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一块干净的黑丝玉足也染上了白色。 「好儿子,竟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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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豪宅到底意味着什么呢?程中现在忽然觉得可能什么都不算。 当他接孟婕过来时,后者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好像只不过是从一个房间搬 到了另一个房间去住一样普通。 至于胡小黎,给她打电话告知这件事时,她只是说了声「哦」。程中问她要 不要也一起过来,她说不用了。 至于贺琦,也是寡言少语,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于是偌大的别墅一 下子显得空空荡荡的,静得让人难受。 「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见她呢?以她的性格,多半是不愿意陪我搬进来的。」 如今分别之后,程中才发现自己挺想她的。然而他此刻细想才发现,两人彼 此的关系有多么奇怪。他现在完全无法用任何词语来说清自己和胡小黎之间的联 系。或许胡小黎也是一样。 而在许祥出院之前,程中什么也做不了,胡小黎会一直守在那里陪许纯,关 于爆炸案的线索,现在也无从查起。 不过程中也早已不对许祥抱什么希望了。谁知道参与走私军火的人有多少呢? 难道炸掉自己家的那颗炸弹碰巧就是这个人运走的吗?假如炸掉是其他士兵监守 自盗卖入黑市的呢?为什么闵雁到现在也没有发布内部处理消息? 「或许她只是想要一个替罪羊吧。凭她现在的力量,我可不觉得她能把内部 参与走私的人全抓起来。」 想到这一层,他越发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了。 「为什么人总要犯相同的错误?」 至于陆柏将他安置在北城区与中城区的交界处的别墅里,究竟是何用意?不 过能确定的是自己现在被监视了,这一点贺琦甚至都不否认。但陆柏究竟是要自 己少管闲事,还是暗自继续查下去,程中也不能肯定。 无论如何,当下只能静静地等。 晚上九点,忽然有人敲门,程中刚一开门,胡小黎却倒在了他怀里,身后跟 着的是泪眼婆娑许纯。 程中感觉手上黏黏的,才发现胡小黎左臂上都是血,赶忙将她扛进屋,喊贺 琦和孟婕来帮忙。 贺琦为她包扎好伤口,暂时止住了血。胡小黎也渐渐醒了,程中便问发生了 什么。胡小黎不说话,只是盯着后面低垂着头的许纯。 「走吧,」孟婕牵起许纯的手,「你一定很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好吗?」 「嗯……」许纯轻生应道。程中听得出她在抽泣。 贺琦简单交代了关于伤口的事,也识趣地离开了房间,只留程中、胡小黎两 人在房里。 「现在,可以说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多事,我该从哪说起呢?先让我想想……」她脸色苍白,闭着眼睛。 「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不问了。」 「没事,我慢慢说──先给我倒杯水。」 他把水端来,准备喂她喝。胡小黎却一把抢过去一饮而尽。 「我从头开始说吧,你先坐下……」她看着程中坐稳了,方继续道,「那个 人死了。」 「谁?」 「许纯的爸爸,许祥,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三个小时之前死了。」 「怎么死的?」 胡小黎叹了口气,「他原本已经伤愈了,医生表明他可以出院,接着守在门 口的两个黑衣兵就立刻进门宣布要逮捕他。那时,小纯还冲上去挡在门口……」 「他们没对她做什么吧?」 「没有……或者说他们还来不及做什么。因为许祥一听说他们要抓人,便一 头撞在了床头柜上──这一次他没得救。」 「这……」「先听我继续说,好吗?冷静一点,你快把床单都抓烂了。」 「你说吧。」 于是胡小黎继续道:「黑衣兵当时便把他的尸体带走了。小纯在外面哭了好 久,我就一直陪着她。到后来,我看天已经黑了,就问她要不要来我家住。她说 她还是想回家看看她mama。我答应了,就送她回家。之前她告诉我,她家是开酒 店的,自己平时住在顶层最里面的一个套房。我按她说的地址把她送到那里。我 们到了顶楼,却看见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站了六个男人,每人手上都有一根铁 棍,其中一个腰上好像还带着枪。我心知不妙,但小纯说就是这里,我便只能上 去问。其中一个长得最高的应该是这群人的领头,听说我带小纯回来了,便敲门 通报。过了一会走出来另一个男人,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又把小纯上下打量 了一遍,接着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就要拉小纯进屋。」 