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人外,触手,非人类性器官,cao后xue,一边插一边往外流jingye
游景澄并没有和站在侧后方的尤利斯对上视线——即便不提相于两人来说,并不相同的视线阻碍,他显然也没有那个余裕和心思去做这种事——可没来由的,尤利斯却初次有了无法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的感受。 他见过太多沉沦rou欲,连自身的意志都彻底迷失的角色——对于以他人的灵魂与欲望为食的恶魔来说,将人引诱至那深不见底的沉堕深渊,本就是他最常做,也最能为他带来愉悦的事情。将那些纯粹干净的灵魂,一点点地染上污垢,最后拖入泥淖时,所带来的成就与欢愉,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然而,此刻眼前的这个精灵,却在最初来到这里之时,就足够清楚地理解情欲的甘美,丝毫没有顾忌地在其中沉沦。 ——就仿佛身处一个清醒的梦境,任性地将出现的一切都当做为自己而生之物,肆意地索取沉溺,又在满足之后不带任何留恋地抽离,冷淡地将其与自身划出分明的界限。 那种绝对的清醒与沉溺相互交融,形成一种难以分割的自洽矛盾,以至于在对方连垂落的发丝都散发出情欲的靡香时,身上甚至浮现出些微难言的圣洁,在刺痛恶魔生于黑暗的双眼时,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强烈吸引。 好似感受到了与恶魔相同的颤栗,以触手将精灵簇拥的怪物并没有再对他进行直白的侵犯,反而舞动着那不计其数的腕足,撩拨逗弄起他的其他部位来。 长出尖牙的吸盘宛若形状奇特的口器,一下下地啜住游景澄一边殷红挺立的奶尖吸吮啃咬,而另一颗小上一圈的rutou,则被一根jiba似的触手转着圈拨弄拍打,或是要按进浅粉的乳晕当中大力地顶碾,整个儿地都被顶端马眼似的小孔中流出的清液涂抹得湿漉漉的,光是被触碰一下,就传来难以忍受的酥软麻痒。 游景澄仰起头喘息,淋上一层又一层黏液的胸膛像是寻求快感一样挺起,更多地将那两点茱萸送给触手赏玩,再次被掰扯成大张姿势的双腿之间,露出依旧含着巨大roubang的屄口,依旧处在不应期的yinjing就是一团粉色的软rou,颤抖着连晃动都显得可怜。 “嗯……哈啊、唔……”如蛇信一样细长分叉的舌头又一次伸了出来,那上面似乎多出了前一次没有的倒刺,在擦过游景澄耳后的皮肤时,带起与之前不同的粗粝触感。 不复先前坚硬的粗壮巨棒享受余韵一般,在他松软潮黏的屄道中缓慢地抽送着,堵在其中的sao水和jingye无法流出,被推着不断地挤压内壁,那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鼓胀感太过鲜明与难耐,游景澄甚至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填满的错觉。 似是觉得游景澄的这个模样十分有趣,怪物每一回都把自己粗壮的交配腕退至xue口,再在即将彻底离开时一点点地重新挺入,作弄似的旋转蠕动,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擦过内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勾得那绵软的rou道不住地抽搐,却怎么都无法得到足以满足的快感。 忽地,那根得到了满足的交配腕足“啵”地一声退出了xue口,被搅得浑浊的精水立时紧跟着从中流出,即便游景澄极力地收紧xue口,也仅能起到让其流出的速度稍稍变慢一点的作用。 那种从身体深处不断有液体流出的感受太过怪异,让游景澄生出与失禁近似的羞耻。然而,不等他因此而做出多少反应,一条与其他触手不同的腕足就又一次抬升到了他的高度,沿着他的脚踝攀援而上。 那东西的顶端既不像是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仅有一个平滑的末梢,也不似先前的那根腕足,长着jiba似的guitou,只在那儿长了一个布满细小倒刺和凸起的rou瘤,尖上一点儿连着几道合在一块儿的粗短触手,看着像拢着的花瓣,随时都能蠕动着绽放开来。 ——那是属于非人之物的交配性器。 没来由的,游景澄本能地理解了这一点。 而怪物接下来的举动,则证明了他的想法。 本就分开的双腿被往两边拉得更开,那条可怖的腕足对准游景澄被逼水反复浇覆的后xue,强硬地往里挤去。 然而,并没有接受该有的扩张,在以往的性爱当中,大多也被冷落的后xue狭窄得要命,哪怕有着xue口yin液的润滑,那根并不比其他触手细多少的腕足,只往里顶入了一点就卡住了——想要不管不顾地继续推进自然不是不可能,但此时在场的饲主显然不允许他做出将双性精灵撕裂的举动来。 