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当成一个玩腻了的玩具,毫不留情的丢给他的属下,这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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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留下楚丝颜,袭洛桀并没有深入去分析,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对他来说实在太陌生了,强烈得扰乱了他的心,强烈得他只能顺从渴望去做,即使弄不懂这一切究竟代表了什么。 楚丝颜因他严厉的口吻愣住了,她并不在乎他会怎么对待她,但是她不能祸延李士清,她不希望弄到最后不仅没有群士李士清的忙,反而把他害得更惨。 她沉默下来,不再与袭洛柴针锋相对。 “下楼吃饭去。”袭洛桀强硬的说。 楚丝颜不再与他争辩,只是拥着丝被,默默滑下床,她的蓝色洋装和胸罩还扔在房门口,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走过去的力气。 果然,她的双脚才刚刚站上地面,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袭洛桀眼见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倒在他的面前,而他震惊得甚至来不及抱住她,只能眼睁睁看她雪白的身体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袭洛桨连忙把她抱回床上躺下。她紧紧抓住丝被的柔弱模样,再度揪痛了他的心,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到不为她所动的地步。 “我的腿……好酸。”楚丝颜扁着嘴,道出自己的难堪。她其实早就饿坏了,但又不敢告诉他,她的双腿酸痛得恐怕承受不了她的身体,虽然她已经够轻了。 原来是这样,袭洛桀还以为她刚刚是故意跟他唱反调。 他忘了她的初夜是那么样的激烈,连他都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几次,想必她初经人事的身体一定非常不舒服,除了酸疼之外,他是否弄伤了她?她是那样的水水嫩嫩,受得了他一再粗暴的进出吗? “你……除了腿酸之外,那里也疼吗?”袭洛桀紧张的问。 那里?楚丝颜愣了一下,等她想清楚他所说的“那里”指的是什么地方之后,忍不住又红了脸,然后她摇了摇头。 “喔……那就好。”袭洛桀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门边拾起她的蓝色洋装和乳罩,又捡起落在床边的小内裤,他握着她的衣物想了一下,才对她说:“我会请人替你把衣服洗好,你先穿我的睡袍好了。”他把她的衣物放进裕室里的洗衣篮里,佣人自然会把接下来的事情打点好。然后他回到房间,拉开衣柜,取出一件华丽的纯丝睡袍,袖口和衣襟与衣摆布满了精致的人工刺绣,走到床扰,他把睡袍递给她。 “你先暂时穿一下。”袭洛桨难得温柔的说。 “谢谢……”楚丝颜觉得鼻头有点酸酸的。她原本以为他会逮住这个机会好好的耻笑她一番,没想到他却什么都没说,反而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 “你慢慢来,不用着急,我去请管家把早餐迭到房里来好了。”药洛桀也感觉到她不寻常的温驯。 她那楚楚动人的温驯模样,再度激起他心底一股陌生的感觉,他的心好象被一条无形的线拉住,只要心脏一跳,就会被那无形的线给扯痛,偏偏他的心却是跳得张狂,也被那线忽松忽紧拉扯着,痛得他的心都发麻了。 楚丝颜连个“谢”都还没说出口,袭洛桀就消失在房间里了。 刚刚他那温柔的眼神,竟像是梦一般。楚丝颜忍不住低低地叹息着。 袭家的管家是个中年男人,瘦削、沉默、但识相,把袭家大大小小的人事物掌管得有条不紊。 即使从不在房里用餐的主人破天荒的要求把早餐送进房里,管家仍是沉默的,他沉默的指使着仆人摆满一某香喷喷的早餐,然而临去之前偷偷瞄向大床的眼神,却透露他心中潜藏着的好奇心。 是的,谁无好奇心呢?谁能不好奇床上躺着的究竟是何等艳色?谁能不好奇是何等艳色能有这个能耐竟夜睡在袭洛突的床上?谁能不好奇能让袭洛桀一再开先例的艳色究竟是美到什么样的地步……然而,临退前偷偷的一瞥,却让管家的嘴巴不得不张大了。床上躺着的哪里是什么绝代艳姬,倒是一朵清清纯纯的小花,细致纤弱的脸蛋苍苍白白的。管家掩住合不拢的大嘴。 楚丝颜对上了管家的眼睛,看见管家的眼光里混含着惊讶、不解、惋惜、以及不配。是的,她明显感觉到他认为她配不上这栋豪宅的主人,那眼光好象在问 ──袭洛桨怎么会看上像她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女人;那眼光好象在说──她连 陪袭洛桀睡觉的资格都没有。 楚丝颜难堪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管家已经消失在房间里,倒是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一身笔挺西装的袭洛桀正站床边注视着她。 “你还是很不舒服吗?”袭洛桨眉头深锁,发现她的脸色愈发苍白了。 “我……不是不舒服,只是酸……”楚丝颜结结巴巴地说:“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感觉到他是真的关心她、真的在乎她。她明知这样的想法一定是错觉,可是当她回视他的眼神,却又觉得那错觉是如此的真实。 笨蛋,她在输谁?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忘了刚刚管家投来的轻蔑眼神吗?楚丝颜暗暗斥责自己。 袭洛桀突然很想说声抱歉。他把她弄得这样苍白痛苦,他真的应该向她道歉,可是脑中一思及昨夜火辣辣的激情,却又觉得那样的夜晚是不应该用道歉画上句点。