「那是什么人?」 「我也是这么问他的,他说这跟我无关,除非我陪着一起进去──看他的脸 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我告诉他,除非看到小纯的mama,否则我不会让她走。 他吹了个口哨,冲门里喊了一声,接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我看得出,她确实是 小纯的mama,她们长得很像。可是那个女人不管怎么看都让我觉得恶心,脸上的 表情比那个男人还要令人作呕。她叫小纯进屋,小纯听了她的话就要往里走。我 拦住小纯,告诉那个女人,她丈夫刚死在了医院。可是她满脸不在乎,甚至还显 得挺高兴。那个男人也附和她的话。我问他们,今后该怎么照顾小纯。那个男人 却笑着说当然是让她和她mama一起伺候我了。那个女人抱怨了两句,但根本 就没有拒绝的意思,完全就是打情骂俏的模样。我听了这话,立刻把小纯拉到后 面,告诉他们,她不会回家了。」 「难以想象会有这种人。她从小就在这种家庭长大吗?」 「恐怕是的。我带着小纯掉头就走,他们想要追上来,我拿出匕首,威胁他 们谁来谁死,可是却忽然全身都动不了了,接着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一个光环困 住了,那个男人一脸冷笑地盯着我。我想这一定是他的能力了。」 「又是一个能力者吗……」但小纯却没事,我猜他多半只能召唤四个环,便 让她赶快跑,去一楼等我。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按我说的做了。有两个人追了上 去,而那个男人则从我手里夺过刀,扎在了我的胳膊上──于是就像现在这样。 程中感觉自己的手心被指甲掐得生疼。 「我见小纯跑过了拐角,心想这个距离应该不会再有危险,才瞬移脱离,逃 到她身边,带着她冲进电梯……好在楼下没有别的人再阻拦我们,才得以逃回来。」 「行,我知道了。」他转身就要走。 「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放心,我已经想清楚了,不用拦我。」 他走出门,便拨通了陆亚德的电话。 「喂,突然这时候打来,有什么事吗?」 「陆缺德,你现在没别的事吧?」 「怎么了?」对方问道,「火气这么大,谁欺负你了?」 「没什么大事,我想打个人,要你出来帮忙──先到我这来。」 「哦?好,等着,我马上去……你现在在哪?」 程中将地址报给他,便挂了电话。 忽然许纯从一旁冲过来,保住他的腰,不住地抽泣着。孟婕跟在后面追来, 见到这一幕也不便再去拦。 「你……怎么了?」 「求求你,不要伤害到mama……」 她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程中的双眼。 程中握着她的手,轻轻放开,俯下身抱住她。 「放心,我答应你。我不会伤害你mama,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欺负你的男 人。回去好好休息吧,你肯定很累了。」 「嗯……」程中放开她,让孟婕将她领上楼。他想叫贺琦去为她弄点吃的, 贺琦已经自发往厨房去了。 过了一会,陆亚德到了。他站在门口扫视了一圈客厅,连连赞叹。 「不错的地方啊,你现在比我住的好多了──对了,你不是找我来打架吗? 人在哪呢?」 「走吧,我开车送你过去,具体的情况路上跟你说。」 「行,带路吧。」 「请带路吧。」 「是,陆先生这边请。」 陆柏跟随门卫,穿过花园与门廊,走上大宅二楼,每走几步便有一名荷枪实 弹的士兵向他敬礼。 门卫把他带到执政官卧室门前便退下了。陆柏道了声谢,在门上敲了三下。 等了许久,里面回了声「请进」,陆柏才终于开门进去。 卧室并不大,装修却精致而不显奢侈,更多的是古朴雅致。当陆柏步入这间 屋子时,还未看清主人的脸,便已不自觉地放轻脚步,压低声音,像是不敢破坏 这屋中的宁静。 「老师。」陆柏走到床前小声呼道。 床上坐着一位老人,满头灰发乱糟糟的。他的头相比清瘦的身体实在显得太 大,深蓝色的睡袍挂在肩膀上松松垮垮。此时他还正被一名护士搀扶着,假如护 士松手,很难说他还能不能坐稳。 然而老人的眼睛却很亮,其中闪烁的光芒和他衰弱的外表看上去也毫不匹配。 这老人便是72区执政官,苏邦哲。 他上下反复打量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客人,终于笑了起来。 「陆柏?我还正在想是谁来看我了──唉,还能有谁呢,除了你,谁还在乎 我这个老头子?」 他竟然甩开护士的胳膊,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护士连呼危险,他却挥挥手, 笑道:「没事,趁我还站得起来,就让我多走几步路吧。陆柏,能带我到花园里 转转吗?」 「是。」陆柏低着头扶住老人,带着他一步一步往门外挪。老人动作十分缓 慢,每走一段都不得不停下来歇口气,陆柏却一点也不着急。从卧室到大门这一 小段距离,二人竟走了十来分钟。 