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当众坐在男人身上自慰
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搭上胸前浅粉的rou粒,带着点怯意与试探地拨弄抚摸,而后逐渐加重力道,笨拙而循规蹈矩地推碾揉捏,将那娇嫩可口的乳首玩弄得逐渐挺立,染上动情的殷红。 无论是在穿越之前,还是上个世界在各场演出之间,游景澄唯一能够满足自己yin贱身体的手段,就只有自己的抚慰——他自然不可能不清楚该怎么做,才能更多、更轻易地勾出自己的快感和欲望。 但如此一来,他这个用身体对他人进行抚慰和治愈的圣子,大概就真的会沦落成任人摆弄的性爱玩具了。 有些事情,尝试第一次的时候,还充满了新鲜和趣味,可之后再去重复的话……可就无趣至极了,不是吗? 单纯来自rou体的欢愉,哪怕有着千百种,也都会因为那内核的单一,而令人感到肥腻。 ——而此次自己的身份和能力,正方便他去尝试、去满足更多自己的喜好。 “啊、嗯……”带着些许颤抖的呻吟从微启的双唇间泄出,游景澄不自觉地收紧手指,挺起胸将自己的奶尖更用力地按在掌心。本就显得无比生疏的动作停了下来,蒙上了浅淡雾气的眸子里浮现出些许茫然,好似忘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无措。 而在这种情况下挺翘而起的yinjing,以及张合着往外吐出黏液的女xue,则看起来有种更加难以具体形容的纯稚情色。 游景澄听到了几声不明显的口水吞咽的声响,视角的余光也能看到台下不少人胯间,将那宽松的长袍都顶得高高凸起。 那是与上个世界台下的那些观众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欲望。 游景澄感到自己的胸口涌现出隐秘而灼热的兴奋。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被仿佛化作实质的目光,从头到脚地舔舐侵占,几乎要烙下印痕的感受,令他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颤栗。 双腿间的花xue在自身心情的作用下,越发亢奋地收缩夹挤,吐出sao热湿黏的汁液,划过大小花唇,滴落在澄净的玉石上,游景澄的睫毛轻轻地扑扇了一下,染上了些许氤氲的湿意。像是终于回想起后续的流程一样,少年葱白的指尖贴着肌肤,一点点地往下抚蹭过去,胸前被玩弄得肿胀的奶头和另一边被冷落的粉嫩乳首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既想主动上前,将那颗小巧的rou粒狠狠地蹂躏,又想继续看着这个青涩的少年,用稚拙到勾人的手法,玩弄自己绽开一点蕊瓣的身体。 “……哈……呜嗯、好奇怪……啊唔……”只握住那根rou粉色的秀气柱身抚弄了两下,尚未品尝过性爱滋味的少年,就逃避似的将其放了开来,来到下方绵鼓的rou阜处,摸索着找到了那张湿淋淋的小口,往里挤入了一根手指,“呜、啊呃……哼……”然而,与预想当中不同的感受,显然让他慌了神,无意识地绷紧的腰肢往后弯折出优美的弧度,插入了两个指节的手指被初次经受侵犯的女xue紧紧地夹着,不敢继续深入也不敢往外拔出,就那样僵硬在那里,看着有几分可怜。 “不用这么紧张,稍微放松一点。”忽地,男人柔和的嗓音传入耳中,游景澄感到有手掌从后方贴上了自己的腰,轻柔地摩挲抚弄,而后他的手腕被扣住,轻轻地往外一带,涂满了sao液的手指就被抽了出来。 “教宗大人……”才刚喃喃出声,游景澄就被穿着仪式用服的男人抱着,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该怎么做,平时都教过你了吧?”与先前一样柔和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安抚意味,位于宗教顶端的男人覆上游景澄的手背,带着他来到双腿之间,细致地抚弄精致的rou茎和sao豆,连那两瓣绵嫩的rou唇也没有放过,“不要害怕……顺从自己的身体和内心,”不断从花xue中流出的sao水被手掌涂抹在整个阴户,游景澄忍不住小声地呻吟出来,靠在男人身上的身体明显比之前软了许多,“……去感受这份由爱欲之神所赐予的欢愉。” 细长的手指再一次顶入了saoxue当中,游景澄低低地叫了一声,晕开些许薄红的面上浮现出与先前不同的软媚。 “一开始可以慢一点,试着找一找能够让自己感到舒服的地方……”插入的手指顺从指示,试探着抽送戳蹭,寻找着内壁上最能带来快感的敏感点,游景澄喘息着仰起头,空着的那只手无意识地往后,抓住了身后支撑着自己的男人。 “……等到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再增加手指的数量。”