怪物似乎犹豫了一下,而后从一旁探过一条稍细的触手——那上面覆满了那种被游景澄吞下许多的催情黏液——在紧绷的后xue入口处顶碾了几下,成功地撬开了一条缝隙,游蛇一般灵活地钻了进去。下一秒,游景澄就感到大量粘腻的液体被分泌了出来,填充满整个火热的肠道,蠕动间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那根腕足就借着这液体的润滑开始抽插,一寸寸地往他的体内挺进。 “……呜……太……哈、太粗了……嗯……”窄热的肠道被蛮横地cao成了腕足的形状,游景澄忍不住抽泣着绷紧足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弓起身体,逃离这场太过难捱的侵犯——不过显而易见的,即便他想要反抗,在无处支撑的空中,也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但猎物的顺从取悦了怪物。 它将舌头伸入游景澄的口中,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又缠住他的舌头大力地翻搅拉扯——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热烈过了头的舌吻,连用以呼吸的肺部都和舌根一起发疼。 无法咽下的唾液和眼泪一起滴落,将游景澄脸颊和身体覆上新的粼粼水光,缠绕在他身上的粗黑触手将他的身体禁锢得更稳,连一丁点用以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留下,就只是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成为一个被肆意玩弄侵犯的性爱玩具。 然后那条深入得好似要触碰到游景澄灵魂的腕足猛烈地抽插起来。 “不、啊……嗯……呜啊、呃……呼……啊啊……”比所在的触手还要粗上一圈的肿胀rou瘤死死地卡着甬道的内壁,上面的凸起和倒刺在拔出时狠狠地刮擦勾扯着触碰到的软rou,触手上的吸盘则在插入时含住xuerou,不断地吮吸,不快的动作每一下都带起一串明灭的火花,在每一处的血管末梢炸裂。游景澄的双眼已经失焦,空茫地望着怪物蒙上一层猩红的眼球,好似连意识都沉入对方流露出的浑浊欲望当中,连指尖的颤抖都会带起情欲的潮汐。而那不断飘落的快感灰烬,则在落地之前又再次点燃,将血管内的每一滴血液都烧得沸腾。 怪物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不再执着于将游景澄固定在一个位置,而是圈住他的腰,配合着腕足抽插的频率把他提起又放下,一下下地把那个roudong捅插出rou体碰撞的声响。 一条触手钻进游景澄的嘴里,和怪物的舌头一起,彻底地侵占他的口腔,让他连细弱的呜咽都无法发出。超过了极限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地细微痉挛,被灌注在体内的液体随着身体的颠晃,好像怎么都流不完似的从屄xue里流出,将他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白腻。 游景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所有的机能都服务于交配这一最原始的目的。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抵达的高潮没有片刻的退离,以浪尖不断地将他抛往更往上的高处,那快感只需要再多上那么一丁点,就能将游景澄溺死在这场太过漫长与激烈的性爱当中。 ——就宛如真的要将这个有着双性精灵外形的性爱人偶,彻底地玩坏cao透一样,往那燃烧的烈火之上,又浇上了那么一滴热油。 为了润滑而埋入后xue的触手蠕动起来,一边尽职地分泌着源源不断的黏液,一边以和腕足并不同步的动作往里挤钻。 “不要、啊……会死……呜、啊啊……出去、太粗了、啊……要被cao死、呜……触手……哈啊……”逼得人发疯的快感甚至衍生出了恐惧,游景澄在口中的触手抽离时,就崩溃地叫出声来,但他的哀求在中途就被再次伸入的蛇信搅碎,化作断续的抽噎,“……我……哈、不、嗯唔……要死、呼、呃……” 那蛇信甚至从他的喉咙口钻入,性交一样在他的喉管当中抽送,难以忍受的挤压与酸胀感让游景澄发出干呕和咳呛的声音,抽泣着落下更多的口水和眼泪。 而眼前的这个怪物,显然很享受将手中的猎物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状况。 那根触手撑开被cao得红肿的rou环往深处钻去,配合着腕足一起挤碾痉挛的内壁。每当腕足顶端的rou瘤刺上深处时,触手就抵上位置稍浅的前列腺,一同给予两种不同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