他还能记得她所有甜蜜而急切的反应,记得进入她那独特幽深的禁地时的感受,那美好得让他几乎忍不住要惊天狂吼的感觉。不,他不想道歉,只想再来一次、两次、三次,想要得到她更多、更多……弯下身,袭洛桀将她从床上拦腰抱了起来,摸索到包裹在华丽睡袍里的小身体,他觉得自己的指尖抖了抖,他的大手好象想脱离他的掌握,想要溜进睡袍里与她的肌肤缠绵。 忍了又忍,袭洛突的意志力终于压抑了蠢蠢欲动的双手,逼迫两双大掌乖乖抱住她,别轻举妄动。 “我抱你过去那边吃。”袭洛桀对怀里的她说。 “不用了……我可以慢慢走。”楚丝颜显得尴尬。 她穿着他的睡袍,她偎在他的怀里,他看她的眼神,他对她说话的方式,好象她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事实上,她只是一个陪他睡觉的女人。 突然之间,她对这样的关系觉得很心酸。 “没关系,反正你轻得像只小鸟。”袭洛桀完全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他一直在怪自己,没能在她跌倒之前抱住她,想起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的画面,他几乎不能原谅自己。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再跌一次,再跌一次,他的心魂都要飞掉了。 “谢谢。”楚丝颜不再和他争辩。老实说她是真的走不动了,她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心中陡然生起一种安全的感觉。 袭洛桀抱紧她,走到洒满了阳光的窗前,把靠拢在大圆桌下的绿色藤椅拉出来,稳稳地把她安置在椅子里,然后拉开她右手边的另一张藤椅,坐在她的身边。 圆桌上摆了一篮现烤的手工面包,散发出浓郁的麦粉香;一盆色彩斑烂的彩 色沙拉;一个漂亮的大玻璃壶里装了黄澄澄的鲜榨果汁;大大的瓷盘子里盛着一 片片煎得香喷喷的培根rou;半熟的煎蛋正以晶莹鲍满的视觉享受勾引人的食欲。 果然,楚丝颜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声,她红着脸捂着肚子,但是那咕噜、咕噜的声音仍然不争气的继续着。 “你果然饿坏了。”袭洛桀说。 他不露笑意的嘴角扬了柔软的弧度,也许还称不上笑容,但是个的表情似乎愈来愈温暖了。 他俐落的取来餐盘,为她盛了几件培根rou和两个蛋以及沙拉,然后又细心的为她倒了一杯鲜果汁。 这些通常是下人为他做的工作,但是他现在却为女人做了,做得那样自然,并且心甘惰愿、满是欢喜。 接着他指指面包篮,善意的说:“挑一个喜欢的。”楚丝颜又是害羞又是兴奋的选了一个牛角面包,然后抬起头,对袭洛桀笑了笑,算是表达对他的谢意。 袭洛桀看见她的脸又变得红扑扑的,苍日和忧郁似乎不再在她的脸上驻足了,他的心头一宽,轻松的说:“原来你这么容易满足啊!一个牛角面包就可以让你眉开眼笑酌。”看见垂垂忧郁从她的脸上褪去,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 楚丝颜不顾他的调侃,红着脸剥开面包,取了牛油刀,在上面抹了厚厚的一层牛油,然后满足的吃起来,三两下还热呼呼的牛角面包就下了肚,她伸出粉舌舔添嘴唇,又开始进攻盘里的培根rou、蛋及沙拉。 她吃得那样香甜,等到肚子微微有点饱了,才得至抬起头来,却看见坐在右手边的袭洛桀睁着一双狭长的眼望着她,他黑亮的眼珠子闪着有趣的光芒。 看他这副样子,一定是没见过狼吞虎咽的女人吧!楚丝颜不好意思的放下刀叉,小声的问,“你不饿吗?”袭洛桀点点头,回了一声,“饿啊。”尤其是刚刚看见她粉嫩的小舌头舔着红唇的动作,真是让他饥渴难耐。那张小嘴的味道,他还没有尝过呢,一定是绝无仅有的甜。袭洛桨忍不住这样想。 楚丝颜疑惑的说:“那你为什么不吃呢?”“我怕你吃不饱。”袭洛桀看看桌上满满的食物,促狭的说。 楚丝颜的脸更红了,她讷讷地说:“你别担心,平常我的食量并不大。不会把你吃垮的……”“你真可爱。”袭洛桀忍不住这样说。 在点点光影的映照下,他那张充满男人昧道的脸庞,真是俊芙极了。他那耀眼的光芒简直让平凡渺小的她不敢逼视。 一个星期……她让这男人拥有她一个星期,那是不是也代表她可以拥有这个耀眼的男人一个星期呢? 她这样想……是不是像个傻瓜一样? 袭洛桀把白宇留在家里,他不希望楚丝颜独自面对一屋子陌生的家仆。 “为什么是我不是蓝风?”白宇表面上嘀咕着不想当女人的保母,但是脸上的表情倒显得挺愉快的。 “拜托!你留在家里享福还有话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坐在驾驶座的蓝风忍不住回嘴。 “好了好了,你们这两个家伙真是愈来愈不象话了。”坐在豪华轿车后座的袭洛桀揉揉眉心,坚定的重申,“就这样,白宇留下来,蓝风和我到公司去,不许再多话。”白宇和蓝风住了嘴,他们跟了袭洛桀这么多年,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稍微作作乱、捣捣蛋,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 原本以为袭洛桀的心情一定好得不得了,所以两人才这么乘机闹一番,没想到袭洛桀的心情显然没有预期中好。 只见他敛眉垂目,一脸忧心忡忡的神色。 是的,袭洛桀在担心,他担心把楚丝颜独自留在这栋毫宅里,他担心她会不适应、会害怕想起她那张原本快乐吃着早餐的小脸,在看见他起身准布上班时,又迅速由红转白。 他知道她并不是舍不得他,而是因为这栋大宅里她只认得他一个。 “等你的身体好一点之后,可以请白宇带你到处逛逛。这屋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不会无聊的。”临走之前,他这样对她说。 然而她却摇摇头,楚楚可怜的说:“我不想见任何人……”“你不用害怕,你见过白宇的,昨天……”但是她还是摇头,固执的说:“我只想待在房里。” 就这样,美好的早餐气氛一下子又不见了。 佣人把剩余的早餐收拾干净,静静地走了。 楚丝颜却固执的坐在位子上动也不动,也不肯让他抱她回床。