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全都进去了。/你是舒服的。
游景澄这一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窘迫过。 血管里的血液都仿佛在一瞬间沸腾了起来似的,guntang灼热得有些生疼,连心脏都在泵动间,传来些许不堪重负的胀痛。 而他甚至无法理解自己产生这样的感受的缘由。 许久没有从另一个人那里得到的回应,让游景澄之前被困惑和震惊冲散的焦躁又一次汇聚起来,在胸腔的心脏里没头没脑地四处冲撞,怎么都没有办法安定下来。 而他的这副模样,落在另一个人的眼里,则像是裹缠了最具诱惑力的糖浆的糖果,连扑扇的睫毛都散发出无比馥郁的芬芳。 “游景澄。”游景澄听到了丁少文低哑微沙的嗓音,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往下遮盖住了不敢转动去看另一个人的眼珠。 于是丁少文又叫了一声:“游景澄。” 并没有刻意抬高的音调就跟在耳道里响起似的,震得游景澄半张脸都有点发麻。他用力地攥了一下手边的被角,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转过头,看向这个正低头望着自己的人。 “游景澄,”又叫了一次游景澄的名字,丁少文像是要一直望到他的心里去,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发着亮,在弯起的时候有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特殊魅力,“……我好高兴。” 贴着阴户滑动的roubang没有任何困难地找寻到了那个湿滑的入口,顶开软热的内壁,没有丝毫停顿地长驱直入,一路挺至了窄嫩rou道的尽头。 “……唔、嗯……”强烈分明的被侵犯感混着磨人的酥软快感一起,往身体深处钻入,游景澄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收紧了攥着被角的手指。 “……好热。”低喘着吐出两个蓄意撩拨一般的字,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冒汗的鼻尖,压住他的身体,沉腰继续往他的体内深入。 “等、啊……等等……呜……”脆弱娇嫩的花心被坚硬的guitou抵着,无比强硬地往里钻顶,难以忍受的强劲电流介于舒爽与疼痛之间,火花似的炸裂开来,逼得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弓起背胡乱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啊、不……嗯……进不、来……哈啊……” 然而,丁少文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自己的动作,只安抚地轻咬了一下游景澄的唇珠,身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纤细匀称的身体发着抖,被那根深埋在屄道里的roubang顶得往后滑去,却又在下一秒被覆盖上来的双手紧紧地按住,没有办法再挪动分毫。游景澄近乎痉挛地揪着被揉成一团的被单,无意识地仰起的脖颈修长白皙,引诱着人在上面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而丁少文也确实这么做了。 就仿佛为了向某些觊觎自己宝物的人昭告一样,刻意挑选了最为明显的、无法轻易地被这个季节的衣物遮住的地方。 “丁、少文……啊……停……呜、嗯……”刚刚从睡梦中苏醒没有多久的身体打着颤往后弯折,特殊时期敏锐得过分的感官,甚至让游景澄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那处正被浑圆坚硬的guitou抵着的软rou,被强硬地顶着往内陷入的每一丝细节,“这样、不……行……啊啊、疼……嗯……” “不疼,”然而,丁少文却否定了游景澄的说法,“如果你觉得疼……或者受不了的时候,会抓人,或者咬人。” 眼前的人过分笃定的语气,让游景澄的面上浮现出些许茫然,却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丁少文的话。 丁少文低喘了一声:“你现在,是舒服的。” 插到了花心的硬长roubang没有往后撤离分毫,就那样继续使力,一点点地将那张紧闭的小口推挤得内陷抽颤,然后在越过某个节点的瞬间——被那样硬生生地推开。 饱满上翘的guitou去势不减,就那样一口气撞进了后面温热的xue腔当中,直到将自己整个都埋进了那团娇嫩的软rou当中才停下。 陡然深入的烫热温度刺激得游景澄浑身一个哆嗦,紧绷的小腹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连带着被撑开的rouxue也大力地绞挤收缩,汩汩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那种从未有过的、被以这样的方式侵犯至最深处的感受,让他难以抑制地生出几分恐慌来,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大。 这——怎么可能?! 死死地攥着被角的手指被一根根地拉开,拢在掌心,牵着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已经齐根没入了游景澄的体内,微凉的yinnang紧紧地贴着他小幅度地抽绞的xue口,鼓囊囊的在指尖留下充足的分量。 “都进去了,”丁少文带着游景澄抚过一圈被撑开的rouxue,低声开口,“没有留在外面的。” 游景澄微微张开嘴唇,流露出一丝迷蒙的困惑。但很快,昨天夜里自己坐在这个人身上,委屈地抱怨没有办法全部插进去的记忆鲜明地跳了出来,一下就把游景澄的思考能力炸得空白,只留下一片电子屏幕失去信号后的细碎雪花,以及一阵细细的“沙沙”声,微弱而绵延。 “你昨天晚上磨了很久,”而丁少文则像是担心游景澄无法理解似的,依旧在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所以我想……应该能进去。” 并不算响的声音落进耳朵里,却每一个字都震得游景澄浑身发麻,头脑发胀,连指尖都传来一阵阵的热意。 踩在床单上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扣而起,软软地夹着被弄皱的布料,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的触感变得更加分明,连最为细微的移动都能带起令心脏颤栗的酥麻。 游景澄忍不住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试图阻断那种不该存在的、没有实质的东西带来的异常快感:“你别、呜……别说了……” 诱人的粉像是沾上了布料的水一样,一点点地氤氲扩散开来,为他莹白的肌肤增添了一抹情艳。 丁少文依旧握着游景澄纤长的手指,抵在他掌心的拇指轻轻地蹭了蹭,像在抚摸那双泛着润泽水光的唇。 “……好。”丁少文看着游景澄细微地发着抖的喉结,垂下头在他的指尖轻轻地落下一吻。 并非用以接收快感的末梢捕捉到那一触即逝的轻软快感,不受控制地勾了勾,游景澄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喘息着夹紧了被撑开的屄xue,略略抬腰的动作,仿若无声的催促。 丁少文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带着微沙的音质,让游景澄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了加入了细密颗粒的奶油,从舌根蔓延出一丝甜来。 “游景澄,”抵至宫腔深处的rou具缓缓地往外拔出,丁少文轻喊身下的人的名字,“看看我。” 退到宫口的guitou再次往里顶入,一寸寸地推开软嫩的内壁,丁少文缓慢地摆动腰胯,以一种无比温吞细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cao弄这一段较之yindao更为紧窄的rou道。 游景澄被这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磨得哆嗦起来,温热的泪水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从眼眶里滑落,在手背氤开一片湿润。他颤抖着挺拱腰腹,既像是想要哪种太过温和的cao弄,又像是想要逃离那近似折磨的快感。 温热的手指触上游景澄横在耳边的手腕,却并没有用力,只虚虚地搭着,不会产生任何禁锢的作用。 “看看我,”烫热坚硬的龟冠从宫颈中挤出,顶上宫腔敏感的内壁,游景澄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呜咽,无端地有种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根属于丁少文的性器之外的、另一种没有实体的东西侵犯的错觉,“……好吗?” 被拢在掌心的手指无意识地蜷起,轻轻地抓住丁少文的拇指。游景澄试探着移开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背,扑扇着被泪水黏连成粗细不均的小束的睫毛,朝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看过去——然后就那样撞入一片令人迷失的专注深海。 游景澄觉得,或许他昨天那种由生理期带来的、意识不清的状态并没有彻底消除,所以他才会在眼前的人俯下身来的时候,主动仰起头,去亲他薄而软的嘴唇,略显急促地握住他的小臂,喘息着与他交换呼吸与津液。 “……唔……嗯、哈啊……丁……少文、呜……”只在那一截短短的宫颈当中抽送的jiba一点点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从宫口一路插到宫腔的最深处,顶着那处最为敏感娇嫩的软rou,恶劣地磨了磨,又在游景澄耐受不住的颤抖中往外抽离,退至他小口小口地嘬吸吐吮着自己rou具的花xue口。 游景澄的两只手都被丁少文抓着,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推拒或者挣扎的动作,只能徒劳地揪着他被汗水染上一份潮意的衣袖,打着颤收紧。 只停留在相互嘬吮嘴唇阶段的亲吻逐渐变得热烈深入,游景澄有些急切地追寻丁少文往后退开的唇,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齿关——然后被对方反客为主地含住,吸吮拉扯得啧啧有声。 “游景澄,”丁少文将游景澄的上身压得陷入身下柔软的床褥当中,耐心地勾磨着最为熬人的、这个人最无法忍受的细软快感,“叫我的名字。” “……再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