「外面真好啊。已经两个月都没出来过了,只可惜今天还是看不到星星…… 好了,扶我到那边坐下吧。」苏邦哲指着花园中央的长椅,陆柏低头应了一声, 将他慢慢搀过去,小心翼翼地将他放下。苏邦哲坐下去时长舒一口气,连声直呼 「老了老了」。 陆柏仍立在原地,低着头一言不发,样子十分谦恭。苏邦哲也并不叫他,只 抬着头看天。等陆柏站了半晌,他才终于开口说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不,」陆柏说,「无法约束部下是我的责任,我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其实,」苏邦哲叹道,「你其实不必把所有责任都归到自己身上,假如你 留下,可以做的事情会更多。」 「抱歉,我别无选择。如今自由派正步步紧逼,必须要有人来为安保部队承 担责任。更何况,如今的部队早已不复当初,要整顿风气,也必须从我开始,其 他人才会服从。」 「或许如此,」苏邦哲说,「这周我已经免除了六名指挥官的职务,但恐怕 我们此时应对已经太晚了,流入市场的军用武器有多少,参与生意的人又有多少,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查清了。陆柏,还记得我当年在第一堂课上告诉你的两句话 吗?」 「稳固的统治,需要握紧两样东西,一是枪杆,二是笔杆。」 「我们的笔杆已经完全输给了自由派,如今,连枪杆也快要握不稳了。你也 该感觉到了,无论流血与否,战争已经越来越近了。而我们,仍处于被动。」 「我们会尽可能地抢占先机,」陆柏说,「在他们亮出底牌之前,安保部队 会全力清查各地流出的枪械弹药。虽然这可能会迫使他们提前发起战争,但总好 过坐以待毙、迎接万事俱备的敌人。」 「敌人?是啊……」苏邦哲叹道,「可是你要知道,我们最危险的敌人不在 外面,而就在我们的部队之中。的确,自由派无时无刻不在打压我们,甚至希望 安保部队能够彻底解散,但只要部队依然听命于我们,这种打压根本无足挂齿。 哪怕他们从我们手中夺取了多少枪、多少子弹,也并不足以致命。毕竟那些武器 相对于安保部队的整体力量,不过是九牛一毛。」 「您的意思是,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我们的士兵已不会接受我们的指挥?」 苏邦哲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说:「256家全球企业,就像绞rou机上的256个齿 轮。整个世界正在被他们绞碎,谁也不能幸免,安保部队也一样。超过三分之一 的士兵在企业之中拥有挂名职务,定期收取着一份合法的额外工资。只可惜,我 直到如今都没能治好这道致命的伤口,假如不出意外,未来这三分之一的人,会 连带另外三分之一摇摆不定的人,一起倒向自由派。」 「那么,如今我们还有多少胜算?」 「假如战争在这一刻爆发,可能不足三成。但如果还能争取一些时间,或许 我们就能抓住新的机遇。」 苏邦哲见陆柏没有回答,接着说道:「假如不是因为那场爆炸,你本可以接 替我的位置。如今保守派的声望,已不足以再推举一位新的执政官了──保守派 之中又有多少人在企业挂职,谁知道呢?而我,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老师……」「好了,不要太着急。在结局到来之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如今我们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年轻人身上了。」 「看来只能如此了。」 「对了,程坚的案子,有新的进展了吗?」苏邦哲忽然问道。 「抱歉,现在仍然没有新的线索。」 「也没有关系了。无论是谁引爆了那枚炸弹,都等于打破了我们和自由派的 平衡。即使找到了证据,也不能为我们增加什么优势了。」 「的确如此。」 「那么,该说的也差不多该说完了,」苏邦哲顿了一下,「我想再问你一个 问题──没有什么特别用意,只是出于好奇:假如我们打赢了这一仗,你希望我 们未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陆柏来回踱了几步,回答道:「我希望将由最优秀、最坚定的人成为统治者, 挑选最合适的人担任社会中的各个职务,用合理的思想教导他们。人人各司其职, 不逾矩。」 苏邦哲听完他的话,笑了笑,并不评价,只是说:「虽然你在许多方面的想 法与我不同,但我必须承认,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老师过奖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扶我回去吧。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护士一定又要对我 抱怨了。」 「嗯。」陆柏将苏邦哲扶起,又说道:「老师,这段时间我想要暂时留在您 的图书室里,有些疑问,或许我能在书里找到答案,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我什么时候拒绝过想要学习的人呢?