自认好话说尽的袭洛桀则怒气冲天的甩上房门,下楼准备上班去了。 真是妈的!他本来还想好好地和她吻别一下,想把她的小嘴吻得又红又肿,想勾引出藏在她唇里nongnong的性感味道……他想吻地想得快疯了。想到这里,袭洛桀的脸色更是青自得难看,他想起她昨天晚上推开他的脸、抗拒他的吻……真是妈的!好好的一个早晨,应该是融化在热吻里的早晨,结果竟然落得不欢而散。 他早就知道女人是天底下最麻烦的动物,没想到他这个白痴还偏要花个一亿天价去挖个洞,自愿往麻烦堆里跳,真是蠢猪。 “蓝风,开车!”袭洛桀沉着一张脸,阴狠的说。 蓝风见到袭洛梁又回复惯有的冰冷表情,连忙发动车引擎,车身慢慢往前滑动,正要开始加速的时候,又听见袭洛桀大喊“等一下”。 蓝风忙踩下煞车,但见袭格桨按下车窗,大喊了一声,“白宇!”正慢慢艘向主屋的白宇转过身,看见袭洛桀向他挥了挥手,他连忙跑回车边,恭谨的叫了一声,“总裁。”他和蓝风一样,都不敢再开玩笑了。 袭洛桀平常冷归冷,但是他们两人在他的冷眼下倒也能自得其乐,对于他的冷也早已见怪不怪。不过今天的袭洛桀不光是冷,阴晴不定的神情活像要把人给活生生吞下肚里去,这样的袭洛桀是他们不曾见过的。 袭洛桨清清喉咙,犹豫了半天才说:“那个楚丝颜……”说完这五个字,他又沉默了。 白宇和蓝风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都在忍着笑意。 “他妈的!你们这两个家伙又在干什么?”袭洛桀突然破口大骂。 他看见白宇和蓝风两个人憋着笑的大红脸,心里又是一阵火冒三丈。 真是反了,先是为个女人低声下气,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现在又被两个最亲近的亲信嘲笑,怎么,世界要反了是不是? “总裁。”白宇立正站好,不敢再和蓝风眉来眼去。 蓝风则正襟危坐,一副披肝沥胆的忠臣模样。 袭洛桀爬了爬落在额前的黑发,严肃的对白宇说:“楚丝颜的身体不太舒服,你看看情况,尽可能的帮帮她。”白宇很认真的点点头,蓝风也是。他们虽然没有交会目光,但是两人心里都大喊了一声“宾果”。 真是破天荒,说来说去,袭总裁一早阴晴不定竟然真的和女人有关。 从一早管家遣佣人把早餐往总裁房里送开始,整个袭家就笼罩在一股不可思议的气氛之下,没想到更惊人的事情果然接二连三发生了。 “还有,别让她觉得太无聊,也别让她走太多路……”一向英明果决的袭洛桀突然像个碎碎念的糟老头。 “是……是……是……是的,总裁,还有别的吩咐吗?”袭洛桀每说一句,白宇就认真的应了声“是”,好象他说的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袭洛桀看着白宇的神态。也许是因为心虚吧,他愈看白宇那张脸就愈觉得生气,而且坐在驾驶座上的蓝风看起来也挺惹人厌的。他沉着一张脸,冷冷地说了一声,“没事了。走吧。”女人果然惹不得。袭洛桨在心里叹了一声。惹上了女人,再聪明的男人都会变成个傻瓜。 但是如果惹上了又该怎么办? 楚丝颜倚在窗口,目送袭洛桀的座车离去。 又愣了半晌,她才慢慢走进浴室。镜子里,有一个脸颊红艳、面庞俏丽的女人,那是谁?她伸出手摸摸光亮的镜面,似乎不认识镜子里面的女人。 她美丽吗?楚丝颜从来不曾认真想过这问题,但是现在,她希望自己是美丽的,比美丽更美丽的。她希望这个被袭洛桀看过每一处的身体是美丽的,这样才能与他激烈的激情相称。 激情,从来不曾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的字眼,经过昨夜之后,一点一滴渗入她的肌骨。她应该觉得羞耻,可是现在,当她平心静气的面对自己的时候,不得不诚实的承认,被袭络桀紧紧拥抱住的感觉,似乎就等于幸福的感觉。 幸福……原来幸福不是平平淡淡,而是天崩地裂的;幸福是可以躲在一方安全的臂弯中坦然的面对世界末日。 只是为什么能给她这些感觉的不是士清,却是袭洛桨呢? 是因为她爱上他了吗?爱可能会来得这样快吗?那她和士清六年的交往又算什么呢?她爱的应该是士清才对啊!她是为了偿还士清的爱,才答应袭洛桀荒谬的要求啊! 是吗?是吗?是为了士清吗?楚丝颜一再告诉自已,是的、是的、是的,是为了李士清,但是她说服了自己的脑袋,却说服不了自己的心。 是她堕落了吗?她被袭洛桀激情的对待给冲昏头了吗?否则为什么她的心一直不听脑袋的使唤,否则为什么想起他为她盛装早餐的温柔、想起他凝眸望着她的神情,她的心就不寻常的跳动? 当他起身要离去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渴望他别这样把她丢下。想起她即将失去了他的视线和拥抱,她突然觉得心慌意乱,她好怕一个人待在这个陌生的豪宅里。虽然他一直告诉她,昨夜见过面的白宇会陪着她,可是她不要白宇相陪,她只要他别离开,但这些话她怎么说得出口呢? 然而他却因此跟她生气,就这样怒气冲天的甩门离去,残忍的把她一个人扔下。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残忍的男人,而且昨夜,他还对她说了好多可怕的话……她把一切都摊在他的面前,让他在她的身上恣意妄为的同时,他还对她说了好多难听的话……但她却因为他今天早上难得一现的温柔,就把他残忍的本性给忘到脑后了。她一定是疯了,她什么都不能想,只能不停想着他的一切,甚至于还想为他变得更美丽,希望他眼中的她是美丽的……“你是个傻瓜……傻瓜……傻瓜……”楚丝颜摸着镜子,对着镜子里那个已经不像自己的自己喃喃自语。 第四章 自然发生的激爱狂烈放浪的情欢对生涩的她或身经百战的他来说都是空前的震撼经验“楚小姐,总裁说你身体不太舒服,有没有什么是我帮得上忙的?” 袭洛桀一走,白宇果然尽职的敲开房门,热切的表达了对楚丝颜的关切。 才刚梳洗完毕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楚丝颜,红着脸坐在床边,不能相信袭洛桀把这种事情都跟属下讲。 “我没事的,谢谢你。”楚丝颜勉强抬起头,向白宇笑了笑。 “喔……”看见她美丽的笑容,白宇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空气显得十分沉默,有一种陌生的尴尬。 “对了……”楚丝颜突然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于是打破沉默说道:“我想借一下电话……可以吗?”总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失踪一个星期吧?爸爸、mama和哥哥会担心的,至于士清那边,李伯伯应该会替她编个好理由,毕竟这件事情还是他一手导演的。可是真是奇怪,原本强烈想寻死的念头竟然变淡了,好象这世界上多了一些值得留恋的东西,美好得让她舍不得撒手……“电话啊,当然可以。”听见楚丝颜的声音,白宇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原以为她很讨厌他。“我去楼下把无线电话拿上来。”说完,他又解释道:“袭总裁在休息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吵他,所以整个二楼包括他的房里都没有装设电话。”听见白宇的解释,楚丝颜的小脸反而浮现出淡淡的难堪之色。想来这屋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在袭洛桀的房里过了一夜,大家都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她紧捏住衣摆,才发现身上还穿着袭洛桀的大睡袍。 见她低着头不言不语,白宇退到门边,恭敬的说道:“我这就去拿,请楚小姐稍等一下。”白宇退出了房间,他并不懂楚丝颜的难堪,只是觉得袭洛桀真是好眼光。楚丝颜真是个楚楚可人的小女人,和总裁之前的女人都不一样,可以留下来保护这么可爱的小女人还真是件幸运的差事,不过可就苦了蓝风那个家伙了,袭总裁的阴晴不定,可有他受了。 想着、想着,白宇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取了无线电话,上楼的脚程里突然又想到,楚丝颜还穿着总裁的睡袍,也许除了帮她拿电话之外,他还可以帮她做点别的。想到这里,白宇的脚步更轻快了。 穿着白宇特地买来的新衣服,楚丝颜坐在花园的摇椅上吹风,不安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袭家的花园里有两棵奇特的树,两棵树像是感情好得分不开的男女朋友一样,明明一棵在东、一棵在西,但是两棵树的枝桠却努立向对方的方向伸过去,长满树叶的枝牵扯得紧紧的,也为人们拉出一个环状的绿荫空间。 楚丝颜现在所坐的摇椅,就是安置在这片难得的绿荫之下。 “楚小姐,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你要进去吃,还是在花园里用餐?”白宇仍是一脸恭敬。 听见白宇的问话,楚丝颜睁大美眸,惊讶的说:“可以在这里吃吗?”“当然,属下可以把桌椅拿到这儿来。”白宇很高兴她喜欢他临时的提议。 “谢谢。”楚丝颜再度松了一口气,想起早上管家冷冰冰的眼神,她就觉得害怕。“不过……可不可以请你别对我属下、属下的说,你是袭总裁的属下,不是我的。”白宇还能堂堂正正的自称属下,而她呢?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陪袭洛桀睡觉的女人。 “白宇是总裁的属下,也是楚小姐的属下。楚小姐是第一个住在这里的女人,我想总裁一定非常喜欢你。”白宇发自内心的说。 “不!白宇,你误会了,袭总裁和我之间完全不是你所以为的那回事。”楚丝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样向白宇说明那场一个星期的交易,她更不可能把白宇所说的话当真。 看着她脸上淡淡的无奈和忧愁,白宇忍不住说道:“楚小姐,总裁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想他比你那个未婚夫要强多了,至于你那个过分的公公,就更别提了。”昨天发生的一切,至少在袭总裁关上房门之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害了这个楚楚可人的女孩,没想到总裁对她竟是和其它的女人完全不同,似乎有动了真情的趋势。 也许他误打误撞反而牵成了一段难得的姻缘,否则像总裁这么骄傲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红线那头的有缘人呢。 而且,楚丝颜真是美丽,像一朵淡雅有致、清新脱俗的花朵,就是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总裁,也只有总裁才配拥有这样的小女人。 而他白宇呢,只要在一旁为他们祝福就够了,能够这样,他就心满意足了。 “白宇,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提那些事了……”楚丝颜觉得好不容易略略平静的心湖又泛起了涟漪。 她害怕想起士清,不仅因为她和袭洛桀做了那件事,更是因为心里那些奇怪的念头,好象她不但失了身体,也掉了灵魂,而只有傻瓜,才会把灵魂送给魔鬼。 她是傻瓜吗?她希望不是,却害怕自己做了傻瓜而不知。 好凉,坐在这样的一片浓荫底下,连吹过来的风都彷佛是绿色的,把暑气都给过滤掉,只剩下薄荷一般的清凉意。 吃过午餐,楚丝颜捧着白宇自书房为她挑选的几本杂志,读着、读着就睡着了。她躺在舒服的圆弧摇椅里,掉入梦游仙境的迷梦,只是梦里没有兔子也没有稻草人,只有一个俊美如魔鬼般的男人。 白宇从屋里出来,为楚丝颜送来一杯果汁,不想她竟睡着了,唇边还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就是那抹笑容,让白宇打消把她抱回屋里的念头。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这里,也不觉得自然风燥热,她的睡颜看起来恬静又安详,好象她现在是躺在什么仙境里。 就这样,白宇轻轻回到屋里,取来一床薄薄的凉被,盖在楚丝颜的身上后,就静静地待在一旁守候着她。