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莫问倾回首 and 陈煜幻境自慰

    “这是什么，一片花海，在这里打？”

    “不知道搞什么名堂，我就想混个血骨丹，其他随便…”

    “好些人的气息深沉如海，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多妖孽…”

    几十人聚在一起，难免叽叽喳喳。当然也有少数人沉默不语。

    陈煜依旧是假面加面瘫，不过莫问倾却觉得他内里有些不平静；楚璃则是东张西望，一副见什么都稀奇的模样。

    莫问倾今日又换回了一身红裳。三人站一起，颜值个个出挑，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因此收获了不少侧目。

    莫问倾本人则是在人群中搜寻昨晚的男主角，可惜一无所获。

    不知是去找东漓皇宫布防图了，还是易容隐藏在人海中。

    毕竟那人的脸本就艳冶异常，眉间一点红更是衬得整个人似疯似魔，那种气质像是要拖着所有人下地狱一般。

    不过她却在人群里发现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个绿衫女子，可惜她了解不多，并不知道这种伞形武器是何门派。

    怪只怪她师傅藏书中关于天下门派的记录很少，反而游记风土倒是不少。

    突然，所有的密宗门人都齐刷刷地向左边跪下，道：“我等恭迎掌教！”，众人这才转身向左边看去，果然一男一女两位老者出现在了左边的宫门口。

    “欢迎各位来密宗，我是密宗左掌教玄雨子，旁边这位是右掌教玄云子。一下能见到这么多青年才俊，我等甚是欢喜。”那个老妪开口了，男性老者却是站在一旁没说什么。

    莫问倾站在一旁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那个老头，毕竟“又干又瘪”本人。

    这回轮到老头，声音慈祥而威严，“各位可堪称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我宗也希望与各位结个善缘，因此开赛前，先送各位一场感悟。”

    “你们右手边的这片花海，名为迷迭林，能帮助你们窥见内心，大家均可进去感悟两个时辰，当然也有个别人进去之后就疯了…”，老头话到这，人群中好些人都神色一凛。

    “当然，进与不进全然在各位自己…”

    “敢问掌教，可否指点一二…”有人大胆地问道。

    “然，或是内心最恐惧，或是内心最在意，也可能是内心最后悔…等等，皆有可能…”老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果然，莫问倾听到了不远处的嘀咕：“故弄玄虚…”

    ……

    莫问倾也进来了，好似回忆一般，体验了她上辈子的某些片段。在学校被几个同学堵在厕所，头发上全是水和饮料的狼狈模样；高中颁奖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初入社会如履薄冰又游刃有余；人到中年，小有起色，酒店里变换着不同职业的男人，纵情声色的肆意张扬。

    随着时间的流逝，莫问倾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有些模糊，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莫问倾走在斑马线上，她有些迷糊，她感觉那辆蓝色的车会撞死她。

    可笑，我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感觉，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莫问倾潇潇洒洒地去了熟悉的酒店，那里有一个新约的男模在床上洗好了屁股等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有的时候会觉得不对劲，她似乎有一段长达二十年的习武的记忆，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经历过，又觉得好像只是一场梦。

    这一年莫问倾三十八了，有人愿意六十万年薪取代莫问倾的岗位，她很气愤。

    这个价格是她刚刚博士毕业能接受的价，都说技术岗越老越值钱，可耐不住人太多。

    公司对她严防死守，拿了一笔补偿金，她被辞退了。

    唯一庆幸的是她是坚定的不婚主义，没有什么压力，她的存款足够她后面的日子什么都不干了，只是不能太潇洒。

    只是她出手不再阔绰之后，那些情人也渐渐疏远了。看着不再年轻的面容，这种什么都无法掌握的感觉，让她有些颓废，午夜梦回，觉得好似又回到了被校园霸凌的时代，苍白无力，感觉自己就像个废人。

    那个武侠的梦好似不存在了，记忆已经基本模糊。也是这一年的某一天，莫问倾晕倒了。

    她是被刺鼻的气味弄醒的，而后被医生告知她得了胃癌，需要化疗才有机会。

    她有些崩溃，这种无法掌控的命运，让她愈发的沉默了。

    头发一根根掉光，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终点，她生出了自杀的念头。

    所有的骄傲都被击碎，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她看起来毫无人气。索性，她依然很享受孤独。

    冬天真冷啊，她斗不过命运，她还是想掌握自己的生死，她最后的记忆是黄浦江，水依旧冰冷刺骨。

    “呼…呼呼…”，莫问倾的脸颊全是汗水，茫然地看着这一片花海，良久，她才走了出去　　。

    看着斑斓摇曳的花朵，莫问倾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所有得到的都将消失，留下的只是回忆中的体验，除了死亡，似乎什么都掌握不了。

    或许有时候死亡也掌控不了，她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与失控和解的。

    ……

    此时的陈煜正在莫问倾看不到的角落里躺着，同样大汗淋漓。

    他本以为会见到他恨之入骨的兄弟，他可怜卑微又弱小的母亲，或者那位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父亲。

    可惜都没有，他看到了那个红衣女人向他走来，脸上带着他羡慕的肆意张扬的笑容。

    然后，他好像没有任何反抗的被入侵了，那种屈辱的姿势，但他感觉自己内心似乎很欣喜。

    一下一下，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让他觉得还有人分给了他炽烈的喜爱。

    他躺在那，那物件就在女人手中变换着形状，他感觉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它即将在女人手上释放。

    可惜女人恶劣地拿开了手，他听见自己喘着气说：“嗯…老公，让我射好不好…”，他羞愧得面脸通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是这样。

    场景一换，着好像是他的后花园。然后更让他无地自容的一幕发生了，在假山的掩映下，他跪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而自己的手指竟是伸进了后面的xue里，模拟抽插的动作。

    嘴里喃喃道，“老公，再快一点，cao我…”，耳边似乎下传来下人浇花的声音。

    脚步声愈来愈近，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抽插得也越来越快，脸色涨红，嘴里更是低吼着，他要到了！

    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这样，但他感受到了身与心的愉悦。当然还有一些空虚，他在想念那个女人cao他的模样。

    “呼…呼…”，最终整个人趴在地上，闭目喘着粗气，白色的浆液从双腿间流出，流在堆砌的石子路上，顺着缝隙流入土里。