不过我可真是羡慕你, 我已经快八十岁了,眼睛已经看不清字迹了。而你还有很多时间去读、去看…… 算了,不说了。走吧。」 「就是这里了,我们走吧。」程中停下车,对陆亚德喊道。 「你知道吗,」陆亚德说,「你的车,就像老太婆的yindao一样难受。」 「哦?这么说你尝过老太婆的yindao?」 「不,那倒没有。我只是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再坐你的车了,就像我希望自己 永远不会知道老太婆的yindao是什么样的。话说回来,你干嘛非要留着这辆破车? 哪怕坐地铁也比坐这破车强,而且车票还比汽油便宜。」 「破车有破车的好处。先不说这个了,我刚才跟你说的情况你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陆亚德说,「对方能用光环把人固定住,还带着六个保镖。」 「所以我们必须一出手就打得那人爬不起来,否则一旦他把我们定住,就只 能任人宰割了。」 「还有,别忘了规矩,不准打出人命──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程中应和道。 二人下了车,往对面的酒店走去。 「话说,到底是谁发明了旋转门这种东西?」陆亚德推门的时候插话道, 「又难看又难用,这种设计简直就是建筑史上的耻辱。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 酒店都这么喜欢用。」 「可能只因你不是开酒店的。」 两人走到前台,两名女招待站在柜台后,向着两名来客微微鞠了一躬。 两名女招待的胸口都挂着名片,一个叫沈慕蕊,一个叫夏舒。两人都穿着保 守的黑色工作制服。 夏舒看起来是个参加工作不久的姑娘,留着黑色中短发,面容清秀,个头娇 小,面对客人时脸上还有几分羞怯的神情。程中的目光刚刚移到她脸上,她便不 自觉地略把脑袋偏向一边,但随后又觉得颇为失礼,于是勉强着自己直视对方。 而陆亚德则半倚在柜台上,翘起一只脚,打量那个叫沈慕蕊的女招待。从外 貌上很难判断她的年龄,但她无疑比起一旁的夏舒显然要成熟得多,无论是面容、 气质、还是身材。她的胸部显然比大多数女人都要显得丰满,外面的制服对她来 说显然尺码太小,好像随时就会爆开一样。她的脸上带着服务业工作者的专业微 笑,但她那过于妩媚的脸蛋使得这普通的微笑好像多了一层挑逗的意味,令陆亚 德不禁回以一个同样意味深长的笑容。 「请问二位有什么需要吗?」沈慕蕊首先发问。 陆亚德递过去一张卡,说道:「开一晚的豪华套间,要顶楼最好的房。」 程中听他说要开豪华套间时便已经有些奇怪了,接着又看见他递出去的竟那 是这家酒店的会员卡,一时语塞。想了想决定什么还是都不要问为好。 「既然您是我们的会员,我们一定给您提供最好的服务,只是……」沈慕蕊 笑道,「这里最好的房间,恐怕我们提供不了。」 「哦?是担心我付不起吗?」 「怎么会呢?只不过我们最高层的顶级套间一直由我们的经理在住,但我们 可以给您本店第二的豪华套间,环境质量也绝不会让您失望,您看可以吗?」 「唉,那也只好如此了。」 「那好,您的房间在 9楼,9003号,祝您今晚过得愉快。对了,需要……特 别服务吗?」 「谢谢,不用了。」 沈慕蕊听了,从陆亚德看向程中,又从程中看向陆亚德,随后露出一瞬间意 味深长的笑,但很快又恢复了普通的微笑。一旁的夏舒却没有这样好的定力,早 已经憋得涨红了脸。 「我觉得她们好像误解了什么。」程中小声说道。 忽然前台的电话铃响了,夏舒赶紧接起,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夏舒连 连说「是」,战战兢兢挂断了。 「经理打来的,她要几件新的玩具。还是那几样东西。」 「又要新玩具了?经理这段时间是不是也太过火了一点?算了,我通知 九楼的人去拿吧。」沈慕蕊笑道。 「你们说的玩具是什么东西?」陆亚德问道。 沈慕蕊妩媚一笑:「在这种地方,玩具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种东西了。 对了,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也会叫人帮你们送一些去。放心,我们会用运餐车 送到房门口,外人不会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其实,我们不是……」 「那太好了,我们正需要这些。」陆亚德打断程中的话,绕到他背后一把抱 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夏舒见状,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那我一会叫人帮你们送……」「不必了,我们更想自己亲自去挑选。可以 吗?」 「当然可以,这是您的自由,我们不会干涉。玩具仓库就在九楼走廊末 尾,凭房卡就能打开门,里面的东西随意取用。」 「多谢,走吧。」