同的性欲渴 求,即使如此,她的rou唇却还很鲜嫩,并不像是性经验丰富的女人,至少看起来 还是开苞没多久的少女。这种姿势下,她本来就大的胸部显得更加夸张,活脱脱 的两个大rou球,稍微有点外扩,但一点都不下垂,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好像风中的并蒂莲在向我招手。看得我心痒痒,忍不住放在手心把玩一番。 她急着:“快来嘛!你要玩人家胸部,等下再给你玩。先把roubang给我嘛!” 我依言把roubang放到她门口,借着泛滥的yin液揉搓一阵,还特意针对她粉红的 小豆豆戳了几下,弄得她的rou唇阵阵收缩,似乎想要把roubang含进去,看到她快忍 不住了,我才不紧不慢地让roubang插入。 她低着头,平息静气看着roubang一点一点地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一动都不敢 动。 我也低着头,这种看着自己的阳物逐步占有美女私处的快感是每个男人都梦 寐以求的,相比于让美女在我胯下尖叫求饶,我更喜欢这种缓慢而有力的征服。 guitou顶到zigong口了,那里有一圈软rou,正被我紧紧地压榨着,它的主人也因 此兴奋不已,yin液汩汩而出:“啊……顶死人了……” 我跟她调笑:“哪有那么容易死?你看还有一截没插进去呢?” 柳萌不敢看,只用手摸摸,果然还有寸余尚未插入,不敢贸然行动,又不愿 就此罢休,考虑再三之后,才说出一句:“慢慢……我要全部的……” 我开始前后抽插,roubang就在我眼皮底下进出于柳萌的秘道,上面沾满白白的 粘液,还有不少滴在地上,或溅到桌面上。 柳萌爽得啊啊大叫,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脖子,双腿也缠到我身上,屁股猛 摇,一对巨乳被我插得动荡不已:“啊啊……好老公……你快要……插死我…… 唔……好厉害的roubang……要插穿了……” 我也兴奋起来,索性把她摔倒在地板,压在她身上,一边揉着一双巨乳,一 边roubang猛插:“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插!插死你!插穿你!把你干死!”巨乳 在手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再加上这种极具征服感的姿态,我很快就难以为继,大 roubang在她体内迅速胀大,再毫不留情地顶在她的zigong口,甚至钻到狭小的zigong里 面! “哎呀呀!……你……太深了……不行……唔……我……我……”她挣扎着 想逃跑,可使全身被我压着,一动都不能动。 “你别跑……我要射了……射给你了……啊……射了……射出来了……” “嗯……不要……我会怀孕……啊……啊……好烫……好多……你……射得 人家……里面好舒服……嗯……嗯……全部……吸进去了……哦……” 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尤其是小腹,更是一波一波的颤抖,把我射出的jingye统 统吸到体内…… 一切平静下来,我颓然倒在她身上,意犹未尽地含着两颗rutou,就像吃饱了 的小孩,睡觉前还要恋恋不舍地含一会儿。 “你!们!太!过!分!了!” 全身一丝不挂的小妹插着腰站在门口,一张小脸比锅底还黑。 柳萌急忙对我说:“还不快点拔出去!” 我并不急,抽出roubang,看到柳萌下身一个大洞,骄傲地说:“怎样?我厉害 吧?” 小妹趋前三步,扑到我身上,把激战后软绵绵的roubang托在手心,抚摸一阵, 忽然眼泪汪汪地说:“姐夫……你……太过分了!” 我问:“怎么了?” 小妹皱着眉头:“说好今天要给我的!我还特地偷跑回来!你怎么说都不说 就射了给别人!那你叫我怎么办?!我都快憋不住了!” 真是哭笑不得,可我现在已经射了,一时半刻也挺不起来,眼见老婆下班的 时间将到,我也没把握能在那之前让小妹满足一下。 