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上工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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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上工前的准备(SM) (0版-2022-0404) 姚双凤脑中幻想的不久前沐浴时才看过的美人半裸体,不知那没见过的菊xue是什麽颜色?又想像梅夏献跟房内的伎子摆出同样姿势时,那比这些普通伎子要高段出许多的勾人眼神……不觉呼吸一滞。 没有化妆的梅夏献,明明是那麽英气正经的jiejie形象,但那翘唇勾起的弧度却又那麽引人遐想。 姚双凤跟着梅夏献又巡了几个房间,有的伎子已经睡下了,薄被披头盖脸地遮住全身。 但梅夏献命人choucha,伎子隔着薄被被压住双手,下身的被子掀起,拨开了开到尾椎的开裆裤检查──都有好好的插着玉势,菊xue周围还沾着莹亮的润滑,玉势也被类似丁字裤的兜裆布给卡着,以免睡觉时滑出。 「这些油膏都有加入有助於放松和消肿美白的药物,伎子们若有伤,也可加速复原、顺利接客。」 姚双凤可以发誓,这一个晚上看见的男人菊xue比她上辈子看gay片的数量还多。 他们後来又到了一间寝室,这儿的伎子似乎比较小一些,几个伎子围着一个娇小的伎子,那小伎子扭捏喊痛。 几人分别固定他的手脚,其中一人在他腿间,手上拿着小支玉势要捅进去。 小伎子披头散发,似乎是洗完澡头发还没全乾,又哭得梨花带泪的。 「这厮今儿开苞吗?」梅夏献问。 「回阁主,正是。」 梅夏献走去那伎子腿间,稍微拨开菊xue看了下,这拨动又引得伎子大声喊痛。 「这三日给他涂膏脂即可,吃食一律改为rou粥,三日後再由细至粗慢慢扩。」 「是。」旁边几名伎子齐声应答。 「带他的哥哥呢?」梅夏献又问。 「今儿被马员外包夜了,正伺候着呢!」 梅夏献点点头,没说什麽就离开了。 之後他带着双凤回到今晚休息的寝房,诺大的拔步床上,枕头被褥绣的图案游龙戏凤栩栩如生,丝织锦缎的表面凉润凉润。 梅夏献将纱帐放下,轻摇蒲扇哼着小曲儿,在旁伴着姚双凤入眠。 姚双凤本来还有点紧张,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麽?但是梅夏献没有踰矩,好像姚双凤只是到亲戚家作客一般自然。 * 因昨夜睡得晚,姚双凤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初四不知在旁候了多久,在姚双凤醒来後,惯例地上床伺候她小解。 「不愧是双凤,御下之术挺高呢!」是梅夏献的声音。 梅夏献掀开纱帐,姚双凤看见她已浓妆艳抹,梳着夸张的发髻,穿着华丽的衣裳。 白日阳光充足,姚双凤看清梅夏献的头发的确是带着紫色,而她的眼瞳也是紫色的,宛若宝石,剔透得闪闪动人。 简单梳洗过後,姚双凤被请去用餐。 梅夏献一边伺候她,一边听属下的报告。 似乎是在阁主不在的期间内,有几名犯事的伎子需要惩处,几名管事都已经查清定案,就差等阁主点头执行。 梅夏献对双凤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可没把双凤当外人,稍後与我一起去惩戒堂吧!若双凤觉得不错,日後教育夫郎也可善用一二。」她笑得很开朗,但姚双凤却隐隐觉得不是很妙。 