陆亚德拍了拍程中的背,程中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两人走进电梯,程中按下9楼键,把陆亚德推了一把。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没好到那种地步。我还不是为了 帮你的忙?」 「我知道你不是,也知道你打算要干什么。但怎么说呢……我本能地不舒服。」 「小问题,不用那么在意。」 「话说,你好像很富啊,这种地方的会员卡,竟然说有就有?我可不觉得你 爸会给你这么多钱挥霍,你上哪赚到的?」 「这个嘛,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陆亚德笑道,「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刚刚从床上睁眼醒来,就收到了四家企业的挂职邀请函,我都还没打算在上面签 字呢,第一个月的工资就已经打到了我账上。从此我总会莫名其妙多出来一大笔 用不完的钱,同时不需要我做任何事。」 「知道吗,你现在说话的样子真他妈欠揍。」 电梯响了一声,九楼到了。两人直奔走廊尽头的仓库去。陆亚德刷了房卡, 推门进去,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好地方啊,软的硬的、干的湿的、男人的女人的、前面的后面的、调情的 虐待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这里全齐了。」 「只可惜今天一样也带不走,」程中从房间一脚推过来一辆餐车,「墙上正 好有件服务生的制服,是你穿还是我穿?」 「想要报仇的是你,衣服我穿吧。再说我也不喜欢被塞到推车里面,难受。」 程中把餐车内部掏空,留出一个勉强够塞一个人的空间。餐车上方开有一个 大洞,足够一人穿过。程中钻进去,将外面用铝盖掩住。陆亚德换好衣服,推着 车往外走,正撞见火急火燎跑来的男服务生。 「诶,怎么已经有人来了?你们是给经理送的吗?」 「对啊,你来得太晚了,经理已经打电话骂人了。现在只好我们帮你去送, 你就去忙别的事吧。」 「哦……好……」陆亚德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推车进电梯上十楼。刚出门, 就看见左手边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站着六个手持铁棍的人,便知道是这里了。他将 车推过去,一人伸过铁棍将他拦下。 「做什么的?」 他个子最高,比陆亚德还要高半个头,相比另外五个人显得更加盛气凌人, 多半是他们的领头了。 「给经理送餐。」陆亚德老实答道。 「你走吧,我送进去。」 那人蛮横地推开陆亚德,门上敲了六下,三轻三重,门开了,一个浑身赤裸、 身体健壮的男人站在门内,瞟了一眼陆亚德与餐车,点点头,冲着那名保镖招招 手,示意他推进去。 程中坐在车里,感觉到车一颠簸,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屋。忽然他听见一个女 人的声音道:「太好了,总算来了……最近的玩具质量可真是越来越差了,没用 几天就坏了。」 接着一个男人说道:「还不是你这个sao货太能玩。我看你叫我带这么多保镖 来,不是怕有人来报仇,是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 「哼,要是你真的不行了,我说不定会这么考虑的。」 「那你可没机会了。话说,现在你那个废物老公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这么 提心吊胆的了吧?就算他还活着,那个窝囊废也没本事来找我们报仇的。」 「他是死了,那个送小纯回来的姑娘怎么办?你说她凭空就消失不见了,万 一她又凭空变回来了怎么办?别忘了她可是随身带着刀的……喂,你别拿刀在我 身上蹭,很危险的……」 「别怕,我伤不到你的。要是那个小贱人敢回来就更好了,正好让她把小纯 交出来,到时候你们母女两个一起伺候我。」 「呵,那只怕你受不了……」 接着那女人又发出一阵yin荡的娇嗔声,程中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但只有暂 忍。 「你还敢打我?」那男人喊道,「好啊,看我今晚把你吊起来玩!嘿,你还 站在这干嘛?想看戏吗?还不回去看门?」 说完,一阵脚步声朝着程中接近。程中知道机会来了,握紧拳头蓄势待发。 忽然头顶的盖子被揭开,一张男人的脸伴着灯光照进他的眼睛。他看见那男 人的眼睛在一瞬间填满了惊惧。程中却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从洞口一跃而出, 一拳打在对方左眼眶上,对方抬起手试图还击,但程中的第二拳已经砸在他右眼 眶上。那人捂着眼睛,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那名保镖头领前脚才刚迈出房门,后脚还来不及把门关上,便听见背后的惨 叫。在他回头之前,首先看见的是门口陆亚德脸上嘲讽的笑容。