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含着满肚子的jingye被抱着边走边插马背上坐上jiba
轻柔地拨开游景澄额头上湿黏的发丝,在那里落下一吻,贺宇洲按住他的腰,正要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却不想被对方轻轻地勾住了手指。 “别、拔出去……”对上贺宇洲的视线,游景澄轻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就这样……插着……”他往上看过来,一双墨玉似的眸子当中,浮现出些微的羞赧与忐忑,“……好吗?” 贺宇洲呼吸一滞,恨不能直接给他表演个当场加时。 但到底是不想让游景澄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他稍微想了想,拿自己的外衣把人裹着,就那样小心地将人抱了起来。 那根在刚才那句话落下之后,就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随着姿势的改变转了一圈,碾过好几处内壁上的敏感点,惹得游景澄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他肚子里的jingye在刚才的捣插之下流出去不少,但贺宇洲后面又射进来的东西,让他的小腹又鼓回了原本的弧度。 原本躺着还不算特别明显,现在换成了坐起的姿势,肚子里那沉甸甸的坠胀感就变得格外明显起来。游景澄甚至觉得自己只要稍稍动弹,就能带得那里面的东西来回地晃动,活像是在里面装了个喜欢乱动的小家伙。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细弱的低哼,游景澄将额头抵在贺宇洲的肩上,蹙眉忍耐这古怪的感受。 确定给游景澄披上的衣服,能够把两人交合的下身给遮挡严实,贺宇洲才托着他的腰臀,把人抱着站了起来。 或许是身体构造的缘故,怀里的人体重虽不似差不多年龄的女性一样轻巧,却也不及同龄男性的程度,对于贺宇洲来说,轻得有些过分了。 在游景澄的耳尖亲了亲,贺宇洲迈步往房间外走去。 他显然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这些绑了游景澄的人能够和神殿的护卫打得不相上下——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占了上风,游景澄并不觉得贺宇洲单靠一个人,就能够闯进这里来。 ……就算真的做到了,也绝不可能还有闲情逸致去做刚才的事。 而且就奥尼恩斯都还没找到这里来看,想要打探消息,本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纤细的脚踝微微绷紧,搭在贺宇洲的后腰,游景澄张口咬住他肩上的布料,低喘着忍耐险些出口的呻吟。这个姿势让他肚子里的那些精水一股脑儿地下坠,沉沉地蓄在xue口处,每当那根插在里面的jiba随着走路的动作往里顶入或抽出,就被挤得从屄xue里流出,贴着那根roubang往外滑,无法确切用语言形容的感受混杂着难耐与欢愉,让游景澄的眼角又泌出了泪光。 “之前刚出事的时候,这边的领主向周围求援,却都被他们以‘需要向神殿上报’为由挡了回来,前前后后等了两三个月,最后等来的却是封锁外出的结果,”安抚似的一下一下顺着游景澄的脊背,贺宇洲为他解释这里的人对神殿的恶意的来源,“当然这途中,领主自己也派人前往神殿过,但一直到这周围都被禁止出入,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回来。” 而这里本来就不是信奉神殿的领地,在这次的事情之后,那份怨恨就都转到了“见死不救”的对象身上。 游景澄微微发怔。他仰起头,看向贺宇洲:“那、奥尼恩斯大人……” 贺宇洲想说,那个家伙才没有好心到会随便插手这种牵扯甚广的事情,却在对上游景澄的目光之后,把原来的话给咽了回去,好半天才憋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至少表面上没有拒绝。” 那么多年的老狐狸了,不可能在明面上给自己留下任何话柄。 “奥尼恩斯怎么会同意你过来?”贺宇洲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把这个问题给问出了口。 ——而且居然还在一开始成功地瞒过了他的打探,让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追上来。 “为什么……”似是不明白贺宇洲为什么这么问,游景澄露出茫然的神色,“因为、治疗瘟疫的药物……制作出来了……” 贺宇洲挑了下眉。 他倒是也知道这个消息。 但因为这事太过荒谬,他根本就没有相信。 “……和你有关?”忽地想到了什么,贺宇洲拧起了眉。 要说有什么东西能在这上面超出了他的预计,也就只有此时在他怀里的这个人。 游景澄张口想要回答,但那根插在屄xue里的jiba却在这时蓦地碾过了内壁伤的sao点,一下子蹿高的快感让游景澄出口的话语都成了变了掉的媚吟,湿泞的花口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往外吐出一股浓浊。 ……cao。 被夹得一阵头皮发麻,贺宇洲用力地掐住游景澄的臀rou,差点没忍住把人按在墙上再插一次。 