他知道她是总裁最重要的女人,所以总裁才会破天荒要他留下来保护她,他定要好好保护她……楚丝颜睁开惺忪睡眼时已是黄昏时分,她伸伸懒腰,才发现身上有东西滑了下去,低头一看,是凉被,她伸出纤纤小手正想拾起落在地上的凉被,不想已经有人抢先了一步。 “白宇,谢谢你。”楚丝颜抬眼,向手里拿着凉被的白宇道了声谢。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白宇深深被她自然不做作的美感吸引了。 她那还微微带着睡意的眼、微微凌乱的发丝,真是美呆了,这哪里是个人啊,根本是天上来的仙女。 “呃,楚小姐想进屋去了吗?天色已经慢慢黑了。”白宇问。要是她一个不小心感冒了,他不被总裁大卸八块才怪。 “好啊,坐了太久,腿都麻了……”楚丝颜边说边从躺椅中站起来。 “还是我抱楚小姐进去好了,总裁交代过,不可以让楚小姐走太多的路。” 白宇一听她说腿麻,忙道。 楚丝颜一听,就像有个火炉在她细白的皮肤底下加温,当场小脸持续的涨红,她尴尬的说:“我没这么娇弱,而且……我不也是自己走到这花园来的吗?” “可是总裁交代过……”白宇还不死心。 “没关系,我可以的……”楚丝颜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故意快快走了几步。休息了一整天,她真的好多了,大腿也不再酸疼了,她应该可以走得很好……没想到她却被地上的凸起给绊了一跤。 幸好身手矫健的白宇眼明手快,连忙抛开手上拿着的凉被,一转眼就把她接了个正着。 “还是让属下抱你吧。”这回白宇显得很坚持。他已经认定楚丝颜需要照顾,甚至懊悔早上让她自己走到花园,心中为没将袭洛桀的交代做好而自责不已。 “不……不用了……”楚丝颜在白宇怀中挣扎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着白宇的贴近,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袭洛桀的拥抱,她没有办法再让别的男人拥抱她,即使是非关情欲。 白宇却不顾她的抗议,轻松的抱着她,同时还能弯下腰拾起落在地上的凉被,他把凉被塞进她的怀里,说了一声,“这个就麻烦楚小姐了。”说完,他完全不顾她的挣扎,自顾自地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楚丝颜停止了挣扎,她知道白宇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害怕她跌跤而已。谁教她像个白痴一样连路都走不稳。叹口气,她僵着身子,只得任他抱着她往屋里走去。 “妈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白字刚抱着楚丝颜走到主屋前,还没来得及登上台阶,身后就传来袭洛桀惊天动地的叫喊。 白宇抱着楚丝颜转过身,面对全身泛着怒意的袭洛桀,无辜的说:“总裁,您回来了,属下正要抱楚小姐回屋里去呢。”袭洛桀怒气冲天的看着偎在白宇胸前的小女人,她身上甚至还抱着凉被。他被一种不曾有过的情绪捉住了,那情绪强烈得让他的脑中只剩下空白,是心慌慌的空白,是心慌慌的空白得让人焦躁、愤怒、恐惧、甚至怨恨的感觉,他被那种不可言喻的东西抓得紧紧的,紧得他的太阳xue都在跳动,紧得他的双手紧紧握拳。 袭洛桀不知道那个强烈的感觉是什么东西,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他不知道大多数的人都称那种东西叫做“嫉妒”,也不知道“嫉妒”通常是伴随着“爱”和“占有”而来的附带品。 “她自己没有脚吗?她不会自己走吗?抱什么抱啊!”袭洛桀看起来快要气炸了。 白宇被袭洛桀吼得一愣一愣的,连忙把怀里的楚丝颜轻轻放了下来,同时看见站在袭洛桀身后的蓝风手里提了一大堆的东西,还幸灾乐祸的对他挤眉弄眼,好象在骂他活该。 原本他以为把楚丝颜放下应该就没事了,想不到总裁的脸色愈发难看。 袭洛桀盯着楚丝颜身上的白色棉布洋装,好象恨不得用眼光把那洋装给撕烂。 “衣服哪里来的?”袭洛桀盯着楚丝颜的脸,活像质问犯人般的质问她。 “总裁,这衣服是我……”白宇在一旁抢着回答。 但是袭洛桀连看都没有看白宇一眼,只是凶狠的打断他,冷冷地说:“我问的是她,不是你。”他持续用冒着怒焰的眼睛盯着楚丝颜。 “白宇买给我的。”楚丝颜答得平静。 她平静得像无波的水面,但是她的平静没有办法抚平袭洛桀的怒。 “也是你叫白宇抱你的?”袭洛桀暴烈的吼叫。 看见他一副活像要杀人的模样,为了不牵连只是出于一片好心的白宇,楚丝颜点了点头。 虽然她也不明白袭洛桀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但是她还不至于天真的以为他是为她而嫉妒,她自知自己没有这种魅力,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对她腻了,看她不顺眼了,更或许他后悔提出那一亿元的交易,于是想用这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方法来逼她知难而退,偏偏她这个大白痴还作了一个下午有关他的春秋大梦。 听完她的回答,袭洛桀一个箭步抢上前,猛然把她拦腰抱进怀里,恶狠狠地说:“你喜欢让男人抱你,我就给你抱个够!”说完,他抱着她,三两步就上了阶梯,直要往屋里冲去。 “不!不是这样的,总裁,不是楚小姐……”被袭洛桀的怒气吓在原地的白宇,此时回过神来,急急解释着。 但是袭洛桀转眼就进了屋里,消失在张着嘴的白宇和呆若木鸡的蓝风面前。 先回过神来的是蓝风。 “白宇,不是我这个做兄弟的要说你,总裁早上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你也不是没看见,明明知道他在乎楚小姐在乎得要命,你干嘛还去抱人家啊?”蓝风的口气是认真的,不再幸灾乐祸。 “我是以为楚小姐身体不舒服……早上总裁不是还说别让楚小姐走太多路吗?” 白宇显得一头雾水。 “总裁的话你什么时候照单全收啦?又不是三岁小孩,应该分得出轻重吧!” 蓝风摇摇头。 “我……”白宇有口难言。 “该不会你真的喜欢上楚小姐了?”蓝风严肃的问。 “没……没有。”