他立刻明白了发 生了什么,但陆亚德却比他的反应更快,早已抬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把他又踢 回房内,在地上滑了七八米远。 这时其余五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举起铁棍就要反击。陆亚德抬起手肘击在右 手边一人的鼻梁上,趁其脱力,顺势夺过他的铁棍,横扫在第二人的脸上。 解决掉两人后,他松开手,往房内退一步,躲过其他三人的攻击,对方一人 追进一步,他便一推房门,门猛砸在对方头上,在对方倒地之前夺过他的铁棍, 顺势格开剩下两人的攻击,接着迅速还击,将最后两人依次击倒。 「小菜一碟。」他扫视一圈地上瘫倒的六人,轻笑一声,进了房间,那保镖 领头好不容易才恢复点力气,正要拔枪,却被陆亚德一脚踢断胳膊。陆亚德并夺 过手枪,指着他。 「这没你们的事了。对了,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 那人半跑半爬似的出去了,差一点就忘了关门。 此时那赤裸的男人已被程中打折了双臂,正肿着一双眼睛跪在地上求饶。 一旁的角落里,洛璇正站在那浑身发抖。她身上披着件黑色薄纱睡衣,这睡 衣几乎完全透明,对于身体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而犹是如此,这睡衣的衣襟还 是敞开的,两边的圆润乳rou与下身泛着白沫的xiaoxue清晰可见。 她已有三十多岁,但身体曲线依然诱人,精致的容颜与妩媚的气息依旧足以 让许多男人沉沦。 然而程中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倒是陆亚德,此刻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的 身体。 洛璇举着那把匕首,颤抖着面对着向她步步紧逼的程中,作出一副要鱼死网 破的姿态。程中并不费力便从她手中夺过匕首,反抵在她的脖子上。 匕首上还沾着血迹。 「这是她的血。」程中小声念道。 被卸去武装的洛璇在一瞬间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原本满脸的惊恐被崇拜的神 色所取代。她不退反进,向程中挤出一个媚笑,柔软的双乳挤在程中的胸口。 「你很厉害,」她笑道,「他一直朝我吹嘘自己有多么厉害,可是现在看来, 他也是个十足的废物。你看,你刚才两拳就把他打倒了,我看得出来,你比他强 多了……」 她的腿上套着一对黑色蕾丝袜,衬得她的身体线条更加性感诱人。她伸出右 脚,用黑丝美足磨蹭对方的小腿。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微抖动,知道自己已经 成功了一大半。 「你是来为那个女孩报仇的吗?无论如何,我都得承认,你是个很勇敢、很 重情的男人。我本来也不想伤害她,如果你一定要一个说法,我可以向你道歉。」 她伸手拨开程中持刀的手,发现对方竟没有反抗,心知已经成功了,便更进 一步,将手凑向对方的胯间,摸到那里已经勃起,便将嘴唇贴到对方的耳畔,用 她最引以为豪的柔媚声音说道:「其实你若想报仇,也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的, 不是吗……」 她整个身体已经和程中贴在了一起,两根手指已经夹住他的裤链,正要往下 拉。 忽然程中一把拽住他的手,向窗边拉去。洛璇没法反抗,半推半就地跟着他 去了。 「不要在窗边教训人家吗?这实在太羞耻了……外面的人都会看见的……不 要啊……」 她嘴上不停地求饶着,可说话声调分明是在引诱。 程中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窗台上,整个人贴在她后背上。 「不行……不能这样……」她一边大喊,一边把臀部抬高,还在程中身体上 磨蹭着,臀瓣不时划过对方的裆部,感受到那又硬又热的勃起阳具。 她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臀部却越抬越高,最终顺从地趴在窗台上,沉重地 喘息着。 「成功了!」她窃喜道。 「我不会杀你,也不会伤你。」程中说。 「当然,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什么……」 「别再跟我摆出这幅婊子的嘴脸。我现在看了直想吐!」 洛璇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应该感谢自己还有一个好女儿,即便你那么对她,她依然求我不要伤害 到你。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扔下去。」 他放开洛璇,在她撅起的rou臀上正反擦了两下匕首上的血迹,从一旁的沙发 上拾起一条毛巾把刀刃包起来,揣进怀里,顺便一脚踢在那男人的肚子上,接着 头也不回地走了。陆亚德笑了一声,跟着他一起走了。 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