在rouxue中抽送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顶送的速度和力道也比最开始时增加了许多,更多地被带出的逼水将游景澄的腿根,和男人下身的衣服都弄得湿漉漉的。 “好痒、啊……好难受……呜嗯、教宗大人……哈啊……里面、啊啊……”逐渐沉溺于初次感受到的快感,少年克制不住地喘叫出声,蕴满了水光的黑色眸子里满是情欲的迷离,“……呜……好舒服、啊嗯……那里……哈、教宗大人、呜……教宗大人……”插在屄道当中的三根手指顶碾得越发快速用力,游景澄呼唤着此时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难耐地摆动腰臀,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将其吃得更深,往后压在男人胯间的rou臀,每一回都能感受到那根有着粗硕形状的rou具,“我、啊……不行……呜嗯……快要、哈……又碰到了、呃、教宗大人……哈、唔嗯……” 嘴唇蓦地被攫取吸吮,连喉咙里的声音都被搅弄得破碎,想要抽出的手指也被按着,推入了更深处,游景澄呜咽着加重了抓着男人的力道,承受着同时来自上下两处的侵犯。蓦地,越过了顶峰的快感逼得游景澄的身体一阵细微的抽搐,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被撑开的rou口当中喷涌而出,将他的腿根和男人下身的衣物都淋得湿透。 好一会儿,用不上力的手指才从湿热的屄道中滑出,游景澄望着稍微退开的男人,失神地喘息着,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感觉怎么样?”用指腹抹去游景澄唇边溢出的唾液,有着温和气质的教宗轻笑着问他。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理解这个问题的意思,少年下意识地仰起头,去追寻男人的双唇。 再一次夺取了怀里的人的呼吸,男人这一回表现得更加不留余地,热烈的动作像是要把游景澄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一样,甚至让他生出了近乎窒息的感受。 “那么,接下来要选谁,”放开少年被吸吮得红肿的唇瓣,莱斯利出声询问后续进程的选择,“已经决定好了吗?” 听到他的问题,胸前的人似乎才想起这个仪式还没有结束,双目中浮现出些许清明来。 “我听说……莱纳城发生了瘟疫,”似是担心会遭到责备,刚刚成年的少年说得很是犹豫,“他们……有人,来到了这里……” 这是之前在穿戴服饰时,所收集到的、除了仪式的流程之外的信息。 莱斯利沉默了片刻,出声和他确认:“你确定?” ——会惊讶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从原则上来说,圣子在成人礼上的第一个交合对象,是可以由当事人自行选择的,但基本上这个角色,都由当时的教宗担任——但如果一切都按照常规来进行,游戏的趣味性,可就会大幅度地下降了。 更何况,比起一场例行公事的、用以巩固权力和地位的性爱来,本该到手的美味在眼前落入了别人口中的状况,才更令人挂怀,不是吗? 游景澄怯懦似的避开了眼前男人的视线,而后又很快抬起头和他对视,还晕着湿意的眼眸当中,带着丝缕恳切的请求:“可以吗……?” “你将会成为最为受人敬爱的圣子。”好一会儿,莱斯利才轻笑出声,应允了怀里的人的要求。 没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尚未遭受外界污染的少年露出茫然的表情,微张着双唇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芬芳可口。 莱斯利轻轻地揉了揉游景澄的脑袋,起身将他抱到了被抬上高台的病患身旁。 那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被绷带缠着的脸看不清长相,破布一般的衣服底下,裹满了用以止血的纱布和绷带,丝丝止不住地渗出的血液将其染得斑驳脏污,散发出阵阵混杂着药味的腐臭。 这场瘟疫来得太过突然与快速,等到有人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半个城池的人都已经出现了同样的症状,而这些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来到其他城市的人,则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就隔离了开来——寻找时机一把火处理个干净。 上位者,总是更乐于选择最为简便的方法。 莱斯利侧过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从出生开始,就从未接触过任何脏污的人,会如何看待这样的人——实在是令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