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钝如猪
我有个哥哥,他蠢钝如猪还妻妾成群,这么一个丑陋粗鄙的嫡子哥哥怎么配?我都快把他溺毙在池塘里了,他还傻乎乎的不知道退让,拉着我的手直呼好弟弟,呵呵!该死的丑八怪,净想着吃天鹅rou,他后院那三房妻妾还不够他糟蹋的吗? 等等,我发现我好像错了,哥哥他——不是在糟蹋他的妻妾,而是在被他的妻妾糟蹋。 原来先前看着哥哥跪着舔舐他们的脚趾,还热情的招呼对方踩自己的下面,并不是因为哥哥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癖好,而是他正在受着旁人的欺负...... 多年前离家游学的弟弟突然回来,作为哥哥的受很是惊喜。不仅亲自到门口相迎,还隆重的携上一家人,他那三位容貌出众的妻妾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引得至今还是个孤家寡人的弟弟十分不喜,但弟弟从小就心思深沉,自然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笑呵呵的同许久未见的哥哥把手同进、相谈甚欢。 “弟弟离家才不过几年?哥哥怎么就妻妾成群了,当真是艳福不浅啊!”弟弟抬头瞄了身后紧紧跟随的几位男眷一眼,意味深长道。本朝民风开放,娶男妻男妾的事例也不在少数,但身后那几人,都不是什么常见的庸脂俗粉,平常人能遇着一个都是极难得的幸运了,他哥哥一个世袭罔替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偏城侯爵竟然能同时收到三个,啧啧,着实可怕啊! “我?”健壮的汉子傻憨憨的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只记得这三个人好像都是突然出现的,“他们、他们——” 冷峻高挑的攻一快速扯开话题,“老爷,小公子他一路舟车劳顿,你不要再打扰他休息了。让小公子回房间洗洗尘吧!” “哦~”此刻受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歉疚的笑道:“你快去休息休息吧!我们等会再聊。” 弟弟狐狸般眼尾上挑的眸子几不可见的眯了眯,似在思量着受在肚皮里藏的深不可测的坏心眼,到时候,可别又像我小时候一样,把我扔进个破柴房就不管不顾了。让我觅食都只能去厨房求那些狗仗人势的贱奴才啊!不然我就抓你的小辫子,把你投到牢里,活活折磨死。 想到这,弟弟的笑意越来越深。 入夜,府里的空气湿冷压抑,也不知道是死了多少枉顾的冤魂。 弟弟几个鹞子翻身之间,便轻松的避开所有耳目,与黑暗融于一体。奇怪,侯府的老人怎么都没了,连父亲往日最为信任的老管家都不见了,住处看样子应该在很早以前就被安排给其他人住了。 站在哥哥的房间外,远远向里眺望,就能窥见哥哥那个蠢钝如猪的东西都过着怎样声色犬马的日子,三个娇妻美妾竟全被他拢在身边伺候。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声不绝于耳,哥哥像是爱极了向美人一展自己的雄威,骑在别人身上每动两下就要兴奋的低吼几句,硬要小妾夸自己勇猛刚毅地无与伦比。 弟弟只觉不堪入耳、不堪入目。君子应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于是弟弟很快便离开了此地。 但倘若他再往前走上两步,便就会惊奇的发现,受的双眼无神,像蒙着一块怎么也剥不开的白雾,他哭的极惨,脑中的意识与身体的动作相互搭配起来,无论谁看都会觉得不相称。 “攻二,攻二......嗯唔——”受跪坐在可爱清丽的攻二腿间,不像弟弟想的那样在一逞雄风,而是晃动着颇有看头的肌rou遒劲的腰,一边像波浪似的摆动着,一边用下方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吞吐着年轻男子的jiba。 别看攻二可爱又无害,干干净净的一身书生气,底下那东西分量可一点都不轻,不愧是初次开苞就能把受干到脑昏头热的凶器。攻二那东西长得有些丑,青筋尽数凸起时显得可怖又恶心,还是颜色偏黑的。对于受这个色欲熏心的人来说,一开始是极不待见它的。那东西一来是丑,二来是大,同自己娇滴滴的女xue根本就不相称,别说让攻二把他放进去了,就是只用guitou稍微蹭蹭,他都恶心的想吐。好在攻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切黑,管教起受来是毫不留情,没几天就让受连他jiba上的黑毛都舍不得吐出来了。 “怎么了,我的好老爷?”攻二淡笑着捧起受的rou臀。“我问你,我艹的你舒不舒服?”受信心满满的在邀功,这个没什么脑子的壮汉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叫小美人神魂颠倒。但攻二就像是故意与受作对一般,掐住男人的腰臀,慢慢夺回主动权,他将男人放高到guitou快要滑出xue道的地方,而后——残忍的松手,让受借着重力的压迫狠狠地被一根丑棍子戳了进去。 “啊——”受痛到再次流泪,可却没有人安慰他,另外两人就像是在看戏一样,望着身子发出战栗的受边笑边指指点点。“记住了吗?这样才能让我舒服,你自己动一动。”攻二心情颇佳的发出命令,“这样你才能把奴家艹到爽啊!老爷~”不怀好意的又加了点砝码,果然引得受不知所谓,他现在心里就只剩下征服美人这一个念头,其他什么都顾不了了。 之后—— 等受早上迷迷糊糊起床的时候,第一个动作便是去瞧一瞧摸一摸疼痒难耐的下方,两瓣娇rou都肿的严丝合缝了,连他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都觉得刺痛的发麻,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流出来,该是做了清理的。 到此为止,一切都并没有什么异常和不妥,直到受喃喃自语般响起一阵带着委屈的哭腔,“吸——好痛啊!我的rou怎么这么痛......” 他手捂着自个的花xue,却称那处是rou。他像每个好色的男人一样,想要用那种东西大杀四方。可他的认知却好似已经被扭曲了,他错误的将xue当做rou,把交媾活动当成骑在别人jiba上就算是占有了别人。 他这种错误的认知说不清已经持续了多久,他该是中了邪。 这边弟弟也很快的发现了受的不对劲,在他记忆里的受从来都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哥哥,身为嫡子便将没有身份的庶子弟弟当做仆从一样呼来喝去。大哥从来都不是一个聪明的人,用蠢钝如猪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这是弟弟印象里的受——歹毒又愚蠢。侯府交到他手上迟早得败坏掉。 但此次归家,哥哥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对着自己大献殷勤。其貌不扬的受只有几分略显凶狠的英气,按理说是不会有人看得上的,哥哥身边那三个好看的男子也显得形迹可疑。 直到,弟弟在一个大白天不小心撞破了哥哥的私密事。 身为侯爵的受竟然在被他手下的小妾给糟蹋,对方是个言辞很少的病弱美人,平日里存在感不高,与受身边另外两人相比就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攻三这个人别看平日老老实实的,温柔淡雅的仿佛一滩湖水,实则却暗藏心计,折腾人的花样繁多。 弟弟大吃一惊,攻三竟然敢指使受在光天化日之下,脱去衣服和鞋袜躺在绿丛中让他画。攻三的丹青功底不错,画出的东西惟妙惟肖,他还故意将受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却又叫受用手挡着点私处,弄出点若隐若现的情欲气来。 更可怕的是,从攻三的话里话外,都已经说明受这并不是第一次被他画春宫图,而受好像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嘴里含着个糖块一动不动由着别人描绘、视jian着。 这一切都太过于诡异了。 “喂!老爷我今天累了,三儿你画完我们就不要做了吧!”受用舌头拨弄着糖块适时向攻三提出要求道,还没有得到回答,他下达完命令便有些意识渐沉,昏睡过去。 “啧啧!这就不行了吗?” “也是,毕竟昨天攻一和攻二那两个家伙可是把他艹狠了。” 攻三将最后几笔添完,仅仅只是略做思忖,便不顾受的意愿上前,解开亵裤就cao着柄上翘的凶物破开受的花xue。他语气不满的嘲讽道:“那两个不知道心疼你,把你给干坏了,关我什么事啊!” 攻三的动作不带缓冲,很快便将受由朦朦胧胧的困顿,带到被迫清醒的局促。 “走开!”受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身处何等弱势,凭着本能拒绝身上的人,“老爷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想做了。” 面对指责,攻三丝毫没有停顿,脸不红心不跳的将一切过失都推给了受,看似委屈的述说着。“这一切都是老爷逼的,我只是想抱老爷回屋,是老爷自己压上来的......” 从受愣怔的回不过神的表情来看,他该是起了疑的,但思绪仿佛并不受他的控制,他刚一对攻三的话起了不信任,头便疼痛不已,不断有声音在篡改他的记忆,将一切都变成攻三所说的那样。 攻三把一切都描绘的很细致,说受是怎样故意又蛮狠的抱住他就不愿意松手,还说受真是厉害极了,用些甜言蜜语蛊惑得受分不清东南西北。 弟弟清楚了,受现在该是深陷囹圄了,意识多半是被蛊虫给控制了。 那三个男子的问题太大了。 之后,弟弟便一直暗暗谋划着要将哥哥救走,让他恢复清醒。 最终,事与愿违。 弟弟的计划败露了,他虽然成功找到药让哥哥恢复清明,但两人却实在无法与他们的势力相抗衡。哪怕能逃出侯府也出不了城门。 得不到救赎的受只能继续被羁押在攻们身边,过着昏昏沉沉被糟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