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被主人用不同姿势cao后xue/不许拔出去。
发软的双手被松了开来,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又被暖热的掌心覆上手背,安抚似的轻微摩挲。 游景澄看到丁少文俯下身来,主动地仰头去吻他的嘴唇,一下一下的,蜻蜓点水一般,清纯、暧昧又缠绵。 丁少文含住游景澄的双唇,不容拒绝地加深了这个吻。被折到了胸前的双腿翘在丁少文的脑后,由之抬高的屁股用力地压在他的腰胯腿根,在两人急促的呼吸间细微地磨蹭,被那浓密粗硬的耻毛擦得发痒。肠道里那根没有释放的jiba依旧一跳一跳地勃动,直白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舒服吗?”染着水光的唇瓣微微分开,牵出一道悬着莹润水珠的细丝,丁少文低声问游景澄,“还痒吗?” 身体就仿佛被这句话给挠了一下似的,从内部泛出一阵痒来,游景澄轻轻地颤了下睫毛,从眼尾滑落一滴泪珠。 “主人又欺负人……”似抱怨似撒娇的声音又软又糯,游景澄轻轻地蹭了蹭丁少文的鼻尖,舔去银丝的舌尖只差一点就能触上他的嘴唇,“但是怎么办呢……”游景澄困扰一般地低语,张合的唇瓣微微一抬,就擦过了丁少文的,“……我好像……”他弯了弯眼眸,被压到胸前的双腿用力,轻轻地夹住了丁少文的脖颈,“喜欢主人这样一本正经地欺负我的样子……” 句末的尾音被压上来的双唇吞没,钻入的舌热烈地扫荡翻搅,灼热翻涌的欲望宛若要将他尽数吞吃入腹一样,连指尖都一丝不落地包裹。 游景澄享受着这股令发梢都跟着颤栗的热情,闭着眼尽情地投入到与丁少文的深吻当中,悬着泪珠的睫毛细微地颤抖着,仿佛擦过皮肤一般,让丁少文生出细微的酥痒。 挂在丁少文肩上的一条腿被托着膝弯放了下来,游景澄顺着他按在自己腰后的手掌的力道侧过身,在亲吻中放松下来的肠道被其中的roubang搅得再次绞紧。红艳的xue口紧紧地捁着粗狞的jiba,一颤一颤地收缩,不知是sao水还是腺液的透明液体覆在上面,泛着yin猥的水光。 游景澄分开与丁少文交叠的唇,任由口腔里蓄积的唾液从唇畔滑落,半睁着眼喘息的模样,有种往日里没有的靡艳。 宽大糙热的手掌贴上游景澄的小腹,仿若寻找什么一般地摸索轻按了几下。丁少文又亲了亲游景澄的嘴唇,没有给他更多休息的时间,摆胯再次在他的体内插干起来。 与先前有着不同目的的roubang不像刚才那样,以单一的频率顶送,每每快速地cao弄一段时间,就放缓速度,故意折磨人似的对着内壁上的sao点厮磨,而后又钉凿一般,一下一下地把那根硕长guntang的rou楔齐根cao入——不断被推高又扯落的快感让游景澄浑身都哆嗦起来,往后抵在丁少文胳膊上的手胡乱地摸索推搡,像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 垫在身下的裙摆布料已经被花xue里流出的逼水浸湿了一块,搭在床上的那条腿的内侧水淋淋的,浅浅的洇出一丝潮艳的粉。游景澄呜咽着把脸上的眼泪蹭到枕头上,从鼻子里发出的抽泣声又软又细,丝丝缕缕故意勾人似的牵着,让丁少文插在他肠道里的jiba又硬又烫,恨不能把这个毫无自觉的sao货给插烂cao透,从里到外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心里驰骋的野兽终于不受控制地探出了脑袋,丁少文深深地吸了口气,移开按住游景澄架在自己肩上的腿的手,握住他的腰肢稍稍用力,让他彻底地趴在身下的床垫上,纤细的身体都往里陷入了几分——然后曲起一条腿踩在他的身侧,借着俯冲的力道,一口气把自己的jiba整根捅入。 “唔……!”充血sao嫩的内壁被坚硬浑圆的guitou大力快速地碾过,又紧接着擦过粗勃柱身上虬扎凸起的青筋,游景澄低哼了一声,从丁少文身上滑落的手猛地用力,紧紧地抓住皱成了一团的裙摆,被迫分开的双腿微微曲起,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在片刻之后瘫软地滑开,为身下的床单增加了一片新的褶痕。 没有给游景澄任何适应的时间,丁少文低喘了一声,拔出自己的roubang,以同样的方式凶狠挺入。被干得发酸的肠壁难以克制地绞滚蠕动起来,试图减缓他的力道,却被无比凶蛮地cao开插入,给予更为强烈的刺激。 “……嗯……”游景澄的眉头忍耐地蹙起,双唇也像是要阻拦喉咙间的呻吟一般用力地抿着,但很快,逐渐加剧的快感令他再没有多余的心神,能够分给这种事。 “主……人、唔……哈啊、慢……点……嗯、不行、呃啊……太深、啊啊……”毫不容情地破开抽绞内壁的roubang凶狠而蛮横,每一下都恶意地碾过游景澄的敏感点,再狠狠地撞上能够抵达的最深处,而后又在游景澄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出口时全无留恋,片刻都不停顿地退至xue口,开始下一轮的cao干,“……轻……呃嗯、轻点……哈……太唔、啊啊……少文、主人……呜……” 游景澄被插得浑身哆嗦,发软的四肢没有章法地扑腾,怎么都无法支起自己的身体。黏热的sao水失禁般地往外流,随着他的动作蹭到裙摆和床单上,将他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屄道里酸痒空虚的感受催推得后xue中的快感越发强烈,又被对方反向对比得更加难耐鲜明,刺激得他的小腹一阵阵地小幅度抽搐,凌乱地沾着精斑的模样凄惨而色情。 “景澄……”guntang的手掌沿着游景澄的腰线往上推,来到他凹陷的脊骨处,一节一节地往下抚过,最后包裹住游景澄软弹挺翘的rou臀,缓缓地用力,“……游景澄。” 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软嫩的绵rou当中,将其掐挤得鼓胀起伏,殷红的指痕交错烙印,凌虐而靡艳。 丁少文挺胯的动作又凶狠了几分,太过热烈绵延的快感让游景澄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还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喊些什么,只是每当那根烙铁般的硬棍挺入的时候,他都无法克制地陷入一种即将被贯穿的恐慌与亢奋,仿佛连灵魂都跟着颤栗。 “少文、嗯……老公、哈啊……轻点、要……啊……要被插、插烂了……呜……”无意识地抬起往后的手一下推抵着丁少文踩在床上的腿,一下又攥住他的手腕,混乱又无措的模样显露出几分被逼到极限的崩溃,“……哈呃……要坏了、嗯……要被、cao死了……啊啊……老公……少、少文……呼……” “坏不了。”guntang粗勃的jiba凶蛮地刺上发麻的内壁,尖锐的快感将落入耳中的声音都一同阻隔,朦朦胧胧的听不清楚。游景澄掉着眼泪,胡乱地摇头,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否定什么。被拍打撞击得发红的屁股费力地抬起一点,就被丁少文重新压了回去,只能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承受身后好似没有止境的jianyin鞭插。 没有被插入的花xue早在刚才就抽搐着喷出了一小股sao水,不住收绞的肠道却依旧被毫无留情地鞭笞耸插,连前列腺的位置都传来近似疼痛的胀麻。 “……我……啊、不行……了、嗯……啊啊……”攥着枕头一角的手指痉挛着用力,也依旧没有办法让游景澄躲开那拍打在身上的巨大海潮,已然湿透的身躯只差分毫就能从依附的岩石上跌落,被卷入触不到底的深海当中,“放过我、唔……太深了、啊……主人……哈、主人的大jiba、要……cao死我……了、嗯……” 好似推拒的话只起到了语意的反效果,丁少文呼吸粗重,往上握住游景澄腰肢的手在肌肤上留下大片的青紫,就好像只要再稍稍用点力,就能将那个纤细的的地方给折断。 脆弱,美好——引人玷污。 挺腰在游景澄的体内快速地冲刺了十数下,丁少文低喘一声,将自己深深地埋进火热的肠道里,闷哼着射了出来。 有力的精柱击打在被cao得充血绵腻的肠壁上,惹得游景澄又是一阵呜咽,已经射过两次的yinjing软垂着颤抖,从顶端不断地流出透明的腺液。 “好胀、嗯……别按……”在丁少文趴下来的时候软软地哼了一声,游景澄有些慌乱地按住他来到自己小腹的手,无意识地拉长的声音带着情欲的软黏和甘甜。 “累了?”顺着游景澄的心意移开了手,丁少文将人揽入自己的怀中,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后颈。 “有点……”长时间未曾进行的剧烈运动消耗了游景澄不算充足的体力,在大半天的车程之后令他有种近乎脱力的感受。他略微偏过头,看着丁少文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轻轻地“唔”了一声:“如果主人想要的话……还可以再来一次。” 身后的人笑了出来。暖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敏感的皮肤上,撩起一片酥麻。 “睡吧,”安抚地吻了下游景澄的耳垂,丁少文放轻了声音,“明天还要见我爸妈。” 游景澄眨了眨眼睛,想起来他之前说过这事。 “那,”灭有继续坚持,游景澄将丁少文搭在自己胸前的手牵到唇边,张口轻轻地叼住他的一根手指,“不许拔出去哦……”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