柳萌安慰小妹说:“阿芳你别这样嘛!过两天不就又轮到你了?” 小妹瞪了她一眼:“你还说风凉话!你把我那一次偷吃了,你快赔给我!” 柳萌先是一怔,然后嬉皮笑脸地说:“你还说?上个星期爬到我床上来说要 一起睡,睡着睡着把手指插到人家那里,还把人家给破了。还有还有,今天你说 要来你家看片子,结果被你姐夫给干上了,多半是你设计陷害我!” 小妹不依不饶:“哼,你这女‘流氓’,真是名副其实,连我姐夫也给抢了, 又害我要多忍耐两天。” 我哈哈大笑:“哈哈,柳萌,流氓,这外号还真雷人,你怎么取个这样的名 字呢?” 柳萌像小孩一样摇头抗议:“我也没办法呀!又不是我自己取的名字。” 小妹穷追猛打:“你这家伙,第一次就被姐夫的大家伙给干,以后肯定看不 上别的男人,哼,不安好心,只怕将来要跟我抢姐夫呢。” 我顺手揉揉柳萌一对大奶子,又在她鼻子上亲了一下,说:“刚才我见你没 流血,还以为你经验丰富呢。” 她申辩:“哪有?人家还是第一次跟男人……” 柳萌不甘示弱,手一伸从小妹手中夺过roubang,跨上我说:“女流氓还要!” 先前听她们两个斗嘴,我已经从疲倦中恢复过来,roubang也有了相当的准备, 这些柳萌主动跨过来,roubang便直挺挺地对准她的rou唇。 柳萌身体下坠,我也期待着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殊不知一堵墙把我们将要结 合的部分分割开来,定睛一看,正是小妹的手掌。 小妹急了:“你还来?这次是我的了!”说着把柳萌的屁股推开,自己凑了 过来。 柳萌屁股被推开,但手里还紧紧握着roubang,这么一来,两个人谁都吃不到, 互不相让,又毫无办法。 还是小妹聪明,趁着柳萌不注意,从后把手插到她胳肢窝里,柳萌哈哈一笑, 不自觉地放开了roubang,小妹乘机凑了过来,取代柳萌了跨骑位,一下就把roubang塞 到体内。 roubang直捣花心,小妹忘情地上下起伏taonong着,尖声叫道:“姐夫……你好棒 ……shuangsi我了……” 从她的眼角瞟着柳萌,我就知道这样的叫声一半是享受,一半是炫耀。 柳萌不以为然,反而挺起一对巨乳,拉着我的手放到上面,问我:“好哥哥, 你看人家身材好不好呀?” 这还用说?柳萌的身材可是人间魔鬼,就那双巨乳,起码有38E ,左右摇摆 上下弹跳,随时让男人射出来。而且她腰细臀翘,绝不像其他大胸女人一样满身 赘rou,更是锦上添花。唯一不足的,只是她脸蛋一般,两颗小兔牙看似可爱,实 则让男人不敢随便把roubang交给她,生怕她像兔子啃萝卜一样把roubang“咔嚓”掉。 小妹的xiaoxue开始收缩,那是她高潮的先兆,我早已熟悉。她叫着:“啊…… 坏蛋姐夫……别光看别人……看看人家嘛……” 我插着小妹的xiaoxue,摸着柳萌的巨乳,联合火力交叉之下,我也有了发射的 冲动。 小妹显然感受到了:“嗯……你好大……好猛……嗯嗯……看到别人好身材 ……你就特别兴奋……姐夫……坏蛋……” 好一阵子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凶猛的roubang迸发出大量jingye,直接灌进小 妹体内,伴随着她难以控制的高潮抽动,消失在她深深的体内…… 连射两发,我累得精疲力尽,小妹也有气无力地伏在我身上…… 柳萌听到时钟响了五下,知道老婆快要回家,赶忙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 也不管我和小妹,急匆匆地走了。 我心里暗叹:这真是名副其实的“偷”情,没想到今天真的无心插“柳”, 还插上了个女“流氓”。不过正如小妹说的,柳萌被我这么跟大rou棍插过,以后 恐怕没几个男人能满足得了她,估计她很快就会想办法加入我们。一想到这个sao sao的女流氓那双波动的巨乳,我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