没敢再开口说话,贺宇洲加快了脚步,想要穿过这道有些阴暗的走廊,却不想他这样只带得自己的那根东西更加快速地在游景澄的体内进出,直弄得游景澄浑身颤抖,薄汗淋漓,连足尖都紧紧地绷起。 但贺宇洲居然一点都不想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好专心干正事。 他觉得,他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好不容易才穿过了那条狭窄细长的走廊,贺宇洲在看到外面等着的人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先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把怀里的人包得足够严实。 其他几个人看到他的样子,脸上都不由地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刚才那一场的时间可不短,他们当然是有因为担心而找过去的,只不过在发现了是什么情况之后,都很自觉地捂着嘴溜了。 “都解决了,没事了,你可以先走,”其中一人扬了下下巴,显然很清楚这会儿贺宇洲最想听到什么,“剩下的我们来处理。” “别、杀人……”误会了这句话的意思,披着明显不符身形的外衣的少年有些慌张地出声。 贺宇洲盯着游景澄看了片刻,忽地扯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当然,都听你的。” ——只是弄死,实在是太便宜那些家伙了。 不知道对贺宇洲的这些话信了几分,游景澄面上的神色放松下来。但很快,他又露出了些许迟疑的神色。 “你的侍从没事,”知道他想问什么,贺宇洲很是干脆地给出了答案,“不过你得先跟我走,”这么说着,他低下头,毫不避讳地在游景澄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上次就说了,我会带你走。” 游景澄慢了半拍才理解了他的意思似的,脸上逐渐地泛起一阵浅粉,一路蔓延至脖颈耳根,看着很是可爱。 贺宇洲一下没忍住,又按着游景澄深入地亲了一会儿,才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带着人走了。一直到另外几个人都被转角的屏风阻挡,游景澄才挪了下自己埋在贺宇洲怀里的脸:“……流氓。” “出来一趟,学到了不少东西?”被游景澄的反应给逗乐了,贺宇洲故意挺胯在他的体内动了下,“和刚刚的比,哪个更流氓?” 那发丝里玉似的耳朵顿时更红了,看得贺宇洲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两下。 虽然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很可爱,但是因为信任和依赖吗……感觉今天特别可爱。 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想要继续做点什么的欲望,贺宇洲带着人在自己的马前停了下来。 那是匹足有一人高的枣红骏马,柔软的鬃毛油光发亮的,明显被养得很好。游景澄怔了怔,有些无措:“我不会骑马……” “没事,有我在。”顺着自己的心意在游景澄的嘴唇上“吧唧”了一口,贺宇洲托着他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从那湿热的屄xue当中抽了出来。 肚子里的jingye随着这个动作又被带出不少,即便游景澄在那roubang拔出时立即夹紧了xue口,也依旧没法阻止。那种近似失禁的感受让游景澄羞耻得浑身发热,眼眶里的泪水都又要掉下来了。 扶住游景澄没法靠自己站稳的身体,贺宇洲又仔细地给他整理了下身上套着的衣服,揽着他的腰蓦地一跃,就轻松地跳上了马背。 “……嗯……”游景澄蹙眉轻哼了一声,往后靠在了贺宇洲的胸口,任由对方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放到马背的另一边,驱使身下的马匹开始移动。 贺宇洲的马鞍是鹿皮鞣制的,虽然这会儿上面贴心地铺了一层细布,但对此时的游景澄来说,还是磨得有点疼。 “难受?”将手掌垫在了游景澄的腿根下面,贺宇洲蹭了蹭他的耳朵尖,“要不要换个舒服一点的地方坐?” 没有反应过来贺宇洲的意思,游景澄下意识地点了下头。然后这个人就握住他的腰抬起,将那根炙热的硬棒缓缓地挺进了他的后xue当中。 “啊、嗯……”紧热的肠道被一点点地撑开填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满足感让游景澄仰起头,小小地喘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点什么的手往后按在了贺宇洲的手臂上。 “怎么样,”把自己的腰胯贴上怀里的人微微往上抬起的臀尖,贺宇洲低笑着将人更紧地扣进自己怀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游景澄想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但一张口,发出的却是带着哭音的呻吟:“别、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