话是结巴的,表情也是心虚的,白宇藏在心底的秘密被蓝风毫不留情的道破了。 也许他坚持抱着楚丝颜,不是为了遵从总裁的指示,而是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那声音在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是的,因为这是唯一能够抱楚丝颜的机会,所以他做了。 他欺骗了楚丝颜,欺骗了自己,也辜负了一路提携他的总裁。 “白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早就发过誓要一辈子效忠总裁。我们都是有案底的人,你想,哪一个大老板肯把两个蹲过少年监狱的小混混带在身边还住进家里,而不担心半夜喉咙被割断啊!”蓝风中肯的说。 蓝风和白宇曾经是迷途的少年,混帮派、打群架、吸毒品、狂飚车,完全没有未来感,终于在一次帮派集体械斗中失手杀了人,最后进了少年监狱。 两人在狱中发愤苦读,以高分考上大学,并以表现良好提前假释出狱,但是进了大学,两人却因特殊的背景而屡遭同学的指指点点,虽然他们并未因此怀忧丧志,坚持以优异的毕业成绩来证明自己的努力,可是走出校门,更多的挫折却接二连三来临。 他们不断以优越的成绩考进知名的企业行号,却总是在最后一关面临被淘汰的命运,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好,而是少年时候留下的污点,让他们一次次与机会擦身而过。 直到他们通过重重考试,过关斩将,见到需要两位特助的袭洛桀。那时候袭洛桀只有二十七岁,只比两人大了一岁,但是他一双眼睛却闪着精明的光芒,只有他没有被两人的背景吓到,还破天荒的录用了他们。 两人曾异口同声问袭洛桀为什么?他只是淡淡地说他们的眼里有和他一样的光。 那一刻,蓝风就在心里起誓,他会一辈子追随袭洛桀,为他生、为他死,一生为他效忠。 蓝风看着白宇,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他也知道白宇心里想的和他一样,这一生都会努力报答袭洛桀的知遇之恩。 白宇抬起手臂胡乱抹了抹眼睛,不甘示弱地说:“蓝风,你这个混蛋,你以为对总裁忠心的只有你一个吗?我……”他顿了顿,更加用力抹了抹眼睛,却抹不去一再流出的泪水,他索性用手臂捂住眼睛,哽咽的说:“我知道总裁喜欢楚小姐,我才会蠢得不自量力……我只是不希望楚小姐受伤,不希望总裁伤心。” 是的,就是这样了,他是为了总裁才保护楚丝颜的,如果他曾经有过一点点的非分之想,也被总裁的天大恩情给压过去了。 白宇想通了。他是为了总裁才保护楚丝颜的,他会一直这样记住。 蓝风拍拍他的肩膀,鼓励的说:“白宇,其实换个角度想,如果楚小姐可以嫁给总裁的话,也许总裁的脸色就不会这么难看了,我们的日子也可以好过一点。” 是吗?可能吗?一个像火的男人和一个像水的女人……究竟是水火不容?还是水能灭火呢? 愤怒的火焰扫过大厅,烧上二楼,窜进房间。 袭洛桀踢上大门,毫不留情的把楚丝颜小小的身体丢上大床,然后站在床边开始褪着身上的衣物。 “你想做什么?”楚丝颜捉住自己的衣领,颤抖的问。 “FUCKYOU!”袭洛桀脱光了上身,开始解着西装裤。 楚丝颜因他吐出的粗鄙字眼而吓呆了,她白着一张脸,不能相信在她梦中停留了一个下午的男人,竟然对她说出这么样让人伤心的话。 袭洛桀瞪着目光呆滞的她,心中的怒气更炽。这个女人还是一样,根本没有把他看在眼里,根本没有! 他气得快疯了,扯掉西装裤,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黑色内裤,然后像只疯狗一样跳上床,动手拉扯着楚丝颜身上的白色洋装,不到几秒钟,白宇送给她的洋装已经变成丢在床下的几块破布,留在身上的还是白宇送的内在美,虽然不合身、虽然大了点,但是在没有其它的选择下,她还是穿上了。 接近疯狂边缘的袭洛桀,在看见她身上的内在美之后,就完全疯了,他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白色的内衣、内裤,毫不留情的把完全赤裸的她压倒在床上。 “你想干嘛?”楚丝颜抬起细瘦的手臂,推拒着他如钢似铁的胸膛。 “我要干你!”袭洛桀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却只想用最残忍的话语来伤害她,因为他被她伤透了。 楚丝颜倒抽了一口气。就算她只是个陪他睡觉的女人,他也不能这样残忍的对待她,他把她心里隐藏着的期待都掏光了,她用尽全副的心力悲愤的大叫一声,“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她是个人,不是路边的猫猫狗狗,她不要受到这种对待,她不要啊。但是他显然不放过她,她听见更残忍的声音像刀一样向她劈来,劈得她血rou模糊……“你敢在我的地盘勾引我的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抱,我就成全你!”血流光了,意识也随着鲜血流光了,楚丝颜整个人动弹不了了,她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只是张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拥有她的主人,而她的眼睛毫无光彩,就像娃娃脸上的塑料眼睛,即使会眨,也是出于主人的摇晃。 “你说话啊!”袭洛桀盯着她苍白的脸,凶猛的握住她双肩,奋力的摇晃着她,但是她仍然没有一点反应。“你心虚了对不对?你心虚了,所以不敢说话……”袭洛桀盯着她,他的脸色也不比她好,他和她一样是苍白而失血的,他的心也和她一样,正在大量失血,但是他仍然强迫自己拿出力量,他告诉自己不能饶恕这个让他痛苦的女人,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痛苦,他不能原谅她。 “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吗?你别想!”袭洛桀咬牙切齿。 他奋力捉住她的两只rufang,毫不留情用力捏弄着,他正用着巨大的恶意去玩弄着她,他要把她当成最低贱的女人。