在姚双凤吃完第一餐,移动到惩戒堂的路上,她又看见廊道边有几名伎子跪着,站着的几个拿着铁钳,夹住跪着伎子的舌头往外拉。 「这是在做什麽?」不会是拔舌头吧?这不是地狱的酷刑吗? 「喔!这个呀!」夏献一派轻松:「他们只是在锻链舌头延展的长度,靠自己并不能伸展全部,就像压腿时有个人在後边压着比较有效,舌头也是一样呢!自然是要长些才能更好地伺候贵客呀!」 姚双凤定定一看,虽然被拉舌头的人表情有点痛苦,偶尔发出一些呻吟,但没什麽血腥,一派和平。 走着走着,又经过昨晚那些伎子们的居住院落,这里声音大得多,多到姚双凤以为是在练习叫床开嗓。 姚双凤走近细看:伎子大多集中在三个不同的房门前排着队,他们穿着入睡时的短褂,有的还睡眼惺忪,只是下身均是光裸,仅着固定玉势用的丁字裤布条,挨个儿排队。 队伍前方有个瞧着明显年长的熟男,拿着拇指粗、巴掌长的竹管,往木盆里吸上一嘴;然後排到最前头的伎子自个儿抽出含了一晚上的玉势,将丁字裤拨到一侧,翘高着屁股让中年熟男把竹管插入屁xue,让熟男将竹管内的液体渡了进去。 之後他们夹紧屁股,以口含着自己用过的玉势,顺序找了墙边空位,就倒立等着。 房中有人持着绳子走动,他们将方才倒立的伎子脚踝绑住,固定在墙面的铁勾上。铁钩上方有一层板,层板上方放了沙漏。走动且穿着整齐的人绑好伎子後,就倒转沙漏。等沙漏漏完,他们才会去解开绑着伎子脚踝的布绳。 「这是……」姚双凤觉得是统一灌肠。 梅夏献轻声说:「这便是伎子每日上工前必做的准备了。依据不同表现,清庭液分上中下三品,下品清庭液方入体内便觉躁动麻痒,极难忍受,但若忍不了的,教习哥哥就会用肛塞堵住,时间到了才放人去茅房。而上品清庭液效果温和,就算含在後xue一炷香的时间都能挺住,只是後xue缓慢律动,可令男子在将泄不泄的舒爽边缘游移徘徊。双凤如今看的是上品清庭液之房,这儿的都是昨日得赏价值前三成的伎子。」 难怪这房间的人一派优雅安静,就连倒立时有点胀红的脸都那麽享受。就是他们含着的玉势有粗有细;看着一屋子的男人脚踝被绑在墙上,jiba全部向下挺立,口中还含着假阳具……这画面实在有点刺激。 但好奇心重的姚双凤,并不为此退却,她挪动双腿,走到了下品清庭液的那间房。 这儿还不到门口就能听见里面激烈的叫声,让姚双凤以为是在练习叫床的声音就是由此传出。而站在门口排队的伎子也是一脸惴惴不安。 里面的景象可激烈了:这边的教习哥哥人数挺多,他们甚至将墙上伎子的丁字裤拆开重绑,布条还穿过肛塞的那个环,让肛塞紧紧固定在股间。 这些伎子的脸红更甚,有些甚至含不住玉势,被教习哥哥捡起塞入嘴中的玉势时不时掉落,在地上发出「鏮啷」清脆声响。 他们有些人涕泪横流,大腿不断挣扎扭动,嘴里央求着教习哥哥快将他们放下来。 而腿间阳具也不如上品清庭液那间的男伎硬挺,多半垂软或是半硬,随着扭动挣扎而左晃右甩,视觉刺激更甚。 他们被放下来之後,几乎是连滚带爬,一手压着後xue肛塞,弓着身体冲向後方小门,门後就是茅厕区了。 姚双凤又有疑问了:「你们这儿不是接待女客?为何都需要清肠呢?」 梅夏献耐心回答:「前方楼房是接待贵女的,但仍有大半男客也不能轻忽了,只是男客多由偏门进入後院;一般只有外貌与技艺俱佳的伎子才能琢磨前方技巧、伺候女客。」 姚双凤点点头:「原来如此。」江南的伎院跟平川城规矩还差真多呢! 「但也不是所有接女客的伎子就不用清肠了,毕竟喜欢玩弄男子後庭的贵女也不少,所以咱觅凤阁的高阶伎子,除了要清庭,还得磨练其它技艺。」梅夏献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