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焚尽了(H)
情浓欲烈,秀儿软软的瘫在叁个男人之间,两个紧嫩的saoxue与艳红的小嘴儿不停吞吐着粗长胀紫的性器,无法消退的澎湃情潮在他们愈演愈烈的cao干下将她彻底逼入绝境,潮吹不止的两腿间,在他们的凝视下喷溅出一朵朵晶莹透亮的花儿。 女人陷入混沌,全身上下的每个毛细孔都仿佛被男人们的大roubangcao的又酸又胀,她不停打着激灵,xue儿里狠绞的嫩rou将男人吸裹的连连粗喘,他们越顶越快,终于在百余下错乱成虚影的狠cao猛插下齐齐将她更加大力的锢住,叁股灼热浓稠的jingye尽数交给了她。 热烫的精水冲过挛缩的酸嫩zigong,刷过抽搐的酥麻肠xue,击过哆嗦的胀木喉咙,超越巅峰几倍的快意让秀儿抖如筛糠,激缩颤栗着又从saoxue中射出几股阴精! 在剧烈高潮中,女人的娇躯泛起粉红颤抖不止,男人们仍在继续狠cao她,忍不住要将卵囊中藏匿的所有jingye一滴不剩的全给她,如此变本加厉,秀儿已经生息近无了。只是她没能在恍惚中迷糊多久,就在一片昏沉中再度被唤醒。 秀儿绵软无力的任他们摆布,喝了水,说了话,被他们一起轻声的哄着,可就在她以为今夜该是就此结束时,第一个打碎她这个念头的竟是她最意想不到的人——余福。他一向疼她爱她,却在她跟他撒娇邀宠时猛入了她的后xue。她来不及浪叫,前xue又突然被余庆插入,她只能啜泣,哭音立刻被余祥堵劫,他们叁个再次联手,瞬间将她带入更加被惊涛骇浪的情天欲地间彻底淹没。 快感的浪潮席卷了她的一切,她被她的夫君们疯狂地渴求着,而她空落的心也在此刻被他们填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秀儿在他们的怀中痉挛颤抖,所有神志顷刻间荡然无存,激情的颠覆,欢愉的沉迷,炙热的喘息...... 一声声粗喘与闷哼,一道道娇yin啜泣与呜咽,谱出了最为催情的乐章。 秀儿窒息一般的绞紧了一切,她的脑中一片纯色沉寂,却在瞬间迸发出炸破天空的绚彩烟花,世界变成了一片彩色,明亮而夺人心魄。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不知是谁的臂膀托起了她脱力的身躯,不知是谁的唇舌guntang的舔舐她的敏感......他们改变了体位,她又被填满了。逐渐加快的顶撞速度,耳畔喷洒的性感喘息,吞咽不及的白浊又混进了新的体液......无与伦比的一夜混乱与疯狂。 清新的草药香伴着脆生生的鸟鸣叫醒了安详沉睡中的人儿。还陷在乏力中的秀儿迷蒙的张开了双眼,明亮夺目的光线让她好一阵儿迷糊。身上是一如既往的干爽,被褥也一如既往的舒适温暖。她嘤咛一声又闭上了眼睛,本想不问世事再继续睡去,可曾经历过的一幕幕沸腾画面在她脑中轮番起舞。 她脑中记得,身体也记得。那么疯狂且不知节制的性事让她此刻如蒸熟的虾子一般整个人都红透了。她蜷起身体,腿间喉中都还残留着被男人贯穿时的麻胀感,却是感觉不到一点儿疼痛难受,想是被他们清洗过又上了药的缘故。 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清风拂过伴着几声鸟鸣便再无其他。家中除了她在无别人了吗?秀儿藏起了脸,他们都出去了也好,省的、省的她不知道见着他们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那一夜太过羞耻,她都不像自己了,还有那时的感觉好像都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骨头里,只是过脑回想了一下而已,她的那些地方就隐隐泛起痒。 人清醒了,身体的感知也就越来越清晰。腿间湿漉漉的让她忍不住轻绞双腿,忍了片刻终是难敌好奇探索之心,自己的那处地方吞了他们那么些次,那般粗壮的巨物不停的捣弄她,小腹里到现在都还是热乎乎的,好像还含满了他们滚热的浓精。 秀儿悄无声息的空咽了一下,眼眸中微微泛出水汽。有些微凉的小手顺着小腹一路探到了腿间,软嫩的手感让她自己都觉得新奇。纤细的手指拨开的rou唇,摸到了有些肿胀的花rou,再是敏感到不行的阴蒂。 她所摸过的每处地方都是又湿又滑,尤其是xue口那里,像被挑逗开了似的水腻腻一片,她想,该是那里药上多了吧。手指又向下探,她摸到了缩成一处的菊口,那里的温度比前xue还要高些,只凭手感她也知道那里也肿了。 突然,还在羞耻的探索自己身体的秀儿神情一敛,她刚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她忽的屏住了呼吸更加仔细的竖起耳朵。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是男人惯有的轻稳步伐。秀儿一惊下慌忙把手从腿间抽出,指尖留下的湿腻她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只能握住了拳头,将湿痕都留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余庆进了屋就看见了好似还在熟睡的娇娇人儿。 那夜在她彻底晕厥后他们也知自己做的过火便商议了怎么照顾她。昨天是大哥留下,今日便轮到他。可当他刚想从薄被中寻取她的手腕想要诊察一番时,忽然就发现她那两抹浓密的睫毛小扇正微微颤抖,再仔细看,她的脸颊也是红的异常。 秀儿紧张的快要屏息了。他们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余庆一靠近,她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故而更加不知所措,怎么偏偏是他呢? 他不出声,也不再做出任何动作,安静的屋中反倒让装睡的秀儿心跳越来越乱,红红的脸蛋绯色蔓延,最后连耳朵都烫了起来,她不敢呼吸,因为知道余庆一定在紧盯着她看,她装睡的事一定暴露了,她慢慢缩起肩膀,想把自己藏起来,也无法考虑自己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在欲盖弥彰。 余庆看着她,不多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笑痕,他伏低身体,薄唇印在她的耳朵上,“睡了两日怎的还烧起来了,可是病了。” “啊......”撩人的热息直接又强势的袭上秀儿的脑髓,她激敏的打了个哆嗦,秀眉颦起,抖缩着肩膀睁开了晶亮的美眸。可她又不敢看向余庆,便又将红通通的脸颊藏进被中,娇声道,“我、我醒了......没有生病,这、就起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竟已经睡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