他拚命告诉自己玩过这一次就要把她给扔了,他要弄碎她、蹂躏她、毁灭她,他要让她没有办法再让他如此痛苦。 但是,不管他怎样折磨,楚丝颜依然动也不动,一点儿响应也不给他,不管是热情还是抗拒的,她都不给。 她已经不是她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被这个残忍的男人抱住的她,是一具鲜血流尽的尸体,是没有生命的尸体,看不见、听不见、不会说、也没有感觉,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她都没有感觉。 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给我反应!我要反应!”她的不抗拒、不响应,更加激怒了袭洛桀,他把她白皙的rufang捏得又红又肿,口里还疯狂的叫嚣着。 这女人,心甘情愿的偎在白宇怀里,却连一点反应都不给他,他不能忍受,他不能忍受! 他拉起她的身体,把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前,他将她的双手往后拉,勾在他的颈上,完全凸起她的胸部,再用力搓揉着她的rufang;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腿,挤进她的腿间,掰弄开瓣蕊,勾弄着里面的花蜜。 “这样你也不出声吗?”袭洛桀喘叫着。 好可怕,一直说服自己已经死了的楚丝颜,再也没有办法忽视他狂野的挑弄,她的身体整个热起来,她甚至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湿润润了。经过昨夜,她知道那些黏液很快就会泄漏她身体真正的反应。 他不仅是个残忍的男人,也是个玩弄女人身体的高手,他轻而易举就突破了她用尽全副心力才建构起来的堡垒,她知道自己微弱的尊严很快就会被他给摧毁了。 她不要,她不要让他知道她的身体没有办法抗拒他了,她不要!她用力挣脱了他的掌握,撑住虚弱的身体爬到床头,看见一个小圆盒,毫不迟疑的,她打开它,抓了一把数不清多少颗的药丸,颤抖的送进自己的嘴巴……袭洛桀在她突然挣脱之后呆愣了几秒,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她已经把大把的药丸往嘴里送,他大惊,扑向她,握紧她的下巴,逼她把小嘴给张开来,同时把长指伸入她的口腔,努力把药丸子掏出来……可是,不管他的动作有多快,已有两颗药丸子滑进她的食道,再也挖不出来了。 他见鬼似地扔下她,不敢相信这个蠢女人究竟做了什么事。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袭洛桀紧张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幸好他的动作够快,如果那一大把药丸子就这样被她给吞下肚子去,细瘦的她不当场暴毙才怪! “是吗?这种药用吃的也有效吗?”楚丝颜的脸上浮现一抹凄楚的神色,她大大的眼睛泛起了水光,平静但倔强的说:“你不是要反应吗?等一下我就会给你反应了。”“你……”袭洛桀瞪大眼睛,不能置信的望着她,好几秒钟,他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不要他,她的眼里容不下他,她的身体也不属于他。他原本不是个爱强求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这么心力交瘁?如果她比较喜欢白宇的拥抱,他为什么不成全她,白宇怎么说也是他的兄弟……他疲软的低下头,颓丧的滑下床,背着她,了无生气的说:“对不起……我累了,恐怕没有办法满足你等会儿的”反应“,你去找白宇吧!”楚丝颜哭了,她听见他冷漠但残忍的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哭得那样伤心、那样委屈、那样让闻者都不免心酸酸。 是的,她的哭声还是一样牵动袭洛桀,让他也跟着心酸。 但是他的心酸却是因为她的心里、眼里都没有他,他不要强求来的反应,他要她真真实实的热情,可是她不肯给。 袭洛桀站起来,颤抖的腿几乎没有办法支撑自己高壮的躯体。随便找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他拖着无力的步子走到房门口,打开门,高声呼叫白宇。 不消片刻,白宇出现在门边,站在形色衰败的主子面前,他明显的吃了一惊,掩住满心的讶异,恭恭敬敬地应道:“总裁,有什么吩咐?”“你喜欢她吧?现在她是你的了。”袭洛桀简短的说。 “总裁!请你听我说,是我自己抱楚小姐的,她并没有要求我……”白宇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变得这么严重。总裁竟然为了莫须有的事情做出这么大的反应,这样不能说是醋桶,简直是个大醋缸了。 袭洛桀挥挥手。是谁抱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这才是他最介意的,如果她心里有他,却受不了一时的诱惑而跟别人上床了,他不会怪她,只要她的心里有他……可是她没有,不管是她的眼里还是他的心里,都没有他袭洛桀存在的地方。他不如白宇,而白宇呢,想必也不如她那个宝贝未婚夫,毕竟她为了李士清,才把自己卖给他一个星期。 “总裁,请你别生气,是属下不好,冒犯了楚小姐,也冒犯了你。”白宇诚心的道歉。 “白宇,我没有生你的气,你把她带走就好了。”袭洛桀痛苦的说。 然而,眼前的白宇却一点儿也没有行动,他知道袭洛桀是在气头上,也在“妒”头上,他才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袭洛桀见白宇定定然如强尸一般,于是他走进房里,看见楚丝颜已经穿上了衣服,穿的是他早上递给她的华丽睡袍,他哀如心死的心脏好象跳了跳,但是他刻意压抑住,他不想让自己一伤再伤。 “你跟白宇去吧。”他向呆坐在床边的她说。 楚丝颜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拚命把眼泪儿流。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当真的,他把她当成一个玩腻了的玩具,毫不留情的丢给他的属下,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去啊!”袭洛桀见她动也不动,以为她在担心那一亿元的事情,于是他故意以宽宏大量的语气说:“你放心,我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的,只要你在这里待满一个星期,不管你陪的是谁,我都会帮助李士清。”不管陪的是谁……就是这句话止住了楚丝颜的眼泪。既然他无情,为何她还要伤心,为一个无情无心的混蛋伤透了心,那又如何?一度在她心中退却的死念如今又复活了,只要想起再过几天她就可以彻底斩断这一切乱七八糟的关系,就觉得再也没有哭泣的必要了。 既然他要她去陪白宇,她就去吧,反正他不在乎她,她只是个玩具,他也许早想甩了她,只是刚好找到一个脱手的理由罢了。早听李伯伯说过,袭洛桀换女人的速度就像翻书一样快,她只是用来证明这个不灭的定律的其中一个女人而已。 她擦干脸上的泪痕,起身越过袭洛桀,走到门边,对着僵在门外的白宇说:“白宇,我们走吧。”不不不……白宇额上冒出涔涔冷汗。不该是这样子的,怎么会是这样子呢?总裁明明爱楚小姐爱得发狂,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老天,他还想留着小命为总裁多效几年犬马之劳,总裁该不会连这种机会都不给他了吧? 是的,总裁是不肯给他机会了。 白宇张着大嘴,看见袭洛桀黑着一张脸轰然开上了房门。总裁他……当真不是开玩笑?可是……白宇看着和他一同站在门外,柔弱得像朵等人怜惜的小花似的楚丝颜,不禁叹起气来。 什么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他总算是大彻大悟了。 第五章 “楚小姐……”白宇向楚丝颜伸出手,原本只是想要安抚她而已,没想到她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瞬间弹跳开来,离得他有几步之遥。 “不要碰我……”楚丝颜远远地逃开白宇,她看见他往她伸过来的手就要发抖。 她把话说得太满了,事实证明,她根本没有办法忍受任何男人的靠近,她根本没有办法如袭洛桀所愿,去陪他的属下。 白宇尴尬的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干笑了几声,说:“楚小姐,对不起,我不会再对你不礼貌了。真抱歉,害你和总裁吵架了。”楚丝颜摇摇头,小声的说:“没有……那不干你的事。”她紧紧环住自己的身体,觉得有一簇火苗已经开始在她体内窜动,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guntang的烈火包围了,她记得那强力药效发挥后的可怕感觉。 “楚小姐,你怎幺了?”白宇发现她的脸上显现出十分不自然的红晕。 “我……我想休息一下……”楚丝颜抖着唇说。 她有一个感觉,也许过不了与袭洛桀约定的一个星期,她今天晚上就会死了,她会死在那两颗春药燃起的熊熊欲望之下……没有人可以满足得了她,她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来满足她,除了……她甩甩头,把那张残忍的脸甩出脑海。 “楚小姐,我带你到客房去休息好了。”白宇不敢伸出手触碰她,虽然他真的很想扶她,因为她看起来随时会倒下去。 “谢谢你……”楚丝颜吃力的说。 好热,她的全身都热起来了,一股又湿又闷的气膨胀在她的体内,麻痒的感觉入侵了她的每一个细胞,但是她还是咬着牙,睁着发红的眼睛,迈着浮动不稳的脚步,跟着白宇走向二楼的最边间。 白宇为她开了门,她立刻踉踉跄跄地跌进房中,痛苦的倒在床上。 好热、好痛苦。但是楚丝颜连脱下睡袍的勇气都没有,即使在深深的痛苦下,她还是注意到白宇仍然站在房门口,没有离开。 “楚小姐,我能为你做些什幺吗?”白字焦急的问。 他不知道楚丝颜需要的是男人,不知道她傻得吞了春药,不知道除了男人,没有人可以平抚她体内的燥热之气。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楚丝颜努力从昏乱中挤出一丝清醒的神智,对白宇这样说。 “可是……”白宇显然放心不下,他看见楚丝颜抓紧被单的小手,连指关节都泛白了,可以想见她一定在忍受着非比寻常的痛苦。“还是……我去跟总裁说说……”“不……别跟他说,真的,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楚丝颜努力平稳住guntang的身体,阻止自己在床上滚动,同时她也勉强松开紧捉着床单的小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已经着火似的身体,努力装出正常的表情,用正常的口气这样说,她不想让白宇继续为她担心。 “楚小姐,那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弄些吃的来给你?”白宇看着瘦弱的她,这才想起她还没有吃晚餐。 楚丝颜摇摇头,强作镇定的说:“我不饿,只是困了,让我睡一下就好了。” 白宇见她好象真的好多了,除了脸还是泛红,并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声音也是平稳的,而且她的手不再紧紧捉住床单,还能自己盖好被子,于是他松了一口气,说道:“楚小姐,那我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如果饿了请告诉我。”说完,他轻轻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天色大黑,袭家的厨房飘起阵阵香味。 就在管家指挥着佣人摆餐具的时候,在客厅里始终坐立难安的白宇终于忍不住登上二楼,在袭洛桀房门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